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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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理解了嗎?” “啊……” “這回呢?” “呃,我覺得差不多了……” “別跟我說你沒發現你缺少的那一點東西,你領悟到那是什么了嗎?” “……不。” “那就再來一遍。” “……” “……所以說那到底是什么啊!!!” 幾次下來,衛琳瑯終于摔了劍,她哪里會有那么好的耐心喲,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誠心耍她玩兒,戲謔的意味明顯到連她都毫不費力地看出來了。 教主大人一臉的嚴肅,他背負著雙手,整個人站得筆直,像一只立于懸崖上的鷹,又像一顆根植于峭壁上的松,擲地有聲地說道: “這是一種意境,我說了你就能懂嗎?不僅是《仗劍訣》能使出這種意境,當你理解它了之后,使用任何一種武功都能將這種意境體現出來。” “一樣的招式,一樣的內力,一樣的武器,只因出招人的境界不同,其間威力相差何止數倍?!你自己回去好好比劃比劃,三天之后若還是體悟不出,我再告與你知!” 衛琳瑯只好生生吞下被輕薄的怒氣,積累在肚子里準備某日的爆發。 在又“被示范”了幾次之后,她夾著尾巴回去,一次又一次地郁悶地練極其小兒科的基本劍招《仗劍訣》。 …… 翌日。魔教總壇。教主專屬封閉練功場。 教主大人今天穿了更為sao包的正紅色勁裝,顯得精神筆挺、面如冠玉。 而且,這勁裝不是走江湖的人最常見的那種簡單樣式的勁裝,而是以金線繡了松柏和蒼鷹的華服勁裝。 不僅如此,教主大人今次的束發又從發帶變回了發冠,讓衛琳瑯這愛玉的人一口老血噴出來的是,那發冠竟是紫玉質地…… 那可是紫玉啊,人家用紫玉做個小小的吉祥物什就了不得了,還當成什么似的供起來辟邪,你直接就用它來扎頭發!太敗家了啊,魔教為何還沒被他敗光為何啊? 話又說回來,衛琳瑯總覺得教主的裝扮真的越來越夸張了。 第一次見到教主大人,還是在折柳居大火的時候,當時雖然被殘忍暴戾的教主大人給嚇到了,沒很留意他穿著什么衣服,但是印象中并不是很吸引人眼球的那種;第二次是在中京斗獸場,那時教主貌似是一身的黑還是怎么著,總之非常符合魔教教主的形象;第三次在牢獄中沒看清…… 第四次一起去百花,他把自己的書畫作品給穿在了身上,算是讓當時的衛琳瑯小小震驚了一把,但是對比昨日的暗龍青衣就是小意思了……當然,今日的大紅衣裳已經重新刷新了她對他的認知。 衛琳瑯發現,她對于和這個男人有過接觸的幾段記憶總是非常清晰,她想,大約是一種弱小動物警惕強大動物的本能吧。 “今天我教授的內容是點xue,”教主大人好像完全沒感覺到自己的一身紅衣顛覆了衛琳瑯心中冷面教主的舊印象一樣,該說什么還是說什么,“我不知道你對于點xue一道的涉獵有多深,所以我打算……” “你不會又要像昨天那樣手把手地教吧!”衛琳瑯一瞪眼睛,警惕地說道。 “咳咳,咳,怎么會呢。”教主大人有些苦惱地皺著眉,舉拳捂嘴,似乎很是意外地否認道。 “我從昨天就想說了,”衛琳瑯抱著手,犀利地指出,“為什么你老是咳嗽呢?教主大人。你得了風寒,還是說,是心虛呢?” “……”教主大人。 “沒錯,點xue術我確是不精,需要重頭學起,我承認。”衛琳瑯一抄手,挑眉愈加囂張地說道,“但是點xue并不急著學,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昨日你賣關子的那個……境界,到底是什么東西?” 教主大人微微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地收起手上那本xue位圖注,終于解釋道:“你對江湖了解多少,對武道等級又了解多少?” 