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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問號變成人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教授受襲的事傳到韓玥等人耳中后,九人跑到因為期末已經兩個周沒去的出租屋一清點,尺寸最小的那把弩和配套的箭消失了。

    九個人都有屋子鑰匙,都說自己沒做過那樣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是朋友,互相有一定信任,又不知實情,加上害怕報警之后的后果,當即約定誰也不說去,心懷僥幸,寄希望于警察不會查到自己身上。

    幾人驚疑不定,原定所有人考試結束后進行的活動也取消了,各自改簽機票車票,趕著回家。

    蔣真是被韓玥拉進制冷社的,平時就做些打雜的工作,還有湊錢,射鳥的活動他也參加了。知道他膽子小,韓玥沒跟他說實情,結果還是被他牽出來了。誰讓她逼著蔣真打保護動物,害他一見到警察就心虛呢?

    除了已經回家的兩個學生,社團內其他人當天就被帶進了警局,比對過后,指紋確認是其中一個叫李維齊的男生的。

    經過調查,包括回家那兩人,十個人中有七個都有明確不在場證據。另外三個都是考完試不走,待在學校等社團活動,自稱事發當時在寢室睡覺或手繪弓弩設計圖。

    東西莫名丟了、不知實情,只是這些學生的一面之詞,他們既不能證明自己完全與此事無關,其實心里也不敢肯定每一位同伴都是清白的。林亦初暫時不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更多信息,就將十個人的照片拿來給老教授們辨認,不排除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三人中的一個,或兩個,為了自己,或同伴,對老教授下手。

    先去過的雷教授那兒,雷老表示一個都不認識,此時賀老這邊,也沒有誰對照片里的任一個學生有印象,或覺得與嫌疑人身形很相仿。林亦初有些失望,又將目光轉向了文灝。

    “請問你是金貝的文老師嗎?”

    “我是,林隊長認識我?”文灝感到意外,他此前并沒有見過這位警官。

    “我是馮序東的mama,經常聽他提起你,謝謝文老師對我們家東東的照顧。”林亦初微笑道。

    原來這就是東東心目中的英雄mama。后來文灝還見到了小孩兒的爸爸,是一位技術科的警察,胖胖的,和東東非常像。

    兩人寒暄兩句,林亦初說:“我就不打擾賀老了,文老師我們出去說幾句吧?”

    文灝跟著她出門,以為她會說些關于東東的事,林亦初卻提出了一個更令他意外的請求。

    “聽說文老師精通微表情,可不可以去警局幫我們看看那些學生誰在說謊?”

    林亦初知道文灝這個人是通過東東和小孩兒奶奶的轉述,對他產生深刻印象卻是在幼兒園砍人事件后。

    她聽說過事件的過程,也知道后續結果,感覺其中有幾處地方非常可疑。為什么在這位文老師大喊之后罪犯就愣住了,繼而對著空氣亂砍?為什么罪犯之前行事還有點邏輯,被捕后就完全癡傻了,只能在精神病院度過余生?就算罪犯精神狀態本就有問題,至于被喊聲刺激就惡化得那么嚴重嗎?

    林亦初專門找人咨詢過,對方給的答案是有可能,只是可能性很小。真是巧合,而不是文灝有超過常規水平的特殊催眠本領?

    林亦初想知道究竟,奈何那邊不是她的轄區,同事領導不覺得這奇怪,抑或只是不想另添麻煩,都不是她好插手的。而且文灝是救人者,她自己的兒子受益最大,她又聽了關于他的很多好話,至少目前看對方不像有歹心的人。當了多年警察,有特別本領的人見過好幾個,用孩子爸的話說,只要不犯罪,別人不說出來又不違法。

    可跟罪犯打交道的人,對特殊人士會本能地關注,即便只是可能的特殊人士。這之后,林亦初手上事情不斷,也沒空去幼兒園看看,只是隔斷時間會狀似不經意地問問東東和爺爺奶奶文老師的事。當然,聽到的都是好話,也是老話。

    今天一看到賀老病房里這個年輕人,林亦初就懷疑他是文灝,二十來歲、長發、長得超級超級好看,要全部符合的人真不多。

    以前是沒機會,對方都走到這里了,林亦初就想好好觀察一下。另一個理由是,她真的希望能得到相關支援。

    “原本學校低調處理,媒體沒怎么報道,本校學生也覺得對學校聲譽有損,沒大肆宣揚。我們把制冷社的學生帶回警局后,不久網上就有了謠言,說警察虐待學生,可能是學生家長讓人做的。雖然后面還可以用持有管制器具和偷獵保護動物的名義拘留他們,我們還是希望盡快鎖定嫌疑人。”林亦初向文灝解釋。

