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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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凡有些渴了,看著床邊上那只水杯后,傷腦筋的揉著眉心,“我對你也是又愛又恨,有時候感覺你照顧我這幾天蠻用心的,有時候也被你氣到吐血。” 馮宇婷驚悚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把你氣到吐血?比如說呢?” 季霄凡長長的嘆息,“比如說我現(xiàn)在渴了,我現(xiàn)在想要喝水了,為什么你就是沒看出來?你想渴死寶寶啊?” 馮宇婷楞了一下,馬上起身給小家伙倒水。 季霄凡接過水杯之后,還說了一句,“干媽這一點。你真要跟我親媽學(xué)學(xué)。我親媽可會照顧人了,我親爸把她慣上天了。你要是跟我mama一樣細心,我干爸估計會幫你寵上月球的。” 馮宇婷差點真的吐血了,重新坐下之后,也學(xué)著他的口氣說了一句,“你才是氣死寶寶了,我真不想管你了!” “你得管我,不然我干爸準跟你急!”季霄凡倨傲的說著。 馮宇婷拿起一邊的枕頭,捂著自己的耳朵,崩潰道,“我真不想跟你說話。”她真是十萬個憂傷,陶笛啊陶笛,你趕緊醒來吧。醒來收了你的寶貝兒子吧! 季霄凡傲嬌的笑了,小眼睛清亮清亮的,機靈又可愛。 除夕快樂哦!最后一天了,鉆石不砸就浪費了,大家多支持哈。鉆石多多,馮宇婷跟左輪就幸福多多哦!今天給大家發(fā)紅包哈! 第大結(jié)局(8) 季堯跟陶笛在病床里面昏睡了三天之后,才一前一后的醒來。 是季堯先醒來的,他身體內(nèi)兩顆子彈都已經(jīng)在他被送到醫(yī)院的兩個小時之內(nèi)取了出來。因為失血過多,他全身的肌膚都蒼白不已。身上的衣服被剪下來的時候,上面的血跡都已經(jīng)干涸了。 給他主刀動手術(shù)的醫(yī)生都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是什么力量支撐著季醫(yī)生。讓他能在身受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抱著季太太一直沖進急診室。等到把同樣昏迷的季太太送到醫(yī)生手里的時候,他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陶笛是先暈倒的,在知道替身陶笛為了她的生命豁出了自己的生命之后,她情緒極度的激動。一路上雖然不再歇斯底里的哭泣,只是??的流淚,到了幾場之后,季堯來幫她開車門的時候,她一下子撲進男人的懷中,淚流不止,那些激動的情緒都發(fā)泄到了男人的胸膛當中。 當時季堯身子一動不動,穩(wěn)如泰山的讓她依偎著,讓她發(fā)泄著。 等她哭的累了,發(fā)泄的差不多了,他才緊緊的摟著她,安慰道,“不要哭,我們一定要過的很幸福,這樣才能對得起她的犧牲。” 陶笛最后眼前一?,暈倒在他的懷中。 季堯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一直等到飛機在東城降落,出了幾場,直奔仁愛醫(yī)院之后,將她交給醫(yī)生,他才終于扛不住的暈倒了過去。 其實。他傷的遠遠比陶笛重的多。 這一會,他還是先醒來了。 他像是做了一個夢,夢境里面一片黑暗。他想要尋找她的身影,想要撫摸她的面孔。可是他一直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也撫摸不到她的面孔。他很著急,他擔(dān)心她在黑暗中會恐懼,擔(dān)心她會流淚。 所以,他不斷的嘗試,不停的努力想要睜開眼睛。 終于,濃密的睫毛顫抖了好幾下之后,他終于費力的睜開了眼睛。 等他側(cè)眸看見躺在他身邊一張病床上的小妻子之后,夢里的那些擔(dān)心和疼惜全部都松懈了下來。他深情的凝視著臉色蒼白的小妻子,她的顴骨處還腫著,額頭有幾處擦破了皮,看上去格外的凄楚無辜。 他的心口驀地揪痛了一下,是他的失責(zé)。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受到這樣的折磨。 他就這樣盯著她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直到陶笛也慢慢的睜開眼睛。 陶笛也在自己的夢境里面跟那些黑暗勢力爭斗了很久,最后她憑著自己的堅強意識,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她抬眸看著天花板。再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潔白床單。想著自己肯定是在醫(yī)院里面了,她失去意識之前腦海中季堯的面孔格外的清晰。 她的腦海中閃過男人那堅毅的五官,連忙四下尋找起來。直到她的眸光碰觸到男人同樣激動的眸光時,她終于松了一口氣。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眸底一片柔和的沉靜。 夢境內(nèi)所有的擔(dān)心和恐懼,在這一瞬間,被他的一個眼神輕易的安撫。 她愛的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奇跡的魔力。只要他在她身邊,總是能瞬間安撫她所有的不安。 她知道這一刻,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以后的以后。