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撩漢攻略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我倒是覺得這個祁良秦有個可憐,”嚴媛嘆息說:“我看他還挺靠譜的,人雖然長的機靈,感覺卻是個老實人。”

    “這一點也是不叫我滿意,”嚴老太太說:“你說你二哥那個性子,只能娶一個兇悍一點的媳婦才能管住他,小秦這么老實,只能什么事都往肚子里咽,兩個人不般配……他倒是配你大哥,你大哥穩重靠譜,倒適合這種小媳婦性格的。你那個冷冰冰的大嫂子,倒是配你二哥。”

    嚴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媽你看你都說的什么話,兄弟互相換啊。”

    “你這丫頭說話……”嚴老太太自己也笑了起來,敷了敷臉上的面膜,道:“這世上的事啊,就是難遂心如意,陰差陽錯啊。”

    嚴老太太沒有過問這件事,祁良秦倒也沒有失望,這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要的是循序漸進。他回到自己房間,就開始為晚上的洗澡做準備。

    這個祁良秦雖然一開始也是正經良民,但風sao真不愧是骨子里的,他前幾天就發現了,這祁良秦的衣柜里,外頭穿的衣服倒都正常,可是里頭穿的,布料要多少有多少。有幾個內褲,后面一根繩,前面小小一塊布包著重要部位,要多sao氣有多sao氣。

    他從里頭挑了一個丁字褲出來,小說里就是這一條。只是拎在手里,他就一陣臊。他算是很保守的人,別說丁字褲了,就是三角褲都很少穿,他都穿平角的,而且內褲大部分都穿好幾年了,有幾條被他同學說松松垮垮地像老大爺的。但是他主要沖著舒服去的。他一個人生活,里頭不管穿什么樣子,其實都沒人看見,雖然也想過將來如果有對象,肯定要穿的性感一點,可他的對象遲遲都沒有來。

    這種內褲,真的不勒得慌么?他紅著臉里里外外看了看,扯著那小細繩,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他趕緊回頭看,來不及攥進手心里,就被推門進來的嚴媛看見了。

    嚴媛愣了一下,說:“呦呵,原來我二哥喜歡這種風格啊。”

    祁良秦慌的要把內褲塞進衣柜里,卻被嚴媛拉住了手,嘩啦一下將衣柜完全拉開了。她眼明手快,直接將外頭的衣服撥到一邊,露出里面一排的性感小內褲:“哇,這么多款式。”

    其實還有很多都帶著標簽,都還沒有穿過的情趣褲。這些應該都是新婚的時候嚴松偉買回來做樣子的。

    祁良秦結結巴巴地說:“都是……都是你二哥買的,你看都沒穿。”

    “你不用不好意思,成年人嘛,穿什么都行。”

    祁良秦卻別扭地說:“我……我接受不了。”

    嚴媛扭頭沖著他笑,顯然不信他的話:“該穿穿,我二哥既然買了這些,就說明他喜歡,想讓你這么穿,你不穿給他看,外頭那些小妖精可搶著穿給他看。不能便宜了那些妖孽。”

    她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拾收拾,該吃飯啦。”

    嚴媛說著就笑著走了出去,祁良秦看著衣柜里那一堆內褲,趕緊用外套擋住了,伸開手,手里攥著的那條黑色丁字褲已經被掌心的汗水打濕了。

    他覺得他跟小說里的祁良秦,真的是兩種人。祁良秦是他羨慕的那種很敢做的人,可能就是因為他骨子里缺少這份勇氣,才對這個故事這樣著迷。祁良秦像是他靈魂里壓抑的欲望,一個他不愿意承認,但是存在他身體里的另一個人格。

    吃了晚飯,等到大家都散去休息,祁良秦就拿著那條丁字褲去了嚴柏宗那邊的浴室。

    小說里描述說,祁良秦在嚴柏宗的浴室洗澡,故意裝作忘了鎖門,他青春潤澤的身體修長,在花灑底下蓬勃地伸長。

    可是嚴柏宗并沒有正好撞見他,這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但是祁良秦很有心機地在浴室里留下了一樣東西。

