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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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拍掉他不老實的手,沒想到她在這認真思考問題,這家伙還有心思調戲她。 睜圓了眸子瞪著。 “我覺得挺好的。” 容翎勾著唇,點評了一句。 可那語氣,聽著癢癢的,讓人想入非非。 “走吧,老婆。” 南笙對容翎這自然而然的稱呼已經習慣了,而她也發覺,除了偶爾她的細心謹慎外,她居然一點也不怕他,那種肆無忌憚就像種在了她的骨子里一樣,時不時蹦出來想要在這個男人頭上撒野一番。 可他,好像并不介意,反而很開心? 容翎牽著南笙,朝會場走去,那兩抹身影,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路琪靠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上,怨恨而絕望,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如今的九龍灣像是鐵桶一般,她無法靠近半分,見不到小萬,見不到容翎,也見不到那個女人。 當然,她這十多天里,并不知道那里發生的所有事。 她不知道南笙有沒有虐待她兒子,甚至,她還想過去電視臺,將他們的事曝光,她想奪回她兒子,可惜,一提到容翎這個名字,沒有一家媒體敢讓她上門。 她是真的被遺棄了。 她的兒子被搶走了,她這個母親卻被遺棄了,這憑什么,憑什么! 可這里,她同樣進不去。 她好想拆穿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路琪的神情不斷地閃爍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發泄的出口。 身后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她身后:“你在這里做什么?” 清冷不帶感情的聲音,路琪一驚,回頭看清來人,臉色不由的白了幾分。 “你,你怎么在這?” 閻源望著這個許久不見的女人,清俊的眉宇有化不開的寒冷。 “我在問你。” “閻源,你能不管我的事嗎?” 路琪顯然沒有見再見閻家的任何人,何況,這個男人從來都不喜歡她。 “你和那個男人有過什么關系我不想管,但是那個女孩,你不要靠近。” 閻源的確不喜歡她,因為他一直都覺得這個女人心思太重,也就那個自詡沒有感情的男人能陷入她所謂的溫柔陷阱里面。 本不想和他們有牽扯,可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出現在南笙的身邊,他不得不出言提醒。 路琪能在閻家呆那么久,也是一個極聰明的女人,她看了閻源一眼,突然笑了:“你喜歡她?” 不然,上次為何攔著她見南笙。 閻源聞言,皺皺眉,呼出兩口冷氣,不想再廢話。 他剛轉身,路琪突然喊了一聲,“等等。” “閻源你喜歡她,我喜歡容翎,不如,你幫我如何?” 路琪像是立刻恢復了所有生機,唇邊的兩抹梨渦若隱若現。 閻源頓腳,眉宇見的冷冽越來越明顯,“你有什么資格?” 幾年不見,這個女人果然越來越低劣。 “因為小萬是容翎的孩子,你也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給人家當后媽吧?” “閻源我了解你,你的心里其實是十分善良的,如果你有愛的女孩,一定會對她很好很好,從一而終,可容翎不一樣,他不是愿意受束縛的人,你不覺得南笙跟著你會更幸福嗎?” 路琪見閻源僵在了原地,以為她說動了他,卻沒想到,閻源主要聽的,還是那句小萬是容翎的孩子。 他在閻家呆的時間很少,可巧的是,閻淵在逼著她打胎的時候,他碰巧看見了。 也因為那件事,他對閻淵更加的厭惡。 一個連自己孩子都能下手的男人,如果對別人見死不救,也就正常了吧。 閻源晃晃頭離開了。 不管喜不喜歡南笙,想不想和她在一起,都不關別人的事,更沒有人有資格對他的事指手畫腳。 “喂!” 路琪沒想到,他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過她也不敢追上去,閻源雖然話少,看著沒什么危險,可就這樣一個悶葫蘆,手斷并不比太子少。 無語的抓抓頭發,路琪覺得,她真的要瘋了。 