她和他,還有他們的天才兒子一定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這一刻,時光靜好,陽光穿透窗簾折射進來,病房里面籠罩了一層柔和的溫暖之色。 陶笛貪婪的享受這這一刻的安靜,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盯著身邊的男人看。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她就覺得她的老公很好看。仿佛,這輩子怎么看都看不夠似得…… 季堯忍不住開口,打破一室的沉靜,“萌寶寶。” 陶笛眨巴了兩下眼睛,眼眶有些發(fā)熱。風(fēng)風(fēng)雨雨之后,他的一句萌寶寶,讓她心底溫暖不已。一時激動的她,居然忘記做出了回應(yīng),就這么傻傻的看著男人。 她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一段話,是不久前在小說上面看見的————我總會回到你身邊,就像魚會回到屬于它的海洋。種子會落到它腳下的泥土,風(fēng)箏也會回到拉線人的手中。 這也是她想要對季堯說的話,不管經(jīng)歷過什么,她總是要回到他的身邊,總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她對愛的定義就是要在一起,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 季堯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有些急切的啞聲再叫了一次,“萌寶寶,小妻子……” 陶笛很享受男人這種深情的呼喚,她甚至在他的眼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他的眸光透徹?zé)o比,墨色的瞳仁中倒影的都是她的身影。她微微的勾唇,卻還是沒回應(yīng)他。 季堯有些急了,他想起她之前被左帆打暈過。左帆打的是她的腦袋,她會不會腦震蕩了?腦震蕩很容易導(dǎo)致失憶的,難道她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陶笛,你失憶了?你是不是不記得我是誰了?”他急切的問道。 陶笛楞了一下,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茫然。她像是失憶的樣子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失憶應(yīng)該是什么狀態(tài)?眼神暗淡無光?一醒來就四處恐慌的問別人這是哪里? 她的沉?,讓季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面。他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抓住床單,試圖坐起來。可是,他身上兩處動過刀子,還真不是一下子就能坐起來的。他蹙眉,啞聲道,“該死的!真的失憶了?” 他的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著急上火,然后還對著陶笛沉聲道,“以后不準看那些狗血的言情小說了,把生活都看成小說了!” 陶笛又楞了一下,秒懂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說失憶是言情小說中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這個男人還真以為他失憶了呢? 她微微嘟著小嘴,一臉無辜的問,“你說什么?萌寶寶是誰?小妻子又是誰?” 季堯真是急了,聲音也倏然提高了幾個度,“萌寶寶是你。小妻子也是你,而你是我的老婆。” 他說話擲地有聲,無奈的就是現(xiàn)在起不來。如果能站起來,他會直接用行動告訴她,她是他的誰? 在他急紅了臉,等著她回想起這一切的時候。 陶笛一句話秒殺了他,只聽見她用清甜的嗓音道,“哦,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公,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天才兒子季霄凡。” 季堯攥緊床單的那只手掌終于松懈了下來。他的眉心骨抖動了幾下,蹙眉啞聲道,“陶笛,你故意的?” 陶笛終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嘻嘻,我是有意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以為我失憶了,我可從來都沒說過我失憶了。” 她這一笑牽動了唇角,也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她小臉都皺成了小包子。 她的小手摸著小臉的時候,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她的臉頰怎么那么胖了?不對,不是胖了,而是腫了。 天啊,她這臉腫的是有多厲害?她現(xiàn)在是不是跟豬頭一樣丑? 季堯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的反應(yīng)。原本想說你活該,可看她疼的那模樣。他瞬間就心疼了,嗓音更加低啞了幾分,“是不是很疼?” 陶笛一臉苦瓜相的捂著自己的臉蛋,一會點頭一會搖頭。 季堯急了,“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陶笛弱弱的道,“疼,但是疼不是最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問題是丑,我這樣一定是慘不忍睹的。