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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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帶著一絲疏離的笑意“恐怕你不知道,祈禱公主小時候一向不喜歡被我掐臉,每次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多開。她在成年前雖然對我很是恭敬,但那只是表面。還是最后她才看到我對她的良苦用心這才真心的叫了我一聲母妃。”看著眼前這個小孩子眼中掩飾不住的慌亂和軟弱,咬了咬牙不讓自己心軟。 其實剛開始她沒發(fā)覺,最開始發(fā)覺的就是閨女比上輩子省心多了。可隨即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天真了,祈禱省心的讓人懷疑,特別是這次她更是看出來了這小丫頭竟然和汪澤有些曖昧,別問她是怎么在兩個小不點身上看出來的。剛開始也懷疑自己是看錯了,可這丫頭竟然把一對成對的玉佩更了汪澤一半。 雖然是小孩子,但這成對的東西前不久她剛給閨女講過是只能送給自己另一半的,結(jié)果沒幾天就在侄子身上看到了。 本來這次她也不是太確定,只是想著炸一炸,結(jié)果卻直接被她炸了出來,祈禱太過慌亂,情緒更是沒掩藏好。 汪凝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家閨女被誰控制了。 “母妃你說什么,我就是祈禱啊。”祈禱也聽出來了汪凝菡的潛在意思,可被控制比被母妃猜出來更讓她害怕,所以直接沒控制好情緒喊叫了出來。 抬頭就看到自家母妃冷笑著,顯然并不信。 證明自己的話不過腦子就出來了“母妃你還記得你有一次煩父皇來寵幸你就洗了個冷水澡準(zhǔn)備讓自己生病,結(jié)果直接病了大半個月么。還有一次你要戲弄玉常在結(jié)果自己差點掉到湖里。”看汪凝菡依然不動容只能接著爆秘密。 “還有一件事就我們倆知道,您有一次心血來潮給女兒做了件里衣,結(jié)果做小了穿不上,您又不舍得扔我只能穿上了,可您縫的不牢靠,剛穿上就直接被撐開了。”說到這祈禱也有些尷尬,任誰把衣服撐爆都不會愉快。 汪凝菡把冷笑收了起來,緩緩地瞇起了眼,看還準(zhǔn)備再找些證據(jù)的閨女沒忍住提醒了一句“先看看你多大。” “……” 握草,這些事還沒發(fā)生,她這不是給自己增加懷疑么。。。怎么破,母妃會不會讓人架柴火把她燒了。 還在想著怎么跑就被一個溫?zé)岬纳眢w抱在了懷里。 汪凝菡滿是驚喜勾起嘴角抱著閨女“你個小丫頭原來也重生了,怎么不告訴母妃,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是不是還準(zhǔn)備瞞著。” 被抱的愣神的祈禱聽到汪凝菡哪個‘也’字徹底凌亂了。 敢情她還有個同類?終于知道那些和上輩子不同的事是怎么回事了,特別是二舅舅,原來是先知母妃在改變命運。 看著閨女一臉的驚愣,汪凝菡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她何曾不認(rèn)為太巧了,母女倆都重生了,都成了這大興王朝的先知。 只是,“你是怎么死的。” 難道離開了她閨女可憐的讓人直接欺負(fù)死?不應(yīng)該啊,雖然汪家已經(jīng)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底蘊(yùn)在那里可不是說倒就倒的。至少不至于落魄的讓自家外孫女在沒有了娘后被人欺負(fù)死。 祈禱很了解自家母妃,就看著她蹙眉沉思的的表情就知道她大約在想什么,害怕她對父皇有更深的誤解,急忙解釋。 “母妃有所不知,您去后女兒才知道父皇早已重病。”