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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撩然于心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兩人原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會告一個段落,誰知第二天蘇然然又接到了方瀾的電話,她的聲音還帶著些許顫音,“然然,錄音室里面真的鬧鬼了,這次是我親眼看見的!”

    蘇然然素來堅持科學,絕不相信鬼神之說,可聽方瀾的語氣也不像有假,只得在忙完了警局的工作后,又趕去了研月。

    整間公司上下都充斥著壓抑的氣氛,每個人都對昨晚那事諱莫忌深。方瀾坐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雙手交握擱在桌上,臉色發白,提起那件事,還顯得驚魂未定。

    “昨天你們走了以后,助理和我說鐘一鳴那邊又出狀況了,我當時很氣,這邊才給他收拾好爛攤子,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感恩。于是我帶人過去找他,結果他是和他的經紀人吵起來了,兩人就在練習室外吵得很兇,許多同事在旁邊勸架,就在這時,有人突然驚呼起來,那個鼓,自己響了!”

    她想起當時的場景,又緊張地捏了捏手指,繼續說:“所有人安靜下來,都聽見咚咚咚的鼓聲,然后,我們親眼看見,那架子鼓里的吊镲,突然自己振動了起來,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它肯定是在動。可那間房里面明明一個人都沒有。然后鐘一鳴突然沖了過去,大喊著:是你回來了嗎?你回來找我了嗎!他很激動,可大家都被嚇壞了,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

    蘇然然聽得皺起眉,說:“這世上沒有鬼。”

    方瀾苦笑起來,說:“我當然知道沒有鬼,可那件事怎么解釋,我們那么多人都親眼看見的。”

    蘇然然聽起來也覺得無法解釋,正準備和方瀾一起去事發地看看,辦公司的門突然開了,秦悅擠進個腦袋,問:“我沒來遲吧。”

    蘇然然驚訝地瞪大了眼,隨后看見方瀾一臉熱情的迎了上去。原來昨晚的事件后,方瀾就對這個年輕人很是信任,于是今天也特地把他叫來,想著也許能幫上忙。這正好對了某人盼著湊熱鬧的心思,于是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幾人走到事發時的練習室,鐘一鳴并不在里面,那架“鬧鬼”的架子鼓就擺在墻角,桌子旁站著個圓臉帶眼鏡的年輕女孩,正在給杯子里添水,一看見幾人進來,連忙恭敬地喊:“方總,你來了。”

    方瀾向兩人介紹,這個女孩是鐘一鳴的助理,蘇然然點了點頭,卻并不急著去看那副架子鼓,而是繞著房間認真地檢查著每一塊地方,墻角地板都看的十分仔細。

    終于她在那架子鼓旁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碎末,沾了些在手上仔細分辨,這原來是從墻上落下的墻灰,她于是轉頭問方瀾:“這房子最近裝修過嗎?”

    方瀾搖了搖頭,說:“公司已經很久沒裝修過了。”

    蘇然然低下頭若有所思,沒有裝修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墻灰落下來。

    她站起來又朝四周看了看,并沒有找出其他異樣,正準備去檢查那副架子鼓,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誰準你們動我的鼓!”

    鐘一鳴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梗著脖子擋在那架子鼓前面,大聲嚷嚷著:“這是他的東西,誰也別想動!”

    方瀾氣得冷哼一聲,說:“這鼓是公司出錢買的,理應是公司拆產,憑什么我們不能動。”

    鐘一鳴臉上陰晴未定,卻又不好和她頂撞,于是把火全發到那個圓臉小助理身上,沖她不斷吼著:“你是怎么看東西的,隨便就放任進來,你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給我滾!”

    那助理委屈地低著頭,但明顯是被他吼慣了,還是唯唯諾諾地陪著笑臉,方瀾看不過眼,把她護在身后說:“我公司的地方,誰能擋著我不讓進!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以后連公司都不管你了,你就等著自生自滅吧。”

    鐘一鳴突然盯著她,眼神陰郁地笑了笑,說:“你敢嗎?”

