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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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粗糙的面容掛著笑容,在這里給姜沉魚幾個人介紹著,“這個島是當地居民自己置辦起來的,目前是處于無政府的管理的狀態,最早的時候這里是一處荒野。但是在三十年代,因為外面戰爭的原因,這里開始聚集了這些漁民,也算是流民,主要的都是華裔,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人。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村不像村,鎮不像鎮子的一個奇特的環境,但是這里有好幾個村子,我們就是其中的一個。” 周圍的游客都驚嘆,“居然有這樣的地方。” 村長說道:“總之這個黃金蛇島是一處中轉站,是一處多元文化融合的地方,而且當地人有很多的民俗民習,你們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與當地人商議。” “明白,明白。” “我想請問一下,這里為什么叫黃金蛇島?”一個男生問道。 “這是根據當地圖騰來命名的,當地人土著很崇拜蛇,而去圖騰是黃金眼鏡蛇。” “我最怕蛇了……”小狐媚們嚇得臉色發白。 “我們這里的蛇在叢林后面,偶爾有那么幾只,都是無毒的,而且你們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就無事。” “我想問一下,這里有沒有酒吧?賓館?或者可以讓人休息的地方?”季凌羽上前問道。 “有的,有的,幾位可以過來。”村長微笑著說道。 “我需要一些外國人在這里搭建的酒吧,你們有嗎?”姜沉魚問道。 “外國人的?”村長瞇了瞇眼睛,“有,可是你聽得懂外國話嗎?” “姜沉魚,你也太崇洋媚外了吧,在這里還要找什么外國人的酒吧?”小狐媚嗤的笑了一聲。 “我們去哪里輪不到你們cao心,我有自己的想法。”姜沉魚淡然回答。 村長仿佛因為失去了一單生意顯得有些不悅,對姜沉魚她們有些冷淡起來,他看向安娜,“請問你們需要什么服務?” “謝謝,我們并不需要什么服務。”安娜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姜沉魚這些人,回眸對自己人道:“今兒我們帶了帳篷,然后找一個環境很不錯的地方去拍攝廣告。” 村長表情一沉,“我們這里野獸很多,而且只有村子里安全,你們不能亂跑。” 安娜凝眉,“這樣吧,我雇傭一個本地的向導,給你兩百美元。” 村長笑了笑,變臉極快,“這個……可以有,但是要三百美元。” 安娜臉色一沉,“二百五十。” 村長點了點頭,他又看向了其他人,“你們呢?” 有些人說去村子里休息,有些說出去逛逛,唯有那個年輕男子卻是一副想要打獵的樣子。 姜沉魚帶著眾人一起去了旁邊的酒吧,雖然是酒吧,但是是茅草搭建的,里面也很簡單。 老板是一個精壯的男子,看到諸人立刻cao著一口倫敦腔,“年輕人,你們真是聰明,知道來我的酒吧,不然就被那些華夏老古董給騙走一大筆錢,而且跟那些人打交道,還是要小心一些,我這里一個小時一百美元,而且酒水另算。” 劉思含大概聽懂了一些,“我覺著你也不像好人,你這里的東西也不便宜。” 老板搖頭哈哈一笑,“究竟誰的價格最貴,你們到時候自己看。” 姜沉魚頷首:“其實,這里很不錯。” 眾人面面相覷,張庭接著道:“姜沉魚,為什么要選擇這里?” 姜沉魚微笑了一下,“因為那個村長的面相不好,此人看似忠厚,其實惡人有惡相,他是三白眼,眉毛稀疏,這些都是jian詐面相,另外……外面的風水也不好。” 孫雅一呆,“面相?風水?你什么時候開始研究面相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張庭瞠目結舌道:“對了,剛才我還看到你在擺弄什么風水羅盤之類的東西。不會是真的吧?” 閆陽反而好奇地道:“姜沉魚本來就擅長這個,她家里人就是研究易經八卦的人,你們這么久了住在一個宿舍的難道不知道?” 曾菲菲看著姜沉魚,撇了撇嘴,“我們知道什么?