    她和隊員一直在加班加點查案,調查進度已經算快,謠言起來后,上級再次給他們下了催命咒。催是催了,人力卻沒法給他們補充。臨近年底,犯罪分子也活躍起來了。至于眼珠子一樣的心理專家,排隊都輪不到他們。

    文灝沒想到自己最初隨便找的微表情借口都傳到家長耳朵里去了,他不是真對微表情有心得,但別的能力可能幫得上忙。協助警方早懲罪犯義不容辭,可他得先確認一件事。

    “謝謝信任,我并不很擅長微表情,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準確度,估計只能做一個邊緣參考。”微表情的實際效用并沒有傳說中那么神,他的能力也有使用限制,就怕警方太急于破案,放大他的意見,給無辜的學生帶去傷害。

    “放心吧,”林亦初笑了一下,她進一步確認這是個謹慎且心軟的好人了,“我知道微表情不能作為證據,不會根據你的推測粗暴對待那些學生,只是希望盡量縮短破案過程。”

    微表情對判斷謊言的作用非常有限,準確率很低,除非對方是很熟悉的人。辦案過程中,警方要使用微表情,要以對嫌疑人的前期分析作為基礎。即便如此,它也只能是一個不能起關鍵作用的輔助。*

    但訓練有素的人可以借助這個輔助,結合審訊技巧,在更短時間內判斷要不要先對某個人進行深入調查,某件事是不是需要深挖,從而提高辦案效率。比如通過微表情認為a在一件小事上說了謊,那a很可能在更重大的事情上也說了謊,這個人就需要重點關注。

    據說學習微表情最快的就是老師,他們在知道理論知識前,就能判斷學生說忘帶作業是不是根本沒做。反過來,這證明了這樣的老師打心底里關注學生。這也是為什么林亦初聽說文灝擅長微表情時沒有很吃驚,不覺得這像另一件事那么讓人難以理解。

    文灝是個懂微表情的老師,審訊對象又是學生,可能他真的能提供一些幫助。

    既然答應要去,就宜早不宜遲,林亦初先下樓去,文灝把應安年叫出門,給他說了這件事。

    “你會解讀微表情?”應安年這才知道這點,他不加家長群,又不會與其他幼兒園老師多交流,現在才被告知這個讓他心都提起來的事實。

    “他真是太能干了”,“難怪他那么了解小孩子的需求”,都是應安年在那一瞬間冒出來的想法。除此之外,男人還有點驚悚——那不是自己在想什么他都能猜到?!

    文灝不知道他真實的疑問,但從他語氣中聽出了一種過分的驚訝,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應安年在樂樂的事之外表現得近于失態。

    “只是懂理論,用起來可靠度很低。”文灝解釋道。

    應安年的心稍稍放下了,小孩子心思簡單,大人的微表情應該復雜很多。這也是個對微表情有誤解的人。

    “只有對熟悉的人判斷準確度高些。”文灝繼續解釋。

    應安年的心又飛起來了,自己不就屬于他熟悉的人么?

    警局不是龍潭虎xue,應安年還是決定陪著文灝過去,就算只能等在外面也行。去的車上,應安年又拿著手機在忙,文灝心里感嘆,這個人類朋友真好啊,工作那么累還趕到醫院來看教授們,現在又堅持陪他去警局。

    實際上,男人眼睛看著手機上打開的郵件,腦子里使勁回憶自己有沒有在長發青年面前顯出比較明顯的表情,帶有別種情緒的表情。

    結論是,不僅有,而且多。好像有很多次,自己在看到他或跟他說完話后,發現自己的嘴角是翹著的。

    不能繼續這樣,要重新板起臉來。

    小時候,自己是怎么學會一直板臉的來著?

    *微表情的部分參考了知乎上“實際案例中,利用微表情破案的作用有多大”這個問題下,答主張悅的回答。實際寫的時候,還是對微表情的作用做了一點放大。

    第37章

    區分局*門口,兩家人正吵得不可開交,主力是一對中年婦女, 看衣著打扮都是經濟條件不錯的人家, 就是這不分場合污言穢語的作風嘛……

    應安年半分鐘前還在默念清心板臉咒, 此時一張成熟帥臉卻自然掛了下來,薄唇不悅地抿起, 眉毛下壓,讓眼窩陷得更深,從深處散發冰冷低壓。

    修長的大掌越級行動, 沒有得到大腦批準就捂上了身側長發青年的耳朵, 并且不聽使喚地黏上了就不想下來。大腦對其擅作主張的行為進行了批評教育,但表揚了它們積極保護青少年純凈心靈的態度, 給它們補了張許可證。

