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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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航連忙搖頭,委屈的說:“沒,沒有,我沒說你,我為了保密,和叔叔說這個人是我,說……”說到這里,陸曉航湊到容義耳邊小聲說:“我是這么問我叔叔的,我說我分不清女同學(xué)的臉,也記不住她們的臉,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 容義神色緩了緩,“你叔叔怎么說?” 陸曉航撓撓頭:“我叔叔當(dāng)時就問我說,你能分清你mama和女老師嗎?我說能,我說只是分不清穿一樣衣服的女同學(xué),然后我叔叔說沒事,說這可能是選擇性臉盲癥,不嚴(yán)重,或許長大就好了,或許……” 陸曉航擰巴著臉,最后一句話沒說出來。 容義看他,“后來呢?” 陸曉航嘆氣:“后來,他就告訴我mama了。” 然后他就挨了一頓胖揍。 噗嗤。 容義笑笑沒忍住一笑,心里多少有些輕松。 “天哪,小義,你笑起來好好看。” 容義頓時一板臉,將飯盒推到他懷了,“吃去吧。”也就是吃能堵住他的嘴。 “唔,小義謝謝,好香啊,好,好次。” 容義手支著下巴,擋住了自己的臉,不想看一個吃貨的傻樣,不過心里卻是因?yàn)殛憰院降囊环捤闪丝跉狻?/br> 這些天他就因?yàn)榘l(fā)現(xiàn)分不清女同學(xué)的臉而惆悵著,關(guān)在房間里,不斷的查資料,咨詢相關(guān)人士,當(dāng)然也會和陸曉航談?wù)勑模蛱毂荒象峡吹疆嫷臅r候,他本想和南笙說實(shí)話的,可在看到他mama突然變緊張的神情他又退縮了,不敢告訴她,外一mama一激動,傷到肚子里的弟弟meimei怎么辦。 一夜都沒睡好,如今知道了這個病不會死,不會影響他的生活,容義突然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了,反正他也不關(guān)注那些人,記不記得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容翎出差第五天。 南笙發(fā)現(xiàn)最近的華菁經(jīng)常往外跑,每次回來都心情很好,容光煥發(fā)的,看樣子白霜霜的事情是解決了。 這會剛剛吃過午飯,華菁又接了一個電話,笑著說了兩句,便約了讓對方去附近額一個咖啡廳等她。 ☆、第四十七章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兒子容御(一) “南笙啊,要不要出去走走?”掛了電話,華菁邊穿衣服邊詢問南笙。 “我就不出去了,一會還要上樓畫畫。”南笙低頭喝了口水,笑著說,容翎走的時候就吩咐過,不讓她出去,如果被他知道了又是一頓嘮叨。 華菁笑了,“哎呦,我這兒子有時候還真跟他爸一個德行,那你在家吧,正好我也不敢?guī)愠鋈ィ褪桥履阌X得太悶了。” “不會的,我都習(xí)慣了。”南笙笑著說,她的性子的確挺靜的。 其實(shí)這一點(diǎn)也是華菁對南笙最滿意的地方,不管什么時候都能沉得住氣,不浮躁,安安靜靜的就能坐一下午,有時候連她都覺得欽佩,不過再一想,她又覺得這都是緣分,或許就是因?yàn)槟象线@份心性,她才能和容翎走到今天。 華菁穿好衣服又回頭看看南笙,有些心于心不忍。 “也快滿三個月了,等容翎出差回來讓他多帶你出去走走,對了,想吃什么,媽帶回來給你。” “這會剛吃完還不想吃東西,等我想起來給媽打電話。”南笙想了一會說。 華菁笑:“我昨天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永光路那里新開了一家甜品店,人還挺多的,回來給你帶點(diǎn),我看你這兩天喜歡吃甜的。” “嗯,好,謝謝媽。”南笙嘴甜的說了一句。 “哎呦,就你會哄人。”華菁擺擺手,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南笙目送華菁離開,然后低頭笑笑轉(zhuǎn)身上樓了,她沒問華菁和誰出去的,不過心里也猜的*不離十,華菁在北城沒有朋友,她的身子又不方便,能有人陪她逛逛街,做個spa,也不錯。 