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二位是?”寒軒浩懷中還抱著小白,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霧皇雖然有些忘記曾經(jīng)自己寵愛的劉妃是什么模樣了只知道是一個十分妖嬈美麗的女人,不然自己也不會寵愛那么多年,但是此刻霧皇才知道這世間男子竟然也有美成這樣的,難得是遺產(chǎn)他的母妃嗎? “孩子,父皇找了你好久!”霧皇傷心的說道,在霧皇傷心的時候劉太傅就在身側(c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給寒軒浩聽,說了半天寒軒浩似乎從聽明白。 “你說你是本尊的父皇?”寒軒浩撫摸著懷中小白的皮毛問道,這樣猖狂的態(tài)度讓霧皇皺了下眉頭,畢竟沒有人在霧皇面前可以自稱本尊,但想到這孩子遺落在外這么多年不懂禮數(shù)所以就忍了下來。 “當(dāng)然,你是父皇的七皇兒!”霧皇高興的說道“父皇找了你很久,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讓父皇找到你了,今后父皇要好好補償你,讓你成為這霧國最尊貴的皇子!” 劉太傅坐旁聽的高興,連忙跟著開口“七皇子真是有福氣,這么多年皇上都未曾忘記!” 聽著兩人如同唱戲一般寒軒浩早就沒耐心,但想到自己需要一個身份也需要幫助殤無心才忍了下來,要知道身為一個江湖中人其實是不喜和朝廷之人打交道的。 “你們怎么能夠確認(rèn)我就是七皇子?畢竟我是孤兒多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寒軒浩一針見血似是而非的說道,這樣的態(tài)度卻讓霧皇信任了幾分。 “你的背后有著胎記,這胎記只有朕和劉太傅知道!如今只要看一眼你背后的胎記,朕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朕的皇兒!”霧皇笑著說道,但卻覺得自己的這個皇兒太美了,就是他看著都有些慌神。 雖然明明都是設(shè)計好的事情,但想到要做別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后背幻莫澈還是很不樂意,他的美背只愿意給心兒看一點都不想給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看。 咦?空氣為何突然變冷了。 寒軒浩背對兩人直接脫去本就松散的外袍,但只是露出一個背部多一分都不給別人看,但只是一個背部也讓兩人吃驚,畢竟女人的背也沒有這樣好看的,若是身為女子怕是惑亂江山。 背部的胎記呈現(xiàn)在霧皇兩人的眼前,霧皇湊近一看的確是胎記并不是偽造的心里松了口氣。 寒軒浩立刻將衣服給拉上,背對兩人的眼眸閃過殺意想要摳出兩人的眼珠子,但轉(zhuǎn)身卻是問道“本尊是你的皇子嗎?” “是!是!你就是朕尋找多年的皇兒,孩子,跟朕回宮吧!”霧皇笑著說道,但幻莫澈卻不為所動,這樣的模樣看著霧皇的心里咯噔一聲。 “本尊無父無母這么多年了,若是想讓本尊入宮也好,不過有些事情希望父皇可以答應(yīng)本尊…。”寒軒浩提出自己的條件,這些條件是自己的姓名不改,自己還是可以肆意生活,雖然條件對于霧皇有些匪夷所思,但不知為何霧皇只是思考幾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這讓寒軒浩覺得有些事情自己或許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 ☆、63寒軒浩的拒絕 “七王爺生的好美?。 币晃粚m女有些癡迷的說道。 “你竟然有膽子說這樣的話語,你不知道剛剛尋回的七王爺最是討厭有人覬覦他的美貌嗎?昨日有宮女在宮宴上為七王爺?shù)咕频臅r候只是多看七王爺幾眼,竟然被七王爺當(dāng)場給殺了!”一位小太監(jiān)驚恐的說道,當(dāng)時他就在那里眼睜睜看著七王爺用一個普通的酒杯直接殺了那個宮女,手段殘忍可怕。 “是啊,七王爺竟然見皇上免跪,而且連自稱都是本尊,真是猖狂至極!”一位太監(jiān)壓著嗓子說道。 