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不是藥方上面的藥。 “你無話可說吧?!眿D人兇橫的瞪著炎云惜。 炎云惜腰下腰,作出要扶起婦人的動作,并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家里真有一位病人,我勸你趕緊用在這里抓的藥,給他治病,拖久了, 回天乏術,你所謂的假藥其實就是薄荷葉,之所以換成這味藥,因為效果更好,不相信你可以到給你開這個方子的大夫那里去問問。”話說完, 她也將婦人扶起了身。 婦人雖然懷疑她的話,卻被她話中的回天乏術嚇到了,直接沖出了醫(yī)館。因為她忽然莫名其妙的離開,圍觀的群眾也覺得沒意思便散開了。 柳叔見圍觀的人都走了,上前叫道,“掌柜的?!?/br> 炎云惜回頭說道,“柳叔沒事了。” “掌柜的這是要出門?” “嗯,醫(yī)館就交給你了?!毖自葡Щ亓怂宦?,便獨自走出了醫(yī)館。 柳叔見炎云惜離開,便回到了自己位置守著醫(yī)館,他本是一個江湖郎中,無兒無女,因為常年奔波,患有腿疾,偶然在街上遇到炎云惜,炎云惜 不但治好了他的腿疾,還讓他成為了這間醫(yī)館的坐診大夫,對他來說炎云惜是他的大恩人,雖然他到現(xiàn)在連炎云惜的真面目也沒見過,因為她一 直帶著面紗,從未在人前取下。 不過這對他來說,并沒什么影響,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一直都直接稱呼她掌柜的。 第90章 炎云惜離開素問醫(yī)館后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這段時間常去的那間茶館,茶館分上下兩層,分別招待不同的客人,一樓客人大多是一般百姓,二樓則多是出手闊綽的富貴人,兩層最大的區(qū)別在于茶錢上還有說書人不同。 二樓的說書人,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王牌解說,不過炎云惜在乎的別不是他的名號,而是他說書之前的實事報道。 這也是茶館掌柜為了吸引客人上二樓的一種手段,因為往往能聽到最新的消息。 炎云惜這段時間會來這里來,是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一些消息,可并不如她所愿,她想聽的消息還是沒有。 今天她仍是靠在窗前的位置坐下,聽完說書人今天的實事報道后,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雙手抱著茶杯發(fā)呆,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半年前,得知祥公公的尸體已經(jīng)沒了,便回了那間屋舍,觀察四周沒人埋伏,悄無聲息走了進去,進去后卻看見一團亂,有很明顯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于是她退出屋舍,放了一把火,將整個屋子給燒了個干干凈凈。 如今無處可去的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答應過春蕾,收她為徒,便喬裝改扮后去了音漓坊尋她,去音漓坊后卻得知春蕾姑娘半年前便離開了音漓坊,不知去向。 自從春蕾姑娘失去蹤影,便流出許多傳聞,有的說春蕾姑娘被有錢人包養(yǎng)了,有的說春蕾姑娘找到了自己的喜歡的人跟那人私奔了,更夸張的說法是春蕾姑娘被音漓坊的管事給殺了。 炎云惜覺得,這些說法沒一個靠譜,為了報仇,潛伏數(shù)年的春蕾,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消失,她有些懷疑春蕾是不是找到了進宮的方法,去刺殺玉清混,她的做法無疑是以卵擊石,如果她真的這么做,定會牽連的 音漓坊,但事過半年音漓坊依舊好好的經(jīng)營者,而且穩(wěn)坐京城第一舞坊的寶座,因為沒有了春蕾,管事秋月不知道又從哪里又找來一個舞娘,比之春蕾,不分伯仲。 不過這個舞娘卻是個十分低調的主,從不單獨見客,世人對她的好奇不亞于當初的炎云惜。 炎云惜對這個舞娘沒什么興趣,她想知道的是春蕾到底去了哪里,雖然跟她并不熟,還是不希望聽到她做蠢事。 這也是她自從素問醫(yī)館穩(wěn)定后,經(jīng)常出門到這里聽書的原因。 不知不自覺,她從辰時坐到了酉時,說書人說了什么故事,她并沒去聽,午飯也只是吃了一些茶館專門為客人提供的糕點。 她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便起身打算回去了。 在座的人都被說書人的故事吸引沒人注意到她的離開,在離開茶館大門的時候,突然沖出來一名看上去灰頭土腦的少年,撞上了她,幸好,她即使抓住了門上的扶手,才不至于摔倒。 她無聲的抬起頭,瞧見撞上她的少年一手摸著后腦勺神情略古怪,對她鞠了一躬后,立即跑走了,而且跑得很急,眨眼睛便不見蹤影了。 炎云惜對這突然的意外并沒放在心上,繼續(xù)趕路回醫(yī)館。 這時卻聽見茶館里面?zhèn)鱽硪宦暭饨?,“啊,有小偷?!?/br> 聽見尖叫聲,她一怔,手剛好摸到自己腰間,發(fā)現(xiàn)身上似乎多了一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直接取了出來。 還沒看出清楚是個錢袋,便聽見身后的人大喊,“小偷不許跑!” 小偷?她嗎?炎云惜一頭霧水。 手中的錢袋被大喊她是小偷的人奪了過去,隨即便聽見那人說,“沒錯,這就是我的錢袋?!?/br> 本來一直專心聽故事的人,都圍了過來,竊竊私語,說要將這小偷送官法辦。 炎云惜這時想起剛剛撞上自己的少年,很明顯她被栽贓嫁禍,可那少年跟她無冤無仇為何要栽贓嫁禍于她。 她一直不說法,大家當她默認了,起哄要拉去見官,如果去衙門她身份不就暴露了。 她只好將事實一一說清楚,可從一開始大家便認定她是小偷,無論她怎么解釋,也沒人肯相信她,最后茶館里一個看上去唯唯若若穿著像是書生模樣的男子出來作證,證明她從二樓下來,并沒在一樓逗留,而是直接出了門,根本沒機會偷走坐在中間位置失主的錢袋。 這一場栽贓嫁禍才在這書生模樣男子的證詞下落寞,炎云惜也在這圍觀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醫(yī)館開在她對面的金大夫。 這個月時不時來找茬,她心知肚明,早上的事情也定是他所為,沒想他還不死心,竟然跟蹤她到了茶館。聽說這人身后有皇城的大官在背后撐腰,她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一直沒反擊,就因為如此被這人當成了很好欺負的對象,看樣子她得想個辦法,解決此事,身后有只耗子盯著感覺,很不爽。 因為這件事,她離開茶館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茶館離她的醫(yī)館并不遠,走路差不多二十分鐘。 現(xiàn)在的天氣晝夜溫差有些大,她早上出門身上的衣服略顯單薄,陣陣涼意襲來,她加快的了加步,走著走著,她察覺到身后似乎有人跟蹤自己,可四周除風聲,并沒有其他聲音,況且她鼻子比耳朵好用,并嗅沒有有人的氣息,她懷疑自己多慮了。 可越走,這種感覺越強烈,好像有人就在自己身邊,只是自己看不見。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太空,這時,月亮剛好穿過云層,露出了出來,低頭那一瞬間,她身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她驚訝的瞪大了眸子,轉瞬間,掉頭就跑,可沒跑多遠,便被那人抓住了左手,而她人很快便被抵靠在神后的墻壁上。 “你放手。”她吼道,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掙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