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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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是漂亮小丫頭,更是笑得恣意。 小白狐在旁邊冷聲叫道:“讓你哥的朋友多來上幾個,剝光姜沉魚的衣服,讓外面的人今天全都看到,她剝光衣服是個什么德性,最好找個男人上了她。”不知為何,她就是看對方不順眼。她們fox在校慶肯定能大出風(fēng)頭,但是那個丫頭居然跑來搶尹潔的風(fēng)頭,就是搶她們歌唱團的風(fēng)頭,還讓自己丟人現(xiàn)眼,她本能的覺著那兩個帖子肯定與姜沉魚有關(guān)。 對方一聽立刻拍著胸,打著包票,“沒問題。” 姜沉魚在學(xué)校外面的高檔超市隨意逛了逛,這里的東西價位很高,雖然被褥學(xué)校里都會發(fā),但是姜沉魚不喜歡那些價位低廉的東西,她和閔力宏處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似乎也喜歡上了高檔的奢侈品,喜歡上了享受的感覺,如今的她還不是很差那么兩個小錢。 看著姜沉魚買的都是最貴的,張庭睜大了眼睛,她一直以為姜沉魚是個可憐的少女,和自己一樣家境并不好,看樣子校園里的留言蜚語,根本就是以訛傳訛。 這次,白亦非似乎準(zhǔn)備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并沒有跟著她們過來。 不過姜沉魚一向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人。 秋天之后,天色暗淡的愈發(fā)快了,這條巷子的街面路燈很暗,前面街道倒是繁華一些,此地周圍的面積不大,人口也很少,但是周圍打麻將的,打臺球的人都有,唱歌的跳舞的,三教九流之輩也是不乏少數(shù),據(jù)說,這一代的地頭蛇手腕更是極其強硬,而且他們在早些年也整過這里的人,也欺負過人,在青幫還沒有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是罄竹難書,染血的故事足夠嚇唬周圍一帶很多的孩子們了。 穿過小路,姜沉魚和張庭拿著暖瓶和臉盆走了出來。 忽然,前面就出現(xiàn)了十個人的黑色身影兒。 一條巷子里,周圍往來的都是附近的居民,這些人把道路直接一堵,周圍都過不來人,姜沉魚立刻停住腳步,目光看向了周圍。 一個人高馬大的強壯男子走了過來,他穿著黑色的皮鞋,一臉痞氣的來到兩個少女面前,伸出手指隔空指了指姜沉魚,又指了指張庭,冷笑著開門見山道:“你們兩個小姑娘你很厲害啊,居然敢跟我的meimei叫板,甚至還欺負我的meimei,你居然敢打她的臉,折斷她的手指,我看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姜沉魚慢慢抬眸,看著這些人,不由嗤的一笑。 她的笑聲不合時宜,眾人還以為眼前的少女被嚇傻了。 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這些混混了,姜沉魚沒想到只是剛過來第一天而已,就遇到這么多的事情,自己被閔力宏叫做為小煞星,看來對方也是看準(zhǔn)了她的體質(zhì)。她不論在哪里還真是容易惹麻煩。 如今整個m市倒還有些不怕死的人,居然還敢招惹自己,真是有意思。 于是,她淡淡的說道:“你們想怎么樣?” 那人向前半步,面目猙獰道:“小丫頭,別想就這么算了,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這些人不過十幾個人而已,實在是不夠她看的,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情商、智商,還有身份,姜沉魚已經(jīng)伸手摸到了包中的小弓弩,輕描淡寫的輕輕瞥了他一眼道:“哦?什么是公了,什么是私了?” 那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公了,就是我們打斷你的腿腳,我meimei受了什么罪,你們必須要十倍償還。” 張庭嚇壞了,“姜沉魚,怎么辦?”她在想,要不要通知白亦非。 姜沉魚依然似笑非笑道:“私了,又是什么?” 暗淡的燈光下,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拂過了發(fā)梢,每一根手指都透著修長與優(yōu)雅,她穿著雪白的長裙,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副極美的,賞心悅目的水墨畫。 