    他留下的,就是那條布料很少的丁字褲,掛在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滴著水。

    祁良秦有些發呆,盯著那一滴一滴的水珠子,然手伸出手來,水珠滴在他的手心里,匯聚成一片,然后在下一滴要滴下來的時候,他忽然將手縮了回來,那一滴水便滴落到地上去了,濺起極其細微的水花打到他小腿上,他卻敏感地感受到了,像是被燙到了一般,一股電流直沖他四肢百骸。他腦海里像是電光火石一般閃現出一個場景,熱氣騰騰的浴室里面,熱水噴的到處都是,他被嚴柏宗推撞在玻璃門上,兩只手難耐地卷曲,在玻璃門上留下一道水濕的抓痕。

    “你是不是很愛我?”嚴柏宗發狠問。

    他被熱水澆灌的呼吸不過來,睜不開眼,嘴里還在忘情地喊著:“我愛你,嚴柏宗,世上我最愛你!”熱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有些甚至被他吞咽進喉嚨里。

    誰才是要人命的毒,說不清。

    第12章

    祁良秦看不到嚴柏宗看到他留在浴室的東西會是什么反應,他也無從知道,因為小說里并沒有提。

    作為一篇主受的耽美文,其實大多數情況下嚴柏宗心里是如何想的,他并不知情。他回到房間里,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

    他將浴袍解開,光溜溜地站在那里,手指撫摸過一寸寸肌膚,那手指也是纖細白皙的,這樣的手也不比嚴柏宗的手差到哪里去。他把手指頭伸進嘴巴里,吮吸了一下,白皙的手指,紅紅的嘴唇,帶著剛洗完澡的潮氣。

    但是他的心里卻在想,不公平啊不公平。

    是誰說的人生而平等,人明明生來就是不平等的,有人生來富貴,美麗,有人生來丑陋,貧窮。富貴的可能一生幸運,什么都是最好的,貧窮的可能努力了一輩子,依舊是個平凡人。曾經的他或許要賺很多很多錢,有著很高很高的名望,才能與擁有這樣外表的祁良秦相提并論。

    他和嚴柏宗真的沒有可能么。

    直男有毒,好像每一個同志都知道,可有時候情難自已,就是容易陷進去,心甘情愿地飲鴆止渴。沒有掰不彎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基佬,好像也是很多人的迷思。鏡子里的這個男人像個妖精,身為男人也不能否認他的美麗,如果他一片癡情,真心全付,會不會打動嚴柏宗的心?

    他穿好衣服出來,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大床,心里想著要是嚴松偉不回來睡就好了。這張大床實在溫暖柔軟,躺在上面做的夢都是甜的。于是他就給嚴松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通了,卻是譚青青接的:“他喝著呢,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到時候看,掛了啊。”

    祁良秦就聽見電話里一陣嘈雜,好像嚴松偉在跟一群哥們劃拳。嚴松偉管不住嘴,一喝酒就準喝高,十有八九是回來不了。于是祁良秦立馬上了床,躺在被窩里,拿了枕頭枕在背后,在那玩手機。

    大概玩到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困意就上來了,他坐起來看了看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亮起了燈,是嚴柏宗回來了。

    他一下子彈了起來,爬到靠窗的位置,扒著窗戶朝對面看,但是叫他極為意外的是,對面一向半開著的浴室居然拉上了簾子。

    他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難道嚴柏宗發現他在偷窺了?那他看到他留在浴室的丁字褲了么?他在想什么?

    祁良秦覺得自己心里像是貓抓一樣,好想看到嚴柏宗的反應。他在窗口看了一會,什么都看不到,有些意興闌珊,正要關上窗戶,忽然看見嚴柏宗站在對面的落地窗前,手里拿著個杯子,一邊喝水一邊朝這邊看。

    嚇得他立馬縮回頭去,趴在床上動都不敢動,然后一點一點爬過去,摸到墻壁上的開關,啪嗒一聲關了燈。

    房間里一下子陷入黑暗當中,這一下嚴柏宗應該看不見他了,于是他偷偷地露出頭來,嚴柏宗還在往這里看,也似乎并不是在往這里看,只是在沉思,又過了一會,嚴柏宗就消失在落地窗前,對面的客廳空空蕩蕩,不一會就也滅了燈。

    祁良秦長吁一口氣,倒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在床被里面,他躺著伸開兩條腿,在空氣中蹬了幾下。

