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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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源站在南笙的對面,屈指敲了敲桌面。 “…” 南笙回神。 輕放下書本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去哪?” “這里的資料不夠詳細,我知道一個地方,一會我們過去。” 閻源現在把南笙看做工作伙伴,有什么想法,自然會告訴她。 態度比之前也溫和了許多。 “好啊,正好,我還欠你一頓飯。” 大概也是最近相處的久了,南笙的舉止言談都很自然,漫不經心的的流露出一股慵懶的味道。 她這樣子有多吸引人,她自己當然沒留意。 可某個人的視線卻一直落在那張臉上。 南笙正在穿衣服,垂頭的時候有一抹發絲滑落,露出的一塊雪白脖頸上,一點殷紅,如梅花綻放。 閻源猛的轉移了視線,覺得耳根熱的厲害,那樣的痕跡,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清楚的,一向平靜的心海上,仿佛被塞進一只兔子,砰砰直跳。 他為什么這么緊張? “怎么了?” 南笙走過來,伸手晃了晃出神的閻源。 “沒事,走吧。” 閻源再回神,依舊冷淡無常。 南笙只當做他在修復的事,便沒在意,絲毫不知道,她被某個小心眼的男人算計了一回。 二人沒有先去吃飯,而是在閻源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圖書室。 閻源拿出一張卡,跟著管理員去借了幾本書。 “時間不早了,這里不讓翻閱,這幾本你拿回去看,剩下的我回去看。” 閻源將懷中的幾本書遞給南笙一半。 “好。” 南笙點頭答應,視線瞄了幾眼,都是關于商朝左右的歷史,還有插圖和畫冊。 “要去吃飯?” “呵呵,這么急著還我人情?”閻源慢悠悠走著,勾唇打趣了她一句。 “…” “怕你累倒,到時候就要我一個人干活了。” 南笙淺聲說,就像在秦縣閻源對她說的那句話一樣。 “…” 閻源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不由的走快了幾步。 這頓飯自然沒有吃上,因為剛走出書屋,容翎正大剌剌的斜靠在車上,既招搖又顯眼。 得知他老婆又和閻源單獨在一起,他哪里還坐的住。 “老婆,這位是誰啊。” 某人臭不要臉的走過去,一把摟過南笙,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意。 “…” 南笙覺得,尷尬極了。 他會不認識他? “呵呵,三少貴人多忘事,怎么會記得我,我是南笙的學長。” 閻源倒沒有什么不自在,看著容翎,眉宇瞬間又掛上了一層冷氣。 他扭頭看了看南笙,笑著說:“南笙,明天見。”。 “···” 容翎不滿的瞥他一眼,南笙擠了擠唇角。 “閻學長,再見。” “…” 閻源比南笙大兩歲,又比容翎小兩歲,偏偏那張臉又很顯小,所以他不冷的時候,和南笙站在一起就像高中校園里的青春少男少女。 容翎忍不住揉揉自己的額角,突然有點在意自己的年齡,為什么不再小幾歲? 若真是樣,她的初戀哪還輪得到別人? “還看什么啊,人都走了。” 南笙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小心眼的男人。 “老婆,想吃什么?” 容翎沒放手,反而是蹭蹭她的頭發。 “我想吃辣的。” 南笙托著下巴,看向街道對面的廣告牌。 其實她也不愛吃辣,就是有點逆反心理,自從看過醫生以后,容翎就控制她的飲食,不讓她吃味道過重的。 時間長了,自然有點排斥。 容翎眨巴了兩下眼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有點怪異的表情說:“老婆,你不會是懷了吧?” 最近醫生見的太多,他自然而然就想歪了,可這不可能啊。 因為顧及著她還沒畢業,他一直有注意的。 … 南笙反應了兩秒,真想一巴掌呼上去,混蛋! 他都那么小心了,她和誰懷去。 “不吃了!” 南笙瞪他一眼,容翎噗嗤笑了。 “好啦,雖然我也不想要孩子,可外一真有了,還是生下來比較好。” “…” “逗你的,老婆,我的意思就是你有沒有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行。” 反正有了,也是他的。 說完,南笙忍不住笑了,這人怎么能無恥成這樣。 “為什么你不想要孩子?” 說到這個南笙有點好奇,心里也不免有些猜測。 他不喜歡小孩子? 也不可能啊,太子的孩子他都那么上心。 容翎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愛不釋手的捏著她的手指說:“我不喜歡別人分你的心思。” 當初發現她偷著吃避孕藥的時候,他還氣過。 可后來一想,他也不想要孩子,他只想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個,就算那是他的孩子。 不過若真的有了,他也不會介意,大不了扔給那幾位老的養著。 這個回答,讓南笙有些意外,暗道了一聲幼稚,也由著他折騰。 容翎嘴上說著不,可心里還是想縱著她的,任南笙選了一家餐廳。 “少吃點,若是晚上睡不安穩,別怪我折騰你。” “你腦子里能不能裝點別的。”南笙勾著眼角怒瞪他,可那動作,輕柔柔的,撒嬌的像貓兒一樣。 容翎笑的狹促。 遠遠望去,這是一對亮眼的能讓所有背景黯然失色的男女。 眼里只有彼此的愛意,濃烈的可以讓所有人心生羨慕。 或者妒忌。 或者,怨恨。 咣當一聲。 前面的服務員腳步一滑,手中的托盤應聲而落。 正好是南笙望過去的視線,一道紅光鋪灑在地上,一片血紅,中間還有一個人形的東西躺在那里。 這畫面… 南笙握著刀叉的手晃蕩一聲掉在盤子上,腦子里那根神經撲騰撲騰又迅速的跳了起來。 容翎推著椅子站起來,一把摟住南笙,“老婆,老婆,你怎么了。” 南笙指著前面的地方,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救救他…” 容翎順著南笙指的方向一看,只有幾個服務員在匆忙的收拾著,地上還殘余著沒收拾干凈的番茄醬。 他松了一口氣,連忙抱起南笙,“老婆,那是番茄醬,不是血。” 他以為南笙是以為那個服務員受傷了,嚇到了。 南笙額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聽見容翎不斷安撫的聲音,還有那不輕不重的力道,她漸漸的回過神,地上的番茄醬已經收拾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