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林妙妙瞪大了眸子,這家伙在干什么?耍流氓嗎? 景熙唇中殘留的藥,隨著唇舌的糾纏漸漸渡入了林妙妙口中,林妙妙也開始燥熱與暈乎了起來,但到底存了一絲理智,抬腳去踹開他,卻被他大腿一壓,整個人都不能動了。 林妙妙欲哭無淚,這家伙不是殘了嗎?這個時候居然能動了?! 景熙霸道地親吻著林妙妙,根本沒注意到身體的變化,大掌探入林妙妙衣內(nèi),在那冰涼而嬌嫩的肌膚上肆意游走,很快,撫上了她香膩的溫軟,林妙妙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起來,他將她衣衫推上去,低頭,含住了那朵輕輕顫栗的小粉櫻—— 一室旖旎。 景熙停下來已是夜半,整個人從未有過的饜足,懷著人兒因疲倦陷入深眠,黑亮的發(fā)被汗水打濕,粘在巴掌大的小臉上,也仿佛透出了一絲慵懶與饜足。肌膚因尚未完全退去的情潮而呈現(xiàn)出淡淡的芙蓉色,他忍不住探出手,輕輕地撫了撫。 這一撫,卻是立刻又來了反應(yīng),這一晚都多少次了—— 遲早死在這小妖精身上。 景熙深吸一口氣,壓下躁動的欲望,抱緊懷中的人兒進入了夢鄉(xiāng)。 …… 二人全都醒來是在第二日的傍晚。 景熙比林妙妙早醒半個時辰,林妙妙枕在他臂彎里睡得香甜,應(yīng)該把這個迷惑他的小妖精一腳踢開的,但又有點不忍心。 不是四五百年的狐妖,是千年狐妖吧?大仙的藥都不管用。 林妙妙緩緩睜開了眼,一屋子狼藉,渾身都是曖昧過的痕跡,更不必提自己還枕在某人的臂彎里,真是不用想都知道寂靜發(fā)生了什么事,林妙妙氣得拿枕頭去砸他,卻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混蛋!臭流氓!” 一開口,林妙妙傻眼了,嗓子怎么啞成這樣?她昨晚到底叫了多久,又叫得多大聲? 啊啊啊啊—— 不想活了! 林妙妙一頭扎進了被子。 景熙也挺尷尬的,拿手指戳了戳她。 林妙妙不理他,裹著被子往里挪了挪。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什么? 她這回又沒喝醉酒,怎么還是和這家伙做了這種風(fēng)流事?難道她骨子里原本就是一個yd的女人嗎? 景熙從被子里撈出她的手,冰涼的指尖在她手心寫道:是你給我下的妖術(shù),別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樣子! 妖術(shù)?真是能扯!林妙妙猛地從被子里探出了腦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想報復(fù)回來是不是?上次在畫舫我只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你一個大男人,用得著這么記仇嗎?” 景熙拉過她的手,咬牙切齒地道:“誰記仇?你當(dāng)本世子愿意睡你?給本世子自薦枕席的千金多的去了!哪個不比你林妙妙有身份?!不是你給本世子下了妖術(shù),本世子連你一根手指頭都不會碰!” 說完,自己都震驚了,他幾時說話這么利索了? 林妙妙氣壞了,氣得都忘記這家伙的言行已經(jīng)超出一個傻子的范疇了,也忘記這家伙昨天講話還磕磕巴巴的!她坐正了小身子,眸光冰冷道:“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你說我給你下妖術(shù),證據(jù)呢?” “證據(jù)……證據(jù)就是你把我身邊的人全都附了身!我看到的每個人都是你!端茶的是你!倒水的是!灑掃的是!乘船撈魚的也是你!我不想看了,閉上眼睛也全都是你!這還不夠,就算睡著了,夢到的也還是你!” 景熙從桌子底下摸出了楊大仙給的小瓷瓶,“我連噬魂草都喝了!但我非但沒忘,反而……” 思之如狂。 后面四個字,景熙沒能說出口。 噬不噬魂草的,林妙妙不知道,可這個男人的話與表情,分明就是—— 林妙妙眨了眨眼,定定地望進他微微泛紅的眼眶:“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景熙的心口狠狠地震了一下,不屑一笑,說道:“笑話!本世子會喜歡你?本世子喜歡的人,是公主!是郡主!是世家千金!不是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商女!啊,知道了,又在給本世子妖術(shù)了——” 林妙妙搖頭:“我不會妖術(shù)?!?/br> “嗯?”景熙發(fā)出了一聲困惑的鼻音。 林妙妙就道:“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根本沒有妖魔鬼怪,就算有,也都被佛祖給收了,不會讓他們?yōu)榈溔碎g的!我是正常人,尊敬的世子殿下?!?/br> 景熙的睫羽顫出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節(jié)奏,哼道:“那本世子也不會娶你?!?/br> “誰稀罕?”林妙妙白了他一眼,抓起他腰帶,蒙住他眼睛,而后忍住渾身的酸痛,穿戴整齊,走出了屋子。 一陣涼風(fēng)吹來,她抱緊了雙臂。 還沒入冬呢,怎么就這么冷了? “混蛋!” 她跺腳,紅著眼眶,跨出了院子。 趙總管躲在樹叢后,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把小姑娘給氣哭了,這梁子……結(jié)大了。 …… 正院發(fā)生的事,自然瞞不過景王妃的眼睛,景王妃吩咐人給林妙妙送去了一些補身子的東西,而后將景熙叫到了自己房中。 “吃飽喝足”的景熙,精神特別好,很給面子地向景王妃行了禮。 景王妃微微一笑:“你老大不小了,也該談婚論嫁了,從前是怕你不能人道,如今已經(jīng)完全正常了,找個合適的姑娘,把親給成了吧。成親之后,也好將林姑娘接入王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