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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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坐在這里等他是想說說和蔣雙見面的事,結果被他這么一頓又蹭又啃的,哪還說的下去了。 想了半天,最后她扭頭跑了。 容翎看著那抹隱忍的快要炸毛的背影,勾唇笑笑。 在她要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開口說:“明天晚上,我帶你出去一趟。” 閻煙一口氣沒上來,清咳了兩聲,她轉身,看著他問:“去哪? ” 容翎看著他想了想:“去宣示主權。” 話落,還極囂張的挑挑眉。 閻煙靜默了一會,抬腳便樓梯下面走了幾步,站在中央的位置說:“今天蔣雙給我打電話,她好像有什么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容翎嫌棄的皺皺眉:“以后離她遠點。” “…” “為什么?”閻煙看容翎這個表情,感覺他們好像發生過什么事。 “我覺得她雖然心思重了點,但還不壞,再說,你不是還撞了人家嗎?” 容翎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也朝樓上走去。 他是不會告訴她,他被蔣雙下藥的事的,有損他的面子不說,還會讓南笙面對一些不好的事情。 “明天我帶你去酒吧,如果想和她聊,就叫她去那里吧。” 反正都在他眼皮底下,也出不了什么事。 “好吧,那你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讓她過去。” 閻煙垂了下頭,擰眉說。 其實還有一件事,她想去閻源那里取東西,據說她的工具也到了,可看容翎現在一副懶得說話,如果說話就收拾地的狀態,她還是憋了回去。 她不怕容翎,甚至敢和他吼,他還不生氣,真的挺不可思議的,不過,她挺怕他收拾她的,每每肌膚相觸時,她的體內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很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 晚上睡覺的時候,閻煙依舊鎖了門,幸好,容翎還挺老實的。 一如昨日,在她睡熟了之后,容翎穿著浴袍從陽臺跳了進來。 在要鉆進被子里的時候,南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一下,容翎一驚,順手撈了過來,是一條短信。 他沒打算看,但是目光落在署名閻大師的時候,他擰了擰眉,點開了:“那位雇主又送過來一件唐釉,你有時間過來看看吧。” 容翎看完嗤笑一聲,這小子還真是… 不過在他想退出來的時候,又發現了幾天信息,臉頓時黑了。 這倆人居然發這么多信息。 容翎其實并不像有的男人那么霸道,他也不到那種將自己的女人看管的特別嚴,禁止一切雄性接近的地步,反而有的時候,他更愿意將南笙捧起來,讓她光芒萬丈,眾所矚目的,然后再一臉得意的告訴所有人,這是我老婆,你們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可能有點幼稚,但這是他最自信的地方。 就在容翎有點猶豫要不要看她的信息,身邊的人突然翻了個身。 手里掉在床上,正好彈出下午閻源發的那條消息。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幫你。” “…” 容翎也沒看下去的必要了,直接關了手機放在床頭上。 … 蔣雙在收到南笙的信息時,已經第二天中午了,她看著手機上的地址,記下來以后,又默默的刪掉了。 “誰的短信?” 身后走過來一個人影,手用力捏在她的肩膀上。 “阿希,你怎么回來了。” 男孩青著臉,沒理她,一把抽出了她的電話。 翻了翻,并沒有什么可疑的,蔣雙白了臉,瞪著他說:“你一天究竟在懷疑什么!” 被稱為阿希的男孩抿唇將電話放在桌子上,倒頭躺在屋里簡陋的床上不說話。 蔣雙握握拳頭,扭頭也不想理他。 這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他們在堤壩上吵了架離開之后,阿希不放心,又繞了回去。 結果就見蔣雙趴在冰冷的地上,身體在發著燒,從橋下走過來幾個流民在想看她發生什么事或者是要對她做什么事的時候,阿希還是沖了上去。 也是在蔣雙神志不清的時候,他才知道,她為了勾引容翎,不僅給對方下了藥,她自己也中了藥。 阿希跛著腳背了她好遠,他沒有身份證,沒有多少錢不可能帶她去大醫院,就在他住的地方跑了幾家診所,都說這媚眼沒有解藥。 無奈,他只好把她帶回了他自己住的地方,一個類似地下室的簡陋地方。 后面的事自然而然的… 不過,還是被蔣家知道了,蔣父蔣母本來就討厭他,如今知道他們發生了關系,更一氣之下把蔣雙趕了出來。 現在和他一起握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已經幾天了。 阿希背對著蔣雙,白凈透著秀氣的臉上,滿滿是掙扎之色。 他知道他配不上蔣雙,他也知道,他就是在這里打一輩子黑工也無法在未來給蔣雙向在蔣家一樣的生活,可感情就是這個樣子,不是你理智上想放棄,想割舍就能斷的。 