這一問可把衛琳瑯給問住了,她雖然走江湖已經幾年了,可是內心里還是將自己當作一個富家子弟,并不與江湖草莽們混為一談,所以也不曾真正放□段來了解關于江湖的一切。 “你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的水平在江湖能夠排上一流高手之列。”教主大人說話還算委婉,事實上,衛琳瑯在一流高手之中只能算是末流,他揮手招衛琳瑯就地坐下,然后二人對坐著開講,“你的那個朋友,實力也屬于一流,并且是一流高手上層的水準。” 衛琳瑯明白教主大人這是在說趙向天,于是點頭表示明白。 “從沒正規學過武藝的,叫不入流;學過武藝但卻不精的,叫三流高手;基本功比較扎實,武功還拿得出手的,叫二流高手;比二流高手高一個層次,對上一般的二流高手,能至少以一敵三的,叫做一流高手。但是一流高手,在江湖中并不算什么。” 教主大人清淺地勾了勾唇角,言語間不經意地就流露出些微的不屑和強大的自信。 “在一流高手之上,還有一級被人稱作上乘高手的級別。只有在武技最粗淺的簡單運用之上,對武道的境界進行探索,有所領悟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上乘高手。境界的有與無,也就是你覺得總是差了那么一點東西的原因。” 教主大人這么說道,并且拾起長劍揮動了幾個玄妙的軌跡,看得衛琳瑯直皺眉頭。她不是心里藏得住話的人,索性直接問他道:“那你屬于上乘高手這一級別咯?” 教主大人仿佛就等著她問這個問題一樣,看她一眼,抿著嘴,唇角抿出好看的起伏:“右護法黃鶯和總教頭樸昌屬于這一級別。”言下之意就是說他的武功屬于更高的那一個級別。 “在上乘高手之上,還有后天高手,我就屬于后天高手這一級別。但是武學之道何其漫漫,后天高手也并非最強,上方還有先天高手相壓。” “先天境界,幾乎就是傳說中的以武入道,初步踏入了長生不老的大門……當然這只是傳說而已,我還從來沒見過有誰真正達到了這一境界。” 說到這里,教主大人停頓了很久,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出來,半晌,他才重新開口道:“先天境界再往上,就是武學的究極境界,大乘,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破碎虛空。” 作者有話要說:咳,這幾天更新的比較慢哈,因為故事已經進行到差不多快一半了【不對,后面的情節比較咳咳復雜,有些咳咳咳環環相扣,我要把它們擼順來,所以咳咳,今天恢復更新,咳咳咳,我可沒有風寒哦,當然也不是心虛啦【泥垢了。 今天的萌圖是琳瑯vs教主【不對: ☆、46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翌日。魔教總壇。教主專屬封閉練功場……的屋檐上。 “那個,我說樸昌老弟啊,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偷窺什么的……”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悄聲說道,他身形巨大,還身負沉重的鐵甲,可是他踩在輕薄易碎的瓦片上卻無聲無息,跟其他人一樣身輕如燕。 “哎喲我的好大哥誒,”樸昌貓著腰,邪笑著,一副老哥您快別這么說了的表情,同樣掐著嗓子說道,“以前你見過教主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嗎?沒有對吧!咱家教主難得開這么一次竅,我們哪能不好好幫襯著啊?再說,這女的可是他老相好,萬一他性急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壞事,唐突了佳人,那可怎么辦才好哦!” 萬年晚娘臉的云鶴居然也開口贊同道:“是該好好觀摩。” 樸昌看了看說完話就蹲在一旁閉嘴不語、一臉面無表情的云鶴老弟,心里嘿嘿嘿嘿地笑開了,別看云鶴這小子平時總在裝相,關鍵時刻,還不是露餡了吧露出本性了! 