姜沉魚,你瞞著我們這么多,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劉思含也不滿道:“你和這些男生的關系這么好,還拿不拿我們當自己人了?” 姜沉魚搖頭無言,唇邊苦笑了一下。 女孩子總是把自己知道對方多少的秘密,來當作關系好壞的標準,這一點和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梁蹺不喜歡這些女孩子咄咄逼人的態度,冷淡道:“別問了,我們和姜沉魚的關系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們都是上一輩交往中才知道她是懂得風水的,如果不是今兒事態有些緊急,姜沉魚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她一般不會告訴旁人她是一個風水師的。” 安全問題?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梁蹺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亦非也淡淡道:“現在發生一些狀況無法預計,最重要的就是大家的安全問題,總之你們留在這里就好。” 劉思含道:“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小姑娘不明白?那是因為你們都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外國老板拿出一瓶酒,給眾人調制了起來,笑瞇瞇地說道:“你們幾個人都很聰明,畢竟在我這里是安全的。我和外面的那些人打過交道,那些華夏人卻是吃人都不吐骨頭的。他們都是投機者,是國際詐騙犯,還是非常恐怖的……呃,當我什么都沒有說,還有你們最好要多準備一些蛇藥,一會兒那個老家伙可是很會宰客的。” 幾個小姑娘聽得一愣一愣的,好在她們英語聽力不佳,不然會讓人覺著很駭人。 梁蹺這時候起身,在周圍走了一圈兒,“我總算覺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走著走著,已經來到窗戶前,腦袋向外面張望著。 梁蹺雖然舉手投足很冷靜,但是卻有著這個年紀少年的好奇心。 姜沉魚忽然瞇起了眸子,她的手腕迅速一翻,一柄鋒利的短箭矢出現在她的掌心,她沒有使用弓弩,直接刺了過去,對準了梁蹺腦袋的方向。 “姜沉魚,你……” 看著那近乎實質的寒芒向自己急沖而來,梁蹺一時間愣住了,他感覺那光好像要刺穿自己的頭部一樣,自己竟距離死亡是那么的近,梁蹺瞠目結舌,甚至于根本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不過就在這一刻,梁蹺臉上反倒是鎮定了下來,雖然梁蹺不清楚姜沉魚為何會這么做,但是他相信對方對自己從沒有惡意,而且相信,姜沉魚必然有她出手的原因。 就在梁蹺深吸了一口氣后,那寒芒卻迅疾地貼著他的頭皮劃過去,此時此刻,梁蹺像是呆在了寒冬的冰山中,又似在外面烤了一會兒,全身上下都被汗意給包裹住了。 緊接著他感覺到面頰落下了什么東西,仿佛是有液體輕輕的淋在了上面。 “什么東西?”梁蹺下意識伸手去摸,指尖放到眼前,卻發現自己手指都是鮮血,手上還有一股子鮮血的腥臭味道。 “這是……這是……” 梁蹺聲音都發出了輕顫,他在這一刻才后知后覺,姜沉魚剛才的出手,說明在他周圍有著致命恐怖的存在。 “是,是……是蛇。” 梁蹺心里一驚,看向姜沉魚的目光不只是欽佩了,而是深深的感激,這個女孩子又救了自己一次。 其余的女孩子也嚇得臉色煞白,“嚇死我了,居然是一條蛇。” 姜沉魚上前,冷冷淡淡的看了一會兒,這是毒蛇。眾人在見識了姜沉魚的身手后,也一個個瞠目,這個女孩子不是那么簡單的人。 “你這里有多少蛇藥?”姜沉魚看向老板,低低的問道。 “不多,那個老東西常常讓蛇來咬我們,我只好準備了一箱子,到了晚上那些蛇甚至都要鉆進我的房間里來,不過都給送來泡蛇酒了。” 聽到這些,季凌羽瞇起眸子,他在國際部隊去過很多地方,各種亡命之徒他都是見過的。 老板把蛇拿了出起,丟在了身后的箱子里,然后又拿出另外一個箱子,里面放著蛇藥,姜沉魚拿出錢,接著給大家分了這些蛇藥。 “老板,你這里有沒有武器?”