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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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煙放心了不少,同時更愧疚了,也沒說什么,匆匆的掛了電話。 容翎確實挺忙的,帶她回來之后,也沒來的及喘口氣,接了個電話,就帶著林元匆匆離開了。 。 a城最近最大的話題估計就是這個新崛起的ls了,短時間就吞并了蔣氏不說,還能和j集團平起平坐,這明顯挑釁的姿態(tài),讓所有人都好奇著,想知道太子會出什么手段鎮(zhèn)壓這個競爭對手。 然而等了這么多天,j集團的太子都沒有任何動作,有人猜測,這容家的三少,容翎不會和太子有什么關系吧? 太子這兩天其實很暴躁,因為他著實被某人惡心著了。 word酒吧的包廂里。 容翎推門而進的時候,閻淵坐在正對著他的位置,瞇了下眼睛掃了他一眼,一臉冰霜。 除了閻淵,屋內還有幾個人,幾個女人,和被女人圍在中間的北川。 “嘿,三哥。” 北川舉著杯子打了一個招呼。 容翎挑挑眉,直接坐在了閻淵的對面。 沙發(fā)的下面,有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跪在那,容翎望過去的時候,她是在給太子擦鞋,挑唇笑了一下,沒他說話。 閻淵哼笑一聲,擦的锃亮的皮鞋一勾,將女人的下巴抬了起來,他盯著容翎說:“滿意嗎? ” 女人將臉轉過來的時候,北川差點將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容翎倒是沒那么大反應,帶著手套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笑著說:“你滿意就好。” 看到他這個反應,女人不經意的抖了抖身子。 “呵,連個鞋都擦不好,你憑什么覺得我滿意。” 閻淵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覺得不夠涼,又用勺子挖了幾塊冰放里面,晃了晃,揚手對著女人澆下去… “啊!” 從頭發(fā),到臉上,再到脖頸,順著衣服里面流到大腿根… 女人抱頭打顫:“太子,我錯了,對不起…” 閻淵不緊不慢的放下杯子,搖了搖手指。 “不,你要求的人在那里,是他把你送回來的。” 北川已經懵逼了,連忙將身邊的女人都推走了,他也是剛到,并不知道一直跪在太子身邊的人是誰。 屋里的人一時間都將目光放在容翎的身上,容翎似乎嘆了一口氣。 直接起開了一瓶,為太子那個空杯子倒?jié)M:“既然你不滿意,扔了就是。” “容翎!”女人哽咽的吼了一句。 聽到這個稱呼,閻淵笑了,一腳踹在那個女人身上,對方朝著容翎的方向撲去。 容翎皺眉,腿一抬,用桌子擋住了女人撲過來的動作。 “太子,您這是哪門子的火? ” 容翎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不是,太子,三哥,還有,路,不,你們倆究竟怎么回事?” 北川騰的站了起來。 感情今兒自己過來就是充當炮灰的? 還有眼前這個女人,為什么成了這個樣子,不是說她跑了嗎? “還能怎么回事?堂堂太子當膩歪了,改當媒婆了。” 容翎伸了個懶腰,瞪了北川一眼,若不是他火急火燎的將他召過來,他還在家看著他老婆呢。 容翎想走,閻淵也站了起來,“容翎,人打哪來的,你給我送到哪去,不然,我就讓你看看,這人換了” “你敢!” “我有何不敢!”閻淵的聲音就像按在琴鍵上的手抖了一下,嘩啦一聲,無比的刺耳。 “我知道,你今天將她帶回去了。” 容翎瞇了下眼角:“那你就嘗嘗同歸于盡的滋味。” 說完,人開門離去。 門嘭的合上。 閻淵的臉以rou眼可見的緊繃了一下,其實他沒到非南笙不可的地步,沒強成,人姑娘也不喜歡他,所以他放手了,由著閻源那小子將人帶走了。 可他還沒折騰后,似乎和容翎杠上癮了,牽了蔣家這條線,結果沒成,還被僵了一軍,他瞇著眼睛看看地上狼狽至極的女人,背在身后的手青筋不斷的抽動著… 他沒找到,容翎居然能把這個女人重新塞回閻家,還經他母親同意了的,呵,真是好樣的! “太子,對不起…” 路琪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水,已經分不清是酒還是淚水。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閻淵說完,整理下衣服,抬腳離開。 北川撓撓頭,立即跟上。 “閻家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能回…” ------題外話------ 太子估計要煩惱一陣了(^_^) ☆、第一百二十章 容翎,我好疼 容翎回到別墅的時候,南笙已經睡了。 和林元在書房里討論了一會這兩天的工作進展,才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三少。” 林元想離開的時候,腳步一停,又轉了回來。 “嗯?” 容翎手抵在桌子上,揉揉太陽xue。 他最近真的疲憊的厲害。 林元猶豫了一下說:“三少,您今天這么做會不會徹底惹怒太子,畢竟,我們現(xiàn)在在a城,還根基不穩(wěn)。” 而且他還有點隱隱擔心,那個路琪會不會再出什么幺蛾子。 容翎挑著鳳眸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擔憂,輕笑一聲:“你還真是太高看她了。” 林元點點頭,主子心里有數(shù)就好:“三少,日后屬下們看見了三少夫人要怎么稱呼?” 想到這個,饒是向來能干的林助也頭疼了。 三少夫人依然是不能叫的,南笙也不能叫,閻煙還是個假名字。 容翎悶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隨意吧。” 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林元在心里愣了一下,隨后釋然的嘆了口氣。 容翎已經離開了書房,朝臥室走去。 書房在二樓,臥室在三樓,大概是有點私心,所以這棟別墅在修建的時候,容翎只裝修了兩間臥室,其他的房間都弄成了棋牌室和播影廳之類的,兩間臥室其實是打通的,只有一墻和一扇門用來隔離。 容翎站在南笙的房門外,輕推了下門,鎖上了… 手在門板上劃拉了一會,他垂垂眼角,先去浴室沖個澡。 將自己收拾完的時候,容翎看了眼時間,凌晨十一點,簡單的擦了擦頭發(fā),他就滾到了床上。 若是仔細的計算一下,他和南笙分離的時間也快一年了,那個時候是春天,現(xiàn)在是冬天… 容翎覺得還是沒有睡意,從枕頭底下翻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鵝卵石,細細的摸索著… 這就是他準備送南笙走的那天,她沒有刻完的玉章,如今被他摩挲的已經十分圓潤了。 翎,笙,那兩個字還是如此般配的站在一起,容翎看了一會,又坐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將玉石放下里面又鎖好。 如果這些東西被現(xiàn)在的南笙看見,難免又會胡思亂想。 將浴袍套上,容翎關了床頭燈,走到床上,長腿一邁,從陽臺跳到另一處陽臺上。 南笙的屋內沒有開燈,但是今天的月色很好,容翎輕抬腳走了幾步,才看見柔軟的床榻上躺著一抹熟悉的身影,輕輕淺淺的呼吸著,臉頰還有幾根頭發(fā)不老實的搭攏著。 容翎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了,這樣的久違的一幕讓他感覺他們似乎回到了曾經那些沒有分開的日子里,她一直沒有離開,光是想想,容翎就覺得心里一軟,連骨頭似乎都軟了,身子沒有半分力氣。 狹長的眸子在夜色中明明幻幻,良久,容翎還走了兩步,來到南笙的床邊,想看看她,又怕吵醒他,容翎垂眸直接坐在鋪著毛毯的地板上。 睡著的南笙比以往都要乖巧,不會用戒備的眼神看他,也不會動不動說出一些戳他心窩子的話,容翎靜靜地看著她,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她的呼吸一樣起起伏伏,其實他也怨恨過自己,怎么就那么犯賤呢,為什么要喜歡這么一個沒心沒肺的女孩,為什么不在她說離婚或要說分手的時候,干脆讓她走,讓她知道知道,沒有容翎的生活是什么樣的。 可是他就是做不出來,因為他知道,只要他說了,她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 他賭不起。 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孩,或許遺傳了南遠山的某些特質,雖然不花心,可是很薄情。 唯一慶幸的,是她很善良,不然也不會因為閻源的幾句挑撥,就開始不安。 “真是個傻瓜。” 容翎嘆了口氣,忍不住的用手指在她的鼻尖點了點,可能覺得癢,睡著的南笙皺皺眉毛,伸手將他的手指握住了,拉到身下,用胳膊壓著,人并沒有醒。 容翎好笑,看看被她壓的嚴實的手,并沒有舍得抽出來,小心的站起來,另一手支在床上,一個翻身,躺在了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