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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春帝后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陳瑜笑盈盈的看著弟弟:“陛下每年都是這一句,去年不是說好了今年要換賀詞了嗎?”即便陳勍成了帝王,姐弟之間仍是親昵的很,陳勍幼時對他最好的便是陳瑜,對jiejie的感情自是深厚。

    陳勍一拍腦袋:“瞧皇弟這記性,一看見皇姐高興的就都給忘了,皇弟明年一定換句新鮮的。”說罷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趙瑾,對她揚起一抹深深的笑意:“瑾兒也到了。”

    趙真在找寶貝孫子,沒瞧見有點失望,聞聲回了神,行禮道:“參見陛下。”

    陳勍對她笑著道:“無須多禮。”

    陳瑜看了眼弟弟和趙真,目光流轉,道:“陛下來看看,瑾兒送了我一個極好的賀禮。”說著引他進來,將地上的貓抱起。

    陳勍看到貓也是一臉的驚奇:“這貓長的獨特,是何貓啊?”

    趙真又給兒子解釋了一遍,兒子也想看表演,她便又演示了一遍。

    陳勍看過擺手叫好,朗笑道:“沒想到瑾兒還有這等本事,著實讓朕驚喜。”說罷又對陳瑜道,“皇姐可是不知,小表妹不僅有訓貓的本事,刀武的也極好,巾幗不讓須眉,頗有母后當年的風范。”

    趙真聞言一臉惶恐:“臣女不敢與先太后相比。”

    陳瑜驚奇道:“瑾兒也用刀嗎?母后當年最善用刀,瑾兒不僅長得像,連用的兵器都一樣。”

    趙真額頭上都要冒汗了,面對至親之人她便不知該如何隱藏自己了,早知道她應該換個兵器才是,現下被兒子女兒捉住了太多個共同點,實在危險。

    好在的是兒子和女兒沒再繼續說她,陳瑜轉而問道:“陛下,怎么未見太子過來?”

    陳勍嘆氣道:“太子染了風寒,他母后在宮中陪他養病呢,因而沒來恭賀皇姐。”

    趙真聞言心口一揪,小心肝生病了?怎么突然就生病了,上次見面不還生龍活虎的?

    陳瑜一聽,十分關心道:“病得如何?可有好轉?”

    陳勍安撫她道:“皇姐無須掛念,病的不厲害,吃了藥已經好些了,應該修養幾日便沒事了。”話音落下,他不動聲色的看了趙真一眼,果然她臉上也滿是擔憂。

    趙真聞言雖小小松了口氣,但心里還是記掛小心肝,明日一定要進宮去看看才放心。

    姐弟又說了些別的便開宴了,陳勍自是坐在上首,邀皇姐與他同坐,駙馬被擠到了稍微靠下的位置,沒辦法,陳勍不喜歡姐夫,自從有了姐夫,jiejie給他的關愛便少了,他怎么可能待見搶他jiejie的姐夫,所以總對姐夫存著戒心。

    而付淵是個明朗豪爽的人,做姐弟倆的陪襯沒有半分怨言,一直笑的開懷,頰邊兩個酒窩讓他英武的臉顯得可親不少。

    趙真和兒子一樣,本來不怎么喜歡女婿的,以前沒少難為女婿,但是付淵性子好,對女兒又體貼入微,她便也對女婿改觀了,如今比陳昭父子倆更喜歡女婿一些,女婿半個兒嘛。

    酒過三巡,便到了前來賀壽的公子小姐獻藝的時候,每年這個時候,帝王親臨,人人盼著能在帝王面前露臉,皆是好幾個月之前便在準備的。

    趙真對這個倒沒什么興趣,坐在外孫女旁邊百無聊賴的吃著菜看著,目光游離了許久也沒找到陳昭,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趙真正事不關己,上首的陳勍突地發話了:“瑾兒也是武藝過人,不如上來展示一番,讓眾人一飽眼福。”

    皇帝的話怎能反駁,但趙真是真不想去,心里罵著倒霉兒子,嘴上委婉道:“臣女今日的衣裙繁復,恐怕行動不便,請陛下贖罪。”

    旁邊的付凝萱特別沒眼力勁道:“小表姨身量與我相同,可以暫且去換我的衣服啊!”

