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是啊,這樣雪白的肌膚奴婢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也一定會對娘娘疼愛有佳的。”惟恐被別人占去了先機(jī),其他的宮女也七嘴八舌的諂媚起來,只希望有朝一日,意妃得寵后,她們也可以跟著沾點(diǎn)好處。 聽到宮女們的議論,阿九隨即瞄了一眼自己,為什么娘娘看起來很清瘦,可身上竟然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余光有些羞怯的瞄了一眼碧瑤胸前的豐滿,圓潤而有彈性,兩顆小櫻桃直直的挺立著,大紅色的玫瑰花瓣飄散在周圍,應(yīng)襯的格外的唯美,唉,可再看看自己,她除了一張臉發(fā)育的比較豐滿以外,其他的地方比較像扁豆。 第三章 被封為妃 (二) 阿九在一旁傻等著,無聊的撥弄著水里花瓣,好不容易等到了沐浴結(jié)束,忽然從門外走來幾個太監(jiān),手里拿著大紅的綢緞。 “我家娘娘還沒穿衣服呢,快出去。”阿九愣愣的盯著走進(jìn)來的太監(jiān),猛然的警醒,一把擋在了碧瑤的面前。 “咱家不是男人。”為首的太監(jiān)斜睨了神色緊張的阿九一眼,陰陽怪氣的冷嗤一聲,隨即看向一旁一絲不掛的碧瑤,“娘娘,請吧。” 碧耀苦澀的看著擋在身前的阿九,終究還是個小丫頭,幽怨的嘆息一聲,“阿九,扶本宮上來。” “是。”阿九無奈的應(yīng)了一聲,余光瞄了一眼聲旁神色不驚的眾太監(jiān),看他們?nèi)绱说纳袂椋蟾攀且娺^太多這樣一絲不掛的后宮女人,唉,“娘娘,你小心。” 見碧瑤已從水池里站了上來,太監(jiān)們立即走了過來,展開手中的大紅綢緞,隨即將赤裸裸的碧瑤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給裹了起來。”今夜萬歲爺會去行意宮,請娘娘一定要伺候好了,日后的榮耀可是享受不盡的。”為首的太監(jiān)微微一笑,隨即一擺手,余下的四名小太監(jiān)立即將碧瑤給抗了起來,往行意宮的方向走去。 見他們已離開,阿九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提著步子跟了過去。 夜幕下的宮殿燈火輝煌,一盞盞八角宮燈懸掛在屋檐下,黃昏的光線和這滿天的月光照亮了整個皇宮,朦朧的夜色下,散發(fā)著柔和的光亮,絲毫不遜白天的輝煌,“娘娘就好生在這里等著,等皇上處理完了公務(wù)就會過來。”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說道,隨即領(lǐng)著身后的小太監(jiān)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娘娘你還好吧。”雕花木床上,被大紅色綢緞裹住的碧瑤,顯得那么的蒼白而嬌小,阿九看著默默不語的碧瑤擔(dān)憂的問道。 “阿九,等皇上來了告訴我一聲。”碧瑤哀莫的合上眼,將所有的悲傷和無奈都隱匿在眼瞳的深處。 “哦。”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九往門口走去,諾大的行意宮此刻沉寂下來,阿九無聊的坐在門口,靠著回廊的柱子,閉上眼,隨即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皇上,該安寢了。”隨行侍奉的太監(jiān)總官柳大海低聲的向正埋頭看奏章的皇帝——夜帝提醒道。 “幾時了?”不曾抬頭,夜帝低低的問了一句,目光依舊專注在手中的奏章上。 “已經(jīng)快過丑時了。” “擺駕去行意宮。”這才放下手中的奏章,夜帝修長的身行站了起來,燭光下,他威嚴(yán)的臉孔沒有一點(diǎn)的表情,嘴角緊抿,目光犀利的望了一眼夜空,隨即往行意宮走去。 香甜的睡夢中,阿久似乎夢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正咯咯的笑個不停,纓紅的唇角也高高的揚(yáng)起,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寂靜中,這笑聲雖然甜美,可聽起來卻很突兀。 柳大海眉頭一皺,驚恐的掃了一眼聲旁表情淡漠的夜帝,不知道是哪個宮女偷懶睡著了,睡了也就不說了,居然還笑出聲來。 神色未變,夜帝依舊大跨步的往前走去,行意宮門口,頓下了腳步,瞄了一眼靠在柱子上睡的香甜的宮女,眸光一暗。 “皇上來了,還不快行禮。”察覺到龍顏不悅,柳大海立即走上前去,用腳尖踢了踢阿九的身子,這不怕死的丫頭,怎么一點(diǎn)警覺都沒有。 “黃膳不好吃,螃蟹才好吃呢。”