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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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清上面的內容時,瞳孔一張,還沒等說什么,容翎已經收起了照片:“看樣子,你是見過的,我想知道,凌素素是怎么得到它的。” 林先生的手有點發顫的交握在一起,還沒等想明白這個人究竟是為何而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畫風一轉,他驚問:“你認識凌素素!?” 不,不對。 凌素素去世的時候,他還是個小毛孩。 “你問這件事做什么,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容翎挑眉,坐在了凳子上。 林先生覺得有點亂,看著他說:“我能告訴你的,只是我在當她的經紀人時候,見過這個東西,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就這么緊張?” 容翎帶著手套的手指彈在照片上。 “…” 男人扭頭不說話。 容翎挑眉,從林元手里接過一分資料,邊翻邊說:“我聽說,你還有一個兒子,從小就被你送到了國外。” 男人聽聞,猛的瞪向他。 容翎停止了翻閱,摸了摸下巴看他。 林先生本名叫林紳,在凌素素隕落的時候,他也離開了娛樂圈,輾轉幾個地方,又改名換姓,早年他還是有些積蓄的,日子過得并沒有現在這么糟糕,從資料上來看,是因為他的結發妻子生了重病,為了照顧妻子,他又將年幼的兒子送到了國外的寄宿學校,長此以往,日子也就越來越落魄。 林紳抱著頭,在容翎這樣的逼視下,情緒一下子陷入到崩潰中。 過了好一會。 他才慢慢的抬起頭,“其實,我知道的并不多,素素是一個極注重*的人,我知道的,都是她愿意說的,恐怕會讓你失望。” 男人說完,又垂下了眉。 林紳說的這句話,容翎倒是相信,因為南笙也是這樣,這,難道是遺傳?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但是,您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林紳長嘆了一口氣,從沙發上坐起來。 墻上的鐘滴滴答答的轉,容翎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半。 “先說說看吧。” 容翎腿一伸,舒展了下坐姿。 林紳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臥室,再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影集,“既然你在調查她的事,恐怕你也知道,現在無論是新聞還是媒體,都找不到凌素素的一張照片,這些,都是我私藏的,凌素素曾是我帶過最有天賦的新人,她不光演技好,歌劇唱的也很好,但也正是因為這個不為人知的天分,才讓她…。” 說到這個曾經最讓他驕傲的人,林紳至今都有些痛苦。 容翎也并沒有打斷他,耐著性子聽他說完。 “那時我們在b國拍一部斷橋片,恰巧里面有一段劇情,需要她唱一段歌劇,素素沒有用替身,就在現場唱了幾嗓子,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后來,也就是那天,素素消失了一個晚上,明星也有私生活,見她第二天并沒什么不妥,我和其他幾位助理也沒問,可從那天以后,素素每隔幾天,都會來一次失蹤,等我問她的時候,她只說了一句,她戀愛了,對象是誰,是做什么,一概不告訴我們。” 容翎皺皺眉,林紳繼續說:“這樣持續了幾個月,有一天,我發現了她身邊的這個,問她誰送的,她也笑而不答,她是一個極有主見和固執的人,她不說,我們也不能說什么,只叮囑她注意保密,免得粉絲知道會暴亂,哎,再后來,我知道的就是那張通緝令,而素素大概怕連累我們所有人,取消了所有通告與合約,一個人離開了…” 容翎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發現他似乎沒說謊,瞇了瞇眼角:“你真的不知道和她交往的人是誰?” 那通緝令是皇室的,還有這么多年他的躲藏,說一點也不清楚是不可能的。 林紳抬眼看他,無奈的笑笑:“自己的藝人談戀愛,怎么會不關心,后來我打聽過,我們那個時候拍片的地點正是b國的皇室所有,還有從平時的一些細節上看,我一直覺得,素素可能是被那里的某個成員看上了,外加那個通緝令,更是印證了那一點,不過,皇室的成員很多,我們也無法確定是誰。” “既然她走了,你和那幾位助理為何要隱姓埋名?” “呵呵,這事說來話長, 在說之前,您可不可以答應我的請求?” 林紳也不傻,如果他將一切都告訴他,還怎么打成交易。 