    方瀾怔了怔,竟一時沒有回話,正在這時,練習室外突然沖進一群記著,架著□□短炮,把鐘一鳴和方瀾圍在中間,連珠炮似的拋出幾個問題。

    “聽說這間練習室里鬧鬼,那架子鼓會自己響是嗎?”

    “那鼓是tops組合已故成員袁業的吧,為什么會突然自己動了,是不是他的死有什么內情。”

    “方總你對這件事有什么解釋,是故意炒作嗎?”

    原來,昨晚有人偷偷錄下那架子鼓“鬧鬼”的視頻,傳到了微博上。這種涉及到娛樂圈的詭異事件十分吸引眼球,轉眼轉發就過了萬,迅速登上熱搜,媒體們也蜂擁而至,希望搶到個大獨家,挖出更多□□。

    方瀾板著臉,好不容易才從記者的包圍里逃了出來,轉頭一看,那群人已經轉攻鐘一鳴,而鐘一鳴表情哀傷,卻還是堅持了接受每家媒體的采訪,說到最后幾乎聲淚俱下,說他知道這個好兄弟一定會回來陪他,他堅信“袁業”會再度在舞臺上出現,和他并肩作戰。

    她不由抱著胸冷笑一聲,秦悅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看來這件事倒是因禍得福,憑著這次的熱度,他參加那個什么之聲應該會人氣爆棚吧。”

    方瀾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她被這一屋子人吵得頭疼,準備帶著兩人離開,秦悅卻好像對這里很感興趣,纏著方瀾帶要去錄音室看看。

    空蕩蕩的錄音室里,只有一個調音助理正在調音。秦悅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話筒和keyboard鍵盤,突然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一些往事。

    他轉頭看見一臉無趣的蘇然然,突然來了興致,問方瀾:“我能進去試試嗎?”

    方瀾驚訝地看著他,但沒有拒絕,秦悅走進錄音室,用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滑過,閉起眼感受著這久違的音符,然后沖著外面站著的蘇然然大聲喊:“喂,你最喜歡聽什么歌!”

    ☆、21|20|12.21

    秦悅微微低頭站在話筒后,柔白的燈光灑在他肩上,臉上印著淺淺的笑,眸子里卻有著掩不住的飛揚神彩,蘇然然定睛看著他,覺得這人好像天生就該站在這里,踩著影、披著光。

    秦悅等得有點不耐煩,又喊了聲:“你到底想聽什么歌?”

    蘇然然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周圍幾道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歪頭想了想說:“張國榮。”

    秦悅撇嘴笑著:“就知道你愛聽這種老土的歌。”

    老土嗎?蘇然然抿嘴想了想,她從不關心這些,也不懂什么歌算是潮流。只是以前中學的時候,在某段被失眠困擾的夜晚,無意間聽見一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唱得全是聽不懂的詞句,卻不經意撞入了心間。

    于是漸漸習慣聽著他的聲音入眠,第一次記住了一個明星的名字,直到有一天,聽見他離世的消息。

    那天,蘇然然破天荒地在上課時分了心,她看著窗外火紅的楓葉靜靜飄落,想起初次聽到的那個聲音,方才驚鴻,便已落幕。

    秦悅試著在鍵盤上彈出幾個音,努力在腦子里回想著旋律,流行歌他聽得不多,不過好在張國榮的歌常被列入經典反復播放,有一兩首他還是會唱的。

    他把雙手搭在琴鍵上,行云流水地彈奏開來,修長的指尖在黑白鍵上交錯,長長的睫毛半垂著,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地開口唱道:

    我勸你早點歸去,你說你不想歸去

    只叫我抱著你

    悠悠海風輕輕吹冷卻了野火堆

    我看見傷心的你,你叫我怎舍得去

    哭態也絕美

    如何止哭只得輕吻你發邊讓風繼續吹

    不忍遠離

    心里極渴望希望留下伴著你……

    那是一首《風繼續吹》,蘇然然靜靜聽著,沒想到他個性張揚,歌聲卻是低沉迷人,還帶著淡淡磁性,仿佛雨后的石塊,被洗刷得溫潤剔透,卻又是有棱有角,時而硌得心頭一顫。

    調音師驚訝地抬起頭,然后露出陶醉的表情,配合他調著音,再加入混響和音效,讓這歌聲愈發動人。方瀾抱胸盯著里面那人,慢慢勾起笑容。

    許多人在錄音室外聚起,不知道是誰在里面錄音,可當看清那人,又顯得一臉茫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簽下的歌手。