    懷著這樣那樣的心思,他終于沉沉睡去,這一夜果然都是好夢,第二日的陽光照進來,暖暖的,他打了個哈欠,手卻摸到一個溫熱rou體。

    嚇得他一個機靈爬了起來,扭頭一看,竟然是嚴松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大喇喇地趴在床上,就穿個大褲衩,衣服扔了一地,從房門口一直到床上,一只鞋還掛在腳踝上。

    他趕緊溜下床,跳到了他鋪在地上的被子上,嚴松偉聽見聲響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祁良秦坐在地上,裝作剛醒的樣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嚴松偉模糊不清地說:“不記得了。”

    祁良秦心想,還好嚴松偉喝醉了之后非常老實,沒有強上他,不然你說他是喊還是不喊。不喊肯定要吃虧,喊了又有什么用,估計聞訊趕來的嚴家人打開門,反而要訓斥他一頓:“哦,怎么了,你老公摸摸你親親你還委屈你了,喊什么喊!”

    祁良秦簡直被自己的這個想象嚇得汗毛倒立,警覺地看著嚴松偉,心想還好嚴松偉直的不行。

    但是說實在的,嚴氏兩兄弟要說誰最有可能cao男人,還是嚴松偉更有可能一點,他玩的比較開。

    祁良秦趕緊撩起垂下來的被子,蓋住了嚴松偉半裸的身體。

    其實嚴松偉身材也不差,也是大長腿。

    他爬起來去洗漱,因為聲音大吵到了嚴松偉,嚴松偉嘟囔了兩句,顯然有些不耐煩。他就把水開到最小,然后洗了把臉。

    等到他洗漱好之后就去外頭幫春姨做飯了。春姨也才剛起來,說:“這里有我就夠了,你干嘛起這么早,年輕人不都貪睡么,回去多睡一會。”

    “我睡得早起的早,養成習慣了,到點就醒。”

    春姨疑惑地看他:“你剛來的時候天天睡到日上三竿,你是怕老太太說你,所以起早了吧?”她笑了笑,說:“起晚了她是會不高興,可是也不用起這么早。早飯做好之前起來就行。”

    祁良秦笑了笑,早飯是蒸包子和小米粥,春姨手藝好,包子都是自己做的。他看廚房里確實沒有讓自己忙的事,于是便出了廚房,準備到外頭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剛走到客廳,卻看見嚴柏宗推門進來。

    他穿了一身運動服,手腕上綁著一個黑色的護腕,全身都是汗涔涔的,可能是出了汗的緣故,蜜色的皮膚帶了潮紅,胸口濕了一片,隨著呼吸露出胸肌清晰的輪廓,下巴還在滴著汗珠子。這樣的嚴柏宗少了幾分威嚴成熟,多了幾分火熱的朝氣,看到他,用護腕擦了一下臉,那雙眼睛亮的出奇。

    祁良秦叫了一聲大哥,嚴柏宗“嗯”了一聲,抬腳往臥室走,祁良秦站在原地,感受到嚴柏宗身上潮濕的熱氣,那種男人味更濃了,叫他忍不住多吸了一口,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抿了抿嘴唇,正要推門出去,嚴柏宗忽然回頭喊道:“對了,你等一下。”

    祁良秦心跳加速,回頭見嚴柏宗進了里面,不一會又出來了,他看到嚴柏宗手里的東西,臉倏地變的通紅,都不知道要往哪兒看了,難為情地扭開頭。

    “是你落下的吧?”嚴柏宗遞到他手里:“下次別忘了。”

    祁良秦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伸手接了,卻不敢抬頭,卻聽嚴柏宗問:“穿這個不難受么?”

    第13章

    祁良秦臊的說不出話來,抓著那丁字褲,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兩個人都退了一步,春姨笑著問:“今天沒打球啊?”