頓了頓把在嘴邊準(zhǔn)備詢問汪凝菡是不是曾經(jīng)負(fù)過父皇的話咽了下去,接著道:“父皇病入膏肓,下口諭讓女兒去侍疾,這是抬高了女兒,自然沒人敢欺負(fù)我。” 想了想自己和汪澤的事或許現(xiàn)在可以提一提,接著道:“父皇病的很重,但卻給女兒找好了退路,下旨賜婚我和汪澤吊完喪后成親。”說著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幸福的笑意,隨后嘆了口氣,父皇對她很好,就算母妃去后已經(jīng)放棄了治療,卻還在少有的清醒時刻為她籌劃著,就是不知道母妃究竟和父皇是怎么了。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再次陷入上輩子的回憶,徐徐道來自己和未婚夫君的未盡緣分。 “父皇去后由于沒有子嗣,只能從皇親中遵從著歷洛決的遺旨選了一個可以守住江山的少年做了新帝。新帝對她這個血統(tǒng)純正的皇姐很是尊敬,更是冊封了她皇長公主。她知道這是父皇給她的榮耀,所以決定為父皇守孝三年再嫁人。” 說到這卻有些傷感。 “卻沒想到我守了兩年孝后卻得了急性的重病,沒能如愿嫁給郎君。”眼神暗了暗,祈禱的心有些沉,每一次想到這里她又是慶幸有是傷感。慶幸自己不是在嫁人后才得的重病,這恐怕會讓汪澤傷心。傷感的是,曾經(jīng)她差點就要戴鳳冠、披嫁衣嫁給心愛的人。但卻只是曾經(jīng),到頭來卻只是一場空夢。 無言的把面前這個只有兩歲多的小女孩抱在懷里。 一下一下的拍著祈禱的后背,直到小女孩走出了自己病死的陰影才放開了她,想了想逗著她道:“母妃明明記得你比澤兒大上幾月,怎么卻讓表弟叫你meimei?”說著狹促的對著祈禱眨了眨眼,一臉的你母妃我都知道。 果然,祈禱臉迅速紅了起來。 迅速站了起來,一臉自作冷靜的告訴汪凝菡自己還有事,然后就一溜煙的小跑開了,絲毫再沒有不久前在汪澤面前的走不穩(wěn),讓哥哥抱。 這個小滑頭,分明是準(zhǔn)備把汪澤再次拐來當(dāng)駙馬。 但對于閨女這個想法她還是支持的,要知道自家侄子有多優(yōu)秀她這個做姑姑的還是知道的,如此優(yōu)秀的男子以后娶了別的女子還不如娶她家閨女。 這一件事告了一段落。 只是祈禱還是想著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讓母妃知道父皇的心意,不論是什么誤會也得解開,不然誰都蒙在鼓里。 至于父皇如何洗白他親手把母妃賜死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時間飛逝,眼看著秋老虎用盡了最后的力氣給人們一個下馬威,還沒悶熱兩天就被一場連夜大雨給破解了。 外面的雨已經(jīng)下了一晚上了,現(xiàn)在還是沒有停歇的意思。 站在窗前欣賞著這難得的雨景,汪凝菡有賦詩一首的心但是沒那本事,誰讓她是武門之后,雖然有墨水但和書香世家出來的女子隨口成詩實在沒法比。 比如這一位。 皇上剛剛把一個后妃打入了冷宮,原因是在如此糟糕的天氣竟然還有閑心撐傘在雨中作詩,甚至還沖突了圣駕,如此不懂事的女子直接被歷洛決當(dāng)場打入了冷宮。這可真是讓后宮那些閑得無聊的女人有了樂趣。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究竟在哪里看到男主重生? 男主還沒有重生,不到時候。 ☆、第 70 章 聽到消息傳來時汪凝菡正在窗前修剪著一盆月季。 ‘咔嚓。’可惜了一朵開的正艷的花兒。 揮手讓人把花端了下去, 走到美人榻上半靠著。蓮心上前給主子動作適中的揉著太陽xue和蹙成了一團(tuán)的眉心。 以前并沒發(fā)覺,還是這次汪凝菡才發(fā)覺不對。 上輩子就是這樣, 在歷洛決前期時候基本上沒寵幸新人, 一直最寵愛的就是阿琳娜和她這兩個高身份的,還有一個后宮之主皇后。 