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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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6 小別 第二天早。 因為唐寧今天是直接從夏千語處去機(jī)場,所以不用趕時間,整個人放松下來后,這一覺便睡到了大天亮。 夏千語醒來的時候,抬頭便看見唐寧熟睡的臉,肌膚貼著他的肌膚,整個人被他安全的圈在懷里。 一米六幾的她、被一米八幾的他,這樣緊緊護(hù)在懷里,好象他知道心底深處極度的不安全感一樣。 夏千語斂下眸子,看著自己彎曲在他懷里的身體,突然感覺到有些煩燥。 伸手拉開唐寧搭在她腰間的手,扯了睡袍隨意的套上,去浴室刷了牙后,連臉都沒洗,便去客廳拿了煙猛吸起來。 * 日子在不經(jīng)意中已經(jīng)變化太大,他與她的關(guān)系在不經(jīng)意中已經(jīng)完全走出她的預(yù)期之外-- 本來只是想看著他與蘇蔓之間,那樣甜蜜安穩(wěn)的幸福,他卻在不可回頭的選擇里弄丟了愛情; 本來只是想安慰他失戀的難過,卻不小心與他糾纏到現(xiàn)在這般。 未來會怎么樣?她不知道。 只是這樣陌生的生活狀態(tài)、早上從一個男人的懷抱里醒來后那一瞬間想依靠的軟弱感覺,讓她很是心慌。 會不會,會不會就此戀上這感覺、這懷抱,而失掉了被那些苦難打磨的強(qiáng)硬? 不會,他這般的溫暖美好,終會有一個與他同樣溫暖的女人,陪他到老;而自己…… 自己這樣的女人,只適合做搭檔、不適合做情人,所以這一程他最難過的時候,讓自己陪著他吧。 以后想生孩子的時候,他也是比別人更好的選擇。 夏千語用力的吸了一口煙后,將手中的煙蒂按熄在煙灰缸里,起身去到廚房,戴上耳機(jī)邊聽財經(jīng)新聞、邊做早點。 其實甜點她做得比唐寧要拿手,早期大學(xué)還沒有畢業(yè)的時候,她與傅陵就一起開了一家咖啡吧,她與傅陵煮咖啡和做甜點的功夫都是有專業(yè)資格證的。 只是兩人畢業(yè)后,都步入商界,忙碌之下已經(jīng)很少再自己動手了。 不知道傅陵會不會偶爾為林桐做一下?夏千語輕扯嘴角,微微笑了笑,戴上微波手套將烤箱里的香片端出來,一片一片的夾到餐盤里后,趁熱灑上面包屑,待面包屑完全附著在香片上后,重新拿到保溫箱,這樣等會兒吃的時候不僅是熱的,還不會芘掉。 收拾好廚房后,半小時世界財經(jīng)新聞剛剛播完。 夏千語脫下手套,去浴室沖了個澡,換了件干凈睡袍后回到臥室,拿了本書坐在床邊,翻開后卻又放下,只是低頭去看唐寧睡著的樣子--長長的睫毛象兩排扇子,比顧白的還要長一些;線條分明的輪廓,在睡熟之后,有種特別的溫柔感覺;好象這才是原本的他,清雅的、溫潤的,而不是被她逼成一副商業(yè)精英的模樣。 “早。”唐寧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頭的夏千語,微笑著說道:“這一覺睡得好沉。” “6點,差不多該起了。”夏千語笑笑說道。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唐寧扯著被子坐起來,伸手拿了夏千語手上的書,隨意的翻過幾頁后,笑笑說道:“這本我看過了。” “恩,我看過你的讀書筆記,有許多新的理解,所以我在重看。”夏千語點頭。 唐寧將被子掀開一些,伸手將她摟進(jìn)被子里,指著書中的某段說道:“這里,作者的觀點太偏執(zhí)了,他的經(jīng)驗固然是一方面,可是這個項目仍有大環(huán)境的影響,拋開大環(huán)境單獨看這個項目,發(fā)展的途徑又會不同,處理的方式也當(dāng)不同了。” “沒錯,但從作者自身來說,為了將一個觀點表達(dá)得更透徹,他用模糊環(huán)境的寫法,也是情有可緣的。整個事件的邏輯并沒有問題。換個角度來思考項目的走向,其實也是作者在模糊掉大環(huán)境之后給我們的提示。”夏千語點頭說道。 “所以同樣的項目經(jīng)驗,有的人只能看到作者寫的這種維度,但有人可以看到更多的可能性。”唐寧同意夏千語的說法,寫作者與閱讀者的目的原本就不同,對于表達(dá)的理解,自然也是不同的。 “正因為每個讀者的悟性不同,所以銷售那么多書出去,真正從中學(xué)到、又用到的、成為商業(yè)精英的人少之又少。”