男子嘿嘿一笑,咽了咽口水,嘖嘖,這姑娘絕對是校花級別的,而且表妹告訴自己這姑娘沒有后臺,下起手來絕對放心,“私了就是我這里的兄弟很多,你先陪著我們玩玩,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我們兄弟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你們?nèi)颂伲慌履銈兺娌黄鹉亍!苯留~瞇起眸子,瞳孔里閃過狠厲之色。 “嫌少?哥哥我一個人就能干趴下你,你就陪我們?nèi)齻€夠了。但是要給其他人一人一百塊錢,人家出來一趟也不容易。”男子獅子大開口。 “這些人以為自己是鴨店里的,居然還給他們錢,”張庭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忽然大吼一聲,“把你們的門窗都關(guān)上,哥們在這里干點事兒。”說著他就準(zhǔn)備脫褲子。 這時候,周圍的商店全部把門都關(guān)緊了,他們也害怕惹禍上身,也不敢出去當(dāng)英雄或護花使者,這一帶都是那些人的地方, 張庭嚇得臉色煞白,快要昏過去了。 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姜沉魚淡淡道:“你們這些人,難道沒有聽說過,云翡軒那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不怕?” 男子大手一揮,褲帶已經(jīng)解開,“你別裝神弄鬼,我們收拾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看在你長得這么好看,我們這些兄弟也不能白來,每個人都是要跑腿費的,他們還可以開個房給我們,也省的我們在這里野合。” “可以,你們自己過來拿。”姜沉魚晃動了一下錢包,居然破天荒的在身上裝了很多的現(xiàn)金。 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走過去,眼中全是灼熱的貪婪,“呵呵,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小美人挺漂亮,就是可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雖然說我們兄弟都想上你,不過我們也是憐香惜玉的人,哥哥下次再來找你玩兒。” 看著他們一個個無恥的模樣,姜沉魚淡道:“很好,很好,遇到你們這種人,我出手就不懼因果,也更沒什么愧疚了。”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姜沉魚的素手一抬,就是狠狠的幾個耳光,打得剛剛過來的那個男人直接飛了出去,她退后了半步,身形優(yōu)雅,順勢又是抬腿一腳,后側(cè)上前的男子頓時就被姜沉魚硬生生的踹斷了腿骨。 那人高聲凄厲的慘叫著,疼得臉色泛白。 周圍的人直接就傻了眼,半晌才有人回過神來,一人怒吼了一聲,如同野獸般號叫著。拿起了家伙朝著姜沉魚沖去,這少女果然邪性,出手夠狠毒。有人甚至從褲卷下面摸出一把瑞士短刀,那刀宛若有靈性一般在男子十指間跳躍著,儼然就是一個用刀的高手。 他惡狠狠地撲了過來,“可惡的臭丫頭,你找死!” 姜沉魚身體挪動了一個極小的角度,就避開了對方的攻擊,手腕一抖,居然拿出一把弓弩,對著那人的鼻子就是狠狠一砸,砸得鼻梁凹陷,血光飛舞,又是依法炮制,連續(xù)的攻擊著其他人的下盤,白色的身影就像一只白蝴蝶在人群中飛舞,她的腿法凌厲,毫不拖泥帶水。 在玄門中的格斗技巧,就是比你更快,比你更準(zhǔn),比你更狠。 諸人痛苦地尖嘯起來,一個個疼得在地上打滾,姜沉魚沒有放過每一個人,出手越發(fā)的狠厲,諸人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斷地滾落了下來。 張庭嚇得躲在樹下瑟瑟發(fā)抖,她沒有手機,根本無法報信兒。 這時候,一個禿頭來到張庭背后,拿出匕首,對準(zhǔn)了張庭的脖頸,大叫一聲,“你給我住手。” “就憑你!”姜沉魚的玉手一抬,嘴角勾起輕微的弧度,指尖一抬,轉(zhuǎn)動著那把精巧弓弩,指尖一發(fā)力,“砰”地一聲,那匕首被她的弩矢給擊碎了。 “我的媽呀!”這是他從黑店里弄來的特殊軍隊匕首啊!禿頭瞪圓了眼睛,看著手上僅存的刀把,嚇得雙腿在不停的打著擺子,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又是一道白光,箭矢擊飛了光頭,把他釘在了后面的十字架般的樹上。 回過身,張庭看他一眼,連忙在身前畫了個十字,念道:“阿門。” 看著滿地躺著的眾人,姜沉魚坐在了樹樁上,拿出了手機撥打起來。 