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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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又該怎么辦? 她快要瘋了,再這樣折磨下去,她真的會瘋。 季堯也沉?著,呼吸變得艱難…… 病房內像是被魔法定格住了一樣,彌漫著死亡一般的寂靜。 左輪出去買晚餐了。進來的時候,被病房內這種緊張而灰暗的氣息給嚇住了。 他將餐盒放下,勸道,“怎么的了這是?植物人蘇醒的病例多了去了,大哥你自己就是個醫生,怎么能這么悲觀?沒準咱姑姑睡上幾天就醒了,你們至于這樣?趕緊的,吃飯。我這買的都是有營養的,吃吧。” 他以為他們在為姑姑難受,卻不知道他們是被那個秘密驚的崩潰掉了。 季堯跟陶笛還是沒說話,兩個人臉色都是慘白的,看上去很是嚇人。 左輪擰眉,有些急了,“怎么的了?都不要活了?日子不要繼續了?出了事情就不吃不喝了?小嫂子,你現在懷著孕。我干兒子在你肚子里可是需要大把的營養。你別不懂事,你給我多吃點,給我干兒子補充營養。” 他將餐盒打開,可陶笛聽到他說干兒子,哇的一聲忍不住又大哭了起來。 左輪嚇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怎么回事?這是怎么了?這樣子怎么像是又發生什么大事了一樣?” 他這才意識到這兩個人的不對勁,陶笛只顧著哭,而季堯卻像是一座雕像一樣一言不發。 很不對勁…… 陶笛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撐不住再次倒下去了,幸虧季堯及時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季堯扶住她,手臂堅韌有力,那雙幽深的眸子閃過偏激的流光,突然吼道,“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是兄妹!” 他吼的陶笛心口一顫,左輪也是心口一顫。說什么胡話呢?什么兄妹不兄妹的? 季堯像是吼給別人聽。更像是吼給自己聽的。他想要用這種吼聲說服自己,給自己一點堅定的力量。 垂在一側的手臂用力收緊,他深呼吸,逼著自己冷靜幾分。用自己的理智分析,他一字一句咬牙道,“陶笛,你別哭。我們不會是兄妹,你永遠是我最疼愛的小妻子,而不是什么狗屁meimei!” 陶笛抬起淚眼朦朧的眸子看著他,慢慢的抽噎。 季堯摟緊她。又道,“姑姑說你的親生父親是我父親,你就相信嗎?如果我們真的是兄妹,她怎么會允許我們在一起?你當初懷孕,她那么高興,她怎么會拿季家的子孫開玩笑?所以,她的話不可信!”他分析之后,越發的覺得姑姑說了假話。姑姑那么疼愛他,之前一直很支持他跟陶笛在一起的。姑姑一定是在撒謊!!! 左輪聽到這里總算是明白了,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什么鬼? 難道姑姑在最后跟小嫂子說了她的親生父親是季叔叔? 這也太離譜了吧! 他下意識的搖頭。“不可能的,這完全不可能。簡直是太離譜了!” 陶笛像是看見了一絲希望一樣,“真的不可能?真的是姑姑在騙我嗎?” 季堯梗聲,“是。” 左輪也道,“絕對是姑姑在騙你。這種事情太離譜了。我感覺完全不可能的,不過,為了打消你們的疑心。我建議還是去做一下親子鑒定,這樣大家都能放心了。我個人堅信,小嫂子不可能是季叔叔的女兒。” 季堯眸底一抹光芒閃過。看向左輪,“你去弄樣本。” 左輪不容置疑的點頭,“好,我現在就趕回東城去弄樣本。對了,我順便帶上小嫂子的頭發絲,直接在東城找朋友鑒定了。”要弄到季叔叔的頭發絲不難,他只要找個借口去季叔叔的公司跟他聊一會天就可以了。 陶笛也像是抓住了一塊浮木一樣,連忙拔了兩根長發給他,“?煩你了。” 左輪立刻離開,走到病房門口,又回過頭來叮囑了一句,“你們不可能是兄妹的,你們放心吃飯。吃好,喝好,養好身體。等著我的好消息。” 陶笛急切道,“記住,出了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被左輪這樣篤定的安慰過之后,她重重的嘆息,似乎是看見了希望。 左輪點頭,“我一定!” 兩人還是沒什么胃口,畢竟鑒定結果還沒出來。 不過,季堯到底是男人,堅強的男人。他霸道的逼著陶笛多吃點,自己也吃了點飯。 吃完之后,兩個人相擁躺在病床上。 陶笛看著男人幽深如潭般的眸子,她吸了吸鼻子,像是賭氣,更像是任性一樣的往他懷中貼了貼,“老公,我想過了。即使真的是那樣,我也不離開你。哪怕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也跟你在一起。哪怕別人罵我,戳我脊梁骨,我也不管不顧。