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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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翎有些猶豫的說。 “因為失憶嗎?”南笙的態度很坦然。 其實她覺得她的情況很奇怪,她認得漢字,也知道很多常識,甚至她腦中時不時閃過很多生活的畫面,可這些東西,就像是一張被人撕碎了的紙,她撿的其中的幾個碎片,可無法把它們排列組合在一起。 這種情況,其實算不上真正的失憶吧。 容翎想到太子說的那些話,忍不住拉過她的手,見她不排斥,又坐近了一點:“我也說不清楚,具體的應該問醫生。” “好啊,不就是看個醫生,你一臉的謹慎做什么。” 南笙難道的開了一個玩笑,語氣很輕松。 “呵呵。” 容翎揉著太陽xue,低笑兩聲,是啊,他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倒是引得她懷疑。 臥室的燈很暖,壁爐里還發出嗶哩啪啦的柴火聲,這一刻,容翎一直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放緩,他看著眼前的女孩,正是他這日思夜想的一張臉 體內一直壓抑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容翎的喉嚨滾動,他伸手觸摸在她的臉上。 南笙抬眸看著他,卷長的睫毛顫動兩下,如一把可愛的小扇子。 “老婆。” 容翎的嗓音突然很低。 “嗯?” “我可以親你嗎?” 南笙本以為他要說什么嚴肅的話,卻沒想到他這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的話卻是 “” 不過,她似乎并不排斥。 想到這南笙的臉迅速的紅了,輕咬了下唇,還不等說什么,對方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唔。” 南笙被她壓著的往后一仰,朝床上倒去,容翎一手環在她的頭上,防止她磕到頭,又順便將人摟著個滿懷。 溫香軟玉,又是他最愛的人,容翎端著一天的偽裝此時被擊的渣都不剩,在這個叫南笙的女孩面前,他向來是沒有半分反抗的機會。 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她,要她,要她,將這個人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所以,原本想著來看看她就走的容翎,在一個漫長的吻之后,他摟著臉頰緋紅的女孩,輕聲問,“怕嗎?” “” ?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親密的接觸,喚醒了南笙對容翎的記憶,這一早上,容翎發現,南笙似乎對他特別的依賴。 她從來不是粘人的女孩,也是容翎曾努力很久,沒有實現過的一幕。 吃過早飯到現在,南笙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容翎的左右,雖然不怎么說話,可視線卻一直有意無意的從他身上滑過。 容翎用拳抵在唇上,擋住了自己輕輕勾起的嘴角。 他老婆實在太可愛了。 “三少,三少夫人,醫生過來了。” 林元站在門口,忍不住清咳兩聲,不得不打斷屋內和諧的一幕。 容翎斂了笑意,看著南笙,對林元說,“讓他們去房間準備我,我們這就過去。” 因為一些打算,容翎將他之前預約的幾家醫生都高價的請到了這里。 其實他也是不想浪費時間,總覺得這些人,不一定能看出什么問題。 南笙有點緊張。 容翎過來握她的手,“老婆,我就在一旁陪著你,沒事的。” “好。” 太子幾人,其實容翎是最低調的一個,而如今,無論是封鎖機場,還是將幾家國際的腦科醫生請過來,都一反他以往的作風,將自己至于風口浪尖之上。 別墅里特意打造了一個房間,作為檢查室用,一共十幾位醫生,金發碧眼,黑發黑眸,各種人都有,光是這陣仗就讓南笙驚的倒吸一口氣。 腳步連連的朝后退,本能的對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心生畏懼。 容翎好笑,擁住她的肩膀往里走,并在她的耳邊嘀咕說:“不用怕,都是花架子而已,他們沒準都檢查不出來你有毛病呢。” 容翎想安撫她,卻讓有聽懂的醫生郁悶的差點的吐出一口老血。 他們好歹也是國際上有名有姓,人人敬仰的腦科醫生,好嘛。 南笙剛剛還在懷疑容翎的身份,這會也被他逗笑了。 不少儀器都是這些醫生自帶的,檢查方案是他們來之前統一做出的決定,容翎并沒有插手他們的檢查,這點規律他還是愿意遵守的。 繁瑣又零碎的一些程序,做完那些檢查已經一個下午過去了。 容翎將南笙扶了起來,溫聲說:“你先下樓吃些東西,我一會就來。” “好。” 南笙跟著這里的管家離去。 容翎走到那群眉頭緊皺的醫生面前,曲指敲了敲桌面,“我花這么多錢請你們過來,就給我這么一張白紙嗎。” 容翎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張病例單,空白一片。 “…” 有一位中年醫生站了起來,說著一口流利的y語,“容先生,恕我們無能,真的沒有發現令夫人的腦部有任何問題。” “嗯?。” 容翎瞇著眸子看向他,對方剛剛理直氣壯的語氣頓時一泄,將手中的檢查單放在桌子上,“恕我無能,不過,我聯系您換一個方向入手。” 這句話倒是讓容翎有些觸動,開口問他,“什么方向?” 幾個醫生互相看了一眼,都將手上的那個單子交給說話的那位醫生,顯然,他是他們臨時組合的發言人。 “我曾經見過一種藝術,和z國的醫術有些相似,但是更加專業與精通,據說是用銀針引xue,根據人的xue位來查探病理。” 銀針引xue? 容翎揉揉額頭,那不就是太子那個師兄所用的方法嗎。 “容先生,這次的出診費我們會原封不動的退回,請您恕我們無能為力。” 雖然是預料中的結果,可容翎還有點失落,對著他們擺擺手,也沒了應付的心思。 他要的是結果,不是錢。 剩下的事都交給林元處理了,連醫生何時走的,容翎都不知道。 男人手插在在兜里,仰著頭,筆直的背影,久久的不動一下,像是學校里那些面壁思過的學生。 如果說一開始是懷疑,那么現在就是確定了,南笙的病應該并不是思考障礙,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如果太子說的沒錯,那么,她真的… 不,一定會有辦法的。 容翎再下樓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切正常。 南笙正吃著水果,擦擦手看著他說:“有結果嗎?” “都說了,他們是草包。” 容翎對著她寵溺的笑笑,表情輕松無常。 好吧。 南笙咽下口中的水果,站起來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想不起來就算了,記得你就好了。” “…” 容翎眨眨眼,看著她的手,無奈的搖搖頭。 這丫頭果然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潔癖。 過了一會。 “要回z國嗎?據說你之前修復的一件文物過兩天要推出展覽,要不要去看一下?” 上午沒事的時候,容翎大概給南笙講了一下她過去的生活。 聽到她自己修復的文物可以展出了,南笙眼眸一亮,有種陌生的興奮,“嗯,那我們回去吧。 ” “好,明天一早就回去。” 容翎縱容的點頭,本想帶她去別的地方逛逛,不過也不要緊,到時候再出來就好了。 銀針引xue其實容翎了解的并不多,他只是聽太子寥寥的提起過,那是他師兄治病的針法,只不過那天,閻淵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南笙的病,他師兄也沒辦法。 如今唯一可以一試的,或許,就只剩下云家人了。 可云家這任的繼承人,已經在三年前故去了,他還是親眼見證過的。 可天無絕人之路,就像老二的身子,幾次瀕臨生死,不還是活了過來,一定會有辦法的。 容翎不斷地說服自己。 半山腰的別墅。 閻淵正聽著管家的匯報,“太子,南笙姑娘找到了,還是二少爺先找到的,人都帶到了機場,又被三爺追了回去。,” 閻淵聽著,手中的茶盞輕碰了一聲,他抬手放在桌子上,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說:“他人呢? ” “回北城了。” “呵,他倒是喜歡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