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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春帝后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趙真披了件衣服坐到他對面,自己斟了杯白水:“爹,你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的?”

    齊國公搖了搖頭,有些愁眉苦臉道:“閨女,你真打算和太上皇重修舊好了?那你打算再嫁他一次?”

    趙真聞言沉默片刻,道:“再說吧,我還沒想好,成不成親于我和他而言都已不重要。”

    齊國公聞言表情更苦了:“閨女啊,這事不能不想啊,若是你將來又有了孩子,這孩子你如何生下來?又姓誰的姓氏,這都是問題!”

    趙真聽完還是一臉的不以為然,道:“我暫時不會有孩子的,若是有了,便生,生了姓趙,陳昭若是不樂意,以后我就不和他來往了。”

    齊國公聽完是又氣又無奈,他也不知道該說他閨女是太天真還是太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太上皇是說打發(fā)就能打發(fā)的人嗎?要是那么好打發(fā),就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又讓他閨女改變主意和他重修舊好了。

    那是尊佛啊,請來容易,送走難!

    齊國公苦口婆心道:“閨女啊!你不能這么不把太上皇當(dāng)回事,你若只是一時興起,還是和太上皇盡早斷了,若是認(rèn)真的,便與太上皇好好商量一下,總要名正言順的來往,不能總這般名不正言不順的……”

    趙真對他爹管她婚事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我知道了,這不是您老要cao心的事,我自己有譜,您若是愛cao心,先給自己找個后老伴吧!”

    齊國公聞言氣瞪了眼睛,順手抄過鞋拔子要揍她:“你這個混賬子!你說這話對得起你娘嗎!”

    趙真伸手擋住:“爹!你還讓不讓我好好養(yǎng)病了!”

    父女倆正這么吵吵著,外面管家急忙來報:“國公爺!大小姐!陛下來了!都進(jìn)門了!”

    第五十七章

    兩人聞言俱是一愣,怎的陛下突然來了,這個時候來應(yīng)是來看望趙真的吧?

    齊國公喃喃道:“雖然陛下還不知道你們是母子,但對你倒是夠上心的……”他說著好像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看向沉著臉的閨女,該不會……

    趙真聽說兒子來了頭都大了,她本來就病的不舒服,還要應(yīng)付他,他獻(xiàn)殷勤就不能挑個別的時候嗎?這孩子真是一如既往的沒眼力勁,雖然是從她肚子里出來的,她也想罵他一句蠢。

    她道:“爹,你過去應(yīng)付他吧,就說我病中不好見駕,恐驚陛下龍體圣安。”

    齊國公大概是明白了一些,但還是再問了一句:“真不見啊?”

    趙真擺擺手:“不見,本來他也不該在人病中的時候過來,他是帝王,若是染了疾如何是好啊?你多勸他幾句。”

    “那行吧。”齊國公說了一句向外走去,路上還嘆氣道,“這都什么事啊……”

    齊國公走后不久,她院里來了兩位太醫(yī),受皇命為她診治,她對這兩位太醫(yī)也熟,是太醫(yī)署的兩把好手,都給她帶來了,她這兒子倒還真是用心。

    兩位太醫(yī)隔著幔帳道:“小姐的病已無大礙,只需再修養(yǎng)一兩日即可。”

    趙真謝過以后,命丫鬟將兩位太醫(yī)送出院子,又給了些賞錢,兩個太醫(yī)便回去復(fù)命去了。她琢磨著太醫(yī)都來過了,兒子應(yīng)該不會過來了,便吩咐丫鬟去備膳,自己拿了個薄被倚在塌上看書,頭發(fā)也沒梳。

    書還沒看了幾頁,外面有尖細(xì)的聲音喊道:“皇上駕到!”

