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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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連忙大步流星地上前,打開了南面與北面的窗子,就是把窗子大開放入熱氣,也是沒有絲毫的改觀。 “這……這是什么情況!”張大師的眉頭皺起,他給人點風水從來沒有失手過,不禁自言自語:“難道是需要擺放一些木質飾品,或者是放置一些植物在這里,由木生火,奇怪,真是奇怪。” 驀然,他感覺到陰冷煞氣似乎無孔不入,居然不知道是從何處出現的?外面雖然有陽光照射,但是那股子寒意根本無處不在。 詭異,太詭異了。 “張大師?這……”二姨太目光求助地看向張大師。 “……”張大師沉吟不語,他心中也在想問題究竟出在何處?外面的陰煞,不是已經被老友用符篆封住了? “等等,真有問題。”就在這時,張大師手中拿著那個羅盤,對準了外面,勘察之后,臉色有些陰沉,對道士會長道:“老友,你快看,這磁針現在亂動不止,這一帶的風水問題很嚴重啊!” 道士連忙走近,借著頭頂水晶燈的燈光一看,但見那羅盤上的磁針胡亂轉個不停,說明此地的氣場非常紊亂,而且不同尋常。 “為什么會這樣?”兩個大師蹙眉。 “再瞧瞧周圍……” 然而,張大師也找不到任何的原因,手中拿著羅盤在屋中、院內、外面踱步。 他此刻不是隨意的散步走動,而是在尋找這異常的源頭。 季凌羽看了半天,嘴角浮起了一絲笑,轉眸看向姜沉魚道:“姜小姐,你剛才也看到了,他們處置的方法究竟對不對?” 姜沉魚的眼神很淡,一如既往的淡,聲音也清淡如水,語調卻并沒有壓低絲毫,“他做的當然不對,風水學術絕不是千篇一律,雖然這風水大師并不是一竅不通,但是思想卻有些陳腐固執,并沒有找到處理問題的關鍵。” 華哥也冷淡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姜沉魚接著道:“世上宅居多如繁星,同樣的癥狀可以由很多風水原因引起,所以他的思路很有問題,當一個人的思路出現問題的話,那么說明他不是最一流的水平。” 姜沉魚身為玄門掌門,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季凌羽凝視她一眼,輕輕“哦”了一聲。 此刻,年輕掮客目光冷冷一瞥,姜沉魚的一言一語都清清楚楚落入他的耳中。 年輕人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忽然發現說話的少女生的清麗不可方物,清純的美人臉,玉顏如畫,黛眉如煙,面如芙蓉,清眸瀲滟、坐在那兒,美不勝收。驀然間,他的臉就變得緋紅,真沒想到這里出現的,竟是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 這時候張大師也回來了,他連忙附耳到張大師身旁,說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不過,張大師已經一把年紀,被這樣一個少女譏諷可不是什么長臉的事情。 二姨太也聽到了這些話,看到張大師臉色不對,大聲道:“小姑娘,胡說什么?一個姑娘家不好好上學,居然在這里長嘴多舌,胡說八道。” 如今,連張大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一個小姑娘居然在這里大言不慚。 張大師慢慢了開了口,依然是一副高人風范,但是他心中很惱,先前自己的出手居然毫無作用,接著又受到了一個少女的鄙夷,委實可惡。 他冷聲道:“二姨太,你這里的客人都是什么人?” 二姨太面容一紅,目光看向姜沉魚說道:“小姑娘,大人說正事的時候,不要隨意議論。” “不錯,一個外行而已,誰給你說話的權利?”年輕人也冷冷一哼。 “說話的權利我當然有,這個手勢你們可認得?”姜沉魚右手忽然做出一個簡單的手勢,中指繞過食指,后面三指劃圓,輕輕放在桌上點了三下,這正是玄門的手勢。 “這……”張大師一怔,他雖然知道風水界有諸多門派,有些人都有自己的暗號手勢,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少女是什么來頭?不過顯然也是風水道上的人物。 “小姑娘,別以為自己了不起,居然敢在這兒大放厥詞。”年輕掮客依然不依不饒。 “好了。”會長攔阻住了年輕人,“小輩,雖然不知道你師從何人,但是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師?”