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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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不錯,可以刻畫細微的線條。” 其實,符篆不就是由線條組成的? 看她的手藝比起以前似乎更為精湛,運用起來有繪畫般的筆觸,甚至比之用機器切割出來的玉石也不遑多讓了。 兩個人精神有些緊張,閔力宏卻非常放松的坐在后面沙發上,就像少女手中拿著的并不是一塊四十萬的玉石,而是在擺弄一顆并不值錢的石頭。 他舒服的抿著自帶的紅酒,雙腿翹起,左腿放在右腿上面,輕輕的搭在前面的案幾上,在男子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襪子,動作很是自然而然。 當姜沉魚無意中看他一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在她走神的一瞬間,手指發生了兩毫米的誤差,指尖一抖,符篆出現氣場不穩,靈氣在符篆中開始亂竄,“啪”的一聲響,玉石居然生生的碎成了一片粉末,還真是功虧一簣。 “呀,可惜了。”姜沉魚看著玉石粉末,覺著這是壞的徹底。 “小煞星,專心一些。”閔力宏輕笑了一聲。 一塊玉就這樣沒了,四十萬呢!蕭老板夫婦拍著胸膛,覺著自己二人的心臟險些受不了。 “抱歉,我剛才只是試一試,的確是不成功,在玉石上面刻畫符篆有些難度,不過比在古董瓷瓶上刻畫要好多了,我這里還有十幾塊,接下來,我準備把八卦符篆刻在上面,這樣子定會更穩定一些。”她支著下頷,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這時候,她又拿出了一塊玉手。 這次她尋到了八卦中的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在上面畫出穩定的圖紋,怎么也不會碎掉了。 接著施展靈力,在玉石上繪出了符篆,姜沉魚有些郁悶,這些比不上純手藝,她要用靈氣帶動雕刻,才能催動里面的符篆,達到法器的程度。 人手上有沒有真正的本領,蕭老板夫婦這樣的專家自然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姜沉魚的指法很穩,每一筆刻畫都很柔和,玉石的碎屑漸漸隨著她的指法慢慢的落下,她手執鋒利的鐵筆,目光專注。 鐵筆如電,或是點,或是勾,或是削,她的指法變幻不定。 這一塊寶玉,她不斷耗費著自己的靈氣,慢慢的雕琢著。 直到她嘴角泛出一縷笑意,勾出最后的一筆。 那玉石忽然生出了奇妙的氣場,與先前截然不同,竟有明晃晃的光芒突然之間綻放出來。 那光芒乍一看還瞧不出究竟,但是卻是一根符篆接著一根符篆亮了起來,仿佛沉睡之物蘇醒了過來。 在光芒亮起來之后,漸漸的又變得暗淡,如水銀灑地,光澤柔和。但是此物的氣場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漸漸的,又趨于平靜。 蕭老板震驚,連忙到跟前來,握在手心里感慨一番,“姜小姐,真是出神入化的本事啊!這些玉石雕琢出來,感覺上面的氣息不比上次那個法器差多少。” 姜沉魚搖頭道:“還是有差別的。” 譬如此物與閆伯康買走的法器就不可同日而語,閆伯康的是上品法器,這個只是下品護身符,但是價值也只有一百多萬。 姜沉魚微微的勾起了嘴唇道:“這件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是一個初級的法器了。” 這塊玉石儼然已變得像是法器一樣,姜沉魚來到屋中,戴到了自己母親的身上,但見自己母親的面容恢復了一片紅潤。 老姜頭一陣驚嘆,薛老太太也覺著吃驚。 蕭老板驚詫,“實在是太神奇了,這護身符是什么功效?” 姜沉魚淡淡回答:“是聚靈陣的縮小版,可以讓靈氣更顯著的聚集在體內,能讓身體里的經脈受到蘊養。” 蕭老板娘表情震撼,“好東西,不同凡響啊!” 蕭老板咬牙道:“好是好,就是原料太貴了。” 閔力宏雙手插在口袋內道:“小煞星,以后如果還需要好玉,我可以帶你去原料生產地去。” 姜沉魚問道:“產地在哪里?” 閔力宏微微笑道:“當然是去緬甸那一帶,生產玉石的地方很多,緬甸那里是非常成熟的買賣玉石毛料的公盤。” 當然,這些要等到她閑暇下來的時候,現在少女還很忙。雖然已完成了期中考試,而且成績也拿到了第一,這次的成績對她未來的人生或多或少也有影響,不過接下來盛唐的發展計劃也是需要她cao心的。 姜沉魚對珠寶似乎有很大的興趣,指尖點了點下頷,悠悠道:“以后你母親做了珠寶設計與銷售老總,我會把這些制作出護身符,讓這些玉石的效果更顯著,出售的價格會更高,到時候珠寶店的名氣會更上層樓。” 閔力宏微笑,“好主意,沒問題。” 姜沉魚淡淡道:“以后,我母親的身體也會比以前好很多,直到我布置出一個更大的玉石陣,那么我母親才會有清醒的可能。” 閔力宏頷首,“這個好說,等我們去緬甸后,就多買一些原石。”閔力宏勾起嘴唇,同時在心中暗忖:姜沉魚母親的身體恢復已經需要大量的珠寶,那么更何況是這個少女呢?