何況他已經做了,他雖然沒出息,可他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同樣他也恨自己那天的不理智,將蔣雙帶到了現在這副天地。 蔣雙這幾天倒是沒表現出什么,她卻淡定他越不安,就連做工的時候他都在想,她會不會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去求太子或者去求容翎,再做那些骯臟的交易。 “你以為我還會去求太子或者容翎,或者那些對我有好感的公子哥?” 沉默了良久,蔣雙扭過頭看著他說。 阿希沒有說話。 蔣雙從凳子上站起來,去拍他,“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 聽到這話,男孩扭了扭頭,從床上坐起來:“你要做什么就去吧,我不想管。” 蔣雙深吸了兩口氣,說:“阿希,你知道我為什么想讓你回國嗎?” 阿希抬眼看她。 蔣雙抬手摸摸他的頭:“還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樣子,雖然沉默,可眼底,心里總有種積極向上的精神,可現在,不,自從一年前,你不肯治你的腿,你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幫助,拒絕和任何人交流,你自甘墮落的把自己當做這社會最底層的人,阿希,你本該是陽光的,我不忍心看你這樣,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國,能擁有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就算我們不在一起,只要你好,我也愿意。” 阿希其實比蔣雙小一歲,算是她曾經學弟,他曾經的成績很好,長的也很好看,很文弱,很清秀的那種好看,所以經常受一些當地的學生或者留學生sao擾,蔣雙與他相識的時候,二人都在上高中,互相幫過兩次,慢慢的就產生了好感,也偷偷摸摸戀愛好幾年了,后來不知被誰告密,蔣家人知道了… 于是一系列的打壓與反抗下來,阿希退了學,沒了戶籍和身份證,又被打斷了推,他蔣雙也分手了,一直在市場打著黑工,刷盤子,搬水果等等… “不要說了,我不想回去。” 一說到這個話題,阿希一如既往的固執,不過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從太子那里交易來的護照身份證都扔到江水里喂魚了。 蔣雙嘆了口氣,從床底下拽出了她唯一的那個箱子。 那個酒吧很注重門面,不穿的像樣點不讓進的。 阿希看她拽箱子,一激靈的坐起來,瞪著她說:“你要去哪!” 蔣雙低頭找衣服:“上次我去縣里,身邊帶的那個女孩子,你記得嗎?” 阿希想了想,點點頭。 “我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么?” 男孩立即拉住她的手,從床上蹦了下來,大概挫了腳,一連跳了幾下。 蔣雙好笑的揉揉額頭:“之前多少次,你看見我就像看見仇人一樣,如今這么緊張我會離開?” “那怎么一樣,如今不一樣!”男孩粗著脖子喊。 “我不走,我只是有些事想和她談談,她,現在和容翎在一起,總之,關系有點亂。”蔣雙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她就是在太子和她說過之后,查了點資料而已。 北城的舊報紙還是有點這二位的新聞的,她知道閻煙就是南笙。 阿希有點懷疑的擰眉看她。 “我晚上還要做工,不能送你,不過,你也不需要…” “阿希,如果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誰還能瞧得起你?” 看他不說話,蔣雙翻出一套衣服,慢慢換上:“阿希,出身的確是不能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可后天有出息的人還是很多啊,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給你想要的生活。” 蔣雙覺得今天的話有點多,大概是因為男朋友比她小,所以她總喜歡啰嗦,想到什么,她摸鼻子笑笑:“快到時間了,我回來時給你打電話。” “好,回來時我去接你。” 臨走前,總算看到他有個正常的反應,她松了口氣,慢慢朝外走去。 其實她找閻煙不是要說一些她身份的事,而是有事求她,太子和容翎都被她得罪個徹底,唯一的希望,只有她了。 容翎這一天都沒怎么離開別墅,出去兩次,都是不一會就回來了。 閻煙沒事就窩在沙發上看書,快考試了,不去學校的話只能在家復習了,再說還有半學期就畢業了,她馬虎不得。 見時間差不多了,容翎帶她去換了一件衣服,坐著司機的車離開。 車子停到word酒吧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先去坐一會,我再帶你去吃東西。” 下車時,容翎對她囑咐句。 “嗯,好。” 看著眼前這夜色中迷離的天堂,閻煙覺得眼有些花,進門的時候,和閻煙想的不一樣,沒有走vip通道,也沒有去包房,容翎帶著她穿過一群人,來到西北的一個角落,三排寬厚的沙發上,坐著七八個人。 尤其坐在中間的一個人格外顯眼,太子,閻淵。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