年輕掮客立刻發現了不對,難道這姑娘真的是學風水的? 不過看這個姑娘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年輕,還不是一樣不靠譜。 道士會長道:“小輩,你聽好了,我們在這個行業已經做了幾十年,我們若是看不出來的風水問題,難道你就有本事看出來?難道就憑你現在的年紀?你可懂得什么風水之術?可知道什么是奇門相術?可知道五行八卦?居然來我們面前班門弄斧,難道說張大師十年堪輿看相點風水的水平還不如你一個小姑娘?你以為自己是誰?” 姜沉魚微微一笑,這個牛鼻子居然叫自己小輩? 她身為玄門掌門,深知玄術師可窺天機,可擁有逆天換命的本領,輪得到他們教訓? 她輕笑一聲,笑意動人道:“我的確什么都不是,但是知道一個風水大師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就像醫生這種行業,若是醫術不佳必然是害人不淺。醫生可一次害一人,傷一家,但是一個風水師一次卻以可害百人,甚至千人萬人,傷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你……”張大師蹙眉,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說的頭頭是道。 她淡淡道:“所以身為玄術師一定要謹慎,要有廣闊的胸襟,絕不可自大,更要懂得三人行必有我師。” 說到這里,姜沉魚的目光清靈,雙手交握,面容寧靜平和,也沒有給同行留顏面的意思。 “小丫頭,你師從何人?”會長覺著她不是簡單的家族出身,否則說不出這種話來。 “先別質問我是什么門派的。”目光淡然看著對方,姜沉魚侃侃而談說道:“風水師最重自知之明,你們妄自尊大,已經犯了行中大忌。” “犯大忌?你是信口雌黃。”年輕掮客伸長了脖子。 “小丫頭,看風水不是靠嘴皮子,而是靠真的本事。”會長捻須說道。 姜沉魚抬起美眸道:“我的水平比起你們不好說,但是風水學絕對不是看看五行與方位那么簡單,內涵則非常玄奧復雜,里面涉及到五行八卦,天象地脈,包羅萬象,所以自古風水師有諸多的門派,專一而行,嚴謹非常,沒人敢說自己廣學多聞。 所以歷來風水師有人精于看相,有人精于點風水,有人精于測吉兇,這些施展起來都必須要一絲不茍,而且出來行走江湖更不能信口開河,需要善用思維,推敲仔細,需要時還要聽取同行的意見,有些人居然剛愎自用,屢教不改,日后只怕會成為玄術界的敗類……” “敗類,你說誰是敗類?”會長挑眉,這丫頭太狂妄了。 “夠了!”二姨太挑起眉頭,沒想到這少女居然咄咄逼人,蹬鼻子上臉,她是來踢場子的不成? 何況,她打心眼里也看不起這么年輕的女孩子。 風水師這一行年紀就是閱歷,年紀就是金錢,年紀就是本事。 這少女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知道是哪家風水師的孩子?太不懂事了! 張大師也沉聲道:“小輩,看樣子你家里也是學風水的吧?同行相輕不是個好現象,究竟是你對,還是我對,為何不親自試試?” 會長義正言辭道:“不錯,如果你真的能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可以饒你一次,如果你解決不了,就給我們跪在這里,向張大師磕頭道歉。” “嘖嘖,這真是斗起來了。”梁蹺取下耳機,目光看向諸人,這小女孩得罪了高人,難道要磕頭道歉? “你們要我出手?”姜沉魚并沒有半分惱意,依舊用淡淡的聲音,一字一句的道。 “是這個意思,你行你來。” 姜沉魚抬手,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你們耽擱了我太多時間,本來我準備等你們處理好,我就要走的,實在是浪費時間啊!” “浪費時間?”張大師表情一沉。這小姑娘實在是敢說,她真是太自大了。 “想必張大師一定看出了這里都是陰煞,對不對?”姜沉魚接著開口說道。 “當然是陰煞,陰煞無形,看不見,摸不到,而且此是獨陰煞引起的寒意,更是風水十八煞之一,陰煞會侵入到人體內,有時會侵入命宮、夫妻宮、子女宮。官祿宮……會讓人感覺到身體陰冷,甚至運氣變差,得疾病,譬如墳場的陰煞在夜里可令人感覺遇到了鬼怪,還會令人生出寒意與幻覺。”張大師也是答的仔細,引經據典,彰顯出自己的學識不凡。 “那么張大師認為這陰煞是某些東西擋住了陽氣,才形成的?” “自然是這樣,自古陰陽平和,陰煞更是見不得光,失去了陽氣的地方當然陰氣很重。”