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會不會和那個女人上床
自從下午和黎知遇見之后,譚意遠(yuǎn)的內(nèi)心一直惴惴不安,這些日子兩人一直相處地很融洽,兩人除了相處的時間外不會過問其他什么,可是今天,今天不一樣。 他工作期間會接觸很多人,也有不少女生會在工作期間和他要微信,他從來都以工作為由拒絕,鄭嘉來是被拒絕了還不放棄的那個。 他很清楚地看見了黎知看向他時臉上浮現(xiàn)的慍色,他也很清楚自己在看見她身邊男人時內(nèi)心的訝異,或者說是嫉妒。 那個男人是誰?和黎知是什么關(guān)系? 他迫切地想從黎知口中知道答案。 帶著心里的疑問他買了很多菜到黎知家里,忙了一個多小時做了一桌子菜,墻上的鐘表走到了七點,以往黎知再忙也會在八點左右回來,可是直到桌上的菜再沒有一絲溫度,也沒有任何動靜。 此時譚意遠(yuǎn)已經(jīng)將家里的各個房間都掃拖了一邊,晾曬的衣服也被他收回來迭好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黎知身邊那個男人的樣貌,和他扶著黎知半擁的姿態(tài),內(nèi)心除了等待的焦急又升騰起一種詭異的恐慌,她會不會不要他了,那個男人看著很優(yōu)秀 …… 無限的聯(lián)想化為火柴上的火星,一下子點燃了他的心。 那個男人看著對黎知很殷切,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會不會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拿起手機(jī)的手青筋暴起,點開黎知對話框時還輕微顫抖著,他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你什么時候回家?”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了都沒回。 他又連著發(fā)了幾條。 “你在哪里?” “我做了些菜,都是你愛吃的。 要我去接你嗎?” 還是沒回。 客廳里的鐘表走動著,秒針走動的聲音像錘子一樣,一下一下砸在他心上。 手指在無意間點到了視頻。 他們從來沒打過視頻,就連語言都很少,兩人的聊天也大多是問見不見面這樣的話,見了面能做的也只有愛,就像是炮友一樣,不問其他,只有性。 譚意遠(yuǎn)并不這樣想,但他怎么想的好像并不重要,因為他們肢體接觸的開始是因為黎知給予他幫助,在這一層面后,他就算動心也像是被逼無奈或者是別有企圖。 他到底愛不愛她,或者是愛上她的身體,又或者愛上她本身,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等待視頻被接起的時間內(nèi)他很焦灼。 好在視頻沒被置之不理,電話響了一陣后被接起。 但傳來的聲音卻讓他從視頻被接起的短暫喜悅中拔了出來。 “你扶著我的肩……嗯……別滑下去。” 視頻里一片漆黑,只有男人的聲音和女人的哼吟聲。 相比較譚意遠(yuǎn)這端的靜謐,手機(jī)那段有很多刺啦刺啦的雜音。 譚意遠(yuǎn)聽著聲音,心猛地下墜。 那端手機(jī)被拿起,畫面一頓一頓地閃爍,下一秒屏幕上赫然閃現(xiàn)一張湊近的大臉。 “我們在k吧,快把黎知帶走!” 是鄭柯。 譚意遠(yuǎn)感覺到胸腔里的心臟猛地一跳,后恢復(fù)了正常工作,沉下的情緒隨之舒展開,他臉上的陰翳終于揮散而去,緊皺的眉頭也松了下來,他勾起鑰匙,開車直往目的地去。 K吧前面的長椅上,鄭柯懷里抱著楊妙妙,而黎知則一個人躺在長椅的另一端。 入秋的晚風(fēng)是涼的,譚意遠(yuǎn)脫下外套裹住黎知,鄭柯知道他們之間的事,見他來了就帶著楊妙妙走了。 風(fēng)吹走她臉上的碎發(fā),面頰一片酡紅的她環(huán)著他的腰,含含糊糊道,“再來一杯!” 譚意遠(yuǎn)里面穿的是一件短袖,動作拉扯之間被黎知揪成了一團(tuán),外面套著的襯衫正裹在黎知身上,同樣也因為動作散開了。 他裹緊了黎知,也桎梏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別動了。” 懷里的人聽見熟悉的聲音,目光緩慢從裸露出來的腹肌滑到臉上,“咦?是你啊,難怪我說這個腹肌看著眼熟呢?” 柔軟的手下秒就握住了男人脖子,逼迫他俯身和她對視,兩張臉湊近,黎知嘿嘿一笑,張著嘴“咯”一聲對他打了個酒嗝。 濃烈的酒精味兒撲面而來。 “你不是和別人吃飯了嗎?嗯?” “沒有。” 譚意遠(yuǎn)扶著她向車的方向去,坐到車上,黎知的手伸向了他的胯下,隔著褲子揉捏起來。 紅潤的唇一張一合,“今天你和她吃飯,明天你是不是就要和她上床?嗯?” 當(dāng)然不會。 但譚意遠(yuǎn)沒有回答她,也許是為她今天讓他產(chǎn)生的恐慌而生氣,也許是為他腦中一下子出現(xiàn)的像是承諾一樣的答案而無措。 譚意遠(yuǎn)拂開了她的手,任由已經(jīng)被摸得勃起的yinjing昂揚著,發(fā)動車輛走了。 本來就暈乎乎的黎知,上車感受到逼仄空間里的溫暖更迷糊了,在短短的車程里她睡了一覺。 再睜眼時就是譚意遠(yuǎn)正靠近她給她解開安全帶,空無一人的車庫里只有他們的車亮著,這樣近的距離,黎知握住他的下頜就啃了上去。 啃,是真的啃。 直到感覺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口。 “說,你會不會和那個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