姜沉魚問道。 “武器?呵呵,小姑娘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武器不適合你們。” “我這里的人人手需要一個防身的東西,我看你身上有軍王的相貌,想必是做過軍火的。” “小姑娘,你眼力不錯。”那老板先是瞇眸,接著笑了起來,“我是做過這些生意,手里也有貨。” “你看看她們適合用什么?” “什么?”幾個女生臉色一變,姜沉魚實在是太夸張了吧! “都拿來。”季凌羽不客氣的說道。 “很貴哦。” “錢不是問題。”姜沉魚指尖拿出了一張卡,劉思含眼尖,她看得出那是m市商業聯合會才有的高級會員卡,可全球通用。 這個姜沉魚很不簡單,劉思含瞇起了眼眸。 村長慢慢走了出來,站在茅草屋前,尋到村子里的人說了一番話。 那村民穿著非常的質樸,甚至衣服上打著補丁,面容憨厚,卻拿出了一臺筆記本,“村長,這次出來的人好像身份高貴的有一小部分人,我核對了一下船上人員的名單,這部分人是家資萬貫的,每個人的所有家資都是至少用千萬來計算的。” “很好。” “村長,那我們怎么做?” “當然是把他們都綁架了,然后要贖金,把贖金拿到手里我們就撕票。”村長搓了搓手。 村民道:“可是我們這里暴露了怎么辦?” 村長冷笑一聲,“暴露了又如何?以前我們對付過那么多的富商,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樣?現在任何勢力都對我們無可吶喊,我們本來就是海盜,太平洋上到處都有荒島,我們尋個其他的地方接著生活,或者移民偷渡到一些國家享受真正的公民待遇。” 村民眼睛一亮,“那就好,那就好。” 村長眸光一側,“對了,那些人進展的怎樣了?船上數十幾億的東西,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拿回來。” 天色漸漸的暗淡,船上眾人除了在上層活動,并沒有人來到下面。 船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低低的,仿佛樹葉發出的聲音,并不刺耳。 就在這一刻,倉庫里的水果框子里,忽然發出了“啪”的一聲,一個水果滾落在地上,果皮裂開一個孔,便有一條細小的蛇從里面鉆出來,那蛇身五彩斑斕,只有人的小指粗細。誰能想到里面有很多的水果都是鏤空的,藏著這種恐怖的東西。 隨著外面的聲音,一條接著一條蛇游動著出來。 蜿蜒的爬行著,接著朝那笛聲指示的方向去了。 眾蛇前行,密密麻麻的,有的爬上了樓梯,有的朝著二樓的船員室爬去。 這一幕非常詭異,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被驚駭到無以復加。 如果姜沉魚看到這些,一定能看出這是御蛇術。這是一種玄術界的邪術,與泰國的降頭師的術法有一些類似的地方。 一個女子剛剛從衛生間出來,腳下忽然踩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當她睜開眼睛一看,立刻嚇得尖叫一聲,在地上亂跳,沒有女人不會懼怕這種冷血的動物。 這些蛇擁擠的越來越多,對方搬運來的十幾筐水果,卻是十幾筐的蛇,隨著哨子的聲音,進入到船艙的內部,那cao縱哨子的人是個面容干枯的男子,他的手法必然不尋常。 “救命啊!”有人尖聲的叫著,整艘船都亂了起來。 聽到尖叫聲,諸多全副武裝的海警們拿著手槍從船艙里跑出。 當眾人看到地上那么多的蛇時,頭皮發麻,睜大的眼睛,半天都不敢相信這一幕,一個海員正要上前,忽然被旁邊的人攔住,那人小心翼翼道:“等等,這些都是有毒的蛇,我們沒有血清。” 海員臉色一變,“那我們該怎么辦?” “立刻用槍射擊。” “是。” 聽到了樓上傳來乒乓的槍聲,那哨聲嘎然停止,一個年輕男子拿著對講機,在一艘小船上問道:“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什么,船上有很多的警戒人員……” 對講機里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抱歉,先前是我們失手了,殺了一對夫妻,拋到海里去了,怎知道尸體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