    陳勍立馬道:“那瑾兒便先隨萱萱去換身衣服吧。”

    趙真這回是不想去也要去了,默默地送給外孫女一個白眼,隨外孫女換了衣服回來。

    站在中央,趙真不想一個人像個猴子似的表演,對上首的兒子道:“陛下,臣女一個人武刀沒有什么意思,不如選一人與臣女對招更有看頭。”俗稱拉個墊背的。

    陳勍聞言覺得可行:“誰愿與趙瑾對招啊?”

    底下的女子皆不會武,會武的付凝萱堅決不和小表姨過招,而男子便是覺得同女人過招有失君子風度,一時間鴉雀無聲。

    付允珩見此正想犧牲自己,突地有人站起來道:“臣愿請趙小姐賜教。”

    趙真聞聲看過去,是個年輕俊逸的少年,身旁坐著豫寧王世子陳寅,想來是陳寅的兒子吧?趙真倒是第一次見這個孩子。

    第五十章

    上首的陳勍看到站出來的少年,朗笑道:“原是啟威,啟威回京這么久朕還未見過啟威的本事,如此一來正好,你便與瑾兒過個招吧。”

    陳啟威也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和趙真現在的年紀正相當,他的父親豫寧王世子是陳昭的堂侄子,陳啟威便是陳昭和趙真的孫子輩。

    陳家歷來以文治國,很少有武藝高超的子孫,而豫寧王一脈便算個特例了,陳昭的堂兄豫寧王是個練武的好材料,早年與趙家有過共御外敵的時候,功夫十分了得,只是后來豫寧王傷了一只耳朵,整個都被削了下去聽不見了,才沒能立下戰功,后來北疆叛亂,他帶著兒子過去平叛,才算是立下了功勞,舉家安定在了北疆,也不知他的孫子如何。

    兩人前來賀壽均是未帶武器的,幸好明夏侯是武將,府中不缺武器,兩人各自選了一件趁手的武器站在中央。

    趙真選了最重的一把刀,長度要趕上她的身高了,并不趁手,但太輕的刀趙真容易脫手,只能湊合著用,再者說,女兒和兒子都在,她的招式要使的和以前不一樣才不會露出破綻,這刀正好。

    似是為了配合她,陳啟威也拿了一把大刀,陳家的男人相貌都是出色的,陳啟威也長了張斯文俊秀的臉,他扛著這把碩大的刀著實有些違和,讓趙真有些驚奇,看來豫寧王的孫子是不一般,雖然纖瘦卻孔武有力。

    她道:“請賜教。”

    陳啟威客氣道:“不敢,請。”說罷擺好了架勢。

    兩人提刀對上,當啷一響,趙真這才發現眼前的斯文少年并非看起來那般客氣,他的招式快而急,且花樣雜多,似是想極力的表現自己。

    這個陳啟威確實是個有幾分本事的年輕人,只是太過急功近利,便破綻百出,趙真也不好速戰速決,損了豫寧王的顏面,裝出一副被他逼的節節敗退的樣子。

    陳啟威見此有些得意,彎眸笑了起來,趙真這才發現他左眼下有顆秀氣的淚痣,使得這個少年人又俊美了幾分,倒是個不錯的后生,可惜有點草包啊……

    趙真畢竟還是好面子,不想為了豫寧王的顏面丟了自己的顏面,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反攻起來,尋了陳啟威的破綻攻上去,打算過個十幾招便結束這場對決。

    一直洋洋得意的陳啟威似是沒想到,突地被她反攻措手不及起來,才不過兩招便大刀脫手,被趙真的刀橫在脖子上,一臉的怔忡。

    沒想到他這么不頂用,贏了的趙真也有些驚訝,看著眼前愣愣的少年,總覺得哪里奇怪,卻不知到底哪里奇怪,收了刀道:“承讓。”

    眼前的少年被打贏,神情有片刻的屈辱,但似是自我調節了一番,很快又揚起笑容對趙真拱手道:“趙小姐果然厲害,啟威甘拜下風!”