如今霧國的皇宮里人人談?wù)摰亩际峭蝗怀霈F(xiàn)的七王爺,不僅僅是七王爺那生的比這霧國第一美人還美貌的容顏,還有七王爺那狠絕的手段,再來就是皇上對七王爺?shù)膶檺?,比起任何一個皇子都是縱容,這霧國皇宮如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七王爺。 而此時皇宮的一所宮殿里,寒軒浩正站在宮殿中,看著下面的宮女和太監(jiān)忙碌,但沒有一人敢抬頭,七王爺再美也美不過自己的性命,這宮殿賜給七王爺不過幾日,但被殺的宮女太監(jiān)卻不知凡幾。 “寒只啊,將這些人都給本尊趕出去,今后這宮殿內(nèi)殿不允任何人進入!”寒軒浩命令道,他不喜任何人伺候,更何況這宮殿還有宮女身上的脂粉氣。 一句話宮女和太監(jiān)就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了宮殿,伺候七王爺?shù)娜苏l不知七王爺不喜人近身伺候,不論是宮女太監(jiān)都不許靠近七王爺三步,就是沐浴等事七王爺都是親力親為,這樣的不同在宮中也是讓眾人一陣猜測。 “寒只啊,有心兒的信沒?”寒軒浩幽怨的問道,每次都是他寫信給殤無心,所以這次他故意歇了幾日沒有寫信給殤無心,但卻日日問寒只有沒有殤無心的信件,日日還問無數(shù)次,就是寒只聽的耳朵都開始起繭。 寒只掩飾心情回稟“尊主,并無殤太子的信件!”寒只覺得自家尊主也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就殤太子那樣的人還渴望寫信本來就不現(xiàn)實,如今好了沒有讓殤太子擔(dān)憂反而自己整日問來問去。 “還沒有!”這都幾日了,他沒有寫信給殤無心難道殤無心就一點都不擔(dān)憂嗎?越想寒軒浩越覺得委屈,就連那飛揚的眼眸都低垂幾分,然后命令道“看來是傳信的信鴿迷路了,寒只啊,你派人沿路去找!” 寒只差點沒有栽倒在地,尊主啊,那可是信鴿可是您培養(yǎng)的信鴿,會迷路嗎?根本不會好嗎?而且沿路去找,去找信鴿嗎?底下的人真是辛苦啊。 “怎么?沒有聽到本尊的吩咐?若是本尊的信鴿弄丟了本尊不剝了你的皮!”寒軒浩陰森森的說道,自問安慰肯定是信鴿迷路了,不然憑著自己在殤無心心里的地位怎么會沒有關(guān)心呢。 “是,屬下立刻派人去找!”寒只立刻出了房間,他可是清楚尊主真的會剝了自己的皮,畢竟這樣殘忍的事情尊主也不是沒有做過,自己若是沒了皮想想寒只就膽寒。 寒軒浩直接躺在床上,捏著小白的耳朵“小白啊,你說心兒是不是忘記我了?哼,太子府還有兩個,那個幻莫澈如今可得意了,也不知道心兒立場堅定不堅定,我不在心兒身邊心兒肯定會被他們給勾引了!” 小白聽著大壞人這幾天總是和自己絮絮叨叨,它都聽煩了可是偏偏自己不敢跑,要知道這幾日它可是看到這個大壞人殺了好多人,主人不在沒有人保護它。 “吱吱!”小白伸出爪子扒拉了下寒軒浩的錦袍,卻不想寒軒浩十分嫌棄的將小白給扔下了床“你是當(dāng)初逸哲救的?看你這樣子還真的有點像逸哲,丑死了!” 哪里丑了?它可是雪狐!這人真是奇怪,主人啊你在哪里啊,小白想要回去!哪怕在主人身邊主人根本不管自己,但自己同樣很自由啊,不像是在這里一點自由都沒有。 “尊主!”寒只下去安排人去找信鴿后就走進房間“霧皇派人前來,請尊主前去大殿參加宴會!” 寒軒浩皺了下眉頭,他才入宮多久這參加的宴會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整日就是美酒佳肴,歌舞寒暄他看的頭疼。曾經(jīng)在太子府中的時候,殤無心因為不喜這些宴會所以只是時不時的參加一次,而如今寒軒浩才知道這皇宮里的宴會各種各樣,幾乎隔三差五的就有宴會,若不是為了這個身份天王老子來請自己也不去。 “小白啊,走!本尊帶你去參加宴會!”說著寒軒浩就將地上的小白給抱起,寒只看了眼可憐的小白緊隨其后,這太子的寵物被尊主養(yǎng)的都瘦了,不知道殤太子看到了會不會責(zé)怪尊主。 “七王爺?shù)?!”太監(jiān)的聲音中大殿響起,只見寒軒浩一身紅色繡著血蓮的錦袍步伐閑適的走進大殿,哪怕他面容不笑但卻還是勾得大殿男男女女都移不開目光。 “七王爺!”眾人起身行禮,但寒軒浩不發(fā)一言就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男子坐在寒軒浩的上面的一個位置,聲音含著莫名的笑意“七弟如今來到宮中可習(xí)慣?” 