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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謝家皇后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謝寧捂著有點發(fā)燙的耳朵和面頰:“總待在屋里就容易沒精神。”

    門窗緊閉著,屋里暖烘烘的,既不透氣,也看不見外頭的光亮。

    也許是有身孕的關(guān)系,她覺得比往年這個時候要憋悶的多。可是往年此時還容易打發(fā),她還和青荷一起在院子里玩過雪。

    腹側(cè)傳來了一下震動。

    謝寧看了皇上一眼,又低下頭。

    又一下震動傳來。

    “怎么了?”

    謝寧抬起頭,聲音低的象夢囈:“他,動了。”

    皇上過了一刻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謝寧看見在他眼中閃爍的光亮。

    “真的?”

    他試探著將手輕輕貼過來。

    接下來的那一下胎動格外清晰,就象里面那個他們期盼的孩子正揮著拳頭擊打著他的掌心,向他告知自己的到來。

    皇上象是被這一下打懵了一樣,怔在那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謝寧說不出來心中有多么喜悅。

    她拭了一下眼角。

    讓她意外的很,皇上的眼眶也紅了。

    兩人就這么靜靜的注視著彼此。

    謝寧想起過去那些日子,皇上也曾經(jīng)這樣注視著著她。他的目光中帶著希冀,憂慮和溫存。

    “他可真有勁兒。”他的聲音那樣快活:“多半是個不聽話的小子。”

    謝寧想,也許是個比較淘氣的姑娘呢。

    皇上輕輕撫摩她的頭發(fā),面頰,輕聲問:“你不高興?”

    “臣妾有點害怕。”

    皇上把她攬過來圈在懷里,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衣襟,袍服的綢緞光滑微涼。

    “別怕,什么都別怕,有朕在。”皇上輕聲說:“朕會護(hù)著你,護(hù)著孩子。不論是男是女都好,只要你平安的生下他就好。”

    謝寧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

    皇上又把折子帶來了,可是他全然顧不上正事。他陪著她一起玩賞那對玉石的金魚,一起品嘗膳房送來的玫瑰羹。羹的顏色沾在她的嘴唇上,象是擦了一層玫瑰色的胭脂,有一種看來不經(jīng)意的冶艷。

    皇上用拇指輕輕蹭去了她唇上那一抹嫣然的玫紅,然后低頭吮去了自手指上沾的甜意。

    謝寧臉紅心跳的低下頭,覺得口中還沒咽盡的甜羹黏的都要把喉嚨糊住了,讓人難以下咽。

    ☆、六十四 永安

    “這對金魚你喜歡嗎?今天有人送了一對玉獅子來,觸手生溫,最適宜這種天氣把玩,回頭讓人給你送來。”

    謝寧躺在他的臂彎里微微搖頭:“不用了。我這屋里都擺滿了,箱子柜子里也都塞的滿滿的,衣裳也穿不過來,這些擺設(shè)玩器更是沒處堆沒處放。”

    皇上笑著說:“縈香閣地方太小,等你遷了地方住,地方大了說不得這么些還不夠擺的。到時候朕幫著你一塊兒布置,一準(zhǔn)兒幫你把殿閣收拾的合心合意,不會比縈香閣差哪里去。”

    他知道謝寧是個重情念舊的人,一塊舊硯臺用慣了還舍不得換掉,愛穿舊衣,說比新衣合體舒坦。就連上回送來的新水晶鎮(zhèn)紙她也沒用,還用著原來那一塊。

    對這些小物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住了三年的屋子?

