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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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訂婚宴,只剩八個小時。 閻煙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凌晨三點,今天就是她和太子訂婚的日子了。 訂婚宴在中午十一點。 可閻煙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前幾天,她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這不是她能決定的。 可今天,莫名的,她有種不安。 雖然不是結婚,可對于她和閻淵來說,訂婚了,她就沒有再反悔的權利了。 她真的要嫁給太子嗎? 可他想親自己,她都害怕,若是今天以后,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怎么辦? 這些天,和這些開放的女學生相處,耳濡目染的,她自然想的也多。 閻煙將頭埋在枕頭上,想起她那日看到的,那受傷的身材,她就無端的戰栗。 莫名的排斥和討厭。 訂婚不是談戀愛,怎么辦? 她不想嫁給他。 如果以后他一個不高興,或者他看上了別的女人,那么等待她的一定很慘。 不知道嘆多少次氣,閻煙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臺燈的時候,才想起來那個一直被她遺忘在抽屜里的糖果。 她想了想,將那個糖拿了出來。 是那種很亮的糖紙包裝,上面涂鴉著幾個可愛的小動物,閻煙慢慢的打開,除了外面的包裝,里面還有一層白色的食用紙包裝。 閻煙扒開最后一層,是一塊小石頭形狀的棕色糖,很透明,有種淡淡的香氣。 閻煙想著,指尖捏起來就放到了口里。 不是很甜,但是香氣很純,有點奶香,還有點燕窩,和靈芝的味道。 總之,真的很好吃。 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甜的會好很多,閻煙靠在床頭上,覺得心情平復了不少。 糖紙靜靜地躺在她旁邊的杯子上,閻煙想扔掉的時候,透過臺燈的光,發現上面居然有幾個小字。 老婆,我想你。 “…” 老婆? 閻煙剛剛平復的心,瞬間石化了。 這糖不是給她的。 是給他老婆的? 那他為什么給自己吃。 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張臉,閻煙不知道她是嫉妒的,還是委屈的,總是不受控制的有種想哭的沖動。 最后她關了燈,將那個糖紙團城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趴在枕頭上,哭的一顫一顫的。 她再也不要見到他了,憑什么將她當做替身啊。 再也不能見他了,她就要嫁給太子了。 總之,哭到最后,閻煙就像發泄一樣,也分不清自己在傷心什么。 這一點,的確是容翎的疏忽,在南笙離開以后,他雖然活的行尸走rou一樣,可每個季度九龍灣照樣會送進去一批屬于南笙的衣服,這些零食,也依舊在訂做。 老婆,我愛你。 老婆,我想你。 老婆,對不起。 老婆,原諒我。 這是隨機寫在零食包裝里的,那一天,他隨手掏出一個,自己都忘了上面有字。 天亮的時候,城堡里走進來一行人。 化妝師,造型師,禮儀師,還有幫助閻煙換洗的仆人。 哭了一場之后,閻煙覺得她清明多了,看看外面的陽光明媚,一個大膽的想法升了上來。 她,不想做別人圈養的金絲雀。 太子。 容翎。 閻源。 她要離他們遠遠的… “煙小姐,眼睛怎么有點紅。” 一個仆人近距離走進來的時候,才看見她的眼眶有點紅。 今天是訂婚的日子,煙小姐就哭鼻子,可不大好。 “給我那個冰敷袋,一會就好了。”閻煙示意她不要大驚小怪。 化妝師皺皺眉,吩咐人去準備冰敷袋。 南笙在她們進來之前,自己就沐浴好了,還冒著水汽的皮膚,和牛奶一樣光滑白皙,讓身為女人的她們都羨慕不已。 幾個仆人先服侍她換禮服,有些繁瑣的中世紀裙擺,收腰提臀,搭配一個勾織的小披肩,只露出女孩美麗的鎖骨。 畢竟是深秋了,又是在室外,太子挑選這件禮服的時候,也考慮了一下季節。 “哇哦,煙小姐,太美了。” “嗯嗯。”屋子里幫忙打小手的人也連連贊嘆,的確是太美了。 這種空靈而又純粹的美,不分國界。 閻煙看看鏡子中的自己,笑笑,沒多大表情。 化妝師是一位亞洲女性,她一直盯著閻煙看,話語很少,等她穿完禮服后,她才彎腰,打開了她隨身攜帶的化妝包,露出一排排整齊的化妝工具。 閻煙掃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她的眉型屬于天然的小山眉,自然而彎,淡淡的舒卷著,即使不化妝也看著很清秀舒服。 化妝師的手在觸在閻煙的臉上時,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指下的皮膚似乎電了一下,閻煙猛的回神,對方迅速收了手,連忙道歉說:“不好意思煙小姐,手太干了,有靜電。” 閻煙摸了摸臉并沒異常,那感覺的確像靜電電了了下,連紅都沒紅,搖搖頭:“沒事,繼續吧。” 應該是她的錯覺。 這些人,都是太子精挑細選的,應該不會有事。 九點的時候,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準備出發去會場。 閻煙坐在車里,看著這么森嚴的守衛無聲的嘆息。 想逃,也沒有那么容易的。 訂婚的場地是一個露天的海岸,閻煙并沒有看到現場,下車的時候,直接被人帶到了休息室。 時間還有一會。 太子身邊的管家走了進來,手里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幾個小糕點和一杯牛奶。 “煙小姐,太子知道您早上沒吃飯,特意命小的送進來的。” “一會還有的忙,您先用點。”管家很恭敬的說。 閻煙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點頭說:“先放那吧,謝謝。” “不敢當,煙小姐您先休息。” 管家退了出去。 閻煙發現自己沒有機會離開,哪還有心情吃東西。 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心里無限的絕望。 不知為何,這一會,總覺得臉上很癢。 對著鏡子看看,并沒有異常,難不成,是化妝品過敏? 上午十一點。 容翎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醫院里,林元正趴在床頭上,見他醒了,立馬坐了起來。 “幾點了。” 容翎沙啞著嗓子想坐起來。 昨天容翎吐血昏迷后,可嚇壞了林元,折騰一夜,見他脫離了危險,他也打了個盹。 這一瞧時間,可嚇壞了。 容翎揉揉太陽xue,拿出隨身的懷表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瞪了林元一眼,從床上跳下來。 “三少,去哪。” 林元拿出電話,下意識問了一句。 “現場。” 幾乎是從牙齒里咬出的幾個字,容翎推門離開了。 林元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巴掌,連忙跟著自己主子離開了。 這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容翎縮短到二十分鐘。 趕到現場的時候,臺上正正站著一男一女。 女人穿著中世紀的貴族禮服,溫溫淡淡的站在男人的對面,頭上有一個黑色的紗巾,擋住了她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