    趙真看著這個少年,倒不覺得討厭,很給他面子道:“多虧公子讓著我,小女子才能得勝。”

    誰知陳啟威卻很實誠:“非也,我已全力以赴,是我技不如人才輸給小姐,小姐贏得當之無愧!”

    兩人互相謙讓,上首的陳勍拍掌道:“你們二人皆不遜色,朕看你們將來都是國之棟梁!”

    有眼力勁的臣子皆附和帝王,就算陳啟威輸了也沒人敢議論這位皇親國戚,只是感嘆豫寧王的孫子沒能繼承到豫寧王的衣缽。

    趙真和陳啟威謝恩以后各自回了各自的位置。

    付凝萱不知何時又抱著她的那只白白了,湊在趙真身邊道:“還是小表姨厲害!豫寧王府的人也不過如此嘛~”看樣子很是瞧不上豫寧王府的人。

    雖然剛才和陳啟威過招的人是她,但趙真卻還不能對這個人下個定論,便沒說話,坐好以后看了眼斜對面的陳啟威,少年也是剛坐好,見她看他,端起桌上的酒盅對她遙遙一敬,一飲而盡,露出和善的笑容。

    趙真也端起酒杯回敬了一杯,之后便沒再看他了。

    *

    宴席散后,趙真要先去把外孫女的衣服換下來。她始終沒見陳昭露面,他都在女兒這里住了那么久了,兒子也見過了,還怕暴露不成?

    趙真換好衣服從屋中出來,外面候著的丫鬟竟不知所蹤,她四處看了看,突地看到廊下站了個人,明晃晃的袍子,是她兒子陳勍。

    這孩子還沒回宮嗎?怎的在這院中站著。

    似是聽到了她出門的聲音,陳勍回過身來,遙遙對她一笑,廊下燈火通明,正值盛年的帝王面若冠玉,穿著莊重的袍子,一瞥一笑都是帝王得天獨厚的氣韻。

    以前趙真也不覺得兒子好看,現在身邊沒了他父皇做對比,其實她兒子還是蠻俊俏的,尤其現在瘦了,更顯得五官精致了,真好,不愧是她兒子。

    趙真笑盈盈走過去,行禮道:“陛下。”

    陳勍虛扶她一把,笑道:“四下無人,表妹何必如此多禮,這些規矩都免了吧。”

    是啊,四下無人,兒子這個皇帝卻站在這里,莫非是專程在等她?等她作甚?

    趙真試探道:“陛下是在等我嗎?”

    陳勍笑著點點頭,向她走近了幾步:“自然是在等你,上次你入宮,朕聽皇后賞了你一對寶刀,反而朕這個做表兄的卻未送你見面禮,現在特來補上。”

    趙真聞言有些驚奇,兒子什么時候對這等事情如此上心了,因為她這個“表妹”長得像他母后?竟還為這特小事特意等她。

    她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臣女何德何能讓陛下如此看重。”

    陳勍笑著看她:“你自然值得。”說罷取出一方錦盒遞給她,“打開看看。”

    趙真還從未見過兒子這一面,心里有些奇怪,還是伸手接過他的禮物,里面是一支以翠玉為主的簪花和一對相稱的耳墜,做工精美十分漂亮,但對趙真沒什么誘惑力。

    陳勍道:“女兒家終究還是要愛美的,朕見到它們便覺得會十分稱你,帶上看看。”

    趙真聞言抬起頭,有些詫異道:“現在嗎?”