以前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皇帝不好女色,精力都在朝政上。沒看到自從皇上登基后四海升平, 國家的板塊更是擴(kuò)大了一圈, 雖然國庫緊了些,但百姓就是最好的國庫。并不是強(qiáng)制要銀子, 而是每到用銀子時民間更會有自發(fā)組成的籌款活動,百姓更是積極地捐款,這足以證明歷洛決有多受天下人擁戴。 但這樣的明君在她死前卻時常罷朝。 現(xiàn)在想來, 或許渣皇帝身體本就不好,這是不是證明他或許可以早死?至少要死在想著把汪家弄死之前。 當(dāng)然,這只是突然地想法,其余的還得從長計議。 最近皇后和阿琳娜兩人斗得正火, 皇后想著從新掌管回來后宮大權(quán)。但掌管了這么長時間大權(quán)的阿琳娜并不想放權(quán),她就是想放背后的皇上也不會允許,所以她現(xiàn)在和皇后斗得正歡,好長時間沒來找汪凝菡聊了。 所以當(dāng)汪凝菡聽到阿琳娜來拜訪可想而知很是驚訝。 兩人也算是朋友,汪凝菡是看她擋在自己面前拉皇后的仇恨心里一萬個謝謝她,所以還是喜歡交這個沒有利益沖突的朋友。 阿琳娜和汪凝菡交朋友卻是自家主子皇上給下的命令,當(dāng)然了歷洛決從來不會強(qiáng)迫汪凝菡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所以下的是如果汪凝菡有意就相交,無意就別去煩她的活命令,倒是讓阿琳娜松了口氣。 但熟悉后阿琳娜卻是喜歡上了這個聰明、識時務(wù)、端莊、大氣的京中貴女,所以她這想結(jié)交的心思還是很真誠的。 兩人互相見了禮,就相對坐在貴妃椅上喝起了茶。 直到上茶點的宮女都退了下去,阿琳娜這才把手中用來裝模作樣的茶杯放了下來,然后一臉興奮地對著汪凝菡道。 “你知道我最近和皇后斗得多狠么,她直接被我拿下了一小半的掩藏勢力,當(dāng)然我的損失也不小。”說道損失阿琳娜的興奮散了些。 隨后還是講了講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刺激密事。 汪凝菡端著茶杯靜靜地聽著,她自認(rèn)為還算了解這貨,草原女子好戰(zhàn),這后宮雖然沒有真刀真槍但背地里也是刀光劍影。這可是勾起了好戰(zhàn)民族女兒的心,阿琳娜和對手皇后簡直是斗得不亦樂乎,大快淋漓。 可此時卻能在‘百忙之中’來找她,絕不可能是來閑聊的。 果然,在汪凝菡又添了一杯茶后,阿琳娜可算是講完了這些有的沒的,終于鋪墊了這么多厚著臉皮說重點了。 她一臉的死皮賴臉“菡菡啊,我這人手不夠,你借點?” 說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這人手就是在宮中的勢力,誰的勢力不是掩藏在掩藏,哪有說拿出來借人的。 但她也是沒辦法,皇上怕被人發(fā)覺,只給她一些老弱病殘的勢力。她的底蘊(yùn)都在草原上,現(xiàn)在更是鞭長莫及,手上現(xiàn)在用的人還是最近掌管后宮自己攢的,但這點人怎么和有一品大員丞相撐腰的皇后斗?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汪凝菡背后的大將軍府有這實力。 阿琳娜其實沒報對少希望,但汪凝菡還就是點頭了。 對于汪凝菡來說不用自己動手就有人把仇家處理了她當(dāng)然要支持了,不就是借點人么,這個對汪家還是小意思。 心中合計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手中的人手,這些都是不太重要又不可不要的中層太監(jiān)宮女,這些人手是汪家在宮中的中層勢力,全都是各個地方各個宮里有些年頭的宮女太監(jiān),一向不容易被主子懷疑的,借這些人給阿琳娜最合適。 當(dāng)然了,這些并不是汪家的所有人脈。 