另一頭,如南笙所猜測的那樣,和華菁約好的的確是尹向依。 等了有一會兒,華菁才推門而入,“哎呦,不好意思來晚了,等很久了嗎?” 由于是在包廂,尹向依沒有帶帽子和口罩,挺素凈的一張臉,在看見華菁后笑了:“沒有,我也剛到,本來今天想請您吃飯的,只好改成飯后咖啡了。” 這幾天華菁不管在做什么,到了時間都要回九龍灣陪南笙吃飯,尹向依是知道的。 華菁脫掉自己的外套笑了,看著她說:“哎呦,沒辦法,我兒媳懷孕呢,我總不能讓她自己吃飯,不然那兩個老的小的都得訓(xùn)我。” 尹向依噗嗤一笑,將餐點(diǎn)單遞給華菁,然后羨慕的說:“有您這樣的婆婆,南笙真幸運(yùn)。” 有北川在其中牽線,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可謂是突飛猛進(jìn),華菁先是點(diǎn)了杯咖啡,等服務(wù)生離開之后才想了一圈說:“北川的母親是個隨和的人,也不注重門第,你要是嫁進(jìn)去,肯定能不錯。” 尹向依頓時咳了兩聲,憋得臉通紅,華菁還以為她是害羞了,一勁的笑,“你要是……” “華伯母,您別取笑我了,我們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我不喜歡他。”尹向依利落的打斷了這個話題。 “哎呦,瞧我,又亂點(diǎn)鴛鴦譜了,好,不說,不過你剛剛打電話說,明天就要走了?”有之前的教訓(xùn),華菁也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 尹向依清咳了聲,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北城這里的工作結(jié)束了。” “嗯,做你們這行的的確是要東奔西走的。”華菁贊同的說。 對尹向依,華菁的定義更偏于忘年交這種關(guān)系,有些不能和南笙說的話,和她說就全無顧忌,前幾天她正為容御的事情煩心時,尹向依答應(yīng)了請她吃飯,本來她想敷衍了事,可沒想到,她們還挺聊得來的,聊著聊著,就無話不說了,也正是有尹向依的開導(dǎo),她的心態(tài)才能轉(zhuǎn)變的這么快,后來二人又約了幾次,尹向依帶她去的都是她以前沒去過的地方,包括片場,她還會給講她曾經(jīng)打工的經(jīng)歷,在酒吧遇到過的各種趣事,總之這種體驗(yàn)是華菁以前沒有體會過的,她有三個兒女和一個兒媳婦,卻沒有一個人能這么耐心的陪著她玩的。 聽她要走,華菁心里是有不舍的,但是也可以理解,年輕人有事業(yè)心是好事,她想了一會說:“向依啊,要不晚上去九龍灣吧,反正你和南笙也見過,伯母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 “那多不好意思。”尹向依笑笑,她其實(shí)有點(diǎn)不敢見南笙,總覺得那個女孩好像知道一切。 “沒關(guān)系,就這么說定了,伯母還得好好感謝你呢,這幾天要是沒有你……” “華伯母。”尹向依知道哦華菁接下來要說什么,低頭咬咬牙打斷了她。 桌邊的電話響了,尹向依看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深吸口氣說:“華伯母,其實(shí)我今天找你,是有話想和你說。” “什么話?”華菁愣了一會,笑了。 尹向依長呼一口氣,“華伯母,我明天要離開北城了去y國拍一部戲,大概要三個月左右,所以,在離開前,我有件事想和您坦白。” 華菁被她說的有點(diǎn)莫名的嚴(yán)肅,一時沒出聲。 “華伯母,其實(shí)我開導(dǎo)你的那些話,有一半是空話,因?yàn)橛行┦路诺阶约旱纳砩希娴淖霾坏剑蚁矚g一個人,喜歡了很久,六七年吧,具體的也記不清了,我們是在……” 尹向依手指攪著咖啡,目光發(fā)散的將自己的過去講述了出來,以她自己的角度還原了她與容御的戀愛經(jīng)過。 墻上的始終滴滴答答的轉(zhuǎn)著,似乎過了很久,久到尹向依都忘了坐在她對面的人,忘了她就是容御的母親。 