夏千語邊慢慢翻著書頁,邊漫聲說道。 “確實,所以有你這樣一個有經(jīng)驗的老師在身邊指導(dǎo),也很重要。”唐寧將下吧貼在夏千語的脖子上,與她的目光一起慢慢看著書、慢慢聊著天。 “你有胡子?”夏千語伸手摸了下被他扎得有些癢的脖子,抬頭有些驚奇的看著他。 “夏千語,我馬上25歲了。”唐寧皺著眉頭看著她一臉的無可奈何:“你不要總把我當(dāng)小孩子,實際上我只比你小一歲不到。” “總感覺你好小。”夏千語看著他輕笑著,伸手去摸他的下巴,只覺得粗粗的有些扎人,就象她小時候摸過的爸爸的胡子一樣。 想起父親,夏千語不禁微微愣了愣。 好久沒有想起他了,曾經(jīng)為自己的恨他的,可在他去世之后,每每想起,卻是他疼愛她的模樣。 “男孩大約在十四五歲就開始有胡子了,這種比較硬的胡茬,我印象中是在18歲左右的時候就有了。”唐寧抓著她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輕輕磨蹭,看著她認(rèn)真的說道:“夏千語,是不是因為我在商業(yè)上還太稚嫩,所以你總是覺得我比你小許多?” “知道了,你是大人了。”夏千語將思緒從父親的身上收了回來,仰頭看他,溫潤淳和的面容、沉靜溫柔的眸子,倒真的不是印象中青澀男生的模樣。 “說得這樣勉強(qiáng),怕是只有我在商業(yè)上超過你,你才會認(rèn)為我是大人。”唐寧輕輕搖了搖頭,也不惱她,只是用帶著胡茬的下巴在她的手心、脖子上磨蹭著,惹得她低聲輕笑,最后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低頭輕輕吻住了他…… “不累嗎?”唐寧的大手穿過她早已松散的睡袍輕揉著她的腰,低聲問道。 “干麻?你想多了。”夏千語的耳根微熱,張嘴在他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瞪著他說道。 “是想多了……”唐寧微微一笑,帶著青胡茬的下巴順著她的脖子一路磨蹭下去,在她笑著躲閃的時候,他輕巧翻身將她覆在身下,柔潤的吻如雨點般輕打在她的身上…… 夏千語喘息未定,又被他撩起一陣燥意,微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雙手輕扶在他的腰間,配合著他的溫柔,主動迎向他溫唇吻過的地方…… “千語,好愛你現(xiàn)在的樣子……”唐寧一路向下的唇,在她的主動迎合之下,又一路原路返回,在她的身上印下點點唇印,輕易的撩起一陣難耐的熱度…… 在兩人漸漸粗重的喘息里,他重新吻住她的唇,柔柔潤潤的輾轉(zhuǎn)著,直到伸舌探進(jìn)她的唇齒深處,不由得微微愣了愣,睜開眼睛看著她,低低的問道:“抽煙了?” “恩。”夏千語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沉靜的看著他。 “早上有心事?”唐寧低聲問道。 “不是,抽煙提神,給你做早點了。”夏千語笑笑說道。 “撒謊。”唐寧搖頭,不信她的話。 夏千語斂眸輕笑,只是不語,卻惹來唐寧一陣低低的嘆息,還有更加沉醉的深吻 * 清晨這一陣激烈,在夏千語做好的定時鬧中里結(jié)束。 唐寧伸手將她的手機(jī)拿過來按掉,扭頭看著她,只是無奈的笑。 “你該起床了,早餐在保溫箱里、行李在客廳里,別遲到了。”夏千語伸手將他額頭的汗擦掉后,看著他,沉靜的說道。 “都在你的安排之中,怎么會遲到。”唐寧翻轉(zhuǎn)過身體,摟著她側(cè)身躺下,笑笑說道:“‘安閣’項目第一階段算是結(jié)束,carlyle新項目也還沒啟動,這段時間你不會很忙,所以今天是不是給自己放個假,在家里休息?” “休息半天。”夏千語點頭。 “好,那就別起來了,我自己走。”唐寧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看著她溫柔一笑,輕聲說道:“有些話說了你也不愛聽,反正……希望你少抽些煙。” “起來吧,要遲了。”夏千語并不接他的話題。 “千語,我不是要改變你、也不是想你變成別人眼中的模樣、更不是不喜歡你抽煙的樣子,只是我每次看到你抽煙,你都是不開心的樣子--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唐寧的話還沒說完,夏千語便打斷了他。 “我走了,好好休息,睡起來用熱水泡個澡,腰酸會好一點。”