    干燥的掌心貼在腦袋兩邊,文灝剛從車上下來、經受了一點寒風吹拂的耳朵感到一陣熨帖的溫暖,即便他并不冷。他明白應安年的意思, 但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他不禁又轉頭看了眼。

    偏過去的腦袋被耳邊的大掌溫柔又堅定地掰正, 文灝向應安年看去,正對上男人不贊同的眼神。雖然不需要,但這種受“大家長”保護的感覺真是不錯。文灝突然有種再向吵架現場看一眼的沖動,也不知道是因為別人的架吵得太吸引人,還是想再被掰一回腦袋。

    算了,大家長都不高興了。

    長發青年對著應安年展露一個乖順的笑,微彎的眼睛里透出“老大,都聽你的”的意思。應安年不自覺地想回他一個笑容,嘴角都挑起一點了,一下子反應過來,清咳一聲,用自制力把笑肌熨平。

    一旁看到全程的男警員頭上的對話框跳了一下,刷出:『那個好看的年輕人是未成年還是大腦發育遲緩?』

    而林亦初抬頭看了眼威嚴肅穆的“公安局”三個大字,確認自己沒走錯地方。這下知道這位應總為什么沒事也要跟來了。

    眼看吵架要升級成打架,勸說不成的警員不得不嚴正警告,再繼續下去要按治安管理處罰法處罰他們了,兩家人這才恨恨地分開走了。

    這時文灝他們已經跟著林亦初進了分局,林亦初問同事外面怎么回事,同事撇撇嘴道:“蔣真和韓玥那兩個學生的家長,今天才趕到,一起氣勢洶洶進來,吵著架出去,孩子都進來了腦子還不清醒。”

    腦子這個東西,一旦形成很難改變,文灝這個當老師的也知道外人簡單的勸說基本沒用,理念的轉變緩慢而艱難,要做的是點滴努力。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文灝聽林亦初更詳細地介紹了情況,逐個看了那些學生的資料。失去用武之地的應安年只能坐在外面捧著手機工作。

    制冷社的十個成員被分別再次帶進審訊室,林亦初親自訊問,問題經過設計,每個人受訊時間都不長。為保護文灝,林亦初沒讓他進審訊室,文灝就在外面通過單向玻璃觀察,要是哪個地方希望林亦初深入下去,就通過耳機提醒她。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學生故意表現得很硬氣,說拘留,“大爺不怕”,說罰款,“有的是錢”,現在都老實了。留個案底都是輕的,要是被打成同伙,那就毀了。

    訊問過程中,十個學生都有問必答,尤其是蔣真,怕得不斷把話往外倒,問他一個問題,他要扯一長串,頭上頂著『我會不會被冤枉進監獄?』,連他們上山隨手扔垃圾都說出來了,林亦初不得不打斷他多次。

    除了蔣真,另外九個都表現得比較冷靜。如果他們中真有案犯,這種冷靜可能會被理解為罪犯的冷靜,但在文灝看來卻不是這樣的。

    他不確定他們在回答諸如“真有弩丟了嗎”,“有沒有把鑰匙給別人或隨手放在什么地方”,“學校里最不喜歡哪個老師”等問題時有沒有說謊,但他看到的思維能量圖紋基本就三種:『真是我們中的人做的嗎?』,『到底是誰?』,以及猜測是某位同伴的『會不會是xxx?』。

    這些學生談不上品德優秀,缺點不少,膽子也比較大,但他們對人命的敬畏如同其他普通人,在面對訊問的時候,最想知道的不是自己什么時候能被放出去,而是“朋友”當中是否真的有冷血罪犯,并為此感到恐懼發冷。

    會有此類想法的前提,是他們確實是清白的,也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些文灝沒法跟林亦初說,只能告訴她自己覺得他們說的都是實話。

    跟著林亦初轉戰會議室討論的時候,路過大廳,文灝瞥見應安年一個人在角落里,沒有看手機,只是端端正正、面無表情地坐著,登時就感到一種叫做愧疚的情緒。

    他請林亦初稍等,走過去對男人道:“抱歉我這邊花了太多時間,安年你先回去吧,我跟林隊長討論討論,晚點自己回去就好。”

    “我等你,你過去吧。”應安年簡單地拒絕了他,語氣中是不需再議的肯定。

    文灝耽誤他時間的愧疚變成了不解:為什么要這么等自己?已經確認這里很安全,警察們人都不錯,回去也可以麻煩司機,自己是哪里沒做好讓這個責任心重的朋友那么不放心?可如果說是關心,他的表情為什么那么嚴肅,臉板得就像不高興?是覺得必須等自己可浪費時間太罪惡了么?

