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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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疼,又有點自責(zé)。 他直接坐在床上,將那兩個盒子打開,將兩個顏色的藥膏混在一起,用棉簽沾了一些,想為南笙抹上。 “可能有點疼,忍忍。” 容翎為了遷就南笙的姿勢,一個手支著床頭,一手輕輕的將藥膏涂在她的唇上。 南笙眼珠不轉(zhuǎn)的盯著容翎,想開口,結(jié)果被這個藥刺激的倒吸一口氣。 “老婆,疼你就掐我。” 見南笙看他了,容翎直接將身子壓在她身上,另一只手遞給她。 “混蛋。” 南笙貝齒輕咬只說了倆字,眼珠蒙上了一層霧氣,剛剛對她那么兇,這會又這么溫柔討好。 “嗯,我混蛋。” 容翎心疼的一笑,低著聲哄她。 這個藥膏和之前他尋來為南笙涂后背的差不多,專門調(diào)制的,見效快,還不會留疤,就是抹的過程會有點疼。 南笙雖然疼,倒不會真的去掐他,看著他認真呵護又心疼自責(zé)的樣子,那點賭氣的心思也散了。 這是她選擇的男人,那么好的,不好的,她都要接受不是嗎。 何況,容翎本身就是一個脾氣很壞的大少爺,因為南笙,他差不多已經(jīng)磨平了棱角,可也正因此如此,他才愈發(fā)的不能接受,她的離開或者背叛。 觸之瘋狂。 容翎為她小心翼翼的上著藥,南笙則是默默的看著他。 這樣一個另類的夜晚,卻給人一種溫馨與安心的感覺。 歲月靜好。 南笙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摸摸身邊已經(jīng)變涼的位置,看來他離開很久了。 從床上坐起來,南笙拿過鏡子照了一下,傷口消腫了,雖然還有點痕跡,可是看著已經(jīng)不那么嚇人了。 就像被涂了一塊唇線一般,紫紅色的痕跡。 簡單的洗漱過后,南笙就在南家別墅用的早餐,容翎沒有給她打電話,也不知在忙著什么。 “二小姐,老爺和新夫人一會會搬回來。” 南笙挑挑眉,“領(lǐng)證了?” 看樣子,昨天南遠山只是想通知自己一聲。 仆人猶豫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但還是實誠的說:“嗯,老爺還說,過幾天會補辦一個婚禮。” “知道了。” 南笙擺擺手,表示絲毫不介意。 上午九點。 南笙回到房間,在容翎睡過的枕頭下面,摸了摸,拿出幾根發(fā)絲,短短的發(fā)質(zhì)很好。 又打來抽屜,將那個袋子拿了出來。 南笙將幾根頭發(fā)放在一起的時候,手指一停。 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閃爍了一下,指尖纏繞著一根她自己的墨發(fā),若有所思… 這一天,南笙沒什么事情,出去了一趟之后,再回別墅南遠山已經(jīng)回來了,門口停著一輛大卡車,不斷有新家具和用品運了下來。 南遠山看南笙走過來,連忙擺擺手說:“南笙,去陪你趙阿姨說會兒話。” 身邊站著的女人大約也就二十五六歲,長相其實看不出來,因為她的妝容太濃了,穿著最新款的毛呢大衣,一直跟在南遠山的身后。 第一眼,就是很妖艷。 南笙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南遠山的品味,越來越有特色了。 “不用不用,孩子忙的很,和我聊什么。” 被稱為趙阿姨的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的擺擺手。 她還是很有眼色的,而且早就聽說南遠山這個女兒和容三少的關(guān)心不菲,自然不敢去得罪。 南遠山瞥了南笙一眼,覺得把自己女人交給她也不安全,便嗯了兩聲不再說話。 南笙其實是沒地方去,就在她剛剛出去的時候,接到容翎的電話,他說出差了,要幾天才能回來。 她又不想獨自回九龍灣,就跑回了這里。 在別墅里呆了一會,南笙就知道南遠山為何這么快就再婚了,因為姓趙的女人懷孕了。 南遠山想留下這個孩子,自然得娶人家。 “如果沒什么事,就留下來幫忙,婚禮訂在下周。”南遠山看著南笙說了一眼。 不管他喜不喜歡南笙,可這個女兒的確是最讓他有面子的。 容翎這么久都沒嫌棄她,還不能說明問題? “…” “知道了。”南笙揉揉額頭,覺得這個畫風(fēng)好不自在。 勉強的在別墅里住了一天之后,南笙實在待不下去了,一大早,就從別墅里走出來。 連著呼吸幾口新鮮空氣,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身后緩緩的跟著一個車子。 南笙瞇了瞇眼角,車窗漸漸地降了下來,是太子那張冷毅分明的臉。 “呵,好的倒是挺快的。” 閻淵盯著南笙的唇瓣處,輕聲調(diào)侃了一句。 的確,那里除了一個淺淺的痕跡,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 南笙是真想扭頭就走,但是那樣,未免太小家子氣。 “太子,您今天跑這里,又想做點什么?” 南笙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小嘴還厲害了不少,你說我想做什么?” 一個面目冰冷的人耍流氓,那是一種什么畫風(fēng)。 南笙有點無語。 也有些惆悵,結(jié)果還沒出來,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過早。 “你想讓我離開容翎,讓他嘗試一遍你若受過的痛苦,對不對?” “…” 閻淵挑挑眉,面無表情。 “可我不會離開他,除非。” 閻淵的目光有些波動,“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本事讓他拋棄我,但那樣,你也達不到目的。” 南笙勾唇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 坐在前坐的管家嘴角抽抽,閻淵也是冷冷的哼笑一聲。 “南笙,我勸你還是回九龍灣看看吧。” 說完,閻淵也不再自找沒趣,升上車窗,車子快速的離開了。 “…” 南笙皺眉向后面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 容翎不是出差了嗎? 南笙拿出電話看看,并沒有信息與未接來電。 時間倒回一天前。 容翎見南笙睡著之后,便離開了南家別墅。 太子給他來了這么一個突然襲擊,他如何能坐的住。 只不過,在他趕到太子的別墅時,對方早就等在了那里。 除了那份親子鑒定之外,閻淵還交給他一段錄像,那是三年前,他昏迷在醫(yī)院的那一晚。 當(dāng)時,他們兄弟幾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傷,最重的是老二,到現(xiàn)在都要依靠輪椅才能活動。 錄像里,容翎的病房除了正常的醫(yī)護人員外,還有一個人走進去。 正是路琪。 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走出來,盡管經(jīng)過偽裝,可是以他們這些人的眼力,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她怎么會進去!?” 容翎想到什么,怒吼道。 閻淵手按在額角上,嘲諷的說:“當(dāng)時那么危險的情況下,她沒有去救我,反而撲在你身上,你覺得為什么?” “她撲的還有老二。”容翎忍不住反駁。 閻淵哈哈一笑,“你和老二像連體人一樣,你沒事,他的腿卻受傷了,你說她救的是誰,老三,其實你心里都明白的。” 容翎突然垂眸不語。 “我絕對沒碰過她,就算昏迷,我也有感覺的,再說,醫(yī)院是老二旗下的,若是在他的地盤上發(fā)生過什么,他豈會和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