    這一來太突然,她梳妝打扮都來不及了,披了件披風(fēng)便出門迎接去了,心里是滿腹的怨氣。

    陳勍走得極快,趙真到門前的時候,陳勍已經(jīng)要進(jìn)來了,見她要行禮,伸手扶住她:“表妹還在病中,無須多禮,趕緊進(jìn)屋,別又染了寒氣。”說罷還順手將她扶進(jìn)屋中,先將她安頓在椅子上,才自己坐下,“朕聽太醫(yī)說表妹已無礙,但還是擔(dān)心你便親自來看看,可是打擾表妹休息了。”

    陳勍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未施粉黛,長發(fā)披散,身上是件繡著竹紋的水綠色披風(fēng),比起她舞刀弄槍的時候柔弱了許多,想起眼前的少女可能是自己的親meimei,陳勍便滿心的別扭。

    他也不想相信這少女是母后的私生女,可他六歲的時候,母后是有一段時間不在宮中的,回來以后清減了許多,后來又總是回齊國公探親,再看眼前少女,無論是樣貌還是性子都像極了母后,連年幼的太子都會搞錯兩人,怎么讓他相信這少女和母后沒關(guān)系?他剛才旁敲側(cè)擊問外祖父一些問題,外祖父目光躲閃,避重就輕,顯然這事沒那么單純。

    趙真見兒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心生不悅,低下頭道:“承蒙陛下關(guān)心,陛下能來看望民女是民女的福分。”

    陳勍見她惶恐的樣子,收了思緒,溫和笑道:“都說了表妹不要這般客氣,表妹也該知道,朕的父皇是個難得專情的帝王,一生只有朕母后一人,朕有一個皇姐,卻沒有弟弟meimei,一直期盼能有個像表妹一般的meimei。”說完,那眼神無比溫柔親切的看著她。

    趙真抬頭看向兒子,他這是在抱怨他父皇沒娶小老婆給他生弟弟meimei嗎?膽子肥了他啊!

    趙真皮笑rou不笑道:“陛下也是位專情的帝王,后宮之中不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嗎?”

    陳勍聞言摸了下鼻子,輕咳一聲道:“朕和父皇不能比……”說著又?jǐn)[出一副身不由己的樣子,“哎,實不相瞞,皇后是先帝和先太后為朕選的,她賢淑良德是個好皇后,只是……”說罷瞄了她一眼,低聲道:“并非朕心中所想……”

    趙真聽完也不知道這是兒子裝的還是真的,他一開始是不想,后來不是挺好嗎?雖然沒和皇后親親熱熱,但也是相敬如賓,他要是真不樂意,她和他父皇也沒逼他啊!

    趙真繼續(xù)低頭裝傻,道:“陛下是帝王,后宮興盛是江山社稷之福,陛下為何不擇可心之人入宮呢?”

    陳勍擺出一副深情似海的模樣,感嘆道:“天下之大,真情卻難尋,朕只是寧缺毋濫罷了。”他說完,用極其富有磁性的聲音喚了一聲,“表妹。”

    趙真抬起頭,疑惑看他。

    陳勍對她笑的風(fēng)情萬種,是的,風(fēng)情萬種,真有他父皇的風(fēng)范。

    他道:“朕一生最欣賞的女子,便是朕的母后,她巾幗不讓須眉,率性又肆意,仿佛只要她想便無人能阻攔她,母后之后朕再也未見過像她這般的女子,直到……你出現(xiàn)了。”說罷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似是在探究也似是在暗示。

    好小子,以她之名調(diào)戲小姑娘,他就不怕他親娘夜里去他夢中揍他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兒子還有這么欠揍的一面。

    陳勍見少女因為他的話紅了臉,心里不安之余,還有點小小的竊喜:媳婦,你瞧見沒?朕簡直魅力無邊,帥起來連朕的meimei都把持不住!

    他給自己鼓了鼓勁,起身走到趙真面前,滿眼關(guān)心道:“表妹,你的臉怎么又紅了?可是又發(fā)燒了?”說罷掌心放在她的額頭上,探她的體溫,那樣子真是深情極了。

    趙真在心里默默冷笑一聲:呵呵,還不是你娘我想打你不能打,活生生憋紅了臉!