寒軒浩懶懶的看了眼此人,這人乃是霧國的三皇子霧極,也是皇位有力的爭奪者,自從自己入宮以來明里暗里打探的人很多都是這位三皇子派來的。 “不習(xí)慣!”寒軒浩撫摸著小白的皮毛,只是一個眼神就讓霧極有些閃神,霧國的皇子長相都不差,但美到這樣的卻沒有,霧極只是聽聞殤國有位殤太子長相傾國傾城,惹得殤國左相等人都傾心不已,本來霧極還不相信一個男子可以美成這樣,但如今霧極覺得這世間真是什么事情都有,眼前這人不就是這樣嗎?就是自己后院最得寵的姬妾也沒有這樣美的。 霧極笑了下準(zhǔn)備拍寒軒浩的肩膀,但卻被寒軒浩給躲過,眼神更是如利劍,看的霧極訕笑一聲放下手,掩飾說道“不習(xí)慣是正常的,畢竟外面百姓家和宮中不一樣,這很多山珍海味在外面也吃不上,不過七弟啊,如今你既然是七王爺了那么這種寵物還是丟了的好,不過是女兒家的玩意!” “的確是女兒家的玩意!”寒軒浩贊同的說道,這小東西可不就是殤無心的寵物,雖然很嫉妒這小東西得了殤無心的眼,但不得不說自然是殤無心的東西他還必須護著。 霧極覺得這七王爺怎么一點都不靠譜,果然是民間長大的人,但想到父皇對這個七弟的寵愛他又不得不和七弟搞好關(guān)系,這樣父皇就可以高看自己。心這霧極就靠近寒軒浩幾分,正準(zhǔn)備和寒軒浩說話,這樣可以盡快眼熟將這個七弟拉入自己的陣營。 “離本尊遠(yuǎn)一點,你身上的脂粉氣熏著本尊了!”寒軒浩嫌棄的說道,這霧極也不知道剛剛從那個女人窩里爬出來的滿身的脂粉氣,熏的寒軒浩想吐。還是殤無心身上的味道好聞從來都不用這些庸俗的東西,不過信件怎么還沒有到呢?想著寒軒浩就看了眼身后的寒只一眼,責(zé)怪的意思十分明顯。 霧極面容出現(xiàn)一瞬間的怒容,但生生忍了下來,身為皇家之人誰還沒有幾個面目,就是忍性也是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更何況還是這些皇子。 “皇上駕到!”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只見霧皇身穿明黃色便服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或妖嬈或清純的妃子慢慢的走到上位坐下。而下面眾人無一不行禮也只有寒軒浩一人不懂聲色坐在那里,逗弄著懷中的小白。 霧皇雖然看著模樣雖然有些蒼老但也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便便美男,只不過在皇位呆的久了眼眸都是權(quán)利的漩渦,就是身體也因為多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有些發(fā)福,完全不像殤皇那樣威武。 霧皇看了眼坐在那里的寒軒浩眼眸深處閃過不滿,但還是笑著讓眾卿平身。 “朕多日前得了一尊開過光的佛像,今日眾卿家一共瞻仰幾分!”霧皇笑著說道,其實這些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畢竟皇家的宴會總是有層出不窮的由頭,而此時那尊佛像不過是放在大殿上方真正瞻仰的又有幾人。 “皇上,臣妾看這七王爺如今早已成年了,可是身邊卻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著實難安。若是曾經(jīng)七王爺遺落在外也就罷了,如今七王爺已經(jīng)封王,皇上可要用心給七王爺賜幾個知冷知熱的秒人兒!”坐在上位的四妃之首的莊妃笑著說道。 莊妃乃是三王爺霧極的母妃,在霧皇身邊伺候多年,雖然不是特別得寵但還是有幾分地位,不然也坐不到四妃之首的地位,更何況她還有兒子傍身。 “是啊,皇上,這七王爺正妃不著急,但側(cè)妃還是要定下的!”莊妃話落就有嬪妃跟著附和,這后宮中有兒子的嬪妃不多,所以難免就有依附之態(tài),而如今七王爺剛剛?cè)雽m沒有根基也沒有母妃,不論如何很多人還是希望賣給七王爺一個面子搞好關(guān)系。 霧皇恍然大悟一番,笑著說道“看朕竟然忘記了,七皇兒是該有兩個側(cè)妃了!今日正好這些大家閨秀都在,七皇兒啊,你看看可有得心的女子?父皇為你賜婚!” 霧皇話落就有很多女子投以目光中寒軒浩的身上,要知道寒軒浩的面容雖然妖嬈但也足夠吸引人,這不很多女子都被寒軒浩給勾的面紅耳赤,想要入了寒軒浩的眼。 “父皇憂心了!兒臣如今還不想娶側(cè)妃正妃也不想,如今兒臣覺得一人挺好,就不勞父皇費心!”