迷糊的聽到問話,阿九匝吧著嘴,吞了吞口水。 一旁,夜帝面色更加的陰郁,柳大海挫敗的重重一腳踹在阿九的背上,蒼老的面容上冷汗已經(jīng)滲滿了額頭,龍顏大怒,他這個剛上任的總管頭銜也酸是到頭了。 “誰踢我。”后背上吃痛,阿九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睡眼惺忪的眨巴著眼睛,看了一眼滿前。 “大膽奴才,見了萬歲爺還不下跪行禮!”見她終于醒了,柳大海威嚴(yán)的叱責(zé)一聲。 “黃膳?皇上?”倏的一下,被雷電劈中了一般,渙散的意識瞬間清醒了過來,阿九驚恐的瞪大眼睛,就勢跪在地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歲。” 冷眼掃了一眼阿九彎去的身子,夜帝冷冷的收回目光,“柳大海,好好管教,成何體統(tǒng)?” “是,來人,拖出去仗責(zé)十棍。”見夜帝只是微微的不悅,柳大海魂魄這才歸了位,松了一口氣,隨后狠狠的看著地上的阿九,差一點(diǎn)自己就被這個小宮女給害死。 “什么?”聽到柳大海的話,阿九驚嚇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對自己咬牙切齒的老太監(jiān),她只不過是睡了一會,又沒礙著誰,仗責(zé)十棍?需要這么狠嗎? “皇上,我是伺候意妃娘娘的宮女。”見勢不對,阿九哞光一轉(zhuǎn),立刻搬出碧瑤的名號來,怎么說她家主子也是他現(xiàn)在的老婆,打狗看主人,呸……是奴憑主貴! 聽到她的辯駁,夜帝剛邁出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面色平靜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九,目光流轉(zhuǎn),卻是讓人無法窺探的光芒,“今晚伺候,明早再罰。” 還要打?阿九期待的目光黯淡下來,哀怨的耷拉著腦袋。 “還不快進(jìn)去伺候著。”見阿九一臉錯愕的跪在地上,柳大海無奈的提醒道,唉,果真是北方蠻夷,連規(guī)矩都不懂。 “哦。”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現(xiàn)在不打就行。阿九利落的爬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向屋子里跑去。 跑的急,阿九不曾注意到高高的門檻,只感覺腳下被絆了一下,筆直的身子再次向前倒下。 “救命!”阿九驚悚的喊叫一聲,瘦小的身子猛的向前面的夜帝跌去。 見狀殿門外的柳大海懊惱的直搖頭,隨即別過頭,感覺到身后的狀況,夜帝身形微微的側(cè)移,避開了阿九要抓住的雙手。 嘣!重重的跌倒聲隨即響起。 低頭瞄了一眼跌在自己身后齜牙咧嘴的宮女,夜帝冷嗤邁開腳繼續(xù)往前走。 半晌后,撫摩著跌痛的屁股,阿九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皇上果真是冷血,明明都跌道他身邊了,居然也不會扶自己一下,咬牙切齒的低咒著,回頭收到柳大海吃人一般的兇狠目光,隨即火燒屁股般的拎著裙擺沖進(jìn)了內(nèi)殿。 第四章 被封為妃(三) “娘娘,皇上已經(jīng)來了。”這才想起碧瑤囑咐自己的事情,阿九急急的向內(nèi)殿喊叫起來。 “更衣。”轉(zhuǎn)過身子,夜帝冷冷的對著奔跑進(jìn)來的阿九說了聲,目光不曾看向床上的新婚妃子。 “我?”阿九錯愕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隨即收到碧瑤的示意目光后,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晃悠悠的走到了夜帝的面前,遲疑的目光慢慢的由夜帝明黃的靴子一路上移,直到對上他深邃幽暗的眼眸,阿九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小臉也隨著垮下。 更衣?他說的倒輕松,她還沒給男人脫過衣服了,便宜你了,而且沒事長的這么高干什么,難道皇宮里的米都不要錢買?當(dāng)然不要錢買,那也是搜刮民脂民膏換來,阿九不認(rèn)同的搖搖頭,小手顫抖的解開夜帝的腰帶,一層一層的替他除去衣裳,將脫下的龍袍掛在屏風(fēng)上,阿九默默的站在一旁。 半晌后,終于忍不住的抬頭望了一眼身前的夜帝,都脫好了,他還想怎么樣?一抬眼,卻正好對上夜帝不耐煩的目光。 “阿九,打水。”床上躺著的碧瑤立即出聲提醒道。 “啊?”驚詫的望了一眼急切的的碧瑤,隨后又望了一眼面色陰寒的夜帝,阿九悶悶的去一旁打來熱水,伺候著夜帝洗漱。 洗腳?額頭黑下三條線!