擷芳有些心癢,但又有些害怕教主發怒,權衡再三之后終于點頭道:“既然連云鶴都這么說……那好吧,算我一個。” 擷芳點了頭,樸昌便看向五人中的最后一個,永遠帶著鬼王假面的朱李。 朱李永遠帶著面具,也永遠跟隨者大姐頭擷芳的步調,他征詢地看了看擷芳,她朝他點了點頭,于是朱李也正式加入了樸昌的“考察教主大人的專屬封閉練功場封閉性”小分隊。 …… 別看樸昌長相無害而**,他卻是五人中武功最高的。 只見他凝神細聽了半晌,然后意味深長地一笑,道:“嘿,天助我也,他現在可注意不到我們的小動靜,你們快圍過來。” 說著就悄無聲息地掀開了一片瓦,揣在自己的袖口里。 眾人聞言便也輕手輕腳地繞著瓦片缺口圍成了一個圈,鬼鬼祟祟地蹲下來細聽。 “這是天突xue、璇璣xue、華蓋xue、紫宮xue、玉堂xue、檀中xue……”這是教主的醇厚而平穩的聲音。 “啊,教主,你在摸哪里啊?”這是一個糾結而略帶羞怯的女聲。 “摸哪里?我當然是在摸xue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教主四平八穩地解釋道。 天突、華蓋、檀中……樸昌等人的目光互相在身上逡巡,脖子、鎖骨、前胸、乳間…… 天哪!教主耍流氓啊! 五人瞪著眼睛,紛紛在內心驚呼道。 “別光注意我手的動作,還要記下我說的xue位的名稱。”教主加了一句。 “好、好吧……”這是教主的老相好的聲音。 “這是氣戶xue。”也就是在鎖骨下方,眾人心中模擬著。 “這是胸鄉xue。”啊,這就摸到胸了啊,眾人大驚,照這個趨勢…… “這是乳中xue。”果然!可是乳中xue在那里啊那里啊!可以亂摸的嗎!連擷芳都捂住了嘴,以防自己驚叫出聲。 “好了,這一條xue道記下了沒有。” 教主的聲音依然是那么波瀾不驚,讓短時間內數次驚乍的眾人頗為佩服。 不愧是我偉大的魔教教主,連干下流事都干得這么一本正經、理直氣壯! “呃,大概記下了。”那位老相好不太確定似的說。 “那你來做一遍。”教主發令道。 “什么,我來做?!”老相好顯得極為震驚,“對誰做?” “對誰做,你說還能對誰做?”教主極為流氓地說道。 “難道是……” “沒錯,快點。” “……”眾人失語。 教主大人,您贏了,我們都沒想到啊,完全沒有想到,平時總是嚴肅而冷面的您,為人做事一絲不茍、手段鐵血的您,兩三個月都沒陪著我們去青樓的您—— 咦,等等,不對,最后一條僅限樸昌——居然會饑渴到這種地步,居然會猥瑣地假借摸xue道之名對老相好上下其手,還強逼著人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為自己做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的事情! “好了,看來你現在暫時是記得了,我幾日后再來考你。現在繼續。” 教主大人居心險惡啊,今天占人便宜還沒占夠,想留著這借口長期占便宜,果然是我們無惡不作的教主大人!讓人不得不服,不得不服! “這是陰交xue。”這是在胃部,眾人點頭。 “這是氣海xue。”往下啦、往下啦!眾人心里有些微的期待……咦? “這是關元xue。”啊啊啊!到了小腹到了小腹! “這是中級,這是曲骨,這是……任脈。”天天、天哪!終于摸到了!下腹部的那個隱秘而引人遐思的xue道!教主你真勇,教主你真牛,教主你真衣冠禽獸嗷嗷嗷! “啊,教主,它立起來了呢。”突然,那個女人開口說道。 嗯?立起來了,什么立起來了?瞬間偷聽的幾人表情都變得詭譎萬分,樸昌捂著自己咧開的血盆大口笑了,還能是什么立起來了,不就是……嘿嘿嘿嘿。 “不管它,我們繼續。”教主如是說道。 “教主,你是不是漏了一個xue道呢?”那老相好卻不依不饒了,“別以為我什么也不會,我只是忘記了而已。會陰xue,你是不是想要跳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