博物館大堂,許多記者扛著攝像機,閃光燈齊刷刷的對著場地中央的一件文物抓拍著。 大約四五十厘米高的鼎身,寬三十厘米左右,它坐落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里,安靜的,沉穩的,仿佛讓人透過它,看到了千年之前,某位帝王的氣息。 嗜血,殘忍以及無上的權威。 南笙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看著萬眾矚目的那個四尊莽鼎。 沒錯,這是拿去鑒定之后,幾位專家起的名字,因為上面的紋路不是龍,而是莽。 四爪為莽,也是那位暴君沒有繼承帝位之前的私有之物。 “哎,和你們說,把它復原這么完美的,是一對年輕的男女修復大師。” “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專訪一下。” “懸,他們捂的很嚴實呢,具體姓名都沒有曝光出來,據說有幾位大師傅想見,都沒有見到。” “天,這可真是巧奪天工。” “配合這么完美的,不會是情侶吧,心有靈犀也不為過。” 耳邊吵吵鬧鬧的評價,揣摩,此起彼伏。 南笙眼皮跳跳,扭頭一看,某人的臉的確很黑,很沉。 “…” 她知道,這就是她和閻源一起修復的。 南笙想和他說些什么,轉頭的時候,正有幾個中年男人朝這里走過來。 “三少,借一步說話。” 容翎一手插在大衣兜里,一手拉著南笙,看了看來人,點頭說:“這是我夫人,走吧,一起。” 容翎不可能將南笙自己留下。 “呃,好好。” 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看看南笙,連連點頭。 三少結婚了? 為何他們都不知道。 在北城這個揮金如土的地方,容翎儼然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容家并不是本地戶,是后搬遷過來的,原因還是容家的兩位老祖宗選的,覺得這里風水不錯,可以作為養老的地方。 也是在幾年前,容翎因為穆簡那斯重色輕友,一時無聊,跑回了這里,一邊與莫少霆稱兄道弟,胡作非為,一邊將北城的勢力漸漸的收入囊中,直到今天,無人能撼動。 幾位中年男人正是館方的領導,在得知南笙就是那位年輕的修復師之后,簡直是驚嘆的說不出來話。 幾人有事相談,南笙覺得無聊,從會議室走了出去。 “不要亂走。” 正和幾人說話的容翎抬眼看了一眼南笙,囑咐了一聲。 “我就在走廊透透氣。” 南笙比劃了一下,讓他不用擔心自己。 那位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三少放心,今天來的客人都是精挑細選的,沒有閑雜人等。” “嗯,去吧。” 知道南笙覺得無聊,可他得顧及著這幾位和容家二老的交情,只能耐著性子坐著。 南笙倒是沒有遠走,她也是怕自己遇上什么解決不了的事。 記憶不完整,總是缺少安全感的。 樓上的走廊很明亮,墻壁上還掛著一排名人的肖像與注解。 南笙一邊等著容翎,一邊慢悠悠的看著。 閻源來的比較晚,來這里同樣有些事情,當他上樓時,正巧遇見了在走廊里欣賞歷史著名人物的南笙。 女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大衣,衣領帶著一圈蓬松的絨毛,她微微仰著臉,那些不老實的毛似乎掃的她有些癢,時不時的伸手拔弄幾下。 時而嘟唇,時而皺眉,表情生動的像一只小兔子。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向來睿智內斂的女孩,因為失去了記憶,會變成另一種迷糊而呆萌的樣子。 或者,這也是她的另一面,只不過從來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停住了腳步,就連呼吸的放慢了幾許,耳邊靜的,只有他自己那砰砰砰不受控制的心跳。 呵,閻源,你好沒出息。 他在心里不斷的嘲諷自己,可依舊邁不出步伐。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吱呀被拉開,閻源握了握手,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怎么在這里?” 容翎率先走了出來,見南笙正守在門口。 “等你啊。” 南笙瞥了他一眼,他不是讓她不要亂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