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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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這種互動,經常有人做過。 “你喜歡,你也留長發。” 閻煙斂了斂情緒,天氣的確很冷,濕冷濕冷的風,吹的她的一雙眼睛格外的水潤晶亮。 蔣雙晃了晃神,摸了摸自己的短發搖搖頭:“我留長發不好看啊,有的人適合短發,有的人適合長發,不過。” “嗯?” “有的人長得好看,什么發型都hold的住。” 蔣雙優雅一笑。 閻煙被她這一套套的逗的一笑。 二人朝教室走過去,也沒多說什么。 她并不知那么好奇八卦的人,何況,知道的越多,心里越難受。 原本平復了一些的心情,就被這樣一輛瑪莎拉蒂攪了心情,車都送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今天的課程很緊湊,連著兩節,就到中午了,蔣雙說完邀請她吃飯,閻煙想了想,并沒有答應。 說改天邀請她,二人朝分頭離開了。 閻源今天已經給了布置任務了,她算了一下,如果以每天修復一件文物算的話,她起碼要連著修復半年,才能買的起一棟小平米的房子。 可她的速度,一天修復不完一件啊,不過她若是修復的好的話,以后接一些昂貴的物件,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所以,還是好好努力才行,等畢業了就可以自力更生了,早日恢復她當年的神采。 但是,她以前工作的那些酬勞呢? 都被太子繳了? 一路垂頭想著心事,在往工作室的路上走著,閻煙并沒有發現身后一直有人在跟著她。 容翎見她又是朝閻源那里走去,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啊,是你,你想嚇死我啊。” 閻煙沒想到后面會突然沖過來一個人,差點嚇得魂魄離體,如今見到是容翎,更生氣了。 “你拉我做什么。” 閻煙掙脫她的手,揉了揉手腕。 容翎頭上的創口貼換了一個,今天是深棕色。 皺眉的時候,創口貼也跟著起伏兩下:“有話和你說。” 依舊是那個低沉性感的聲音,可這一次,閻煙心沒有動搖:“我們沒什么好說的。” 說著,她轉身走了。 南笙骨子里的東西并沒有變,她最討厭和別的女人有關的男人來接近自己。 本能的討厭,不管對方是誰。 容翎也是發現了她對自己的變化。 原來不是他的錯覺,也不是賭氣,而是南笙刻意的想和他保持距離。 這究竟怎么回事。 不是說好,給她時間考慮嗎。 她就給自己這么一個答案。 胸腔里突來一種抽痛。 容翎仰仰頭,看著快要走遠的南笙,大步追上去,攔腰就將人抱了起來。 “啊,容翎,你做什么!” 閻煙生氣的喊到,這人瘋了嗎。 雙手齊下的掙扎著。 容翎不為所動的將她扔進車子:“我說我要和你談談,必須談。” 說著,他也擠了進去,“開車。” 前面的司機腳一顫,立即將車開了出去。 閻煙氣的臉有點白,扎的好好的頭發也有幾絲掉了下來:“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 容翎的目光從她的頭發上掃了一下,接著閉眸不說話。 他現在極需要冷靜一下。 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傷害了她。 “放我下去!” 閻煙手在車窗那垂了一下。 悶的一聲響,讓容翎的眉毛擰了一下:“你砸骨折了,玻璃也不會碎的。” “…” 閻煙咬唇,直接朝后面坐了坐。 他不說話,她也不想理他。 虧她以前還覺得他是一個很紳士的男人。 在賓館和飯店兩處糾結了一會,容翎最終決定還是去飯店吧。 他要先弄明白怎么回事。 雖然選了一處飯店,但是和獨立房間差不多,餐桌后面是兩排寬闊的沙發椅,容翎點了幾個菜便將所有人轟出去了。 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面。 順手打起一個蘋果打著皮。 沉默了一會,容翎看看她:“我讓你考慮的怎么樣?” “你說什么?” 閻煙將掉下來的發絲重新梳好,眼睛都睜圓了。 他怎么好意思問的這個話。 容翎將削好皮的蘋果遞給她:“怎么?你忘了?” 這語氣,有點冷了。 他也不是沒脾氣的,雖然快被南笙磨平了。 閻煙看看,沒伸手接。 二人就僵在那。 “現在說這話還有意義嗎。” 閻煙發現對方盯著她的那雙眼眸,似乎正有什么東西涌出來,莫名的讓她心里一軟。 “為什么沒有意義?” 容翎擰了擰眉,同時有一個被他忽視的想法竄了上來。 難道? 可南笙的動作更快,直接將他手中還捏著的蘋果打掉了,她站了起來:“容翎,耍我好玩嗎?這邊送人家跑車,這邊又說喜歡人家的朋友,這就是你們這些貴公子的生活嗎?” “我居然傻傻的信你的鬼話!” 什么夢,什么癡情! 不過是他們泡妞的一種手段! 閻煙拎著自己的書包就想往外跑。 容翎看著那個骨碌碌滾到地上的蘋果,還不等回神,就看見南笙去開門了。 他迅速的站了起來,砰一聲將門合上。 抬手捧過女孩的臉,就吻了下去。 “唔…” 閻煙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對她,唇上濕熱的感覺讓她無比的排斥,伸手去推他。 可她的力氣還是太弱了。 就像撓癢癢一樣,容翎的一只手將她不安分的手指抓住,扣到身后,另一手已經拖起她,將人抱回沙發上。 被禁錮在沙發上,閻煙最后沒有力氣了,只能受著男人堪稱為啃噬的吻。 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從排斥,反抗,到被迫著承受,再到最后,心里居然生出一種悸動。 她睜著那雙又黑又發的眼眸,舒展的眼角倒映著男人動情的五官,雖然看不出神采,可光是輪廓,就明媚的如同是三月里的桃花。 容翎吻著吻著,看著她這個樣子,覺得空了的心都疼了,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漸漸的起身,從女孩的唇瓣上分離。 “你,在吃醋嗎?” 容翎將她拉起來,慢悠悠的說。 南笙似乎還沒回神,蹙著眉,坐起來彎腰捂了一會胸口。 容翎緊張的摟著她,差點一句老婆叫了出來,又憋了回去。 “怎么了?” 她也沒有心疾啊。 閻煙彎腰喘了口氣,“被你壓到了。” 又壓又是悶的,誰心臟也受不了。 “…” “我和蔣雙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