    不過搬是一定要搬了。每回到縈香閣來這路途都夠遠(yuǎn)的,幾乎要穿過大半個后宮了。

    等孩子生下來就遷宮,一定要挑一處離長寧殿近一些的處所安置她和孩子,總不能老是把時間都白白耗在來回路上。

    如果說最近的,那應(yīng)該是福寧宮了。

    皇上心里記掛著這事,第二天就讓人把西六宮的堪輿圖取來過目。白洪齊叫了徒弟做幫手,兩人把木匣子搬進(jìn)屋里來。圖太大,放在桌案上鋪展不開,所以就鋪在了地上。福寧宮確實是最近的一座,但是皇上隨即想到了一件不太痛快的事。

    這地方不太吉利。

    延寧宮里住的是淑妃,坤寧宮也不成。

    皇上只能先放棄原先的打算,再看另外的幾座宮室。

    永安宮遠(yuǎn)了些,壽康宮名字倒是合心意,但要論距離更短的,那就是延福宮。

    皇上從來沒有這么舉棋不定過,白洪齊在一旁抻著圖紙的邊角,賠笑說:“皇上這是想給謝美人遷宮安置處所?”

    皇上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有話說?”

    白洪齊笑的很討喜:“奴才哪兒有什么主意。不過奴才想著,既然是要給謝美人住的地方,那可得謝美人自己喜歡才行,最好就是讓她自自己來挑,那回頭住的一定合意。”

    皇上抬起頭來想了一想,點頭說:“你這主意也對。”

    但皇上并不打算讓謝寧自己挑選。

    對她的品性皇上也算了解,若讓她自己選的話,延福宮需要花大量人力和財力修繕,她肯定不會挑這里,勞民傷財?shù)氖滤粫稀劭祵m和永安宮讓她挑的話,她一定會挑永安宮。

    因為永安宮位置靠后,不搶風(fēng)頭不打眼。她到時候還要照料孩子,肯定更想住在安靜些的地方。

    皇上的手在圖上點了兩下:“就永安宮吧。”

    雖然說是遠(yuǎn)了一點,但總比縈香閣要近得多。白洪齊說的確實也有道理,是給她住的地方,自然要讓她住的舒坦踏實。再好的地方,她住的不安心,那也沒有什么用。

    雪一停天就更冷了,這種天氣里頭沒人愿意在屋外頭待著,可是活計總是得有人做,天不亮幾個小太監(jiān)就跺著腳拖著掃帚推開門出來,兩人分作一班,一左一右揮著掃帚掃雪,從夾道這頭往那一頭緩慢的移動著。

    胡榮往手上呵口氣,兩只耳朵都凍的快沒有知覺了。

    他現(xiàn)在不用象小太監(jiān)一樣干那些粗活了,穿的也比他們要強(qiáng)多了。外頭看著袍子差不多,但里頭可是別有乾坤。青荷替他把一件舊皮襖改小了,去了袖子變成了一件坎肩,穿在袍子里面倒是正好合身,還很暖和。

    他拿了半截蠟點上,挑起燈籠出了門去膳房傳早膳。這活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的很熟了。

    謝美人榮寵正盛,胡榮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以前他來膳房總得客客氣氣同人打交道,現(xiàn)在換成旁人對他客氣巴結(jié)了。

    黃公公擱在以前哪是他巴結(jié)得上的?可現(xiàn)在黃公公趕著他叫兄弟,總是三五不時的分潤他些好處。膳房可是有油水的地方,但是在這里當(dāng)差總不如主子身邊的人有體面。

    好處胡榮可不敢亂收,青荷可是夠精明的,更不用說還有一個人老成精的方尚宮盯著。

    他現(xiàn)在也不缺吃穿,銀子是好東西,可胡榮分得清楚孰輕孰重,才不會干這種丟了西瓜撿芝麻的蠢事。

    等他從膳房回來,天也漸漸亮了,整座縈香閣都已經(jīng)從沉睡中醒來,人人各司其職,忙忙碌碌。

    胡榮問迎面走過來的那兩個小宮女:“你們青荷jiejie呢?”

