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舌戰(zhàn)群儒
舌戰(zhàn)群儒,沒錯,這就是這一章的名字,如果你看到這里的話,由于前面就是五章的關(guān)系,你會懷疑,真的是如此簡單嗎?沒錯就是這么簡單,我已經(jīng)用這個設(shè)問句回答了這個問題,為什么用設(shè)問句?因為我鄰居家小孩今天來問我四年級的語文題,我沒有看懂,答案是設(shè)問句…… 好了,水文字結(jié)束,開始我們的正文(水文字是我們小說內(nèi)容的一部分,主要是為了調(diào)節(jié)緊張的氣氛,這樣一個時代里,不少人都是一身重?fù)?dān),滿滿的壓力,當(dāng)然啦,如果你心里我前面這幾句話,那我水文字才是真正成功啦,嘿嘿!) 對于諸葛先生的到來,東吳早有人手接應(yīng),臥龍鳳雛,鬼才虎冢,如今鬼才已死,鳳雛不出,虎冢又靠增熱度而生,一時間眾人皆是明白,如今是臥龍的世道。 在這里他被隆重接待,眼前就是獨霸江南的孫家,在往前推數(shù)百年,當(dāng)初在這里盤踞的就是楚霸王項羽,作為稱王不為帝的江南英才,可謂在歷史上留下了真正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敢斷言,孫家得不了天下!”錢小寧如是說道。 ”哦,何意?我家主公龍威浩蕩,更有先主留下的六郡之人,如何做不得天下?”一老夫子站起怒道。 ”住嘴,這分明是在哄你,我家主公哪有為敵之意,這天下分明只有曹賊一人作亂?”另一老者連忙糾正道。 ”哦,對對,那亮請教各位一個問題,這江東雖是好去處,卻是可守不可攻,更何況九州大地想要自南向東奪去天下何其之難?”大軍師錢小寧在屋子里磕起了瓜子。 ”胡言亂語,我家主公雖然年幼,卻有謀士滿庭,上將滿帳,只要還以時日,待到曹賊疲乏之時就可以北上伐之!”一老夫子再次怒道,沒錯,這個就是他的名字。 ”你不要再種他jian計了,這是在哄你說反語,我家主公一心向漢,身為大漢臣子,食君之祿,當(dāng)為君效力,對抗曹軍自然是我們的第一重任,怎么能說是坐天下!”另一老者不爽道,沒錯這也是他的名字,不是我們懶得取名,而是系統(tǒng)如此,分配,畢竟這不是史書奠基《三國志》,而是小說《三國演義》的同人,且由系統(tǒng)自動取名。 ”沒,沒……沒錯,看你這廝吃著這不知何處來的異物簡直是妖人,而且還在滿屋的儒子大士眼前吐下一地的異物之皮,簡直全無禮數(shù)!”一老夫子指著錢小寧的鼻梁罵道。 大軍師聽到此話,直接將手里的一把瓜子全數(shù)拋出,氣道”不就是一群np嗎?叫個錘子,我這叫做瓜子,是我做海盜時留下的不行嗎?我家?guī)ず笾辛巳漠€地自己吃不行啊?” ”就你們這群人一心想反,又怕曹cao,當(dāng)初那么先主帶你們打天下的時候肯定廢了不少事,要是我家主公一塊地也要推辭的話,我看你們拿什么假仁假義的勸?”錢小寧氣的難受,又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大豆,吃的嘎嘣脆。 ”你這廝,吃相竟然如此不雅,在我等謀士面前大口咀嚼,吧唧嘴!”一老夫子痛惜道。 ”我們怎么假仁假義了,打,當(dāng)然要打,我們江東英雄必要與曹賊戰(zhàn)個痛快,不奪天下,哦不,是不滅曹賊誓不罷休!”另一老者氣惱道。 ”我說,注意你們立場,你們是要主降的好嗎,老是說著打打殺殺的話何必呢?”大軍師錢小寧打開了一瓶可樂,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你又在飲何異物,你這廝為何如此無力?你到底是要降要戰(zhàn),如果要戰(zhàn)便是與吾等一線,便是吾友,若是投,便是吾等之?dāng)常堊孕须x開,莫要談之!”一老夫子說完還氣的扭過了頭。 這一下,一屋子的江東謀士皆是贊同,人人皆是必死之心! ”你們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原先還是要覺得你們好,想看著東吳投降,然后來個我家主公孤立無援的副本,看看系統(tǒng)能不能對付,現(xiàn)在好了,你們也要戰(zhàn)!” 大軍師喝完了冰闊落,打了一個長嗝,抹嘴道”要我說啊,我們就該降,你看看這幾個謀士,多劣質(zhì)的建模,只會跟著你們的走!連自己的動作臺詞都沒有!” ”我就想啊,如果人人都有自由,亦或者,人人都有自己的獨立意識多好,但那樣的美好世界如果一個個的去覺醒的話就未免有些太過麻煩,如果來個系統(tǒng)大奔潰就省事許多了,先生交代的救天下人也可以快速完成!另外……” 另一老者聽到這里直接拍案打斷了錢小寧的發(fā)言”你住嘴,你居然打嗝,無理粗鄙之人,你這般戲弄我等也就罷了,還要胡言亂語的妖言惑眾,快快離去,再待下去定會污了我等的耳朵!” ”不是,就算你認(rèn)為如此,隨便打斷我發(fā)言也是不禮貌吧,我們一比一平了行不行?”錢小寧剛要開玩笑就被兩個士兵架上雙臂離開幕下。 ”你這廝既然不敢戰(zhàn),又何必來見我等,未見夫子有如此懦弱之后輩!無恥!”另一老者一直在身后罵著,未曾停歇片刻。 遠(yuǎn)遠(yuǎn)的,還可以聽到幕中有人的贊同聲,”這等不戰(zhàn)之輩又有何面目來此!” ”對,對!” 大軍師錢小寧一人于風(fēng)中凌亂,他不明白為什么本該與自己同一戰(zhàn)線的人忽然在自己的一番無關(guān)緊要的話后決定一戰(zhàn),還個個義憤填膺的。 ”不是我錢也不行啦,是這東吳才俊們太過善變啊!”錢小寧懊悔道,不由得掩面悲泣。 這街的每一個似乎都在嘲笑他,大軍師錢小寧也這么覺得,他一個人孤單的走著,當(dāng)然身后是幾名被他無視的護衛(wèi),這一條長街每一個人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著,錢小寧看著有六十級的江湖劍在路邊買魚,還有新手弓箭職業(yè)少年在路上四處奔波著要完成送水的任務(wù)。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無比沮喪,”沒有一點被破壞,沒有一個被覺醒,連先生都是那樣,他完全把老頭子當(dāng)做好友,也完全把我的出現(xiàn)理所當(dāng)然,我家劉皇叔也是……” 全九州發(fā)行的《三國日報》沒有導(dǎo)致全民大覺醒,想要通過勸孫家投降的第一輪挑戰(zhàn)也一敗涂地。 ”好累啊!我明明又努力又有才,為什么這些家伙就是不明白呢?”錢小寧無奈的看著天空,他覺得天下雖大卻無一個知心人。 這時船夫走了過來,”先生,要過江乘船了嗎?” ”不坐,謝謝,我忙著去勸他家主公!”錢小寧難過的走過船夫身邊卻被一把攔了下來。 ”喂,先生,有傳言說原本只是武將要站,如今在您的勸說下,文武皆戰(zhàn),先生果然是大才啊!”船夫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