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哦,聽說那段時間你是去了金麟國,難道失蹤兩年多的瑾王妃是在金麟國被你找到的?”炎云惜故作好奇的問道。 “沒錯,引我去金麟國的可是你。” 說來,確實算她引他去的,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告訴他夜冥香來自金麟國,他也不會去金麟國。她還沒想好接下來的話怎么問,上官翔又說道,“你想知道瑾王妃這兩年都在那里?” 關(guān)于這個,她倒是挺有興趣知道,反問,“不是金麟國嗎?” “準(zhǔn)確說應(yīng)該是金麟國國都攝政王府。” 聞言,炎云惜略有些驚訝,來異世這么久,對這個世界的國家還是有些解,金麟國的攝政王,她自然有所耳聞,名義上是攝政王,實際上金麟國正真的掌權(quán)人。他是繼皇后所出,文韜武略無一不精,是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老皇帝突然駕崩,圣旨下他卻成了攝政王,一名宮女生的皇子反而成了皇帝,當(dāng)時舉國震驚,以為他會謀反,可他似乎很快接受了自己成為攝政王的事實,卻從來沒將皇帝放在眼里。她記得,這攝政王跟好像比玉清混還要大上一歲。 “難不成瑾王妃是被金麟國的攝政給囚禁了?”炎云惜試探性的問道。 “猜對了,不過這件事可是不傳之秘。”上官翔依舊一臉不正經(jīng)的說道,完全看不出要讓對方保密的樣子。 “那不怕我說出去。”炎云惜道。 “說出去對你并沒好處。”上官翔似乎篤定她不會說出去。 也是,她沒那么八卦,況且這事傳出去對大順皇朝極為不利,被大順皇朝百姓奉為戰(zhàn)神的瑾王,連自己都王妃都保護不了,說出去那還有臉見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慶幸瑾王又昏迷了,不然這一戰(zhàn)在所難免。 “你將瑾王妃就這樣給救了回來,金麟國那邊沒任何行動?”這半年沒聽說邊關(guān)有任何摩擦,而且瑾王府也異常平靜,除了明明已經(jīng)好了瑾王突然又病倒了,而且聽說這次情況更為嚴(yán)重。 “奪他人之氣妻,本來就是他們不占理。”上官翔道。 “是么?”炎云惜不置可否,她可不覺得古人真的信奉這一套。 “難不成你懷疑這瑾王妃有假?”當(dāng)時他之所以會遇到瑾王妃是聽說攝政王府里有夜冥香,才會冒險闖入。結(jié)果夜冥香他沒找,卻見到了被關(guān)在王府后院的瑾王妃,最開始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后來調(diào)查確定是瑾王妃不假。后面他廢了些功夫才把人救出來,因為怕行蹤暴露,那些日子他便跟上官府失去了聯(lián)系。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還算順利,雖然走出金麟國之前遇到的盤查不下于十次。 “瑾王妃是真是假,我可不清楚,我又不認(rèn)識她,更沒見過她。”炎云惜道,她想知道是瑾王妃的失蹤是不是跟太后有關(guān),可就目前情況來看,她是被囚禁于敵國攝政王府,不像是跟太后有關(guān)系的樣子。她總覺得哪有些說不通,卻一時想不到。對她而言,知道的信息還是太少了,比如金麟國攝政王為何要囚禁瑾王妃,如果是為了打擊瑾王,以謀取大順皇朝,聽說當(dāng)年他們確實進(jìn)攻了大順皇朝,可最后反而失去兩座城池。還簽下了十內(nèi)絕不再犯大順皇朝邊界的條約,雖然這條約的約束性并不大。 如此來看,當(dāng)年的計謀可謂一敗涂地,那為何還會留著瑾王妃的命,單純的囚禁著。難不成因為看上了瑾王妃,來出的一石二鳥,她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聽說當(dāng)年瑾王是被設(shè)計,落入了賊人的陷阱才身受重傷,這次瑾王可是好端端呆著王府,卻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而且這事就發(fā)生在瑾王妃回府的第二日。 “你會懷疑瑾王妃也不是沒道理,現(xiàn)在最懷疑她的恐怖是瑾王身邊最親近的那些人,在下當(dāng)時還自以為自己做了好事,悔不當(dāng)初啊。”