    前頭那個答:“這會兒青荷jiejie肯定在服侍主子梳洗呢。”

    胡榮笑呵呵的從袖子里摸出兩塊荷葉裹的糖糕給她們:“快,趁著還沒涼透吃吧,別讓人看見。”

    那兩個小宮女笑著接了糕走了,胡榮轉(zhuǎn)身去茶房等人。青荷等下肯定會來倒水沏茶,胡榮只要待在這兒肯定能等著她。

    茶房里支著爐子,可比外頭暖和多了。胡榮拉過板凳來坐下,把手伸到爐子邊上暖手。要不是怕青荷等下隨時會進(jìn)來,他真想把靴子脫了,把腳也湊上去烤一烤。

    他找了個茶碗,拎起壺給自己倒了半碗熱水喝。櫥子里頭肯定還有蜜餞之類的點心零嘴。胡榮翻了翻,找出一小包柿餅來,擦了擦上面沾的一層白霜,掰開來咬了一口。

    等他把一個柿餅吃完,青荷正好掀起簾子進(jìn)來。一眼瞅見有個人貓在爐子邊兒倒還把她嚇了一跳。等看清楚是胡榮貓在那兒,青荷才松了口氣:“你倒跑這兒躲懶來了?看爐子的人呢?”

    “我在這兒還用得著別人看爐子?”胡榮拿了個干凈的茶碗給她也倒了半碗水:“你也喝口水歇一歇吧。”

    青荷還真渴了,忙了這么半晌還沒顧上喝水呢。她把水喝完了,抹了下嘴角才問:“你有事?”

    胡榮壓低聲音說:“我聽說一件事。”

    “什么事?”

    胡榮沒直接回答,起身到門口看了看動靜才又回來。

    青荷本來不在意,被他這么遮遮掩掩也好奇起來了:“究竟什么事?”

    ☆、六十五 道士

    “我聽人說,京里有個道人,很有名氣,不但能斷出婦人腹中胎兒是男是女,還有可以將女胎改換成男胎的靈符。”

    青荷吃了一驚:“你聽誰說的?”

    “聽馬監(jiān)的兩個人說的,據(jù)說真的很靈驗。”

    青荷也有點緊張,把凳子拉的近些坐下,兩人的頭都快湊到一起了:“這可是犯忌諱的事。”青荷問他:“你可沒跟著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哪能呢,我就從跟前過,撣灰的時候聽了兩句。”

    兩人互相瞅了一眼,青荷覺得心怦怦直跳,胡榮也是一樣。

    現(xiàn)在主子得了榮寵,他們這些人跟著風(fēng)光,第一次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平時吃的穿的用的自不必說,走到哪里旁人都圍著捧著,這種體面才更叫人食髓知味。

    現(xiàn)在的日子越好,就越害怕會打回原形。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要是哪天主子失寵了呢?就象梁美人那樣,那他們這些人可怎么辦?

    皇上盼著添個皇子,胡榮和青荷這些人更是天天在肚里求神佛保佑一定要讓主子生個皇子出來。

    可這生男生女的事兒誰說得準(zhǔn)?李署令都不敢十拿九穩(wěn)的說這一準(zhǔn)能生出皇子來。

    要是生個公主,怎么辦?

    皇上已經(jīng)有兩位公主了,玉瑤公主的母妃是淑妃,皇上還算看重。另一位公主的生母之前只是寶林,生了公主之后晉位成了昭媛,可是皇上并不看重這母女二人。

    可見想要保住榮寵不失,一定得生出皇子來。母憑子貴,主子在宮里這地位才能穩(wěn)固。

    不是說青荷和胡榮都是那種貪心不足得隴望蜀的人,但是人往高處走,誰愿意別人把自己踩下去?人都這樣,要是一直窮著也就算了,可過過好日子再捱窮,就會覺得這日子難過了。

    青荷沉默了一會兒說:“就算靈驗也白搭,主子又不能去,咱們也出不去。”

    “聽說不用自己去也行,把夫妻兩個的生辰八字報了就能算出來,符也能這么請來。”

    “這樣也行?”

    “當(dāng)然行啊。”胡榮覺得這沒什么不對的:“去廟里的人不有好多都是替家里人求簽、上香的嗎?香油錢也能代捐,這請個符有什么不能請的?”

    青荷還是覺得不妥。

    她不能久待,早上凈是事兒,膳房把早膳也送來了,她還得進(jìn)屋伺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