寒軒浩拒絕道。這些女人他看都不想看,除了殤無心他對任何女子都無感。 霧皇不太高興的呵斥“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怎么可以沒有女子在旁伺候呢,今日你可得好好看看!” “兒臣說了,不需要任何女人伺候!”寒軒浩毫不相讓。 寒軒浩的一番作態(tài)讓眾人都有些吃驚,畢竟皇上賜婚可是榮寵但這七王爺卻不識好歹,更重要的是七王爺如此不給皇上臺階怕是要失寵了,看霧皇的臉色就知道。 就在眾人都準(zhǔn)備看好戲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父皇,看七弟的模樣似乎還不著急選妃,如今七弟還沒有習(xí)慣這宮中,若是這樣著急就給七弟賜婚怕是會讓七弟更不習(xí)慣!而且今后七弟在宮中住的久了認(rèn)識的女子多了,喜歡哪家的閨秀再賜婚也不著急!” 此人的一番話讓霧皇點點頭,說道“嗯,六皇兒說的很對!七皇兒,若是今后遇到喜歡的女子,可以告訴父皇父皇定為你賜婚!” 雖然心里不喜但寒軒浩還是適當(dāng)?shù)姆洝笆?,兒臣明白!”寒軒浩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六皇子霧凌云,只見霧凌云身穿白色錦袍,手拿一壺清酒如同文人雅士坐在那里,感覺到寒軒浩的視線就點頭示意一派和諧。 寒軒浩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霧凌云微微示意,不論此人是何種心思,但不得不說這滿皇宮之人也就這個霧凌云看著還舒服些。 不過一會就看到各家小姐都開始獻藝,寒軒浩連頭都沒有抬只是撥弄著自己懷中的小白,讓這大殿的多少女子恨不得能成為七王爺?shù)膶櫸铩?/br>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正在獻舞,她的目光一直追隨這寒軒浩,大殿眾人都看出此女子愛慕七王爺,可是偏偏七王爺是個不懂得風(fēng)花雪月的主連頭都沒有抬起幾分。 女子跳了半天都沒有得一個目光,頓時有些著急畢竟這舞要結(jié)束了,想著女子就膽大的將自己的水袖往寒軒浩身上甩去,卻就在這個時候寒軒浩抬起頭直接那只一直被寒軒浩抱在懷中的狐貍突然竄了出來,一爪子將水袖個撕碎了。 但哪怕如此那小狐貍卻還沒有消停,竟然直接跳了起來來到那女子的肩頭,一爪子伸出,好好的一個如花女子就這樣被抓花了容易,臉頰上的傷口深可見骨,看樣子是不可能治好了。 “啊!”女子捂著自己的臉頰痛苦的出聲,就是別的女子也就嚇到了,如今看著小白的目光不是一個女子對寵物的喜愛,而是忌憚和害怕。 寒軒浩招招手就看到小白蹦到了桌子,寒軒浩拿出手帕將小白的爪子給擦拭干凈,夸獎道“做的真好,今日回去加餐!” “皇上,七王爺毀了小女的容顏實在是不該?。 迸拥母赣H跪倒在地,在座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府中嫡女,哪一個不是家族中培養(yǎng)出來的女子,為的就是聯(lián)姻。 “奧?這個女子在大殿之內(nèi)的地方竟然輕佻的想要靠近本尊,本尊的愛寵一直都是忠心護主之人,怕是將這女子當(dāng)成刺客了,不然誰家女子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寒軒浩笑著說道,這些女子簡直就和蒼蠅一樣。 “皇上!” “好了,卿家莫要多言,朕相信七皇兒也不是有意的,更何況不過是一個畜生!”霧皇的一句話將整個事情都給壓了下來,從那以后小白在霧國皇宮可是人人懼怕的寵物。 ------題外話------ 重生暖寵心尖妃 身心干凈,男強女強,寵文無虐 ☆、64幻閣 “太子,這是四皇子府的請柬!”無畏將一封燙金的請柬放在書房的書桌之上就退了下去。 殤無心拿起請柬看了下,原來四皇子妃怡水懷孕數(shù)月,此次邀請各位也不過是為了快要出世的孩子祈福一般的宴會,這樣的宴會本來殤無心可以不去,但是近日自己在下朝回府的路上可是在鬧市里偶遇到怡水,而當(dāng)時怡水親自邀請。一個即將做母親的女子邀請,身為太子還是皇弟自己怎么能拒絕,這鴻門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看上一看。 