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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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樊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可可,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就去旅行吧?” 尚可晃神間,感覺手腕處一陣涼意,低頭望去,只見左手上多了一只腕表型拍攝儀。 “生日快樂,可可。” 那張手繪的蛋糕圖片,是陸修樊前世的遺憾之一。7月19日,他牢牢記住了這個日期,以后每年這一天,他都會為他送上一個蛋糕,一個香甜的、真實的蛋糕。 “生日快樂,澤少。”費林推著一個大蛋糕走進房間,笑著祝福。 尚可的眉眼微微彎起,雖然弧度很小,卻能輕易讓人感覺到他的喜悅。 “可可,許個愿吧。”陸修樊幫他點燃蠟燭,一共8支,加上暈睡的三年,尚可今年26歲,“無論什么心愿,我都會幫你完成。” 心愿可多了,用一輩子來完成吧。 尚可突然仰起頭,在陸修樊嘴上蓋了一個印。 陸修樊的心花還來不及怒放,就見尚可又朝費林伸出了手。 他臉一黑,阻止道:“這個不行。”說著,還向他的管家投去警告的一瞥。 向來盡忠職守的管家大人,第一次違背主人的意愿,悍不畏死地走到尚可身邊,莊嚴地奉上自己的臉。 尚可一把抱住他,在他臉上重重地吧唧了一口。 陸修樊面色不善地盯著眉開眼笑的費林,暗自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行使一下家主的權利了…… 事實上,尚可對過生日沒什么概念,之所以會在電腦里留下一個手繪蛋糕只是心血來潮而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血來潮”,讓陸修樊記掛了半生。 當然,能夠和愛人一起過生日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尚可十分珍惜這份用心。 晚上,泡了一個熱水澡的尚可,正窩在床上,用電腦整理自己的照片。 正在這時,費林端著一杯熱飲走進房間。 “澤少。”他先將熱飲放在床頭柜上,隨即后說道,“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澤少。” 尚可停下動作,轉頭看向他,示意他說。 費林面帶憂色道:“大人這幾年過得很辛苦,經常遭遇恐怖襲擊,好幾次差點丟了性命,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病。醫生叮囑他要好好調理,都被他拖延下來。澤少一天不醒,他便一天不得安寧。長此下去,舊傷沉疴,恐怕難以治愈,希望澤少能勸勸他。” 尚可臉色微沉,關上電腦,讓費林將他扶到輪椅上,然后推著他朝陸修樊的臥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咳嗽聲。 尚可抿著嘴,徑直推門而入。 陸修樊警覺地抬起他,見到尚可后,表情一僵。 尚可的視線掃過桌上的藥瓶和他手上的水杯,心中恍然。 難怪這些天陸修樊都沒有和他同過房,還以為他已經戰勝體內的洪荒之力,成為了一名懂得禁欲的純情男子,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有病,還藏著掖著不想被他發現…… 第236章 Ξ回溯之匙7 陸修樊不動聲色地將藥瓶收起來,然后走到尚可身邊,溫聲問道:“怎么還不睡?” 尚可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地望著他。陸修樊被他看得心中忐忑,正打算解釋幾句,忽然聽到一陣音樂聲在房間中響起,提示休息時間到了。 “晚安。”尚可聲音艱澀地吐出兩個字,隨即控制輪椅,轉身離開。 陸修樊一臉懵然:剛才“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看那么久,就是為了等時間到點,和他道一聲“晚安”? “可可。”陸修樊快步追上去,一直跟他進了房間。 尚可將輪椅停在門口,等他進來后,抬手將房門關上,咔嚓一聲落鎖。 陸修樊看了看關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表情平淡的尚可,這是打算興師問罪,還是秋后算賬?或者……家暴?這莫名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尚可掀開被子躺進被窩,留出一半床位,然后側臉望著他,寶石般的眼眸,瑩瑩閃動。 這種誘惑,陸修樊完全無法抗拒。等他回過神時,人已經躺在尚可身邊了。 “可可,我晚上有些咳,可能會影響你的睡眠。”陸修樊竭力做著最后的掙扎。誰知剛說完這句話,就見尚可從旁邊的柜子中取出一副耳機,十分淡定地戴在耳朵上,然后點開床頭的智能光屏,從里面選了一個音樂專輯,點擊播放。 陸修樊:“……” 接著,尚可又打開那份守約人合同,指著上面“陪睡”的附加條約。 陸修樊的視線掠過“陪睡”,落在后面那條“陪zuoai”上。 三年,尚可沉睡了三年,他也寂寞了三年。 “可可,你已經不是守約人了,不需要再履行這份合同。”陸修樊將他攬入懷中,輕嘆道,“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想做的事情?只有一個字:撩! 尚可抱住他的腰,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退開,再親一下。 唇上溫軟的觸感,讓陸修樊心猿意馬,血氣翻騰。總覺得他的可可醒來后,比以前更可愛、更誘人了。 陸修樊忍不住加深這個吻,熟悉而美好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火熱起來。天知道他有多想親吻他,擁抱他,占有他,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無法離開他。 “咳咳……”正在情動之際,陸修樊突然放開尚可,轉身靠在床邊,劇烈地咳嗽起來。 尚可坐起身,一邊幫他撫背,一邊在心里嘆息:弄壞了身體,看你以后還怎么頂天立地,一展雄風。 “有病……就得治。”尚可剛才偷偷給他把了一下脈,正如費林所說,是舊傷留下的隱患。雖然不是什么大問題,卻需要很長時間悉心調養。 