    文灝想了想,問他:“你的手機是不是沒電了?”

    “還有一點,可以撐一會兒。”應安年以為他要用自己手機,誠實回答并把手機解鎖遞了過去。

    文灝沒有接手機,跑到大廳的對外辦事窗口笑著借了一個充電器,還跟人寒暄“冬天手機電池的續航能力就是差”。應安年心情復雜地接過充電器,從善如流地找地方插上了。

    會議室里,文灝對林亦初說了認為沒人說謊的看法。林亦初在訊問的時候也有仔細觀察,她提出了某個學生在某個時間偏斜瞳仁、聳鼻子、搓手指、移動腳尖等表現,都被文灝以理論和過去案例佐證否定了。總之,他傾向于相信這十個學生,認為兇嫌另有其人。

    林亦初很意外,文灝之前說“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準確度,估計只能做一個邊緣參考”,現在措辭雖有轉圜余地,其中肯定的成分卻超出了她的預想。是什么給了他這樣的信心?

    不管怎樣,林亦初還是會維持之前的計劃,文灝的意見她會參考,另找線索,但這批學生她也會繼續查。

    林亦初不知道,文灝能下這樣的判斷是因為他看到了足夠的信息,而他語言上的簡單直接是因為外面還有個人等著他呢。

    大廳角落,應安年看著提示充電中的手機,一時想不到要做什么,他的工作都處理完了,也沒什么緊迫到要大周末的呼叫下屬。最終,手指順應心意點開了長發青年的直播視頻。

    柜臺中的辦事民警看著那個坐姿雖端正但看得出挺放松的商務精英男,心說局里今天的畫風還真是奇怪,到這里來的不是怒氣滔天,就是如喪考妣,今天倒好,一個陽光精神地跟在林隊身邊,一個自在瀟灑地在大廳對著手機笑,顏值還都那么高。這是給長期忍受負面氛圍的公安干警送年終慰問來了嗎?

    文灝走出來的時候,應安年的視線還在手機屏幕上,面上是微笑著的,文灝心里還高興他心情好了,然而下一刻,男人抬頭看到他,那笑意就如潮水褪去,只余冷硬的沙石。

    “我有哪里做得不對嗎?”回去的路上,文灝直接問出口。

    應安年微微睜大眼睛,這個直球是哪里來的?“為什么這么問?”

    “到分局后,你看到我就不高興。”文灝把乒乓球換成了榴蓮,筆直朝男人打過去。

    “榴蓮”摔到應安年臉上,把他的表情撞得四分五裂,很短的時間內,驚訝、后悔、沮喪、微笑一個咬著一個的尾巴輪番跑過,最后定格成他最熟悉的面無表情。

    “我只是擔心你卷到案子里后有危險。”應安年定神回答。

    居然嚇到他了,看來板臉也不行。

    文灝松了口氣,此刻的應安年面上雖淡,眼神卻是溫和的,沒有之前那種冷冽感。他心里感動,真是每次覺得這個人類已經夠好了,他還能更好。擔心自己有危險,選擇的不是勸自己不要管,而是陪著一起。

    “放心吧,絕對不會有危險!”文灝保證。

    應安年看他把手拍在單薄的胸膛上,還是忍不住提起了顴大肌。

    氣氛松懈,車內響起了電話聲。應安年拿出手機一看,是應母。

    “喂~小叔你還在忙嗎?文叔叔也還在忙嗎?”手機里傳出樂樂的聲音。

    天氣陰沉,才五點,已經黑了一半。樂樂看著跟他道完歉,說有事要處理的文叔叔出門,又沒有等回說忙完就來找他們的小叔,見天都黑了,心里著急。

    兩個叔叔也不想其他了,分別跟樂樂說了幾句,吩咐司機改道。放了小家伙鴿子,道歉要有誠意才行。

    西點店店員看著櫥窗外沉沉天幕下匆匆來去的行人,有點提不起勁,盼著快快下班。兩個男人進入她的視線,一酷毅似劍,一俊美如畫,他們并肩而來,一人握著一邊把手推開店門,明明外面黑里面亮,他們卻仿佛帶來一陣光。

    “請問有什么需要的?”店員聽到自己的聲音朝他們飄過去。

    “請給我們一個小黃雞蛋糕。”

    *查資料的時候發現,公安局和派出所職能及人員的設置各地有些不同,但一般在地級市,刑警中隊是放在各轄區的派出所里的。可是派出所寫起來感覺不夠酷,所以我給挪了一下,放在區公安分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