上官翔突然搖著頭說道,一副很后悔的樣子。這瑾王妃真有問題,估計他以后日子不好過。還好這瑾王妃確實是真的,只是被囚禁了兩年,心變成什么樣就不是他的事了。不為瑾王,為了恩師華老將軍他也不能放任華長寧不管。 第92章 炎云惜聽上官翔說著,沒再搭話,起身分別給他和自己添了一杯茶。 瑾王妃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并不關(guān)心。她要做什么她也管不著,只是她隱隱覺得事情沒這般簡單。因為這一切都太 巧合了,當(dāng)初到底是誰設(shè)計她入宮,到現(xiàn)在她仍一點頭緒也沒有,她本來打算忘記這檔事,可偏偏還是遇到了玉清 混,或者她早料到還會遇到他。雖然俗話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可京城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她 人不離開京城,被查出來是遲早的事情,因此見到玉清混那一刻她其實并不太驚訝。 雖然她承認(rèn)自己愛上了玉清混,但愛上并不等于信任,他身上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并非她膽怯,而是心里還沒有 那一份沖動,陪他一起走下去的沖動。 “這什么茶?”上官翔喝了一口炎云惜泡得茶,一臉嫌棄的表情放下茶杯。 有那么難喝嗎?炎云惜有些懷疑,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終于明白上官翔的表情了。只好道,“看見有茶葉, 就直接泡了。” 上官翔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杯茶估計叫他永生難忘。 脫離對方想知道話題,兩個還算陌生的人并沒什么其他好聊的,上官翔誰便找了個理由便告辭了。 他走后,炎云惜站起身,提起桌上的茶壺,直接給倒掉了。這什么鬼,還不如直接喝白開水。 收拾好茶具后,她像往常一樣琢磨醫(yī)書藥材來打發(fā)時間。原以為還會繼續(xù)這樣的日子,就在第三天后,上官翔突然 又上門,從這次后一發(fā)不可收拾。一整天纏著她,明明完全不懂藥理,還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錯話也絲毫不覺 得臉紅。 炎云惜極度想打發(fā)他走,可他就想連皮塘一樣,撤不掉,最后她用試藥來嚇唬他,他也不走,整了他幾次,以為他 會放棄,可第二天又準(zhǔn)點來報道,還對他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眼神,活像她是大灰狼一樣。 一個月下來,她反而習(xí)慣了,而上官翔便變成了她的小跟班。 兩人也從最開始猜疑,轉(zhuǎn)變?yōu)榕笥选km然這朋友二字最開始是上官翔硬按上去的。 又是一日,炎云惜背上采藥必備背簍準(zhǔn)備出門。 上官翔人未到,聲先到,“云惜,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來好東西。” 這段時間,炎云惜對他口中的好消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從開始死皮賴臉纏著她,后面不知道為何突然開竅了,知道用 名貴稀有的藥材來討她歡心,而且每次帶來的幾乎都是她急需想要用到的藥材。奇怪的是她明明只字未提,不知道 他如何知曉的。開始她懷疑他調(diào)查她,可后面幾次送來的藥材又與他想要的對不上,她覺得自己的多心了,或許真 的碰巧。 這一個月時間,玉清混卻從未在她面前出現(xiàn)過。她不去想,也不敢去想。但是閑下來,還是會想起,會懷疑自己那 時是不是在做夢。 看她想什么想得出神的樣子,上官手拿藥包在她眼前晃了晃,“云惜,你這是要出門?” 炎云惜回過神,抬頭睇了他一眼,一副懶得搭理他的表情,抬腳往大門外走。 上官翔食指摸了摸鼻子,這副情景,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立即抬腳跟了上去,“云惜,你需要什么藥材可以找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