待陸修樊稍稍緩和,尚可叫來管家,督促他把藥吃了。 陸修樊放下水杯,見尚可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安撫道:“沒事,只是小病,最近都有吃藥,不用擔心。” 光吃藥是不行的。 尚可突然說道:“你之前說過……要和我一起去旅行?” “是的,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陸修樊問。 尚可點點頭,打開電子地圖,指了一個坐標。 “霖德鎮?嗯,那里的風景和治安都不錯。”陸修樊表示贊同。 尚可看中的不只是她的風景和治安,更因為她是傳說中的養、老、圣、地。 在首都,陸修樊時刻都要保持警惕,不敢有絲毫放松,根本無法安心靜養。那些被他打壓的勢力,雖然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但打擊報復時有發生,若碰上一兩個想要玉石俱焚的亡命徒,隨時可能身陷險境。 尚可靠在陸修樊肩頭,靜靜聽著陸修樊介紹霖德鎮的情況,盡管這些信息在網上都能查到,但他還是聽得很專心。 不過多時,說話聲突然停止了,尚可抬頭望去,發現陸修樊竟然依在床頭睡著了,眉頭緊蹙,透著深深的疲倦,也不知道自己沉睡的這三年,他到底是怎么過的。 尚可剛扶他躺下,他便猛地睜開眼,兩道銳利的目光落在尚可身上,旋即又快速收斂,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緩緩閉上了眼睛。 尚可感覺到他的放松,心中安然,拉好被子,將兩人團團裹住,只露出兩顆相依相偎的腦袋。 晚安,我的愛人。 一個月后,尚可身體大好。陸修樊按照計劃,拋開一切雜務,帶著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首都。 尚可擁有了一張新的身份卡,陸修樊也改頭換面,以“辰霄”的名字在霖德鎮的郊區租了一棟獨立小樓,小樓外有一片美麗的楓樹林,左鄰右舍大多是在此頤養天年的老人。 “辰霄”這個假名是尚可取的,良辰美景,春“宵”苦短,陸修樊覺得非常滿意。 此次出行,陸修樊動用了自己暗中培養的勢力,完全避開了首都的眼線,連他的兄長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他只想和尚可在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平靜地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 “可可,你在干什么?”陸修樊見尚可趴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行程表。”尚可將手上的紙張遞給他。 陸修樊坐在他身邊,展開紙張,一一念道:“8月10號,都市步行;8月11號,美食探索;8月12號,西源河泛舟;8月13號,時尚博覽;8月14號,風光帶賣藝……” 長長的行程一直安排到了10月份,每天都不重樣,陸修樊簡直要給他跪了。 “你覺得怎么樣?”尚可問。 陸修樊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笑道:“都聽你的。” 第二天,兩人便開始實施行程表上的計劃。 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第一天的行程就被打亂了。 兩人先是在都市中迷路,隨后又遇上大雨,只好在附近找一家餐廳避雨順便用餐。 不過,大雨并沒有破壞他們的好心情,填飽肚子后,陸修樊讓侍應生幫忙買了一把傘,然后帶著尚可在雨中漫步。 城市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霧中,身邊都是來去匆匆的行人,似乎只有他們不受雨水的影響。 兩人逛了一下商店,看了一場電影,最后在電玩城度過一下午,合力通關了三個游戲,贏得滿堂彩。接著又去美食街大吃了一頓,直到深夜,依然沒有找到回家的路。 于是,他們就近在一家高檔賓館開了一間豪華套房。 關上房門,陸修樊第一件事就是將身上潮濕的衣物全部脫掉,然后一把抱起尚可,大步走進浴室。一天的游玩,不但沒有讓他感覺疲累,反而更加亢奮。 氤氳的水霧中,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在一起,細碎的呻吟被水聲隱沒。陸修樊取過毛巾,草草擦掉兩人身上的水珠,然后抱著尚可回到房間,將他壓倒的瞬間,猛力進入,直沒頂點,用急促而富有規律的動作,宣泄他滿心的熱情和旺盛的精力。 這段時間,陸修樊一直忍著,擔心自己的急切會將他弄傷。但在遠離首都的這一刻,他無法再忍,只想粗魯地、狂野地、毫無顧忌地占有這個人。陸修樊將他壓在床頭,勾起他的腿大力挺動,讓自己進得更深。尚可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任由他擺布,放空自己的大腦,盡情與他沉浮。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探入昏暗的房間。 “唰”的一聲,窗簾被人拉開,大片陽光傾灑在凌亂的大床上,不太溫柔地將床上的人喚醒。 陸修樊微微瞇起眼,抬頭朝窗前的身影望去。 “早安,阿修。”尚可轉過頭,眼中帶著陽光的色彩,柔軟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拂動。 這一瞬間,陸修樊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全都被幸福填滿了。 他走到尚可身邊,將他擁入懷中,眼中的柔情如同暖陽下的冰雪,一點點化開。王爵的冷酷強勢,在愛人面前,全部化作溫柔和深情。 “昨天的行程被打亂了,我們今天重新來過。”陸修樊如此說道。 尚可搖搖頭:“不用了。” “為什么?”陸修樊問道,“你不想完成那些計劃了?” “驚喜是沒有計劃的,享受也不需要行程。”尚可仰頭望著他,“我無法預測天氣,也無法預測意外,就像我無法預測我們zuoai的體位一樣。” 前面幾句話還好,聽到最后這句話,陸修樊忍不住莞爾,特別是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更覺得可樂。 “嗯,說得很有道理。”陸修樊饒有興致地問,“那你覺得昨晚的體位怎么樣?” 千變萬化,風sao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