容翎揉揉太陽xue,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林元拿了張紙筆,準備記錄他要說的事情。 “林先生,有什么請求和我說就可以。” 林紳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答應的這么快,立即從懷里拿出一個老舊的二寸照片:“我所求的事,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找到我兒子。” “您兒子不是被送到國外了嗎?” 林元反問了一句。 “沒錯,當年他才八歲不到,我妻子生了重病,眼看沒什么希望了,我一是沒時間照顧他,二是不想讓他過早的面對這種親人離去的痛苦,就將他送到了國外的寄宿學校,這些年,我沒讓他回來過,不過除了每年交學費的時候,我們互通一次電話外,每個月,他都會寄一封信回來,告訴我他的一些近況,可是一年前,我突然收不到他的信了,我打去學校的時候,老師說他退學了,他居然退學了!我想問問怎么回事,都找不到人,我之前的身份證已經失效了,我想去看看他,都沒辦法…” 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可那是他唯一的兒子… 林元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對方的年齡,又看看那個有點舊的照片,是一個干凈的小男孩。 “你兒子叫什么?” 一直站在窗前出神的容翎,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林希。” … 閻煙推開房門的時候,才發現閻源訂的這套房,有兩個臥室,頓時松了一口氣。 雖然出門在外不拘小節,可是如果一個房間只有倆床的話,她還真睡不下去。 閻源從后面走過來的時候,順手帶上門:“累了就休息會,明天就沒這么好的環境了,估計要睡帳篷。” 他們這次的行程主要是將人安全的送到目的地,不用跟著下墓或者淘古董。 “回去也要一起?” 閻煙摘了口罩和帽子,好奇的問了一句。 閻源搖搖頭:“不用,到了地方我們就可以離開了,他們去的是沙漠石墓,我們一天出不來,所以要睡一天帳篷。” 閻煙眨了眨眼睛,“還有沙漠?” 來的時候,不是路過一片了嗎。 閻源好笑的瞥了她一下:“那才哪到哪,前面的才是真正的沙漠。” 好吧。 這么算一下,再回去可不是要一周的時間么。 將自己的背包放到房間里,閻煙洗了一把臉,再出來的時候,閻源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桌子上是進沙漠需要的一些工具。 “出去吃還是讓他們送上來? ” 他頭也沒抬的問了一句。 “出去吃吧。” 閻煙朝外面看了一眼,窗戶的在外有一條人工小河,邊上還種著幾棵椰樹,感覺風景不錯。 “等我一會。” 閻源說完,將東西檢修了一遍,放到了背包里,洗了手,才帶著閻煙出去。 看著眼前這個清冷穩重的身影,閻煙不由得想到那個囂張又嬌氣的男人,如果硬要比較的話,不得不說,閻源的獨自生活能力的確要比容翎強的多,在木屋那幾日,容翎雖然受傷,可也處處照顧她,又是收拾屋子,又是幫她做飯的,就是動作很生疏和笨拙,尤其是臟了手的時候,那嫌棄的表情,藏也藏不住,簡直比那些世家的千金大小姐還矯情。 想起他那個表情,還真挺好笑的。 不過,也正是這份用心和真誠,打動了她。 閻源是習慣了,而容翎是為了她才那么做的… “在笑什么?” 閻源回頭就看見她帶著口罩的臉,眼眸彎彎的,暈染著笑意。 閻煙眨巴下眼睛,“突然想到些好笑的事。” 閻源手插在口袋里,將頭偏了偏,想說什么的時候,從后面走過來兩個人:“嘿,閻大師,閻小姐。” 是皮爾教授和那個華人邱先生。 “你們要去吃東西?一起?” 皮爾教授問他們說。 閻源笑著說:“嗯,不了,我們隨便吃點就好。” “好吧。” 知道他脾氣有點怪,皮爾教授也不勉強,聳聳肩,和邱先生說笑了一句,二人離開。 那個邱先生除了剛開始打個招呼,其他的時間并沒有看她,閻煙將實現收回來,暗道,她或者太敏感了。 這個堪稱星級的旅館小面,有幾家小餐館,閻源特意避過皮爾和邱先生,帶著閻煙來到另一家面食店。 可以沒有包廂,閻源有點猶豫,可是閻煙不想走了,直接坐在了那。 “我看他家的圖片感覺好有食欲。” 閻煙支著下巴說。 閻源環顧一周,店里沒有幾個人,輕挑了挑眉,覺得自己也有點大驚小怪,這么偏僻的地,哪就能碰到認識她的。 擦了擦桌子坐下來。 二人點了兩碗面和幾個當地有特色的小菜,吃飯的時候,閻煙自然將口罩摘下來了。 和周圍具有土色土香膚色的人相比,女孩這水嫩的白皮膚格外的顯眼。 幾乎是一眼,站在窗外的邱先生就僵在了原地。 躲在墻根處足足站了好一會,才回過神,拿著手機悄悄的走了。 吃過飯,在結賬的時候,當地的服務員提醒了他們一句,說今晚有陣雨,盡量不要外出。 “還要再逛會嗎?” 閻源幫她正了下帽子,開口問道。 走在青石板路上,閻煙搖搖頭,大概是吃過飯,疲憊勁就上來了,她說:“明天還要早起,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