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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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大黃忽然尾巴一甩,跳起身子,腦袋朝向了矮墻外面。 “這是……”白亦非俊顏一白,嚇了一跳,退后了一步。 好大的一條狗,體型幾乎趕上藏獒了。 “沒事,大黃是我家的狗,這幾天我和祖父去酒店,暫時沒有它住的地方,就留在鄰居家里照看它幾天。”姜沉魚看了一眼白亦非。 說起來,大黃是姜沉魚父親帶回來的,當年回來的時候似乎生了病,無精打采,后來又完全調理了回來,大黃毛色泛黃,沒有一根雜色,算起來活了已有十五年,這個年紀在犬類當中已經是高齡,但是大黃體形健碩,絲毫沒有老態。 大黃的性子很疏懶,平日里一聲不吭,如果院子里來了賊人,它就會冷不丁地跳出來,咬得賊人防不勝防。 “這條狗太大了,你把它放在這里很正確,城里人養巨型犬是不太方便。”白亦非看了一眼大黃。這狗看著就是尋常的土狗,也就是城里人狗rou火鍋的主料。 好在姜沉魚并不知道他的想法,緩緩道:“這次我買帶花園的樓房是必須的,至少它有地方住著,還可以搭建一個狗舍。” 白亦非有些郁悶,一條土狗住在城里人夢寐以求的花園里,難道不暴殄天物? 說了幾句話后,姜沉魚忽然低下頭輕咳了兩聲。 今兒她給黃總指點了半天風水,這時有些口干,那些大老板喝茶都用的紫砂壺茶粳那小小一碗茶水抿來抿去實在是不解渴。 白亦非立刻走到門前,“你要喝什么?我請你。” 姜沉魚眉眼輕抬,緩緩地道:“我喝礦泉水好了。” 白亦非也淡淡道:“我也是,訓練后我們一般只喝礦泉水,其他的飲料都不健康。” 少年立刻走入村頭位置的商店,商店略有些遠,老板漫不經心地拿了兩瓶水,只收了一元錢。 白亦非擰開了蓋子,把礦泉水給了姜沉魚道:“給你。” 接過礦泉水,姜沉魚清雅笑了笑,表示感謝,如今雖然她身家不菲,但是她習慣了過平常人的生活,該低調的時候她會低調。 喝了一口水,為她的嗓子帶來一股舒服的涼意,姜沉魚抬起眸子,忽然眨了眨眼睛,站在白亦非的身前。 “怎么了?”白亦非感覺到身前傳來了淡淡好聞的氣息,那是一種清幽如月光的味道。 “那里有幾個人。”姜沉魚用眼神看向一個方向。 白亦非劍眉一挑,淡淡道:“是熟人?要不要去打招呼?” 姜沉魚美眸微寒,雙瞳顯得更加深邃,搖了,“不是,是仇人。” 仇人?白亦非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的目光循著少女的目光望去,看到前面的院子有幾男幾女。在他心目中,這個小姑娘的人品非常不錯,那么她的仇人肯定也不是好人了。 姜沉魚對上白亦非略微不解的目光,眸子看向右側年紀稍長的一對夫婦道:“他們兩個就是姜敏的父母。” “是他們,原來如此。”白亦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已經從父母那里知道,正是姜敏的父母害的姜沉魚一家人流離失所的。 姜斌這些人來這里不為別的,而是帶著工人,帶著建材,把老姜頭家的院子里里外外搭建了很多的新的屋子,準備日后賣個好價錢。 “架子抬高一些,那里的棚子至少要三米高度。” “把原來的棚子拆了,換一個架子高的。” 但見姜斌腦滿肥腸,鼻頭紅腫,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那婦人則是長相刻薄,一雙三角眼上涂抹著黑色眼犀紅色嘴唇畫如血盆大口,更顯得丑陋不堪。 白亦非不由蹙了蹙眉頭,沉聲道:“看那夫妻二人的尊容就不像什么好人。” 姜沉魚輕輕看他一眼,在風水相師的角度,她可以以相看人,所以這些話如果是姜沉魚來說倒是適合,白亦非自然不適合了,不過從面相分析,那二人的確不是好人。 …… ------題外話------ 開始對付姜斌家的劇情。明天就要外出5天了,遠門啊!