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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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寒不動聲色的回到屋內(nèi),夏至好一會兒才平復(fù)了心虛進(jìn)來,給她泡了一杯洛神花茶。 顧煙寒喝著,瞧著眼前這丫頭,暗自感嘆著人與人的差別真大。 冬至與夏至的一同買入顧國公府的,因而取名都相似。兩人起初都只是煙雨閣的漿洗丫頭,屬于末等丫鬟。 顧煙寒中了曼陀羅毒后,錢姨娘不想落下自己欺辱嫡女的話柄,又想要讓顧煙寒早日去死,就指了煙雨閣當(dāng)時年紀(jì)最小、看起來最笨的夏至去庵堂服侍顧煙寒。 好在這丫頭心眼實(shí)在,加上顧煙寒命大,愣是挺了過來。 回去之后,顧煙寒收拾掉了煙雨閣原本的丫鬟,提了夏至做大丫鬟。 而夏至平素里與冬至要好,便求顧煙寒也提了冬至,甚至將她一起帶到王府。畢竟王府里出去的丫鬟比國公府的丫鬟身份還要貴重些,將來也好尋個好人家。 冬至今日穿的那身料子,還是顧煙寒上次給夏至買的。可見這丫頭平時有好東西,樣樣都沒忘記冬至。 想到這里,顧煙寒瞥見夏至眼角那拼命想要藏起的委屈,淡淡一笑:把冬至叫來。 夏至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求情。瞥見顧煙寒眼梢的那抹凌厲,又垂著頭出去了。 不一會兒,冬至來了,還眉飛色舞、滿眼期待。 頭上的花是廊下采的顧煙寒問。 冬至點(diǎn)頭。 顧煙寒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那是雨涵送我的,價(jià)值百兩。花開我還沒有看過,你倒是手快。 冬至的臉色瞬間白了,哆嗦的著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以為只是普通的花 一朵花,一百兩。你如今照價(jià)賠償了,我就不追究。 冬至求救的看向夏至,奈何夏至也沒有辦法,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讓她服軟認(rèn)錯。 冬至都快要急哭了:奴婢奴婢沒有那么多錢王妃您饒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奴婢給您磕頭! 不用磕。錢不夠,就送官。偷什么不是偷 顧煙寒就要喊人來,冬至靈光一閃:王妃!奴婢有辦法了!奴婢有錢還的!奴婢一個月的月錢是一兩,一百兩就是一百個月,就是奴婢往后盡心服侍王妃!拿月錢來抵!求求王妃了! 顧煙寒挑眉,這丫頭倒是比她想象的聰明:沒了月錢,你往后犯懶又怎樣 奴婢不會的!您可以讓夏至jiejie監(jiān)督奴婢! 讓夏至監(jiān)督只會讓冬至翻天,顧煙寒指了顏夏:往后顏夏會看著你。若是犯懶了,直接挨鞭子。 她走到書桌旁寫下欠條,讀給冬至聽了一遍后,讓她簽字畫押。這丫頭要給她打八年零四個月的白工。同時,窮瘋了的洛北王妃還能將她每個月的一兩銀子昧下。 冬至失魂落魄的出去,看見廊下那一排的秋菊,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一朵破花居然比她還值錢! 王妃那花真的那么貴嗎夏至忐忑的問。 顧煙寒頷首:你覺得便宜的東西雨涵會送嗎 夏至更難過了。冬至是她薦上來的,犯了錯她也有錯。 好了,別自責(zé)了。你往后與那丫頭少來往些。 夏至認(rèn)真的點(diǎn)著頭。 席慕遠(yuǎn)今日回來的晚,顧煙寒已經(jīng)快睡著了才回來。約摸是在練兵,他剛靠近顧煙寒便聞到了汗味。 席慕遠(yuǎn)自己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平素他不是很講究,但如今有了王妃,不能再如以往那般糙了。親了顧煙寒一口后,當(dāng)即便要了熱水先沐浴。 顏夏帶著丫鬟們抬水進(jìn)來,顧煙寒給他準(zhǔn)備好換洗衣物,又問:王爺是否用些宵夜 你準(zhǔn)備了什么 這幾日做了些酒釀,如今正好能做酒釀圓子。 席慕遠(yuǎn)一笑:好。他還真有些餓了。 他愜意的躺在熱氣騰騰的木桶里,只覺得這才叫過日子。以往自己一個人之時,這會兒別說夜宵,訓(xùn)練晚了他就直接宿在軍營里,大半個月不歸家都是有的。可如今,一想起自己的小王妃,席慕遠(yuǎn)就歸心似箭。 見顧煙寒去了廚房,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溜進(jìn)了內(nèi)室。 席慕遠(yuǎn)聽見腳步聲以為是丫頭來送什么東西,起初沒在意。可那聲音不斷的靠近自己,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他猛然睜開了眼。 冬至被他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光掃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王、王爺 瞥了眼她手上的搓澡巾,席慕遠(yuǎn)厭煩的再次閉眼倚在木桶邊:出去。 冬至正要去給他擦背的動作一頓。遲疑著,她咬著唇低聲道:奴婢叫冬至,是王妃派奴婢來給王爺擦背的 席慕遠(yuǎn)聽到她的話再次睜眼,仔細(xì)審視著眼前這個丫鬟。他只能勉強(qiáng)記得著丫頭他見過,甚至分不清是王府的丫鬟還是顧煙寒的陪嫁丫鬟。 冬至見他不語,以為他是默許了。忍著心中的雀躍,欣喜的朝著席慕遠(yuǎn)再次伸出手去。她聽人說過,一般要被男主子收做偏房,都是從這些親密事開始的。 等她有了王爺?shù)亩鲗櫍且话賰摄y子的欠條就不是問題! 冬至還想起顧煙寒時不時的還會賞姨娘們一些東西,更是羨慕的雙眼發(fā)光。 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夢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完全沒有注意到席慕遠(yuǎn)那越來越黑的臉色。 就在她的手越過木桶邊緣之時,驀然一股力量將她猛然彈飛,撞上了一旁的墻壁,令冬至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幾乎摔碎。 本王的話聽不懂么席慕遠(yuǎn)聲音冰冷,帶著幾分怒意。 冬至哆嗦著不敢言語,從小廚房折回來的顧煙寒聽到動靜,疑惑的走進(jìn)來,見到這一幕更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