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玉清混喂她吃完,還幫她擦了嘴,像是完全沒看見她眼中的憤怒。 連著三天,他喂她吃飯,幫她穿衣,晚上跟她一起躺在床上睡覺。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活在夢境里,因為她現(xiàn)在這狀況也只有用做夢來解釋。 今天一早醒來,她沒像往常一樣見到玉清混,卻瞧見床邊站著數(shù)名宮娥,除了靠近床邊的兩名宮娥,其他宮娥手上都捧著東西。 宮娥見她睜開眼,立即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 接下來一個時辰,她就像木頭人一樣,任憑這些宮娥給她穿衣打扮。 當(dāng)頭上帶上那頂華麗的鳳冠,她一度懷疑自己脖子會斷掉。她身上目前穿著這件衣服也很重,很艷麗的大紅色,上面還用繡著金色的鳳凰。 從鏡中瞧見自己這身行頭,即使她再淡定,也驚訝了一會兒。 這衣服,這頭冠,很明顯是古裝劇皇后的行頭。這究竟怎么一回事?她真是夢中嗎? 不等她多想,一宮娥牽著她向殿外走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能走路了,只是步伐很僵硬,沒人牽著,走不穩(wěn)。 她一直注意頭上的鳳冠,總覺得不太穩(wěn),怕突然掉下來會砸到自己腳。 宮娥將她領(lǐng)到太和殿中央便離開了。 她一抬頭,便瞧見站在大殿上面的玉清混,玉清混也正看向她,還對她對伸出了手。 她腳有些不聽使喚的向他走了去,忽視了站在兩旁的群臣。 手被玉清混輕輕握住,她整個人恍恍惚惚,好像置身云端。 很快,便聽見下面響起群臣的聲音,“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千歲。” 接下來,玉清混說了什么,炎云惜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因為她沉浸在群臣的呼聲里,久久沒法回神。 不知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總之她稀里糊涂與玉清混成了婚,成了他的皇后,他的妻。 接受群臣跪拜后,又到城墻上接受百姓祝福,總算消停了。 炎云惜先被人帶回了寢宮,她發(fā)現(xiàn)自己行動完全恢復(fù)了,唯一沒有恢復(fù)的是她的聲音,還是說不出話來。 對這幾天的狀況,她還是一頭霧水,依舊分不清目前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她抬手將頭上的鳳冠去了下來,放到一旁,然后又回到桌邊,吃了點桌上的東西。 沒多久,玉清混走了進(jìn)來,她抬頭瞧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云惜。”玉清混叫了一聲,在她身旁坐下。 “云惜,該喝交杯酒了?!彼f著,倒上了兩杯酒,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遞給炎云惜。 炎云惜看了一眼,鬼使神差的接過了杯子,喝下了這杯交杯酒。 “云惜,你終于是朕的了?!庇袂寤煺f著,放下手中的杯子,將她抱了個滿懷。 “玉清混?!北槐ё〉难自葡蝗缓傲顺鰜?,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隨后她看向自己還握在手中的酒杯,瞇起了眼。 可笑,真是可笑,她自認(rèn)為自己醫(yī)術(shù)過得去,如今遭了道還以為自己活在夢境里。 “玉清混,你到是給我說清楚。”她憤怒的推開玉清混。誰想玉清混直接倒在了地上,她以為他是裝的,還踢了他一腳。 可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起身,她心有不安的蹲下身查看他的情況。 發(fā)現(xiàn)他禁閉雙眼,像是沒了呼吸。 她嚇得整個人攤坐在地上,叫道,“玉清混,你醒醒,別裝了。” 可怎么叫也叫不醒,還感覺他身上的溫度一點點流逝。 “藥。” 聽見聲音,她立即抬起頭,來人穿著一身黑袍,將一瓶藥遞給她。 這人不是別人,是炎云惜認(rèn)識的,天絕門的古譽(yù)。 他一手拿著藥,另一只手抱著吱吱,不過吱吱看見玉清混異常興奮,顧不上自己的腿傷,從古譽(yù)懷里跳了下來,跑到玉清混身上,蹭啊蹭。 “你立即給他服下,死了我可不負(fù)責(zé)?!惫抛u(yù)看著發(fā)呆的炎云惜說道。 聞言,炎云惜伸手從他手中接過藥,馬上給玉清混服下了,雖然她還不清楚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 “你跟清混認(rèn)識?”炎云惜問道,她也不知自己腦中為何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是?!惫抛u(yù)回道。 “那換臉是怎么回事?” “等他醒來,你自己問他比較清楚。”古譽(yù)道。 換臉?根本沒有換臉一說,應(yīng)該佩服鬼三的易容術(shù)。 “走了?!惫抛u(yù)突然又道,可這話并不是對炎云惜說,而是對吱吱。 炎云惜奇怪的發(fā)現(xiàn),這吱吱剛才還對玉清混一副很熱情的樣子,現(xiàn)在好像突然沒了興趣,跳回了古譽(yù)懷里。 “吱吱怎么受傷了?”炎云惜這才瞧見吱吱腿上綁著紗布。 “解他的毒必須用它的血入藥。”古譽(yù)回道,這個它自然是指吱吱。 吱吱之所以對玉清混情有獨鐘,是因為玉清混身上有吸引它的味道,當(dāng)然這種味道除了吱吱,其他人或動物都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