中途住酒店,開始存稿箱發稿了。回來還要過中秋,禮物挨家送,這個月真的是好忙啊,果然是多事之秋,我在路上看看能存稿子不,不然真的要捉襟見肘了。 ☆、第062章 姜沉魚的仇人 姜沉魚接著道:“姜敏倒是取了他們的優點。” 白亦非目光冷淡地說道:“不覺著,那個女生長得也很丑。” 眸光一閃,姜沉魚看他一眼,暗道白帥哥的眼光真的很脯姜敏也算是美人了。 姜沉魚的指尖輕輕在大黃的腦袋上揉了揉,著,大黃也享受著小主人的撫摩,尾巴輕甩。 眼下姜沉魚的腦海里浮起了淡淡的思緒,她想起自己重生之前,祖父與自己被姜斌一家驅逐在外,并沒有時間顧及大黃,姜斌帶著人去了院子卻被大黃攔阻住了,一犬當關,百夫莫開。 那一夜,有幾個人提著鐵棍長棒準備打死大黃,有人拿出鐵鍬朝著大黃腦袋擊打,甚至有人拿出了土,卻被大黃掙脫了鐵鎖,沖上去咬斷了那持者的喉嚨,血流一地,又兇性大發地咬傷了其余人,隨后大黃便趁著夜色離開,徹底失去了蹤跡,讓隨后而來的持警察撲了個空。 此后,村子里甚至有人把大黃稱為義犬,忠犬,俠犬。 想到這些,姜沉魚目光如水,上一世自己沒有顧及這條忠犬,那么,這一世她也不會苛待它,這就是她今日過來,帶走大黃的原因。 少女拍了拍大黃的背部,眉目清漣,居然低低地問道:“大黃,如果我和祖父顧不上你了,你會去哪里?”她隱隱覺著這只狗的來歷也夠神秘。 大黃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充滿了靈性,輕輕的“汪”了一聲。 少女勾起嘴唇,她當然是聽不懂的。 “汪汪。” “汪。” 白亦非的目光看著少女與巨犬狗的對話,這一幕就像是美女與野獸,他唇邊似笑非笑,很有意思。 “白亦非,你怎么在這里?”忽然,外面傳來了少女的聲音。 “白亦非是誰啊?”有人問道。 “是我班里的同學。” 低矮的院墻外面,有兩個好事的中年婦女探過頭來,一個是姜斌太太,一個是姜斌太太的母親,在她們身后還站著一個驕傲的小姑娘,穿著小洋裙,顯得很洋氣,正是姜敏。 姜敏的目光在姜沉魚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著,目光充滿了鄙夷。同時又看向了白亦非,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暗戀的白亦非居然會和姜沉魚出現在這里。她銀牙暗咬,心中恨道:他們兩個人是什么關系?怎么會在一起? 白亦非面無表情,他沒想到剛剛說到的這個女孩子突然出現了,他有些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 姜沉魚則似笑非笑的勾起嘴唇,她知道白亦非的性格給人感覺有些像灌籃高手中的流川楓,只要是他不喜歡的人,都不會理會。 但是又有一點,如果你對他好,他也會一直記得,他的面相就是如此。 姜敏咬了咬嘴唇,一雙眸子簡直要噴出火來,卻恨不能在姜沉魚身上刺幾個洞? 旁側拄著拐杖的老婦忽然道:“這狗不是老姜頭家的嗎?我剛才好像聽到她說,養不起一條狗,是怎么回事?” “姥姥,你不知道嗎?前些日子,老姜頭已經被我爸爸給趕出來了,現在都無家可歸了,人都自身難保了,何況還能養一條狗嗎?”姜敏高傲的揚起頭來,不懷好意地說著,又看了看白亦非,看看他有什么反應,怎知道對方依然面無表情,難道他不應該對姜沉魚感覺到厭惡嗎? “無家可歸,原來是這樣啊!”老婦嗤之以鼻,面容的橫rou晃動著,“想當初,他們一家哪能想到會有今天?” 姜斌太太也走了過來,冷笑道:“可不?當年姜本初在的時候,一家人多風光啊,每天有多少人求他算卦,個個是有錢富豪,哪里把我們這些升斗小民放在眼里,現在姜本初失蹤了,他老婆臥床不起,一家老小都變成了窩囊廢了。”說著她還譏諷地看了一眼姜沉魚。 怎知道姜沉魚卻是眉觀眼,眼觀鼻,臂心的樣子,輕輕地撫摩著大黃。 白亦非卻蹙了蹙眉,這一家人素質太差,居然喜歡落井下石。 墻外,姜斌太太依然一臉譏諷地道:“這就叫風水輪流轉,看看我家姜斌,現在混的多好,開了一家小公司,勤勞致富,外面已經買了一套大房子。” 