也難怪韓大夫說她不是尋常男人能消受得起的,這個果然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好在她遇到了自己,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她的。 今晚,諸事大吉,經過一番折騰,蕭老板夫婦終于離開了此地。 薛老太太不愿意回去,就住在了女兒的隔壁房間,非要守著女兒。 老姜頭與兩個海外的男子一起下棋。 鄉下的宅子很大,到處都不缺房子。 姜沉魚回到了后院內,她揉了揉額頭,今天的精力也消耗的厲害,能做出一件護身符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喝了很多的靈茶補充了一番。 當她打開屋門,叫了一聲“閔少”,她提醒他該去休息了,但不知什么時候,這個男人已經躺在寬大的沙發上入睡,還用一只手支著頭。 他確實是太累了,這幾日忙碌了很多事情,他每天都用大量的時間在動腦子,旁的富二代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替他們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但是閔力宏卻不一樣,他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的,而且他每天用極少的時間做極多的事情,就像一臺超負荷的機器,這一點上他和姜沉魚有些相似。 姜沉魚關了燈,向前走了兩步,準備為他蓋上一件衣服。 當她靠近的時候,發現閔少腦后正枕著自己的小枕頭,姜沉魚覺著給他用實在不合適,輕輕的抽了抽,閔力宏卻突然翻了個身,伸出了手,舒舒服服的抱住了她。 大概感覺到這個新的抱枕很舒服,閔力宏居然沒有放開。 輕輕的趴在他的身上,姜沉魚又開始覺著不自在了。 這個男人該不會……又克制不住了? 好在她的大腿上沒有那如鐵的感覺,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說明他已經睡熟了,姜沉魚輕吁了口氣,放下了心中警惕,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他的穿著羊絨衫的胸膛上,上半身支起,手掌下面感覺到了他緊致的肌膚,完美的身材,輕輕的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很棒,就像是西方古典的雕塑美男,每一寸肌膚都很迷人。 月色下,男子的面色如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遮擋住了一片陰影,鼻梁高挺,嘴唇紅潤,給人一種邪魅的風情。 斯人如畫,很深刻很立體的一張臉,男子就像是油畫中暗夜里的美男,真是一個絕色的妖孽,姜沉魚覺著自己的心莫名砰砰的一跳。 她本想試著離開他的身體,但是男子的手臂箍的太緊,又怕弄醒了他,他萬一又會像上次那樣沖動,沖動可是萬惡的魔鬼,姜沉魚覺著自己真是左右為難。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動作居然是一點點的向下蹭著,小偷小摸的想要離開,伸出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輕的一按,五根指尖落下,掌心沒有壓實,確實是觸感不錯,但是又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美好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鼻尖都是男子身上獨特的氣息,有些好聞,尤其是那張睡顏實在是漂亮,誰說男人睡著了就不是美人?而且自己也沒有什么不能欣賞的,他們靠的這么近,欣賞一下也可以。 她姜沉魚以前是性子很清冷,對很多事情都沒有興趣,但是對眼前男人似乎是個例外。 最終,她一邊挪動,一邊欣賞。 終于整個人的頭都接近到了他的胸膛上。 累了,少女就輕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耳畔傳來了穩健有力的心跳聲,就像是好聽的催眠音。 “砰,砰,砰——” 大概是姜沉魚也很累的緣故,她掙扎了一會兒,又休憩了一會兒,最終也困倦了,居然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真是一夜好眠。 在閔力宏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很美好的一幕。 他看到少女就像個一只貓兒一樣,輕輕的蜷縮在他的懷里,發絲如云,面容嬌媚,他抱著她,索性伸手在她的脊梁上輕輕的撫摸著,看著她清晨還未醒,那面頰泛著酡紅的模樣,忍不住抬起了修長指尖,在她的滑膩的面頰輕輕的蹭了一下,接著又勾了勾她的鼻尖。 這個小家伙,居然躺在了自己的懷里,真是沒想到。 男人清晨的反應很是強烈,這段時間他忍的很辛苦,實在太辛苦了。所以他腦海中想的最多的問題,就是真想她早一點成年。 看著眼前樹上的美麗果實,卻不能吃,是多么的痛苦。 “叮鈴鈴,叮叮……”手機忽然響起快節奏的旋律,姜沉魚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懵懂,當她看清楚了身下俊美的面容,驀然瞪圓眼睛,卻和男子大眼瞪小眼,她……她怎么在這里?這時候她才想起昨晚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閔力宏看著她微笑,忽然抬起頭在她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小煞星,干嘛用這么無辜的眼神看我,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姜沉魚郁悶,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居然睡的像頭豬兒不知道醒來,一定是昨晚靈力施展的太多,太厲害,消耗的多了,就想好好睡一覺。 閔力宏凝視了她一陣,微笑的問道:“小煞星,上次說要做我的女朋友,究竟答應不答應?” “你說什么?”姜沉魚依然懵懂。 “小煞星,昨天晚上,你都把我睡了,居然不負責任,還不給我一個男朋友的名分?”閔力宏問道。 姜沉魚腦中嗡了一下,如秋水般的大眼睛帶著淡淡嗔意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也會說出這么不正經的話,什么叫她把他睡了? 與此同時,另一旁的手機鈴聲也響個不停,她立刻伸出指尖戳他一下,“閔少,別鬧了,我有電話。” ------題外話------ 看到很多人訂閱都要給個紅包,咱們不懂,干脆以后等過年了,給正版的親發個紅包啥的,現在很快100人的秀才了,記得要多留言啊 ☆、第027章 離別之兆? 閔力宏平日鍛煉的很好,被她用手指尖一戳,覺著又酥又麻。 他忍不住“嗯”了一聲,竟是感覺到說不出的舒服。接著腰部稍微用力,抱著她,一起坐直了身體,雙手依然抱著她的腰肢,讓少女坐在自己的懷里,面頰從她頸后貼在她的面容上,男子雙眼微闔,眸子神光迷離,似要監視她的電話,低聲問道:“電話是誰打的?不會是白亦非?” 姜沉魚淡淡的瞪他一眼,聽出了一些醋味,心里有些好笑,還有些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不是,怎么可能呢?別胡思亂想了。” 她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好?” 手機里面響起閆伯康的聲音:“小姜,你現在人不在學校?” 姜沉魚語氣很恭敬的道:“是的,現在我不在學校,我在幸福村,您有什么事情閆伯父?” 閆伯康笑著搖頭道:“小姜,你這個孩子啊!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居然老是喜歡逃課,現在都是快要上課的時間了,你居然人還在幸福村,辛虧盧校長一直關照你,替你遮掩這些事情,不然換成任何一個校方領導都不可能放過你的,不過反正你現在也是全年級第一名,上不上課也是無所謂的……” 姜沉魚蹙眉,什么是無所謂? 且說昨晚,閆伯康開車跑去了學校宿舍找過姜沉魚,接著去了黃金花園找過,依然都沒有找到姜沉魚,于是,他不斷給姜沉魚打著手機,但是姜沉魚因為要雕刻法器的緣故,手機不得不一直關機,所以在閆伯康心中頗有一些怨念,老人家的心情一旦不好了,自然會喜歡碎碎念。 姜沉魚抿起了嘴角一笑,故意玩笑:“閆伯父,您人還沒老,怎么變的這么啰啰嗦嗦的了,我們還是先說正事要緊。” 閆伯康立刻點頭道:“對對對,先說正事,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龔市長最近突然生病了,而且這場病居然來勢洶洶,病的很奇怪,目前醫院里的任何大夫也醫治不好他的病,所以……我希望你能給他去看看。” 聞言,姜沉魚目光淺淡,指尖輕輕繞了繞發絲,悠悠的說道:“閆伯父,不是我說您,您真喜歡給我找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閆伯康尤不自知。 “上次是拉夫爾的風水顧問,現在又是龔市長的私人醫生,那龔市長可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而且每天排隊給他看病的大夫也有很多,m市最頂尖的醫生護士都會為他服務,怎么可能會輪到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學生?” 閆伯康聲音平靜,低低道:“話雖如此,也是沒轍,如果醫院大夫們能治好也沒問題,但是大夫們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中西和西醫都看過了,根本查不出任何一絲一毫的毛病。” “可我不是大夫。”姜沉魚故意提醒了一句。 “你可是一位大風水師,你們玄門五術山、醫、命、相、卜不是就有個醫術嗎?所以你一定能幫他這個忙。”閆伯康爽朗的笑著,香港人對于風水的想法永遠都是和內陸人不一樣的。 姜沉魚溫婉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欠閆伯康很多,這位也是輕易不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