放下請柬,殤無心看了眼窗外才發(fā)現(xiàn)一整日竟然就這樣過去了,頸脖酸痛至極她坐在書房看了一整天的折子,起身,殤無心走出書房看了眼站在那里的無懼?jǐn)[擺手示意不用跟著就隨意走走,卻不想竟然來到幻閣。 收斂了呼吸殤無心慢慢的走進幻閣的院落,卻不想一進入幻閣就看到坐在院落里的幻莫澈?;蛟S是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不方便所以幻莫澈的滿頭的烏發(fā)并沒有束冠,僅用了一條銀色絲帶隨意的束綁著。清風(fēng)繾綣而來,幻莫澈額前的幾縷發(fā)絲被輕盈撩起,和那條銀帶交織纏舞著,令他那高貴逼人的氣質(zhì)中竟憑添了幾分魅惑迷人的氣息,而那雙平日里散發(fā)出溫柔的桃花眸被紗布所蒙,看的殤無心皺起眉頭。 殤無心這些日子并沒有前來看幻莫澈,但關(guān)于幻莫澈的事情卻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幾日幻莫澈都在自己的院落里養(yǎng)傷,但卻不想失去眼睛的幻莫澈就是這樣一坐就是一整天嗎?想到這,殤無心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 腳步往前一走可是殤無心又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每日前來為幻莫澈換藥的夜逸哲走了過來,夜逸哲正準(zhǔn)備出聲卻看到殤無心微微舉起食指放在唇邊。 夜逸哲點點頭明白殤無心的意思,這些日子他若無事的時候也會來這里陪幻莫澈說說話,當(dāng)然也知道幻莫澈多么想殤無心前來看他一眼,但可惜的是此次幻莫澈的事情真的有些嚇到殤無心,殤無心這也是給幻莫澈一點懲罰。 微微走過殤無心夜逸哲入了院落坐在幻莫澈身邊,幻莫澈微微側(cè)耳聽著聲音笑著說道“逸哲來了!”然后微微摸索著拿起茶壺倒了杯水遞給夜逸哲“我可沒有逸哲那樣沏茶的功力!” 夜逸哲接過喝了口,然后就開始為幻莫澈檢查眼睛號脈針灸換藥,而在這中間殤無心就一直站在那里看著兩人,眼眸幽深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明明就在那里卻似乎很遙遠(yuǎn)。 “如何?”幻莫澈問道。 夜逸哲笑了下不知道是說給幻莫澈聽還是說給站在那里的殤無心聽“恢復(fù)的很好,比我想象的還要好,若是朝著這個方向恢復(fù)的話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完全恢復(fù)!” 幻莫澈微微松了口氣,原本以為就算恢復(fù)了視力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卻不想竟然得到這樣的好消息,頓時幻莫澈的臉上的笑容也微微輕松幾分,微微感謝“這還是多謝逸哲你了!” “我只是盡力而為!”幻莫澈有些不太適應(yīng)幻莫澈的感激,畢竟曾經(jīng)他行醫(yī)為的要么就是銀子要么就是藥材,很少有這樣真心為一個人醫(yī)治的時候。 幻莫澈啞然一笑“若不是你盡心醫(yī)治,而且你每日用藥可都是親近難求的名藥,這些我雖然看不見但都是知道,不然我怎么可能恢復(fù)的這么快!” 夜逸哲沒有否認(rèn),這些日子他在幻莫澈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夜逸哲卻還是十分掃興的開口“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心兒!”說著微微偏頭看了眼殤無心露出一抹笑容。 幻莫澈點點頭“我知道,真想早日康復(fù)這樣就可以去看看心兒了!”曾經(jīng)自己沒有失明的時候雖然關(guān)系沒有確定,但最起碼卻可以看見心兒,如今別說看見了連碰面都不可能。 “放心!”夜逸哲說道“心兒既然接受你的心意就不會反悔!”就如同當(dāng)初的自己一樣,這個女子啊,看起來比誰都狠,但偏偏又比誰都心軟。 “多日不曾彈琴了,既然逸哲在這里就麻煩逸哲將我的琴給拿來可好?”幻莫澈客氣的問道,這是這么多天夜逸哲來給幻莫澈醫(yī)治幻莫澈第一次有撫琴的沖動,夜逸哲點點頭入了房間將幻莫澈的古琴給拿過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