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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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嬌氣。” “我說有就有。”容翎的氣息滑過她的耳尖,打斷了她的話。 亭子里過了午時就不怎么暖和,容翎帶著南笙回房的時候,掃了一眼她看的書皮。 玉器全集。 怎么突然對玉器感情趣了? 容翎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南笙一眼。 在容翎說完之后沒幾天,穆簡就帶著新月過來了。 恰好,這一天是國內(nèi)的節(jié)日,只不過這里沒什么氣氛,有活動,也是華人區(qū)熱鬧一些。 “南笙,越來越漂亮了哦。” 新月穿著一件綠色的寬大羽絨服,跳著就想給南笙一個擁抱。 容翎剛進門就看見這一幕,緊張的臉一沉,剛想說什么,新月就在距離南笙不到一拳的停下來了。 摸著鼻子咯咯笑,南笙看出才她戲虐的表情,也跟著笑了。 “新月,別胡鬧。” 穆簡悶笑一聲,訓了她一句。 容翎抬腳走過去,將南笙拉遠了一點。 “哎呦,容翎,不就開個玩笑嘛,瞧把你緊張的。” 新月眉開眼笑的說。 容翎皺眉看看她:“突然覺得你挺不靠譜的。” 這特別認真的表情,讓新月一愣,隨后她無奈又不滿的走回穆簡身邊嘀咕道:“我哪不靠譜了。” 她可不敢對著容翎調(diào)侃,這貨除了南笙,就沒見他對哪個女人有耐心的。 南笙笑著推了容翎一下:“就你靠譜。” 幼稚的家伙。 南笙想去準備茶水,容翎拉住了她:“讓仆人準備就好,和他們不用客氣。” 新月將穆簡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南笙看了一眼,她發(fā)現(xiàn)穆簡若站起來還挺高的,和容翎差不多的身高,而且他的腿看著也挺結(jié)實,修長,并沒有常年坐輪椅留下的那種肌rou萎縮感,看樣子保養(yǎng)的很好。 如果這樣一個男人是健康的,不知道得吸引多少女人。 仆人送上來差點,幾人聊了一會,新月湊到南笙跟前,想問她把把脈。 容翎并沒有阻止她,反而,他挺相信她的醫(yī)術(shù)的。 “一個半月了?” 過了一會,新月問她。 南笙驚訝的睜眸,隨后點點頭,“差不多一個半月了。” 新月收回手,比劃了一個很棒的手勢:“很健康,撲通撲通的。” 南笙啊了一聲,隨后很感興趣的看她:“能感受到心跳了?” 這兩天她也補了一些知識,知道可以通過嬰兒的胎心判斷孩子的健康程度。 但是書上說要三個月胎兒才成型。 “嗯,你現(xiàn)在應該有五十多天,剛剛形成胚芽,可以聽到心血管波動,雖然還不怎么明顯,嘿嘿,你想聽嗎?我們?nèi)巧稀!?/br> 雖然懷孕的是南笙,可是新月似乎比她還激動,大概知道她和穆簡很難有孩子吧,所以對別人的孩子,格外有興趣。 兩人說了一會,就跑樓上去了。 容翎一邊和穆簡聊天,一邊聽著那倆人的嘀嘀咕咕,也是強忍著自己沒有跟上去的沖動,能聽到胎心? 是不是太早了點。 穆簡看他這樣,轉(zhuǎn)著茶杯嘆了一口氣:“新月知道輕重的。” 容翎挑了下眉:“不然我也不會讓她來。” 穆簡嘿了一聲,身子往后面一靠:“感情我就是順帶的啊。” 容翎用眼梢睥他一眼,道:“你以為呢。” 天天閑的蛋疼,看戲不嫌熱鬧的貨。 穆簡呵呵一笑,也就和容翎,他能有這種表情。 兩個男人一個懶洋洋的靠著,一個端著茶水慢悠悠的飲著,過了一會,穆簡看著他問:“你和太子的事,算是了了?” “不知道,顧不上了,他顧不上我,我也顧不上他,反正,我不欠他了。” 除了他扎在肋骨的那幾刀,他在j集團的股份,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給太子了。 穆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聽說閻家給他找麻煩了,是你做的?” 容翎靠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眉心,在穆簡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輕應了聲。 他總不能讓他閑下來,找他麻煩。 集團內(nèi)部,再加閻家,的確足夠太子忙一陣了。 “…” 穆簡開始沒說話,可想了想,他還是說:“容翎,到此為止吧,如今,估計他也不會再有什么動作了。” 容翎挑眉看他,穆簡望著他說:“剩下的交給我吧。” 南笙已經(jīng)懷孕了,容翎也退出了集團,這件事不能再發(fā)展去了。 “你不是不管嗎。” 容翎懟了他一句。 穆簡按揉著自己的手指,輕笑了聲:“我也沒想到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局面,不過事已至此,也該結(jié)束了。” 容翎嗯了一聲,沒說話。 太子那里他已經(jīng)不cao心了,如今放心不下的就是南笙肚子里的孩子和b國那里看似平靜的表面。 他有種感覺,只要玉佩還在他手里,這事就沒那么容易過去。 吃晚飯的時候,南笙才和新月從樓上走下來,南笙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絨絨的,看著臉色特別好。 有一點容翎挺奇怪的,南笙天天正餐水果夜宵,不斷地吃,但是就不見胖,反而是皮膚越來越好了。 看著穆簡和新月陪她一起吃營養(yǎng)餐,南笙特別過意不去。 “容翎,為什么不做些別的?” 容翎看看穆簡,“他是病號,吃的比你還淡呢。” “…” 南笙看著眉頭都不皺吃飯的穆簡,這男人的手指干凈修長,皮膚很白,五官端秀,很潤的薄唇透著一絲緋色。 南笙感慨,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和心疼的感覺。 這是一個能很輕易讓人覺得心疼的男人。 啪! 容翎一筷子打在南笙的手背上! 嘶! 南笙疼的倒吸一口氣,還不等她發(fā)作,容翎已經(jīng)臉色不好的瞪著她了。 哎,你打我你還瞪我!神經(jīng)病啊! 南笙也瞪眼! 誰讓你看他看的那么癡迷! 容翎繃著臉。 莫名其妙! 好好吃飯! 二人用眼神交流完,南笙扭過頭低頭吃飯。 她一個孕婦,看別的男人看兩眼怎么了! 別的女人看他她都沒吃醋,神經(jīng)病… 一直沒說話的新月在桌子下勾勾穆簡的手,比劃了一個牛逼的手勢。 穆簡剛吞下一塊山藥,感受到對面一道不悅的視線,滿頭黑線。 。 吃過飯,仆人正給穆簡和新月收拾客房,自從知道這里的設(shè)計后,新月就笑的不可自抑。 “穆簡,容翎也太緊張了,就差把南笙變小,放到口袋里了。” 穆簡捏捏她的手,笑著說:“容先生也這樣,大概是遺傳吧。” 他小的時候經(jīng)常去容家,所以沒少見過容先生寵自己的夫人。 新月捂唇笑:“其實我覺得吧,偶爾吃點什么不影響的,你看把南笙苦的,吃飯和上刑一樣。” 這兩人坐在窗邊聊天,大概氣氛很好,穆簡的很配合新月的多說了幾句:“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新月嘿嘿一聲,“你什么意思啊,我平時做的很難吃嘛!” 容翎正吩咐仆人給穆簡收拾客房,下樓時,南笙突然從后面走過來,抱住他。 “…” 容翎挑挑眉。 “又做什么虧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