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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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位小姐啊,”年老的家丁猶豫地開口道,“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十余年前的確是有一位小少爺叫肖立呢。” 此話一出,不僅是衛琳瑯,連那個年輕的家丁也驚訝了。 “那為何……”年輕家丁問出了衛琳瑯也想問的話。 “小姐若是想尋他的話,那可太抱歉了。因為肖立少爺在十多年前,就已經病重不治身亡了。”年老家丁非常確定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了5000 喲~! 快來表揚我吧~~! 照例,放狐貍萌圖:(簡直萌得我心肝亂顫……) ps:本來能在23:00:00分整齊地更新的,結果。。居然被我按錯了。。。算了。 ps2:請注意衛磬音的定親對象改為了“和貴王三子”。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十二年前。 “我回來了。又真?”小肖立提著藥走進他的偏僻得不行的院子。 “少爺,又真在這里。”枯木花草間探出一個男孩的腦袋。 又真不過十三四歲上下,被賣來公主府卻已經五六年。他并不被管家看重,所以被指派來伺候少爺肖立。 別看他年紀雖小,對肖立卻是從小照顧到大,他是小肖立的小廝,卻勝似他的兄長。 “朱哥帶你去醫館了沒?他沒把錢給貪掉去賭吧?”又真放下手上的花鏟,十分不放心地說。 “沒,別擔心。我們去了醫館,大夫還給我開了藥。”小肖立提起手上的幾袋用牛皮紙包好的東西,晃了晃,道,“對了,我遇到小靈郎了,她真好,幫我墊了藥錢。我想,那錢以后定要還她,不能白用了她的錢去,對不對?” “嗯,少爺說得對,小靈郎小姐是難得的好人啊。”又真也感到高興,“如果不是小靈郎小姐,恐怕這藥能不能開,就玄了。” 那朱三嗜賭的傳聞,又真還是聽說過的。 又真又問:“對了,大夫怎么說?替你擦藥了沒?多久能好?” 聞言,小肖立眨眨眼,眼眶有些濕濕的,因為只有又真會這樣關心他。 他多想告訴又真,大夫說他很有可能會死,可是他好怕,他一點都不想死。 他還有又真,他還有小靈郎,他們那么好,他一點都不想離開,像他的娘親那樣,去哪個黑暗虛無的國度。 不過他要堅強,他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他不能讓又真也陪他一起難過。 “大夫給我擦了藥,很快就會好的。”小肖立帶著些微哭腔說,“可是那藥好臭,都把我熏出眼淚了……怎么辦?” 又真認真地說:“少爺,良藥苦口,藥那是治病用的,即使熏眼,你也不要偷偷把它擦掉哦。” “恩,我知道的。”小肖立咧嘴,做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又問道,“又真啊,你還在擺弄那些花草?你還沒有死心啊,都說那土貧,是養不活花草的。瞧,又死了一株吧?” 又真佯作生氣道:“少爺啊,你不為又真打氣就算了,怎么能在這里說風涼話呢?” 小肖立晃悠著藥包,妥協道:“好咯,好咯,我不說,只要你種活一棵草給我看,哈哈哈,那我就不說。” “少爺!你真是的。”又真皺著小臉。 “對了少爺,把藥和方子給我吧。你一直提著,是要自己去煮嗎?” 小肖立吐了吐舌頭,把藥包凌空拋給又真:“才不是呢!我要煮,非得煮糊來。” “我就知道。對了,方子呢?”又真滿臉了然,他實在是太了解小肖立了。 小肖立一摸荷包,不在?一回憶,說道:“對了,我剛才好像把方子夾在藥包上了,你看看在不在?” “沒有。少爺,你一多半是把它掉在路上了吧。”又真猜測到,又說,“沒有方子,教我怎么煮藥呢?” “呃,這樣啊,那我去來路找找。”小肖立摸了摸后腦勺,訕訕地道。 他的小院子在府上最深處,若要沿著來路溯洄找一張紙,差不多要穿越整個公主府。 小肖立低著頭找啊找啊,突然瞥見前方站了一個人,黑面白底踏云靴,衣裳下擺的衣料也是上好的繡著雀鳥的錦緞。 他有些惶然地抬頭看,沒想到那人卻是他的親生爹爹肖士初。 肖士初年約四五十歲,白面無須,一身儒雅,他正愣愣地看著小肖立。 “……爹?”小肖立有些澀澀地喊,他并不確定肖士初愿不愿意聽到自己叫他爹。 誰知,肖士初一聽這個稱呼,立馬眼含熱淚,深情應道:“誒,爹在,爹在……立兒啊,你受苦了。快來,讓爹抱抱。” 小肖立一怔,木然地走過去,讓肖士初一把抱住,抱痛了他的傷處也沒有吭聲。 “讓爹爹瞧瞧你……哎呀,怎么這么瘦,這么皮包骨?以后爹叫人多給你做好的,補一補。”肖士初一臉心疼道。 懷中的小肖立安靜地垂下了眼睛。 爹? 爹? 你早在哪里呢? 他不法不怨,無法不恨,只是他掩飾得很好,就像每一個被孤立欺負了還懦弱地不敢告狀的小孩一般。 “走,馬上就是晚飯飯點,爹帶你去飯廳吃好吃的。”肖士初就好似六年來突然良心發現了一樣,拉過小肖立的小手就往專門的飯廳里走,完全無視小肖立微弱的恐懼和抗議。 小肖立搖著頭,他有些害怕見到長公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要尋找遺落的藥方,再過一會兒,可能就會被打掃的小廝婆子給隨便拾起丟了。 可是,小肖立感受著包裹著他小小右手的爹的掌心溫度,又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明明,應該早就對得到父親的愛死心了才對啊。 肖士初還溫聲道:“立兒,不過是與爹一道用飯,有什么好怕的?飯廳而已,有什么去不得的?你也是府里的少爺,本來就有資格上飯廳用飯的,不用怕,也不用妄自菲薄。” 到了飯廳,二人相攜坐上了長桌。 小肖立在眾位家丁女婢異樣的眼光下,悶頭吃著肖士初不斷夾給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