    “沒有,跑了幾圈。”

    祁良秦將那丁字褲攥在手心里,低著頭朝臥室走去,聽背后春姨繼續跟嚴柏宗說著話:“去洗澡吧,等會早飯也該做好了。”

    他進了臥室關上門,嚴松偉還在熟睡,他偷偷將內褲塞進衣柜里,臉上的熱氣還在。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拿回內褲,這明明是很值得寫的一個橋段啊。他吸了一口氣,走到窗口朝對面看,對面浴室的簾子被微開的窗戶縫隙透進去的風吹的微微晃動,他想到嚴柏宗此時此刻在洗澡,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不好意思再在窗戶跟前站著。

    他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有點太薄了。可是后面還有更叫人羞恥的撩漢故事等著他呢。

    這是個陽光明媚的周末,等一會一家人要圍在一起打麻將。

    小說里的祁良秦打麻將是個好手,雖然小說里沒有具體寫他是如何打麻將的,但是有一句話一句帶過說,他“就是憑著這樣一手打麻將的好手藝,跟嚴家的人拉近了不少距離。”

    嚴家的人都會打麻將,嚴老太太和嚴媛那是麻將桌上的常客,嚴家還有一間麻將室,即便是嚴松偉和嚴柏宗,偶爾也會打上一圈,湊個數。

    但是在故事的一開始,祁良秦并沒有跟著他們一塊打,他只是坐在旁邊認真地看,他就是靠著麻將桌上的察言觀色,摸清了嚴家和嚴家一些老朋友的性格脾氣。

    如今他成了祁良秦,就更只有在旁邊坐著看的份了,因為他對打麻將一無所知。

    其實他的親戚也大都會打麻將,過年的時候親戚們經常湊在一起打麻將,他的表弟表哥全都會,唯獨他不會。他常常坐在一邊看著別人玩,但看了那么多年,他連麻將總共有多少張牌都不知道,他只認識紅中小鳥和幾個餅。

    吃了早飯春姨就把麻將桌收拾好了。麻將室就在客廳右邊,和客廳隔著玻璃門,另一側就是個小花園,也全是落地玻璃窗,采光和風景都很好。難得嚴家兩個公子都在,嚴老太太要他們今天哪里都不許去,陪她打麻將。

    上了年紀的父母,除了吃飯看電視,和子女相處的機會其實非常少,一則是因為大家都各有自己要忙的事,二則長大了的子女,和父母再也沒有多少可以聊的話,彼此在一塊沉默那么尷尬,倒不如不在一起。

    而打麻將則避免了這種尷尬,嚴老太太又能因此體會到天倫之樂,所以她每周只要有空,就會半強制地要求兩個兒子陪她打麻將。

    一家四口人,倒是剛剛號湊成一桌。春姨做了幾個水果拼盤放在旁邊,也沒人吃。嚴家的人打麻將都非常認真。祁良秦就搬了個板凳在旁邊坐著,時不時地吃兩口。

    按照劇情要求,他坐在了嚴松偉和嚴柏宗中間的位置,稍微偏向嚴松偉一點,畢竟他是嚴松偉名義上的“媳婦”,面子上的親熱勁還是要做足的。

    “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嚴老太太一面摸著牌一面問嚴松偉。嚴松偉臉不紅氣不喘:“十點多吧。”

    十點多的時候老太太早就已經睡下了,他就是撒了謊,她也不會知道。

    “結了婚的人了,不要老在外頭泡著。不然你結婚干什么呢,嫌家里的飯多,養一個來幫著吃飯的?”

    這話順帶著踩了祁良秦一腳,祁良秦訕訕地笑了笑,嚴松偉回頭看他,說:“笑,就知道傻笑,媽這是嫌你吃的多呢,中午少吃點。”

    嚴媛笑著抬眼:“少在麻將桌上打情罵俏的,單身狗看不慣你們曬恩愛。”

    “你上一個分了大半年了吧,”嚴松偉說:“怎么還沒找,不是要惦記著那個王八蛋的吧。”

    嚴媛冷笑:“知道他是王八蛋,就別跟我提他。”

    “既然你二哥提到了,我也就說一句,”嚴老太太放了牌,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一個了,就算不結婚,談著也行,咱們女人啊,不能少了男人疼愛,不然不成男人婆,也成了你大嫂那樣的冰疙瘩了。”

    眾人聽老太太又挖苦沈訸,都偷偷瞅了嚴柏宗一眼,嚴柏宗也沒說話,倒是嚴松偉開口了:“這可不能比,我大哥對大嫂可不錯。”

    “和了。”

    嚴柏宗換往椅子上一靠,將麻將往前頭一推。

    “我靠,又糊。”

    嚴松偉有些氣不過:“哥,你能不能讓著點,都是一家人。”

    “我就說不要找大哥打麻將,他打什么贏什么。”嚴媛也很氣不過的樣子:“良秦,你來打,你替大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