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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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煙將目光收了回來,這里臨近海岸,所有的建筑似乎都用木頭和竹子做的,有點(diǎn)風(fēng)吹過來,都帶著nongnong的潮濕氣。 大田君只允許她每天在這個院落里活動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她可以泡溫暖,也可以到處逛逛。 閻煙趁著化妝師去取衣服的瞬間,捏了捏口袋里的東西,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成功,就看天意了。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化妝師走了回來,遞給她一件寬大的棉服,有點(diǎn)像舊式的棉襖,依舊帶著繡花的。 “我們?nèi)ノ髅姘桑筇锵壬裉煊锌腿?。?/br> 化妝師想了想,對她警告說。 客人? 閻煙挑挑眉,沒說什么。 這兩天她已經(jīng)研究過了,東面是大田君和下人居住的地方,西面,是一片風(fēng)景區(qū),左側(cè)是溫泉區(qū),右側(cè)有一座橋,還有一片樹林。 據(jù)說那是一片櫻花樹,春天開房的時候特別美。 穿過那座橋之后,能看見不遠(yuǎn)處當(dāng)?shù)卮迕穹N植的小菜園,用柵欄圍著,里面光禿禿的,只有黑泥土。 這里是封閉的,想出去只能坐飛機(jī),或者是船。 若想逃跑,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 閻煙抿抿唇,手伸進(jìn)口袋里,悄悄的將那個東西藏進(jìn)袖子里。 她回頭看了那個化妝師一眼,無意的說:“大田君今天見什么客人?” “你問這個做什么?” 女人有些不悅的回答。 閻煙笑笑,環(huán)顧一周,一個人都沒有:“我想知道,有沒有人來贖我,不行嗎?” 化妝師了然的看看她,有點(diǎn)同情加鄙視的說:“你期待的是沒來?!?/br> “…” 閻煙心中好笑,她期待誰啊,壓根也沒期待太子,他怎么可能拿那么貴重的東西來贖她。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二人此時都站在橋上,化妝師用一種閻煙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她,輕輕嗤笑一聲,扭過了視線。 而也就在此時,閻煙勾勾嘴角,抬手就朝對方的脖頸襲去。 手里,是她偷來的半根織衣針。 化妝師是這個女人的副業(yè),她是有身手的,所以閻煙在攻擊她的時候,她習(xí)慣的反抗,抬腳就朝閻煙踹去。 這一腳是絲毫沒有留情的,所以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女人臉色鐵青的就要去拉回她,這橋有十米高,下面還有條河,摔下去非淹死不可,她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而閻煙在她要拉到自己的時候,手心一轉(zhuǎn),擦著橋梁掉了下去。 “?。 ?/br> “快來人!” 女人瘋了一樣,大聲吼著,可她又不敢輕易的跳下去,只急的臉色發(fā)白,脖頸處,還汩汩不斷的流著鮮血。 “快!去通知大田先生!” 女人叫來幾個會水的人,連忙去朝大田先生匯報去了。 閻煙也是昨天才發(fā)現(xiàn)的,這座山是被包圍死的,可這橋下的水,居然是活水,既然是活水,那就是有源頭的,雖然她無法確定這水從哪里流過來的,但是她觀察過,如果順著這條河走,應(yīng)該能游到山外面。 出了山,她也就有了生機(jī)。 她不想回到太子那里了,也不想留在這里任大田君宰割,所以,她愿意拼命一試。 不過,這深秋的水,的確是冷,閻煙掉到河水里的瞬間,就被凍個透心涼,好在她提前有準(zhǔn)備,在泡溫泉的時候,偷拿了一套防水的緊身衣套在花襯衫里面,這樣等她出去出水之后,直接脫了外套就可以了。 閻煙不記得她什么時候?qū)W過游泳,還是這兩天泡溫泉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所以,她順理成章的用了這個方法。 就在閻煙在水中奮力的想逃走的時候,度假村,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化妝師沒敢說,是她一腳將閻煙踢下去的,而是說對方襲擊她以后,自己跳下去的。 大田君憤怒的一拍桌子:“混賬!客人馬上就要到了!你卻跟我我人不見了?!” 