    秦悅卻始終只盯著蘇然然一個人,見她表情顯得有些沉溺,仿佛被喚醒很久遠的青春記憶,于是滿足地勾起唇角,突然手下轉了幾個音,加入了一段經典的英式搖滾。

    不同于方才的溫柔細膩,這段旋律被他唱得帶一點雅痞,前后卻銜接得絲毫不顯違和,幾個高音之后,再轉回風繼續吹,然后在一段鍵盤solo中,漸漸收了尾音。

    錄音室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響起聲熱烈的掌聲,方瀾走了過去,由衷地贊揚著:“想不到你唱得這么好,即興編曲也很棒。怎么樣,想不想考慮出道啊?”

    秦悅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微微喘息著沒有回答,迫不及待地走到蘇然然面前問:“我唱得好不好?”

    蘇然然點了點頭,說:“很好聽!”

    她不會說漂亮話,即使覺得喜歡,也只能說出這最簡單的幾個字,遠不如其它人的稱贊熱切動聽,可秦悅就是覺得十分悅耳,虛榮心飛上了天。

    方瀾跟了過來,想要就剛才的想法和秦悅再談談,余光卻瞥見鐘一鳴正站在不遠處的陰影里,嘴里叼著根煙,目光陰郁地盯著這邊。

    她的表情冷了冷,隨即又掛上笑容說:“我今天還有點事,改天再找你們。”然后轉向蘇然然,“還有,然然,那件事你可一定要幫我查清楚,我不想公司的形象因此受損。”

    見蘇然然點頭承諾,她才安心離開,徑直走到鐘一鳴身邊,沉著臉諷刺道:“你的戲演完了?”

    鐘一鳴不在意地嗤笑一聲,用煙點了點秦悅的方向,說:“怎么著,又要簽新人了?”

    “這事和你無關,我先問你,這次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鐘一鳴瞇眼吐出口煙圈:“搞鬼?我能搞什么鬼,那天你也看到了,我至始至終都在你身邊站著呢。可能真的是袁業的鬼魂回來幫我。”

    方瀾不屑地偏過頭,又盯著他說:“我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樣,記得要顧及著公司的利益和形象。公司對你可一直不差,上次討債公司的事也是我們幫你擺平的,你再這么亂來,我也保不了你。”

    鐘一鳴笑了起來,“保不了我又能怎樣,封殺我?雪藏我?你敢嗎!”他用夾煙的手點了點她的肩,把臉湊近壓低聲音說:“我對你們也不差啊,那件事我可一直記得呢,如果捅出去,看是你們先完蛋還是我先完蛋!”

    方瀾攥緊了拳頭,咬著牙說:“公司已經砸了那么多資源給你,你還想怎么樣!”

    鐘一鳴靠在墻上,神情倨傲:“我要東山再起,我要大紅大紫,我要站在舞臺最高的地方,受所有人追捧……你們沒法幫我做到,我會自己去做,你只要記得,別擋我的路!”

    方瀾狠狠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氣憤地轉身離開。

    而在他們身后,有一個黑影也慢慢退到墻后,轉眼沒了蹤影。

    另一邊,蘇然然和秦悅回家吃了晚飯,終于忍不住問出那個讓她十分好奇的問題:“你以前學過唱歌嗎?”

    秦悅得意地用手指在沙發上叩著:“我說我時大學組過樂隊,你信不信?”

    蘇然然驚訝,“你上過大學啊!”

    秦悅的臉一陣發黑,然后郁悶地發現自己成天無所事事,在她的心里一定是被歸為不學無術的廢柴紈绔。

    蘇然然卻沒注意他表情變化,繼續問:“那后來呢?”

    秦悅的眼神黯了黯,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說:“后來在準備上臺表演前,被我爸雇人逮回家關了一個星期,還把我所有樂器都給砸了,說他丟不起這個人。”

    蘇然然有點替他難過,又說:“所以你會才變成這樣嗎?”