    她很想干脆就揍他一頓,但想到陳昭囑咐的,忍了忍還是忍了下去,抬起手握住兒子的手,繼而站了起來,與他四目相對,臉色越加紅了起來,憋的。

    她笑不出來,便瞪大了眼睛,裝出一副真心的模樣:“民女愿為陛下解憂。”說罷又向他走近一步,仰著臉,似是要任他為所欲為。

    好小子,有膽子你就親!

    陳勍看著眼前雙頰飛紅主動湊上來的小姑娘,竊喜變成了驚嚇,手都抖了一下:媳婦,怎么辦啊!我meimei她要非禮我!

    陳勍終究還是沒膽子,借著替趙真撥碎發(fā)為由松開了她的手,柔情萬分道:“瑾兒,你還在病中,先把病養(yǎng)好,等你好了朕便接你進(jìn)宮去看望太子,太子聽聞你病了,也是擔(dān)心的不得了,這孩子十分喜歡你,對你比對他母后還要親熱。”

    趙真一看兒子收斂了,便也放心了,看來就如陳昭所說,他就是試探,沒膽。

    趙真這回心理負(fù)擔(dān)少多了,笑盈盈對他道:“民女也極為喜歡太子殿下,若是將來能生個像太子殿下這般可人的孩子,民女死而無憾了。”說罷沖陳勍眨眨眼睛,一臉期許。

    陳勍對上少女明亮的眸子,默默吞了下口水,心虛道:“會的,那……朕便先回宮了,知道你沒事,朕便放心了。”說完退開身子,與她保持幾步的距離。

    趙真暗自在心中譏笑了一聲兒子的沒出息,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湊上去,墊腳在兒子臉頰上親了一下,含羞帶怯道:“陛下,民女等你。”你小子多長臉啊,你娘我在你父皇面前都沒裝的這么嬌羞過!

    媳婦,我被非禮啦!清白不保了!

    陳勍摸上自己被親的臉,瞪大了眼睛,顯然是被嚇到了,心中哭天喊地,但還是要保持微笑,道:“瑾兒好好養(yǎng)病。”然后帶著外面候著的人逃似的走了。

    趙真看著兒子落荒而逃的樣子,嗤笑一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來。

    第五十八章

    趙真痊愈以后雖然很想進(jìn)宮去看小心肝,但神龍衛(wèi)的訓(xùn)練畢竟也耽誤了許久,她向來以公事為重,便先回了神龍衛(wèi)。

    歸隊以后,外孫女先給她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小表姨你終于回來了!”

    蘭花也開心的湊上來:“瑾兒,看你面色恢復(fù)紅潤我就放心了,之前你病的臉色發(fā)白可是嚇人。”

    趙真聞言摸摸自己的臉,真的嗎?她病的時候有那么頹廢嗎?怎么沒人告訴她啊!

    神龍衛(wèi)的眾人紛紛對她表示了問候,一片問候之中唯有一人顯得格格不入,他冷言冷語道:“有些人啊就是金貴,染個風(fēng)寒便要歇個四五日,也不知道將來到了戰(zhàn)場上,敵軍會不會因為她染了風(fēng)寒便歇戰(zhàn)幾日過后再戰(zhàn)。”

    趙真聞聲看過去,說話的人是許良,她已多次察覺到許良對她的敵意了,可她記得她明明沒得罪過他。

    她走過去道:“許良,你若是對我有不滿便直說,何必這般指桑罵槐呢?”

    許良嗤笑一聲:“我哪敢對你不滿啊,堂堂齊國公府的小姐,我這等升斗小民哪里招惹的起?”

    趙真聞言眉頭一蹙,她雖身份如此,卻從未仗勢欺人過,除了那次出營買避孕的藥草,更是未用身份之便為自己謀過一絲一毫的便利,他為何要這么說?