尹向依說到哭了,“都說是我錯了,可是我不知道哪里錯了,我配不上他,我一無所有,所以我把他當(dāng)做我的全部有錯嗎?” 華菁很驚訝,但是此刻同為女人她自然站在了尹向依的角度上,拍拍桌子說:“混蛋!這個男人就是混蛋!” “……”尹向依噎了一下沒說話。 “向依,聽伯母說一句,這樣的男人好是好,但是不適合你。” “……” “你告訴我這男人是誰,伯母替你出氣,然后再給你介紹一個好男人,我看北川就不錯。” 華菁有一個本事,就是總能把氣氛瞬間帶偏,手里的電話又響了,尹向依咬咬牙,拎著身后的外套站了起來。 對華菁鞠了一躬,“華伯母,對不起。” “……” “對不起,我喜歡的人就是容御,那個男人就是您兒子容御!”說完,尹向依吸了吸鼻子,沒有勇氣去看華菁抬腳就跑了出去。 門上的搖鈴清脆的晃了一聲,華菁就像傻掉了一樣,沒有喊住她,也沒有說話啊,目光呆滯的坐回椅子上。 是容御? 跑到門口的尹向依迎頭被人扣了一帽子,北川恨鐵不成的咬牙吼道:“說了告訴你先別說,別說,你倒好,什么都禿嚕出來了。” 尹向依低頭往前走,一輛保姆車就停在門口,她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走吧,現(xiàn)在就走。” “不想騙她了,不忍心騙了,早晚要知道的。” “你想過后果?” 北川也拉門進(jìn)來。 尹向依搖頭,“沒,沒想過,但是我不后悔。” 北川嘆氣,對前面的司機(jī)說:“去機(jī)場。” “這么著吧,這部戲,你先飛過去,我還有事需要去趟a過,以后你感情的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他也不想再跟她折騰了,天天帶一個不聽話還沒有情商的姑娘,真是心累累的。 “嗯,謝謝你。” …… a國。 容翎剛開完會,走進(jìn)辦公室想給南笙打個電話事,林元推門走了進(jìn)來,“三少,飛機(jī)訂哪天的?” “明天吧。”容翎放下電話,看著他道。 提前兩天結(jié)束了行程,他想要給南笙一個驚喜,林元點(diǎn)頭,接著說:“三少,剛剛您開會的時候,穆少爺那頭來電話了,說晚上七點(diǎn)有時間。” 容翎嗯了一聲,“你查的怎么樣,他這次情況很不好嗎?” 來這里五天了,他連穆簡一面都沒見到,不是說在手術(shù)室內(nèi),就是在昏迷,若不是為了見他一面,容翎今晚就可以飛回北城了。 容翎出神的時候,林元低頭正匯報著,“沒有查到,現(xiàn)在各連鎖醫(yī)院都掌握在穆簡少爺?shù)氖掷铮疫@次消息還捂的很嚴(yán),我們的人還沒打聽到,不過,探到的口風(fēng)的確是挺不樂觀。” “嗯,六點(diǎn)的時候上來叫我。”容翎沒再問,兩只手的食指對在一起,想了一會,轉(zhuǎn)身朝休息室走去。 林元為他管好門,看看時間離開了。 穆簡的身體和別人的情況不一樣,不是具體哪個器官有病,而是整體,聽說是因?yàn)槟潞喌哪赣H在懷他的時候誤食了什么東西,中了毒,差點(diǎn)滑胎,雖然后來保下來了,可毒素卻遺傳到他的血液里,具體的情況還屬于罕見的疑難雜癥。 容翎曾無數(shù)次的打趣過他,說他打娘胎里就是個禍害,能活千年的禍害。 可如今,他還沒看到他,居然就有種感覺,這個禍害可能真的… 容翎并沒睡著,在床上躺了一會,六點(diǎn)的時候,帶著林元朝穆簡的住處駛?cè)ァ?/br> 穆簡現(xiàn)在住在郊區(qū)的一處醫(yī)院里,獨(dú)立而又冷冰冰的一棟樓,走步都能聽見回響。 房間在最里面的一間,容翎推開的時候,還隱約的聽見了笑聲,是新月正圍著病床上的那個人嘀咕著什么。 穆簡最先看見容翎,唇角一勾先笑了。 “好久不見啊。” “是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容翎收斂了心神,嘴上不讓步的調(diào)侃他。 林元守在門外,關(guān)上了門,容翎朝前走了幾步,見穆簡一直躺在病床上沒有動嘖了一聲,“起不來了?” “嗯,起不來了。”穆簡平靜的笑,新月在一旁打叉,“哎呦,你們倆能不能好好說話,他剛做完手術(shù)麻藥勁沒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