阿九咬牙切齒般的無聲詛咒著,素白的手在猶豫了片刻,終于放進(jìn)了水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替夜帝清洗著雙腳。 她的手很柔軟而細(xì)滑,和著熱水撫摩在腳上,似乎可以洗去一日的疲憊,夜帝這才正眼掃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前的小宮女,不曾想到她居然有一雙好手。 或許是剛剛還不曾睡醒,阿九手上的動作漸漸的緩慢下來,困難的撐起要閉合在一起的眼皮,阿九猛的甩了甩頭,可片刻后意識又慢慢的渙散,睡意漸濃,眼一閉,蹲著的身形一個不穩(wěn),阿九低垂的頭顱猛的向前面撞去。 “啊!”再次發(fā)出了驚恐的低呼聲,阿九猛然的清醒,小手本能的抱住夜帝的雙腿,以穩(wěn)住自己跌撞的身體。 “該死!”低咒一聲,夜帝倏的睜開眼,卻見她瘦削的手臂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而她黑色的頭顱不偏不依的埋進(jìn)了自己敞開的大腿中央。 聽到夜帝低沉的聲音,阿九立刻明白自己又闖禍了,惺忪的雙眼此刻已張開,可隱射在自己眼里的卻是……“啊!我不是故意的。”自己竟然跌到他胯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阿九立即往后倒去,再次跌坐在地上,圓潤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潮,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甚至連耳朵此刻也羞成了玫瑰色。 “皇上,阿九年幼不懂事,臣妾日后會好好的教導(dǎo)她。”碧瑤擔(dān)憂的看著面色冷硬的夜帝,伴君如伴虎,只要他一聲令下,阿九的小命就沒有了。 “去一旁侯著。”看了一眼乞求的碧瑤,夜帝低聲道。 “是。”撫了一下發(fā)燙的臉頰,阿九低喃一聲,捧著水盆退到了屏風(fēng)后。一旁伺候著?回響起夜帝的話,阿九懊惱的搖搖頭,他們洞房,讓她在一旁侯著干嗎?話說她是比較有興趣看看所謂的男歡女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一想起夜帝那張讓人不寒而栗的臉龐,什么興趣也給澆滅了,站了半晌后,阿九疲憊的打了哈欠,無奈的低著頭,依舊靜靜的站在一旁。 燭花搖曳,四周很安靜,阿九錯愕的望了一眼屏風(fēng)外,等等,怎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她記得去天下第一香的時候,那聲響大的像大雷一樣,又是尖叫,又是喘息的,還伴著呀啊呀的浪叫聲,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可這會怎么這么安靜呢? 飄散的意識回來了些,吞了吞口水,阿九輕輕的抬起腳,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探頭往床上看去。 如同背后長有眼睛一般,夜帝倏的轉(zhuǎn)過頭,目光犀利的望向正鬼鬼祟祟的偷窺的阿九。 驚恐一把捂住嘴巴,阿九咻的一下將頭縮了回來,可惜縮的太快,額頭直直的撞上了屏風(fēng)旁的木柱上。 “天啊!”低咒的揉著快被撞暈的頭,阿九痛的齜牙咧嘴,剛剛一瞥,她可是什么都沒看見,居然還撞成這副模樣,真是活見鬼了! 緊抿的嘴角慢慢的染上一抹微笑的弧度,冷硬的神色也隨著軟化了些,夜帝收回目光,掃了一眼身下赤裸裸的嬌軀,相信那個小宮女再也沒膽子敢窺探了。 大手冷然的撫摩上碧瑤的身子,不停的在她的豐滿上揉捏著,隨著動作的加大,夜帝目光逐漸的黯淡下來,感覺一股熱氣自下體沖上了腦中,身子倏的一個挺直,曲膝分開碧瑤的雙腿,毫不猶豫的一個挺進(jìn),將自己的昂藏深深的插進(jìn)了她的身子里,快速的抽動著,可惜此刻,夜帝的臉上依舊是一派的陰冷,只是重復(fù)著最原始的律動。 碧瑤幽幽的閉上眼睛,承受著他的歡愉,一滴淚水無聲的自眼角滑落下來。 春夜纏綿,月兒也羞的躲進(jìn)了云層里。 半晌后,發(fā)泄完了欲望,夜帝毫不眷戀的自碧瑤的體內(nèi)退出,對著屏風(fēng)處低聲的道:“更衣。””阿九……“久久的沒有回應(yīng),碧瑤也出聲喊道。 “啊,什么事?”似乎有人在喊她,阿九苦難的眨巴著眼睛,無意識的應(yīng)了一句。 站著也能睡著?夜帝看了一眼閉著眼睛悠悠走過來的小宮女,忽然感覺到一種無力,隨后冷聲道:“替朕更衣。” “哦,好,更衣。”這么快就完事了?阿九晃了晃依舊迷糊的腦袋,直接睡這里不就行了,大半夜的還真會折騰人。 揉了揉眼睛,阿九再次走上前去,小手柔軟無骨的替夜帝將一旁的褻衣拿了過來,輕柔的替他穿在了身上。 