怎么辦啊?我還要丑幾天啊?” 如果不是身上還有擦傷,她真的想在床上打滾幾圈。 季堯看著她這可愛的模樣,終于忍不住上揚著唇角。她的臉是很腫,她捂著臉頰的樣子也是真的很可愛。他忍俊不禁了…… 陶笛看他笑了,一臉的小委屈,撒嬌道,“老公,你不愛我了。我都這么丑了。你還笑話我。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愛,你變成哪有我都愛!”季堯收斂了笑,伸手想要來抓住她的小手,可惜兩張床之間的距離不多不少,兩人伸出手臂之間,還差十厘米的距離。 這樣,他就抓不陶笛的小手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抓著。偏偏自己也起不來。 陶笛想要費力的坐起來,被男人霸道的聲音阻止了,“你不要亂動。身上有傷!” “可是我想靠你更近一點呢,這樣我才有安全感。“陶笛又軟綿綿的撒嬌,一只小手還可愛的遮著自己的面孔。 季堯眼底一抹深邃的寵溺浮現(xiàn),他按了呼叫鈴。 很快就有小護士退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見到他們都醒了之后,微笑道,“季醫(yī)生,季太太,你們醒啦?真是太好了,季小少爺可擔(dān)心了。我等會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季小少爺。” 提到自己那個天才兒子。陶笛心里立馬甜甜的,激動的問小護士,“季霄凡那個小家伙真的很擔(dān)心我們嗎?他是不是來看過我們?” 小護士點頭,“肯定擔(dān)心。季小少爺真是個小人精,他可擔(dān)心你們了。你們昏迷的時候,他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偷偷下床跑來這里看你們呢。” 一瘸一拐? 陶笛聽了可心疼了,“小家伙的腿恢復(fù)的怎么樣了?還很疼嗎?” 小護士連忙安慰她,“已經(jīng)好多了,昨天就好多了。季太太不要太擔(dān)心了。” 陶笛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嘀咕道。“果然是親生的,還知道擔(dān)心爸媽。算這小子還有點良心。” 季堯聽到小護士說的這些話,心底也很欣慰。他是愛兒子的,為了兒子付出那么多。能夠換來兒子的擔(dān)心,一切都值了。 想到兩個人病床之間的這種尷尬的距離,他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冷聲問,“為什么我們兩的病床中間的距離這么尷尬?” 正常的vip雙人病房,兩張床之間的距離是隔的很遠的。而他們兩人躺的病床明顯是被刻意移動過,但是又沒有移動到兩個人伸手就能觸及到彼此的那種距離。 小護士看著兩人。臉上微微閃過一抹尷尬,有些欲言又止。 季堯眉頭蹙的更緊,“說實話。” 小護士只能擠出笑容,坦白的回答,“這個病床的確是有挪動過,而挪動的人是左先生。他來過病床幾次看你們,是他將病床挪動成了這種尷尬的距離。季醫(yī)生和季太太如果想要靠近一點,我馬上就找人把你們的病床挪的更近一點。” 她說完就去護士站,招呼來人挪動病床了。 而季堯跟陶笛兩人相視看了一眼,眼眸中閃過彼此能懂的色彩。 陶笛忍不住笑了出來,“左邊那個輪子是故意的,他是不滿你那天把他打暈?zāi)羌履亍!?/br> 季堯冷冷的給出兩個字,“幼稚!” 陶笛又笑道,“你扼殺了人家的正義細胞,人家能不跟你急嘛?” 護士站來了三名護士之后,幫著把兩張病床挪的靠在一起。 這樣季堯跟陶笛就能十指緊扣了,陶笛看著他,沖著他甜甜的傻笑。良久才感嘆道,“此刻,真的有一種千帆過盡,愛你不悔的感覺。希望我們的未來的人生,再也不會遇到左帆那樣的瘋子了,也不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傷害。我奢望的幸福生活是平淡的,溫馨的。” 季堯有些歉意的看著她,啞聲道歉,“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是我一次一次的沒能好好保護你,才會讓你傷痕累累的……” 陶笛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他的唇邊上,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我不準你這么說。你為我跟兒子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我真的很感動。我是個樂觀的人,我一直覺得遇到你,愛上你是一件幸運并且幸福的事情。哪怕是在婚姻的道理上遇到的這些荊棘和磨難,我也覺得是一種財富。至少這些經(jīng)歷,讓我明白我的老公是那么那么的愛我,也讓我們懂得以后會更加珍惜我們的幸福生活。不是么?” 季堯身上傷口疼,所以不能把她摟進懷中,只能用深邃的眸光靜靜的凝視著她。聽她說話的聲音,仿佛涓涓細流一樣悅耳。他的臉部線條越發(fā)的柔和,嗓音也溫柔了幾分,“謝謝你,遇到你才是我最幸運的事情。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我明白你值得被我呵護一生。”她善良,樂觀,可愛,跟她這樣的女人生活一輩子,真的是一件幸運又幸福的事情。 陶笛小臉上彌漫著幸福的色彩,在男人耳畔低低的問,“我可以親你一口嗎?老公。” 季堯行動不便,主動將臉頰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