化妝師立馬跪在地上,用當(dāng)?shù)氐恼Z言嘰里咕嚕的說:“對不起大田先生,屬下愿意一死謝罪 !” “…” “大田先生,下水的幾個兄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的身影!” 噔噔噔。 “大田先生!客人已經(jīng)到了!” 一聲接一聲的回報,讓大田君的腮幫子抽動了兩下。 “都滾下去!這件事,不要走漏任何風(fēng)聲!” “留下兩個人,偷偷的去尋找,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 一屋子的人低頭應(yīng)道。 大田君眼珠閃了閃,從矮椅上站了起來,踩著木屐的鞋,從容離開。 這位客人是誰? 如果閻煙再晚一點(diǎn)離開的話,肯定會驚訝,來人居然不是和她訂婚的太子,而是和她有過幾面之緣的,容翎。 男人單手握拳放在背后,筆直的站在度假村的會客廳內(nèi),微微仰著頭,淡漠而又疏離的表情。 這個大田君很變態(tài),而且r國的地勢復(fù)雜,他開始查到的是一個假ip,后來又輾轉(zhuǎn)兩個地方才找到他。 結(jié)果對方約定的時間,是今天。 在容翎看著堂前掛著的一張字匾時,大田君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紳士的行了一個當(dāng)?shù)氐亩Y儀:“容先生,好久不見?!?/br> 容翎收回目光,看著這個虛偽的男人,皮笑rou不笑的說:“大田先生,別來無恙。” 哈哈。 大田君摸摸自己快要光了的頭頂,對容翎比劃了一個坐的手勢:“來者是客,坐。” 容翎也沒和他客氣,長腿一彎,坐在了另一側(cè)的椅子上。 “容先生,是太子君請你來替他談判的?” 作為一直敵對的兩個集團(tuán),大田君了解太子身邊的幾個人的,尤其是容翎,他們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淵源。 幾個侍女走上來敬茶,但是她們并沒離開,而是候在角落里,替補(bǔ)著屋內(nèi)表演歌舞的人。 容翎呵笑一聲,陰鷙的目光警告的看大田君一眼:“他是他,我是我?!?/br> “哦?” 大田君摸著一點(diǎn)胡笑笑,倒是識趣的收了自己盯著人家某處的目光。 “容先生,難不成你對那個女孩有意思?” 大田君摸著下巴,又問了一句。 “大田先生,廢話不多說,人在哪里?你要怎么才肯放了她?” 容翎沒有那些時間和他繞來繞去,單刀直入的盯著他說。 大田君話語一噎。 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容先生,我想你知道我的條件。” 容翎瞇起眼角。 大田先生哈哈一笑,他拍著膝蓋說:“不如,容先生先在這里休息一天,我們再討論這件事?” “人在哪?”容翎不為所動,威逼的視線看著這個在他眼里腦滿腸肥的男人。 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在哪?” 大田先生舔舔嘴角,也不在虛與委蛇,他站了起來:“容先生,聽說您的賭術(shù)不錯,不如,我們玩一局?” “…” “如果你贏了一局,我就讓你見她一面,如果你連贏了兩局,我就讓你帶她回去,如何?” 容翎呵笑一聲,“把話說完?!?/br> 哈哈哈。 “如果你輸一局,你就將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我,如果你連輸了兩局,那么連你的人帶你的所有財(cái)產(chǎn),都屬于我,怎么樣? ” 說完,大田君有些貪戀的目光從容翎的某處滑過。 容翎看著他,順著他的視線,將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聲音說:“不如干脆一些,你想要芯片,無非是想要新區(qū)的那塊圖紙,如果我輸了,那個東西歸你不說,外加一雙它,如何?!” 容翎瞇著眼睛,指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修長手指,那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就像在說與他無關(guān)的事! “你說什么!?”大田君油光的雙眼里頓時有些火熱。 容翎挑眉,點(diǎn)點(diǎn)頭。 很少有人知道,大田君有一個怪癖,非常嚴(yán)重的怪癖,戀手癖。 他之所以對容翎這么印象深刻,無非是喜歡他這雙手。 不得不說,無論是圖紙還是手,都像誘人的魚餌一樣,戳到了他的心窩里。 大田君興奮過頭,但多少還有一點(diǎn)理智在,連忙問他:“如果,我輸了呢?” 容翎輕笑:“如果你輸了,你將她放了,讓我們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