汪凝菡還記得娘親曾經(jīng)給過她一本冊子,那上面寫著汪家在各個地方安插的眼線,其中就有在皇宮里的。 上到高位分的太監(jiān)嬤嬤,下到剛進(jìn)宮的小宮女,小太監(jiān)。這就是世家的底蘊(yùn)也是世家和新興起來的家族的差別。 所以阿琳娜來汪凝菡這借人可算是來對了。 汪凝菡自然不會直接把聯(lián)系這些人的方法給阿琳娜,而是承諾一旦這些人遞來什么消息就會第一時間轉(zhuǎn)告阿琳娜,這就是借人。 汪凝菡一向說到做到,每次下面的人遞來消息她都懶得看,直接讓人秘密傳給阿琳娜。這也導(dǎo)致最近已經(jīng)開始占上風(fēng)的皇后差點被阿琳娜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不知道德貴嬪這是怎么來的消息,但這不耽誤皇后要除去阿琳娜的人心。 現(xiàn)在這賤人還沒全部掌管后宮權(quán)利就有如此人脈,那等她掌管了后宮還不得反了天?到時候哪還有她這個皇后地立足之地。所以必須在她還沒成長起來之前除去這個賤人,以免到時候她威脅到丞相府和她的后位。 半靠在軟榻上,吃著蓮心剝好的瓜子仁,聽著玉心繪聲繪色的講著現(xiàn)在一團(tuán)亂的后宮各處趣事,直笑的眼睛都彎了。 有趣啊。 邊關(guān)一直向敵國推進(jìn),所以正在忙碌的汪二哥連回來看看媳婦、孩子的時間都沒有。沐離在這一點上最是理解夫君,不但把自己和孩子照顧的很好,還和萬櫻相處融洽,并且很是孝順將軍夫人這個婆婆。 邊關(guān)將士不得閑,渣皇帝自然沒時間進(jìn)后宮。 所以直到兩方人馬斗得差點害死了人命,這才驚動了一直忙的抽不開身的歷洛決。當(dāng)然,被打擾了朝政的皇上脾氣是很不好的。 現(xiàn)在所有人都聚集在皇后宮中。一是,圍觀多日不見的皇帝,雖然她們還沒被寵幸,但皇上進(jìn)后宮她們才有機(jī)會。二是幸災(zāi)樂禍來的,皇后是后宮之主受寵是人之常情。但阿琳娜是什么東西,雖然出身高貴但在京中的勢力卻不足,她們自認(rèn)為自己不比阿琳娜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來的鄉(xiāng)野村夫差多少。 所以這些羨慕嫉妒恨阿琳娜的人今天可是來幸災(zāi)樂禍的。 皇后和德貴嬪同時掌管后宮,可是沒過幾天這就出了命案,還是有些背景的妃子,歷洛決只好親自過來審問。 剛進(jìn)皇后宮中就有一陣刺鼻的胭脂和香料的味道。 冷眼旁觀者地上給自己行著跪拜大禮的后宮女人,這些女人各個盛裝打扮,擦脂粉用香料,可見的不是沖著來看病人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歷洛決從小時候就在宮中生活,這些小心思他看都不用看就明白。 直接越過了眾人來到主位上坐下。 也沒叫平身,淡淡的看著以皇后和德貴嬪為首的妃子,視線在汪凝菡身上停留,急忙語速平淡的叫了起“都起來吧。” “謝皇上。” 每個女人都力求用最動聽的嗓音回復(fù),可這些故意掐著的細(xì)嗓子合在一起就有些像厲鬼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起身后汪凝菡不動聲色的摸了摸因為聽到尖細(xì)的嗓音,胳膊上自己起來的的雞皮疙瘩,這才在皇上賜的座位上坐下。 要說這座位安排的真是巧妙。 這是一個主臥外面的外間,臨時安排的椅子自然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太師椅擺放的規(guī)則,因為地方太小所以難免有些對視什么的。 皇上坐在主位,按理皇后也應(yīng)該坐在主位,但她現(xiàn)在犯了錯誤歷洛決也沒給她臉面,直接賜她了下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