她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道:“華哥,我現(xiàn)在在m市的水電巷子里面,遇到了這里的地頭蛇,他們似乎想要找我的大麻煩呢。” 聽到她叫什么華哥,躺在地上的眾人目光呆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華哥。 姜沉魚并不想什么事情都麻煩白英,既然她與青幫人認得,那么索性以毒攻毒好了。 很快,一輛面包車停在了這里,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其他的車輛來到這里。這些車都是豪車,看得地上諸人臉色變白,這小姑娘不是沒有什么背景嗎?該死的,那個小白狐與表妹居然騙了他們。 華哥最先走了過來,他看到這里的慘狀,已經(jīng)知道了大概,深深吸了口氣道:“姜小姐,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在這里遇到麻煩,你是我們青幫的貴客,是我們鷹王最感激的救命恩人,沒想到這些王八蛋太沒有眼力了,這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的失職,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華哥的神色非常的恭敬,其他跟隨來的道上人也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華哥如此恭敬的待人,因為這一帶所有的人幾乎都要聽華哥的。 “這里是誰負責(zé)的?”華哥起身問道。 “是我,是我。”一個男子點頭哈腰的跑了出來。 地上躺著的諸人看到那個男子,嚇得渾身冷汗,這是他們的頭兒莽漢,他們的頭目也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如此小心。 “華哥,今兒的事情都是我御下不嚴(yán),實在是抱歉。”這位地頭蛇莽漢連忙給華哥跪著道歉,他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無血色,這些青幫的人他可是完全招惹不起的,也不知道自己手下這些人,沒事情做招惹誰不行,簡直太沒有眼力了。 “回去都給我跪著,互相打臉。”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受了傷,眼皮子跳了跳道,“不,打臉太輕了,一人打斷一條胳膊,一條腿。” “等等,日后你們再打斷好了,今兒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們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兒,我要的只是一個說法。”姜沉魚優(yōu)雅的聳聳肩,淡淡說道。 “是,是,姜小姐,只要你要說法,我們就給你一個說法。” “好。” “這次我們已決定了一件事情。”華哥低聲回答。 “諸位,這位姜沉魚小姐是我鷹王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她,鷹王他只怕現(xiàn)在還是生死莫測,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她的父親當(dāng)初也是我青幫風(fēng)水堂的大人物,她的身份很不一般,希望在場的你們,每個人都記住她。”他們決定把少女列為青幫在m市內(nèi)最高待遇的對象,當(dāng)然這少女的本領(lǐng)就值得他們結(jié)交,一個非常有實力的風(fēng)水大師,比起那些風(fēng)水師協(xié)會的不知道要了得多少。 以后只要是他們鷹王一脈的地盤,沒有人能對她出手,出手后就要遭遇到幫規(guī)的處置,但如果是其他地域的人動她,那么他們鷹王這一脈也會想辦法處理這些事情。 莽漢給姜沉魚道歉了過后,便接著對華哥表示歉意,希望對方能網(wǎng)開一面,以后絕對要杜絕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只要少女說自己是青幫風(fēng)水堂的姜沉魚,他們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 其他在場的諸人也看著姜沉魚,深深看著她,把她記住。 姜沉魚在諸人面前,依然神色淡淡,氣質(zhì)高貴,讓眾人看不透她。 華哥接著轉(zhuǎn)身看向姜沉魚,畢恭畢敬的道:“姜小姐,上次鷹王經(jīng)過你的救治,已經(jīng)是徹底得好了,鷹王等到恢復(fù)七成,他就會親自過來找你。也會對你親自表示感謝。” “那個到時候再說,對了……你們的五千萬什么時候給我?”姜沉魚挑眉問道。 “咳咳。我們明天就給您打過去。”