再一次的感覺出她手心的柔軟,似乎比后宮那些妃子的手保養(yǎng)的還要好,小小的,很軟很滑,輕輕的自他肌膚上掃過,竟能帶來一陣快感,她確實(shí)有一雙好手。 一直在殿外侯著的柳大海,見夜帝走了出來,連忙恭敬的跟了上去,“皇上,回天御宮嗎?” “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夜帝頎長的身行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下。 “娘娘,你還好吧?”終于送走了那個冷君,阿九僵直的身子立刻癱軟下來,伺候他一個人,怎么比在第一莊看一天的帳目還要累? “阿九,扶我起來。”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碧瑤冷冷的嗓音響起,目光無神,枯竭的容顏如同被風(fēng)吹落的黃葉,凋零而寂寥。 “哦。”阿九走上前來,輕輕的扶起碧瑤的身子。 第五章 沒有痕跡 目光輕柔的掃過碧瑤白皙的身體,雪白無暇?怎么會這樣?突然間,阿九驚奇的瞪大了細(xì)小的眼睛,雖然很努力的要把一雙小眼給睜大。 “怎么了?阿九。”穿衣的碧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遲疑的看向身邊震驚的阿九。 目光自碧瑤雪白的裸體上仔細(xì)的巡視一遍,還是沒有,阿九不相信的搖搖頭,隨即又瞄了一眼碧瑤雪白而挺立的豐胸,那渾圓而飽滿的肌膚上真的是一片雪白,居然一點(diǎn)都沒有……順著阿九的目光,碧瑤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雖然在宮中,每次沐浴都是被宮女給看過,可從沒有誰像阿九這般仔細(xì)的盯著她的身子看,那圓潤的小臉就差沒湊到自己的身上,阿九看的這樣的專注,似乎想要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找出什么寶藏來。 “娘娘,居然沒有耶?”阿九終于相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找的很仔細(xì)了,從上到下仔細(xì)的搜索了一遍,居然一個都沒有看見,奇怪了! 被阿九怪異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碧瑤又怔怔的掃了一眼震驚不已的阿九,遲疑的問道:“什么沒有?” “娘娘,居然一個痕跡都沒有,以前第一香的jiejie每次被他們給那個了以后,身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為此我還問過火銀星那個混蛋,他居然說這是正常現(xiàn)象,是男人在床上都會這樣,不這樣的就不叫男人了。” 阿九愣愣的開口解釋道,可剛剛皇帝明明和娘娘已經(jīng)那個那個了,可娘娘身上怎么這么干凈,除了床單上那一抹血跡外,身子上竟然是干干凈凈的,一個青紫的痕跡都沒有,難道皇上不是男人? 身子一個顫抖,立即否定的搖頭,自己居然懷疑皇上到底是不是男人?這若是讓皇帝知曉,阿九甚至可以想象他那陰沉的像死人的臉色會有多恐怖,而且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 當(dāng)然了,只所以會有這個疑問,最主要的是因?yàn)榘⒕艑?shí)在很好奇這一個個青紫的痕跡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看起來好象是被人咬的,可每次她去問第一香的jiejie們,不是哀怨的瞅了她一眼,然后淡然神傷的離開,要不就是抿著嘴笑的賊賊的,可就是不告訴她,到底這痕跡是怎么弄上去的? 以她學(xué)醫(yī)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絕對是人咬的,可男人一爬到女人的床上,就會性情大變,退化成禽獸對著身下的女人啃咬一番嗎?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恍然明白了阿九話里的涵義,碧瑤凄涼的笑了起來,無限哀傷的穿上白色的褻衣,床單上那艷紅的處子痕跡如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深深的刺進(jìn)了她支離破碎的心扉中。 她已經(jīng)臟了,不再是他口中那個冰清玉潔的小公主,沒有吻痕不是更好?自己只不過是給皇帝暖床的工具,只不過是東韶國為了生存而送來的禮物,她甚至連阿九都不如,至少阿九還是自由之身,而自己卻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