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大晚上,能有什么事?別是那個老頭對你有企圖吧?” …… “下雪了。”李懸望向天空:“看到了嗎,今年的初雪。” “看到了,想讓我來接你啊?做夢!自己回來,老子剛洗了澡,開著暖氣,舒服著呢!” “……” 誰他媽說要疼她一輩子的!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走腦,走腎… 李懸叫了出租車,一路風馳電掣趕了回去,結果剛走到門口,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到家門口了。”李懸一邊接電話一邊拿鑰匙。 “你丫回來了?靠!老子車剛開到公司門口!” 李懸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不是不來接嗎?” “那我不是怕你被陸老頭職潛了嘛…” 李懸咬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跑一趟哦!”林希有點不爽。 “那你快回來呀,外面怪冷的。”李懸進了屋,屋里暖氣沒有關,驅散了周身的寒意。 “等一下,陸老頭出來了 豪門貪歡。”電話那頭林希突然說道:“他跟我招手了,我要不要回應他啊?” “當然要啊!他是你…”李懸清了清嗓門,叮囑道:“他是你的老板,金主!客氣點,跟他打招呼。” “可是我總感覺那老頭對我…” 李懸的心提了提。 “感覺他對我有意思啊!”只聽林希咕噥道:“我估計他是個雙,咱們都得離他遠點。” 李懸倒! “你腦子里除了那檔子亂七八糟的鳥事,能不能裝點別的!” 林希掛斷了電話,又朝車窗外望了一眼,遠遠的,看到陸星酌朝自己走過來,他想了想,還是假裝沒看到他,油門一踩,直接將車開了出去。 這個姓陸的,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林希不想和他玩。 清早,李懸依舊是一身禁欲的襯衣小西裝,踏著輕快的小步子,從樓梯上走下來,朝客廳里瞥了一眼,猝不及防險些腳底一滑,好不容易抱住樓梯扶手,還以為家里鉆進來一只大灰熊。 林希穿著一件灰黑色的長款貂大衣,慵懶地側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拎著一根煙,欣賞著窗外的大雪紛飛,眼眸半睜半闔,嘴里吞云吐霧,像極了民國舊時的鴉|片客。 一黑一黃兩只狗乖乖地蹲在沙發前面,吐著舌頭,看著他。 這他媽又是什么行為藝術? 林希抬眸懶懶地瞅了李懸一眼,拖長著聲調喚了聲:“醒了?” “嗯。” “昨兒晚上伺候得還算周全?”他瞇起眼睛。 想到昨晚一夜的翻云覆雨,李懸臉頰涌上來一陣潮紅,昨晚這家伙跟磕了藥似的,太能了!發了狂的野獸不過如此,李懸覺得自己再多有幾年,身子鐵定能廢掉。 她繼續裝聾作啞,聽不到他的話,從冰箱里拿出牛奶,看到桌上還有黃橙橙的一碗蛋炒飯,土司面包他已經給她切好,銀質刀叉就擺在潔白的桌布上。 林希從沙發上起來,默不作聲地走到餐桌前,兩個人相對而坐,這家伙,穿著貴氣逼人的貂,扒著蛋炒飯,倒也絲毫不顯得違和。 “今天有一場代言。”李懸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林希的檔期排表:“ds的奢侈品香水,我公司這邊還有事,不能陪你去。” “嗯。”林希悶悶地應了一聲,就在李懸從架子上取下長款外套正要出門的時候,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李懸回頭,故意反問。 只見林希兩手攤開,秀了秀身上的貂大衣。 “哦,冬至。”李懸點了點頭:“是要穿暖和一點。” 林希似乎有點生氣了,走過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墜子:“老子白疼你了唐騎!” 誰疼誰啊!臭不要臉! 李懸順勢攬過了林希的脖子,踮起腳“吧砸”一口,親在了他的唇邊,今天連下頜的小青頭都掛得干干凈凈。 “我記得吶。”李懸淺淺一笑:“晚上我會早點回來。” 林希臉色這才終于回暖了幾分,將她往懷里摁了摁,低下頭使勁碾了碾她的唇,這才放開她。 他出生在最冷的冬至時節,卻宛如驕陽一般,炙烤著她的心,走出大門,一身暖意。 辦公室里,李懸從柜子里取出了那個精致包裝的tk手表禮盒,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給他,現在正是時候,想到那家伙,過個生日,居然他媽還要穿一身貂,李懸猜測他多半是要把那一身貂穿到代言現場去招搖…土豪氣十足。 看來這塊鑲滿鉆石的金表,還真是買對了。 年末將至,歌手們也相繼推出了自己的賀歲單曲,李懸忙完手里的事,走到鋼琴邊,準備幫林希再寫一首歌,年底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