老婦朝地上啐了一口,三角眼耷拉著,一副囂張嘴臉道:“這人啊!干點什么事情不好,偏要當神棍,這下好了,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爺報應了吧。” “他們那些神棍把這個叫做什么五弊三缺,這次連房子也缺了。” “呸,活該,下次不知道還缺什么。” “缺德唄,自作自受。” 姜敏的面容帶著笑,姥姥與母親這一唱一和的,姜沉魚那丫頭還有什么臉面? 兩個長舌婦人正說著高興,忽然一道影子出現在她頭頂,傳來了“汪”的一聲。 抬頭一看,那大黃露出了陰森森的牙齒,惡狠狠地盯著她們。 “媽呀。”兩個長舌婦嚇得臉色一青,退后了幾步,但看到大黃脖子上的鐵鎖,又松了口氣。 不遠處,姜沉魚的美目抬起,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有些人還真是不知廉恥,居然敢隨意說人是非,卻不知道自己死了會要下拔舌地獄的。” “臭丫頭,你說誰呢?”老婦拄著拐杖在地上搗了搗,瞪圓了眼睛。 “我說誰,誰自然清楚。”姜沉魚側身對著她們,面容清雅如玉,卻把指尖負在身后。 剛才,她用望氣的功夫看清楚二人的腹內也是黑氣彌漫,這情況和當初虎姑是一樣的,姜沉魚暗道原來喜歡在背后嚼舌頭的女人都是這種體質,只是二人的濁氣比起虎姑要少太多,于是姜沉魚的指尖隔空悄無聲息地在二人體內注入了兩道渾濁的靈氣,流于二人肺腑中焦大腸之間,一個不慎,就會腹瀉不止。 “剛才我看到你們母女面色不佳,今日會有小災,都是長嘴多舌的緣故,我奉勸你們半日之內都要不吃不喝,否則后果自負。”少女目光清冷的說著。 “喂,你說什么呢?什么半日不吃不喝,你唬誰呢?”老婦立刻瞪起眼睛。 “姜本初家的孩子就是沒有教養,我看你們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姜斌太太也瞪了瞪她。 怎知道,老婦忽然面色一白,捂住了肚子,“哎呀,哎呀呀,真是……好疼啊!” 姜斌太太臉色一變,“媽,你怎么了?” “茅房……茅房在哪里?” “茅房在前面,走了走了,唉……”姜斌太太連忙扶住了母親。 “哎呀……”忽然姜斌太太也覺著自己腿肚子打彎兒,肚子也隱隱疼了起來。 “好疼啊!老神棍生的小神棍……根本就是烏鴉嘴,以后就看著他們倒霉去吧,哎呀……趕快走。”兩個婦人雖然覺著腹痛,依然罵罵咧咧地走了。 姜斌太太母女二人一前一后鉆進了茅房,哎喲哎喲的聲音不斷傳來,倒是有些陣勢。 姜敏卻是面紅耳赤,又氣又惱,姥姥和mama太不給自己長面子了,居然在白亦非面前丟人現眼。她好不容易與白亦非在學校外面相遇,不用穿戴難看的校服,可以穿著漂亮的小洋裙,打扮的精精神神,也能給白亦非一個好印象,這下可丟死人了! 姜敏轉身正準備離開,忽然又冷冷地瞪了少女一眼,“姜沉魚,我們走著瞧,過不了多久,你家肯定會越來越倒霉的。” 她的語氣信誓旦旦,看向白亦非的目光有些幽怨,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去了父親那里。 過了片刻,白亦非終于忍不住伸出指尖,揉了揉太陽。 姜沉魚的目光依然清冷,輕輕摸著大黃的腦袋,對這個結果卻并不算太滿意,她慢慢地思忖了一下,暗道這個腹痛果然也是因人而異的,如果她們也能像虎姑那樣疼個三天三夜倒是不錯,看樣子效果并不明顯,不過話雖如此,這二人肚子疼上半日,也不是多么讓人舒服的吧! 對于這些欺辱她家人的惡人,姜沉魚從來不會有絲毫同情心,尤其是對姜斌夫婦二人,她沉重地打擊回去也是遲早的事情。 至于打擊的方法也有很多,上士以筆殺人,中士以口殺人,下士以磐殺人。 姜沉魚身為風水師,自然要盡量避開嚴重的因果,用智慧殺人。 少女瞇了瞇眸子,她思忖了一下,接著看向白亦非道:“白亦非,謝謝你陪了我一日,現在已經有點晚了,眼下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