唐寧無奈的搖了搖頭,披了睡袍下床,轉(zhuǎn)身幫她將被子掖好后,去浴室快速的沖了個澡,在浴室換好衣服后回到臥室,夏千語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正拿著手機(jī)刷郵件。 被子外光裸的肩膀與手臂,膚質(zhì)極好,加上點點吻痕,看起來誘惑十足。 顯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擁有這樣的魅力,只是沉靜的看著郵件,思索著項目上的事情--她的表情、與她身體的姿態(tài),完全是兩種風(fēng)景。 “我?guī)湍銓㈦娔X拿過來。”唐寧笑著搖了搖頭。 “好啊。”夏千語抬頭看著他,瞇著眼睛笑著。 唐寧溫柔的笑著,轉(zhuǎn)身去書房幫她將電腦拿了過來--反正,她是不會真正休息的,與其讓她用手機(jī)辦公,還不如把電腦交給她。 “謝謝。”夏千語接過電腦,抬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腰酸不想動,但工作還是得要做。” “適當(dāng)休息,注意調(diào)節(jié)。”唐寧伸手拉了睡袍幫她披上,認(rèn)真說道:“雖然是中央空調(diào),但現(xiàn)在是冬天,還是要注意保暖。” “再不走真要遲了。”夏千語攏了攏睡袍,暗自嘆了口氣,看著他說道。 唐寧不禁失笑,低頭在她唇間輕吻了一下后,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快步往外走去。在餐廳的保溫箱拿了早餐裝進(jìn)食盒后,便拖著行李箱出門了。 聽到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夏千語只是低頭輕笑,目光卻依然放在電腦里的文件上。 對于不是生離死別的分別,她真是沒什么概念。與傅陵的關(guān)系那么好,以前上學(xué)、開店,天天在一起,后來他開公司、她做項目,一年也見不了幾面;再后來他戀愛、她接新項目,見面的次數(shù)就更少了。 可她覺得再正常不過,沒事不聯(lián)系,有事一個電話,兩人的默契依然如初。 和唐寧…… 呵,到底是小孩子,出差半個月,就算是分別了。 所以? 所以他與蘇蔓一個中國、一個英國,所以就沒辦法在一起了? 夏千語看著電腦屏幕,低低的嘆了口氣,人一松懈下來,便覺得腰酸得歷害,當(dāng)下便收了電腦,攏了睡袍下床,去到浴室泡澡。 她不太理解蘇蔓與唐寧的分開,總是覺得可惜。 若是她有蘇蔓這樣的條件、有唐寧這樣的男友,有什么困難不能克服呢?不過是暫時的分開而已。 夏千語將整個身體都泡在溫水里,氤氤的暖氣讓人懶散昏沉,想的多的竟然是唐寧和蘇蔓的感情來,項目的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 直到傅陵打過電話來,夏千語伸手抹了一把臉,這才覺得清醒一些。 “傅陵,我不在公司。”夏千語接起電話,聲音懶懶的說道。 “恩,我回j市了,什么時候見個面。”電話那邊,傅陵的聲音還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 “剛下飛機(jī)嗎?外面風(fēng)很大?”夏千語問道。 “有些大,不過比京城還是要好多了。”傅陵笑笑說道。 “恩,我今天都有空,你說哪里,我過來。”夏千語拿毛巾擦了臉和頭發(fā)后,插上電話耳機(jī),邊和傅陵說話,邊放掉浴缸的水起身。 “好,我定好地方后給你信息。”傅陵說著便掛了電話,聽聲音是攔到了出租車。 夏千語扯下耳機(jī),快速套好浴袍,做了臉部的基礎(chǔ)護(hù)理后,正擬換上外出的衣服,側(cè)頭看見鏡子里還在滴水的頭發(fā),往外走腳步不禁頓下來。 “冬天濕發(fā)容易引發(fā)頭痛,因而會降低記憶力。” 這是唐寧在幫她吹頭發(fā)的時候說的,她原本并沒有聽進(jìn)去,只是每天說一次,她是聽不進(jìn)去也記住了。 夏千語伸手揉了揉額頭,轉(zhuǎn)身拿了吹風(fēng)機(jī)自己將頭發(fā)吹干。 嘴角微微上翹著,對于唐寧偶爾的羅嗦,也覺得可愛起來。 * 傅陵將見面的地點約在她公寓樓下的咖啡廳里,這樣于她來說,最省事和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