華哥沒想到姜沉魚居然對鷹王的到來并不激動,江湖上,旁人如果知道了這個消息會覺著是莫大的榮幸。 鷹王在江湖上,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柎笕宋铩?/br> 現(xiàn)在世界各地的武館拳館,那些世界級別的拳師,乃至于在國際比賽上得獎的拳術(shù)大師們,哪個不知道鷹王的大名? “對了,這個男人,先不要打斷他的腿。”姜沉魚指著四白眼的兄長。 那男子立刻吸了口氣,還以為姜沉魚網(wǎng)開一面,“謝謝姜小姐。” 此刻,張庭在遠處瞠目,她根本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姜沉魚為何會與這些人認得?為何這些人對姜沉魚是恭恭敬敬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少女了。 姜沉魚冷聲道:“把幕后指使你們的人,交出來。” 男子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情分了,哆哆嗦嗦道:“就是她們,她們一直在后面的屋子里。” 小白狐與四白眼一直躲在那小屋子里,準(zhǔn)備看看姜沉魚的慘狀,沒想到居然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二人剛想要逃跑,就被人抓了起來,小白狐的臉色煞白煞白。 姜沉魚的指尖一抬,一股淡淡的煞氣忽然涌到了那男子的腦海里,他忽然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蠢蠢欲動,腦海中出現(xiàn)了想上她們的思緒。 他用力撲了過去,三個人就在樹叢里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小白狐與四白眼的慘叫聲,男人的狂吼聲,不斷的傳來, 華哥蹙眉,伸手捏拳放在唇邊,咳了咳,沒想到這姑娘也夠狠的。 張庭臉色嚇得煞白,看了一眼姜沉魚,沒想到這個朋友居然這么厲害,心思莫測,姜沉魚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們心中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都是她們自作自受。” 深夜,就看到學(xué)院的側(cè)門居然綁著三個人,一男兩女都沒有穿衣服,那形象別提有多狼狽了,很多人都認出了女孩子就是fox合唱團的小白狐,還有一個四白眼,那個男人與她們綁著就罷了,還某些地方連在一起,真是丑態(tài)畢露。 本來是要報警的事情,卻被小白狐的家人給壓制住了,他們也知道小白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女兒的秉性也有些問題,他們只是雇人把那個男人狠狠打了一頓,打得住院,此后小白狐的腦子似乎也不好使,什么也記不得,只是在大哭,以淚洗面,既然出了這樣丟人的事情,為了不影響各方面的聲譽,小白狐最終退學(xué)。這件事情就像是曇花一現(xiàn),雖然被人津津樂道了一段時間,很快就被十三中校慶大典給取代了,當(dāng)然,此為后話。 華哥離開,姜沉魚接著和張庭去了學(xué)校,準(zhǔn)備入住宿舍。 “姜沉魚,才一會兒功夫,你們就跑開了?和我去一個地方。”白亦非走了過來,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白亦非,去哪里?”她綻放笑容,問道。 “我給你申請了宿舍,是我們學(xué)校里白名單的高級公寓,也就是前面的閱覽室的公寓樓。” 姜沉魚覺著有些熟悉,那里好像是……十三中貴族的圈子,他先前離開,居然一直在為她考慮。 姜沉魚嘴角一彎,發(fā)現(xiàn)這位白亦非是個非常有責(zé)任心的少年,未來也是一個三好男人。 從他的面相上看,白亦非是一個絕不花心,而且非常潔身自好的少年。 于是,她優(yōu)雅的淺笑著道:“白亦非,還是把你的心思多用在網(wǎng)球上面,我可不能耽擱你的寶貴時間,以后你可是很厲害的國民偶像,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喜歡你的女性會更多,我可不想當(dāng)你的拖油瓶。” 白亦非以為她在開玩笑,依然拉著她的手臂,向前走。 張庭吸了一口冷氣,“那個……我也要去嗎?我?guī)湍銈儼釚|西。” 白亦非這時候回頭,后知后覺的道:“她是誰?” 張庭險些郁悶吐血,大家都在教室上了一年多的課了,白亦非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她的公鴨嗓子難道非常沒有特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