    陳勍點點頭,伸手取了簪花出來,走近她抬起手:“朕替你戴上。”說罷不等她回答便替她戴在了發間,寬廣的長袖擦到她的臉,趙真看著近在咫尺的兒子,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戴好了簪花,陳勍又去拿耳墜,趙真見此忙先一步取了出來:“臣女自己戴。”說罷取了耳上原本戴著的一對,將兒子送的戴上。

    一切戴好以后,陳勍看著她眼中似是有驚艷,笑著道:“很好看,先太后在世之時總不戴首飾,日日都是一副素凈的樣子,朕心里卻希望她能好好善待自己,女子便該金銀首飾供著,多打扮一些才更明艷動人,不負芳華。”他看著她,眉眼溫柔,似乎是透過她看到了他的母后。

    趙真聽完覺得兒子對她有誤解,她不戴首飾純粹是嫌麻煩,哪里有不善待自己了?兒子這思路她不能理解。

    趙真應下謝恩,一時間有點沒話說,總不能和兒子說:你老娘我不喜歡你送的禮物吧?

    陳勍仍是目光溫和的看著她,道:“太子在病中一直問表妹何時進宮看他,不如表妹隨朕一同進宮去看望太子吧,晚上就宿在宮中便是。”

    趙真是很擔心孫子,很想現在就去宮中看完孫子,但她還是懂規矩的,她現在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夜宿后宮算什么事?若被有心人說去,該被說成兒子有意納她進宮了。

    趙真垂首道:“臣女雖然記掛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病中需要靜養,臣女還是等太子病好以后在進宮吧,現下便不去叨擾了。”

    陳勍看著她有一會兒沒說話,直到趙真忍不住抬起頭,才見兒子惋惜道:“既然如此,便等太子病好,表妹再入宮吧。”說罷陳勍開始向前走,示意趙真跟上。

    趙真現下不能與兒子并肩而行,稍稍落在后面一些跟著。

    陳勍見此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旁,對她溫和道:“和朕同行即可,朕還有話和你說。”

    兒子溫熱的五指攥住她的手腕,趙真覺得此舉甚是不妥,她看向兒子,但他卻是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似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對表妹的親近罷了,并沒覺得自己此舉太過逾越。

    哎,可能是兒子平日在宮中接觸的小姐太少了吧,所以不懂這其中的避諱。再者說他現在是帝王,沒有摸不得誰這么一說。

    趙真裝著撩頭發的動作,甩開兒子的手,往旁邊站了一些:“陛下請講。”

    陳勍見此神色無常,似是并沒察覺到她的疏遠,問道:“表妹今日并未用全力吧?”

    趙真聞言愣了一瞬,但很快想起來兒子在神龍衛看過她和魏云軒過招,便道:“非也,今日的刀用的不順手,便比平常顯得不盡人意。”

    陳勍似是沒懷疑她的話,繼續問道:“表妹覺得啟威的武藝如何?”

    提到這個問題,趙真慎重的想了想,道:“臣女雖贏了,卻并未摸清他的本事,應是因為某些原因并未拿出該有的本事吧。”她也不敢說陳啟威是故意的還是因為武器不順手,或者別的,反正今日的表現,絕不是陳啟威的本事。

    陳勍聞言點點頭,沉思了片刻道:“過些日子朕打算到圍場狩獵,到時候表妹一定要來哦。”

    趙真回道:“只要陛下應允,臣女一定會去的。”

    陳勍對她笑了笑,又說起了別的。

    正走著,趙真感覺自己身上被人砸了一下,她轉頭看過去,便看到了躲在暗處的陳昭。

    趙真不動聲色的回過頭,回著兒子的話,再走了幾步突地驚道:“呀!陛下,臣女忽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方才的屋子里了,要回去尋!”

    陳勍聞言看向她:“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