    秦悅被她挑起往事,垂眸點了根煙,突然看著她:“你真的想知道?”

    小時的秦悅,也曾按照家人的要求按部就班地念書考試,可他天分不及秦慕,無論怎么努力,也無法達到如哥哥一般優秀。

    直到十歲時,秦母突發奇想,給他們請了個音樂老師提升藝術素養,那時,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么。

    那位老師很快發現,秦悅在這方面天賦極高,便專門為他找來更多書籍和器樂。于是他開始沉迷音樂和藝術,學業更是一落千丈。這讓秦南松感到非常不快,他需要的是能夠繼承他龐大帝國的商業精英,不是不務正業的文藝青年。

    幸好他還有個爭氣的兒子,秦慕順利考上了優等學府的金融系,很快就能在公司運營上提出獨到見解,是人人稱贊的商業奇才。于是,秦南松的偏向就越來越明顯,再加上秦悅日復一日的叛逆,讓他常會感嘆,同樣的基因,為什么一個能為他臉上添光,另一個卻讓他失望透頂。

    秦悅早就習慣于家里對他的失望,索性埋著頭做自己的事。大學時,偷偷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組了支樂隊,經過許多努力,終于聯系到一家酒吧愿意讓他們去表演,可這件事卻被秦南松發現,在表演前將他逮回了家。那件事以后,所有同學都知道了他的身份,被他放了鴿子的樂隊成員,只當他是一時玩心起的大少爺,再也不信他會真正喜歡音樂。

    蘇然然聽完嘆了口氣,說:“所以你就故意這樣,想和秦伯伯作對。”

    秦悅搖了搖頭,說:“不是……”他點了點煙灰,繼續說:“后來,我們系里有個女孩懷孕了,她家人帶著她去秦氏的公司大鬧,說那個孩子是我的,一定要讓我爸爸給個說法。后來,我爸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那女孩去把孩子打掉。我哥為了我的名聲,專門去媒體那邊找人壓下這件事,又給學校捐了錢,怕他們把我給開除了。他們都覺得替我收拾了個大爛攤子,是對我好……”他低頭嘲諷地笑了,“可從頭到尾,也沒人來問過我,我到底碰過那個女孩沒有。其實他們不過是知道我們家有錢,故意想來訛上我。可我的家人都認定我會做出這種事,自以為好心地替我善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讓他們失望,索性就壞個徹底,讓所有人都知道,秦家除了有個光宗耀祖的大兒子,還有個聲名狼藉的小兒子。”

    蘇然然見他語氣輕松,臉上卻帶著隱隱的傷痛,越發替他感到難過,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于是輕聲問:“我怎么做能讓你覺得好受點。”

    秦悅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挑眉笑了笑說:“讓我親一下就行。”

    蘇然然怔了怔,然后很認真地回了一句:“親哪里?”

    秦悅有點傻眼,卻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于是試探地點了點嘴唇,蘇然然皺眉想了想,說:“不行,我接受不了。”

    秦悅有點失望,又往前湊了湊,問:“要不,就親臉?”

    蘇然然想了想,還是搖頭,然后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問題,回屋去看看阿爾法,秦悅急了,追在后面喊:“喂……實在不行,額頭也可以啊!”

    ☆、22|20|12.21

    這幾天的娛樂圈非常熱鬧,從“研月”練習間鬧鬼事件后,鐘一鳴就在鋪天蓋地的話題和猜測中走上了“天籟之聲”的舞臺,他以一首懷念亡友的原創歌曲打動了所有觀眾,獲得了初賽最高票數,終于咸魚翻身,重新登上各大熱搜榜單。

    據稱他在采訪中堅稱袁業會出現在現場陪他一起表演,所以將會在下一場比賽時,特別把那副架子鼓搬上舞臺,等待著與昔日隊友再次同臺。

    報紙每天以勁爆標題輪番轟炸,終于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蘇林庭也知道了這一著名事件,在某天早飯時,貌似不經意地問蘇然然:“那個什么鐘一鳴,是不是你mama公司的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