張大師更是一臉自信的表情,讓人很容易相信他的見識有不凡之處。 姜沉魚雙手輕垂,開口道:“可是你卻算漏了此地的局。” 聞言,張大師傲然一笑,“小姑娘你實在是太外行了,此地風水我從來沒有忽略過,我的老友已經用他的符篆封住了外面的煞氣。” “所以你認為這里的煞氣都是天然的,不是人為?” “人為?”張大師一怔,他沒有想過,他一來就看到這里風水不好,怎么會想到人為? “是不是人為,我現在給你證明。” “哦?”張大師看著少女,目光帶著一些不看好。 姜沉魚的眼底神色清明,淡定的上前兩步,打開了桌上的一瓶紅酒,用指尖蘸了蘸,接著在地上畫了一道符,那筆鋒有棱有角,張大師頓時詫異,因為那符的形狀和老友給他的符篆很相似。 道士會長也盯了少女半晌,看出她畫的的確是符篆,她這個年紀居然能畫符,不應該啊! 二姨太的眼角一抽,暗道這可是法國好酒,真是浪費了。 完成了這些,她微微一笑道:“二姨太,你站上來感覺一下。” “我?”二姨太一呆,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還讓自己配合。 “無妨,您就當個見證人,站上去看看。”張大師負手而立,一臉的無所謂。 本來李二姨太并沒有興趣,但張大師都這么說了,她當然也沒有意見。李二姨太上前兩步,慢慢踩到符篆上,忽然感覺到身體里仿佛大地回春,寒氣漸漸退出,一股暖意乍然出現,立刻眼睛一瞇,好舒服!眾人看到二姨太的表情,也猜測出了一二來。 姜沉魚紅唇輕啟,“很好,現在可以退下來。” 當二姨太退出去后,又是一個激靈,腎上腺素一下子激起,感覺身體冷得變本加厲,就像是遇到了寒冬。 姜沉魚接著道:“可覺著周圍的陰煞更重了,對不對?” “簡直冷的難以忍受。”二姨太覺著不可思議,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兩位可看明白了?”姜沉魚問道。 “這個……”張大師瞇起眸子看了半天,仔細地思索著,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會長的表情若有所思。 姜沉魚目光淡淡,“道理很簡單,此地看似在青山綠水中,海景非常棒,但是風水卻極度糟糕,白天雖然陽光很足,但是卻被海風吹散了,當你們把周圍的陰煞封住之后,本以為自己封的是外面的陰氣,卻并不知道宅子下面已經被人布置了其他的局,此地,這些煞氣都是從周圍地下來的,一具尸體,一分陰氣,會造成羅盤的磁針晃動,此地極陰,下面應該是墓葬之地,也是傳說中的養尸地。” “養尸地?”張大師的表情一呆。 “這……”會長捻須,沉思,他怎么沒有想到呢? “養尸地?”二姨太的嘴唇抖了抖,住在死人上面,想想都覺著可怕。 “這一帶并沒有人居住,也不會把死人埋在這里。”張大師開口道:“你說養尸地?怎么證明?” “證明的辦法不是沒有。”姜沉魚拿起旁邊的刀叉,“二姨太,如果我破壞了這里的裝修,怎么算?” “只要能改善這一切,沒有問題,不過前提說好,這里的貴重油畫可不能弄壞了。”二姨太雖然恐懼,但說話極有章法。 “放心,我自有分寸。” 少女在屋中走動著,沒有人知道她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季凌羽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梁蹺也是臉色很深沉,少女剛剛來到一個石臺前,姜沉魚一抬手,手腕一抖,手中的弓弩一射,就狠狠刺入地磚內。 二姨太的眼睛圓睜,他知道這里的地磚都是天然大理石的,和外面那些人造石根本就不能比,怎么那么容易就刺穿?就是用機器在大理石上打眼,也不是一下子就能鑿出眼來的,但是少女居然拿著把弓弩就做到了。 這少女露出這一手,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道士會長的眸子一瞇,看出一些端倪,吸了口氣道:“她手中的弓弩,這是極品的法器啊!” 張大師也是瞪圓了眼睛,她居然有極品法器,還能使用極品法器,這個小姑娘真是不一般吶…… …… ------題外話------ 求票!覺著自己努力了,就求票吧,此文入v后,訂閱尚穩定,在同類型連載文訂閱排名第四,前三本都是字數百萬以上,此文剛剛起步,轉型極大,字數少,推薦少,老讀者來的也少,非常的不容易,需要支持,希望能讓大家支持此文走得更長遠一些,幫忙投票吧,至于結果如何無所謂,重要的是努力了,努力就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