    趙真正想與他理論一番,教頭便過來了,眾人頓時一哄而散,各歸各位,趙真也只得先回去。

    休息幾日重回軍中,她已落下許多,加之一場病耗費(fèi)了些元氣,一日下來竟有些精疲力盡,早就將許良拋之腦后了。

    捧著書本坐在學(xué)堂里,趙真大大的松了口氣,她真的從未如現(xiàn)在這般這么期盼過陳昭的課,因為只有到了他課,她才能坐下好好休息。

    趙真又尋了最后的位置坐下,把書立起來,偷偷摸摸的托腮打瞌睡。

    走進(jìn)學(xué)堂的陳昭一眼望去便能尋到躲起來的趙真,看她將腦袋藏在書后便知道她又開始偷懶了。

    陳昭遠(yuǎn)遠(yuǎn)瞪了她一眼,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們已是多日未見,終于相見她還沒等他來便自顧自睡上了,心里到底有沒有他?

    陳昭也沒叫醒她,直到他講完了整堂課趙真都沒抬頭看一眼,可謂冷漠到極致啊。

    學(xué)生漸漸散去,付凝萱和蘭花打算叫醒她,陳昭上前噓了一聲,讓她們先行離去,付凝萱已經(jīng)知曉了他與小表姨的關(guān)系,自是心領(lǐng)神會的拉著蘭花走了。

    陳昭扯了個墊子在趙真對面坐下,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子。

    熟睡的趙真一下子坐了起來,立著的書便登時倒了,露出她那張睡意朦朧的臉,她乍一看到戴著面具的陳昭嚇了一跳,后來想到這是自己男人才松了口氣,打打哈欠道:“你講完了?”

    陳昭不悅的聲音道:“不然呢?用不用我再多講一會兒讓你繼續(xù)睡會兒?”

    趙真知道他不悅了,擺擺手哄道:“不是你講得無趣,是我太累了。”說完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陳昭瞧她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面具后蹙了下眉頭,道:“休養(yǎng)了這么多日還沒休養(yǎng)好嗎?”

    趙真雙手搓了搓臉醒神,回道:“生病哪里叫休養(yǎng)啊,比練功還累。”

    陳昭見她是真的疲憊,便不和她計較了,道了聲:“戌時四刻以后,到南門與我相見。”說罷便站起身離去。

    趙真一聽隨著他站了起來,追上去道:“什么事啊非要夜里見?”

    陳昭聞言頓住腳步回頭看她,隔著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戾氣:“沒事便不用見了?見我就讓你這么不耐煩了?”

    趙真頓時明白過來,忙道:“見見見,耍什么脾氣啊,正好我也有事問你呢。”

    陳昭沒再理會她,快步走了。

    趙真在后面嗤了一聲:小心眼的男人。

    *

    趙真回到軍帳里,帳中只剩了外孫女一人,蘭花不知道哪里去了。

    “蘭花呢?”

    正例行敷臉的付凝萱含著黃瓜片回道:“去火房了,說是約好了和你府中那個下人學(xué)做飯,回來以后洗了把臉就去了。”

    趙真聞言點了下頭,對此不大關(guān)心,躺到床上舒服的嘆喟了一聲:“萱萱,我睡會兒覺,一會兒吃晚膳不必叫我了,戌時三刻的時候叫我起來,給我留個饅頭便行。切記,戌時三刻一定要叫我起來。”

    付凝萱“哦”了一聲,見她面帶倦色,問道:“小表姨,你病還沒好利索嗎?”

    “好利索了,只是累罷了。”趙真說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明擺的不想和她閑聊了。

    付凝萱也沒理會,自己繼續(xù)敷臉。

    戌時三刻,趙真被外孫女叫了起來,蘭花也回來了,把留的饅頭和一碗粥給她。

    趙真先洗了把臉醒神,再將粥一口氣喝了下去,叼著饅頭往賬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