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這算是解釋?玉清混都想開口叫她閉嘴了,松開她的下巴,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瞧著她。突然大手一揮,炎云惜還沒反應過來就橫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響,她頭都給摔暈了,幸好她教養好,才忍住沒罵出口。 玉清混突然動用內力,用掌風推到她,只是想試探她會武功不,見到毫無抵抗便摔倒在地上心下便有了答案。 “起來?!彼率挚刂屏肆Χ?,不會摔得太嚴重。 “起不來了,頭暈,手也僵了。”炎云惜道,開始耍起賴來,她這可不是碰瓷,就是他害她摔倒的。 “那就別起來了?!庇袂寤旌翢o同情心可言,直接從她身上跨過去了。 沒錯,她完全沒看錯,他就那樣從她身上跨過去,然后離開了。真氣死她了,胸口痛。 還從來沒人能氣到她,他是第一個,這下梁子結大了。 人都走了,她也沒必要再演戲,便立即爬起身,像門口跑去,可還是晚了一步,門又被鎖上了。 “喂!開門?!彼傲艘痪?,沒反應,便放棄了。不知道要關她多久,好歹也給口飯吃吧。炎云惜略無奈,不就是長得像,也不用陰謀論她吧。 如果這時她還不清楚這皇帝的目的,那是她笨,剛才很明顯在試探她有沒有破壞力。現在靜下來,她突然想到蘭姨在她才進醉漫坊就要求她帶著面紗,她曾奇怪她有何目的,但從未想到過這一層。她處心積慮隱藏她相貌,最后讓她再在壽慶上曝光,不會就為了整她吧? 她記得蘭姨剛見她面容時,并沒有讓她隱藏容貌的想法,是離去后不久再回來就有了這個想法,難道是受人指示?可那人為何要這么做,還有當初幫她的忙的那個假太監,難道也是害怕她容貌提前曝光,所以才跳出來救她。這事情略復雜,她腦子有些亂,一時間理不清。 不過她現在明白一點,就是讓她容貌故意在壽慶曝光,是帶著某種目的。但什么目的,她還想不到,因為她了解到的事情有限。 玉清混離開后,便去了御書房,批閱今天送來的奏折。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小太監靠近趙公公耳邊說了一句,隨后退了出去,趙公公便上前說道,“皇上,楚公子在門外求見?!?/br> “宣?!庇袂寤旌仙鲜掷飫偱嗊^的奏折說道。 很快,一名宮人便領著楚玄進了御書房。 “草民見過皇上?!背A身道。 “你來找朕有何要事?” “皇上可否讓我見見哪位瑾王妃?!背?,心里希望他能同意。 “行?!庇袂寤鞈?,然后吩咐人將炎云惜帶到御花園。 楚玄便跟著他一起向御花園走去。 半路上,玉無憂突然沖了出來。 “皇上,你這是要去哪?咦!楚神醫也在啊?!庇駸o憂看見楚玄好像很驚訝,楚玄冷眸的睇了他一眼,他識趣的閃到一邊去。他跟楚玄只見過數面,不熟,他自幼跟在玉清混屁股后面轉悠,跟瑾王關系并不怎么樣,因為瑾王明明比他大不了幾歲,卻是長輩,就因為這點,他不喜歡。 而楚玄跟瑾王的關系很復雜,他自然不會接交,況且今天這事全是他搞出來的,如果他沒提議民間舞坊進宮獻舞,就不會有這一出,剛才他哄了好久,才把兩位老人家哄好,不過要是瑾王真出了什么事,他日子肯定不好過,現在他心情略復雜。 玉清混沒理會他,等他再抬起頭,人都走遠了,他立即屁顛屁顛的追上去,大腿要抱緊啊。 玉清混剛在御花園的石凳上坐下,炎云惜就被兩位公公押了來。 看見離自己不遠出的三個男人,外加一位公公,炎云惜有些詫異。 那位公公是趙公公,她見過,唯一坐著的這個皇帝她也認識,sao包男郡王她也見過一次,至于那穿一身黑的男子她就沒見過了。 他們這是要干嘛,三堂會審?她掙開了兩位公公的押制,雙眼直勾勾的瞧著玉清混。 這人是華長寧?玉無憂心道,這張臉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他這輩子就討厭兩個人,一個韓映月,一個華長寧,后者討厭指數更多。 不過華長寧消失兩年,他快漸漸忘了,如今再見這張臉,恨意涌上心頭。在玉無憂心里,只有喜與不喜,沒有對與錯。 不過他一向隱藏得很好,沒人發現他不喜華長寧,而韓映月,他不喜是直接放在臉上的,全宮上下都知道,其實他之所以討厭韓映月也是因為華長寧,不過這是個秘密,絕對不能說出來。 楚玄直接行動走到了炎云惜面前,跟玉清混當初一樣的動作,直接擰住她的下巴。 真是夠了,古代人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這些人為何都一聲不吭,直接捏她臉??丛谀俏换实鄣念?,她能忍,可這大塊頭,雖然模樣也不錯,但不是她喜歡的菜,正當她不想忍的時候他突然松開了手。 “你是誰?” 這問題很耳熟。 “告訴我你是誰?” 炎云惜望著他的眼睛,片刻失神。很快反應過來,催眠術,這個古人竟然也會催眠術。她將計就計,裝著被催眠了,回道,“炎云惜?!?/br> “這什么聲音?”在一旁看戲的玉無憂聽見炎云惜說話忍不住吐槽。 玉清混早就聽過,沒什么反應。 楚玄也沒想到,她說話聲音竟如此難聽,手突然掐住她的咽喉,將她頭向上仰。 這大塊頭想干嘛?炎云惜徹底無語了。 “沒壞。”楚玄道,好像很疑惑。 這人是醫生?炎云惜瞬間明白過來,難怪她聞到他身上有很重的草藥味。 既然是同行,她暫且忍了。 就在這時,楚玄也松開了她。轉身向玉清混走去,說道,“臉是真的?!钡耸遣皇钦娴模筒恢懒?,那位瑾王妃他只見過數面。 廢話,她臉當然是真的,被掐過的下巴,現在還痛。 真是粗魯。炎云惜心腹道。然后抬起衣袖,將自己臉擦了擦,一臉嫌棄。 “她不是?!庇袂寤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