大不了,我找個沒人的深山野林,就這樣跟你過一輩子。好不好??” 今天更新完畢,陪娃娃過周末了,大家周末愉快!!! 第186章,我們一定要在一起! 季堯的一只手臂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她當枕頭,他的另外一只手臂輕輕的順著她的發絲,感受著她身上的馨香。 這本應該是個寧靜溫馨的夜,兩個人卻因為季潔最后說出的那個秘密而方寸大亂。 心情也變得亂糟糟的…… 唯一能夠陶笛心底感到安慰的就是,男人深眸中的堅定。 一如她心中的堅定那般,剛才的話雖然聽上去有些任性。可卻是她的心里話,此刻她心里的確就是這樣打算的。 她想過最壞的結果,不過她打定了主意跟男人在一起。 所以,人反倒有些平靜了,既然打定了主意,也沒什么可害怕的了。 她的小手伸到男人的腋下,這是她每晚的固定小動作。 她怕冷,尤其是在這樣天寒地凍的夜晚。盡管開著空調,可小手還是很容易冰冰涼涼的。每晚,男人都會把她的小手拉到腋下,緊緊的幫她暖著。 而她每次都怕冰著他,總會悄無聲息的拿出來,而他卻總是能第一時間捉住她的小手,霸道的幫她溫暖著。 她現在已經習慣每晚都在他的懷里入眠了,他因為眼睛看不見跟她鬧別扭的那幾天晚上,她一直都會失眠。躺下了,總覺得身邊少了什么。 她不敢想象沒有他的生活會是怎么樣的,總之,她就是不管不顧的要跟他在一起。 就算是別人罵她瘋了,也沒關系。 沒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她又追問,軟軟的撒嬌,卻又帶著幾分急切,“老公,你回答我啊。你說好不好?我們不管別人怎么想。我們什么都不管,只要在一起好不好?” 季堯看著她那雙澄清卻流動著急切的眼眸,心口心疼的揪緊,他的唇角微微的上揚,深眸中流露出一絲輕松,他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的刮了刮她的小鼻翼,“不準胡思亂想,姑姑一定是在說謊。我們一定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陶笛也輕輕的揚唇,唇角有一抹翩然的笑容,“嗯,我們一定要一輩子在一起。不管不顧的在一起,老公,來,拉鉤。我們拉鉤,不管未來發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可以反悔!” 她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執拗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指,鬧著要跟他拉鉤。 拉鉤這種幼稚的舉動,季堯還真沒做過。 不過,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寵溺的揚唇。伸出手指配合的跟她拉鉤。 陶笛很認真的跟他拉鉤,她把對婚姻的虔誠和認真都投入到這個小小的拉鉤舉動上,還真誠的蓋了一個章。 季堯的身子也沒那么緊繃了,他的眸光也在她的虔誠之下,一點一點的柔和起來。他高挺的鼻梁抵著她小巧的鼻翼,嗓音磁性無比,“不準亂想,我們可以幸福一輩子的。” 陶笛重重的點頭,“嗯,我們會幸福一輩子的。一定會的。” “乖。睡吧。睡醒了,我們還是一樣幸福。”季堯的聲音柔柔的,低低的。就像是悠揚的旋律,擴散在她的耳畔。 陶笛慢慢的真的困了,眼睫毛無力的垂下,在精致的小臉上落下一排斑駁的光影。 睡著的她,?眉輕輕的蹙著。兩只小手一直不安的抓著他的衣服,他疼惜的看著她。 眸底的輕松一點一點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痛苦之色。 他是個理智的男人,他分析了一番之后,其實姑姑沒有說謊的成分更大。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底的不好預感越發強烈。他在等著左輪的消息,可也害怕左輪那邊的消息。 他剛才表現出的鎮定和篤定,都是偽裝出來的。偽裝出來的篤定,安慰著她,也安慰著自己。 他只是不想讓她難過而已…… 她睡著了,他開始煎熬了。 他在她面前硬撐著一切,內心的煎熬和崩潰,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承受。 他一夜未眠,眼眸中明顯的有著紅血絲。 可是在清晨第一縷陽光折射到病床上陶笛醒來的時候,他用溫和的眸光包裹著她的小臉,聲音柔和,“醒了?餓嗎?” 陶笛看他的樣子很疲憊,立刻心疼的問,“你沒睡?睡不著嗎?” 季堯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嗓音沙啞卻柔和的讓人沉醉,“睡了,新環境不習慣而已。” 陶笛心疼的用指尖輕輕的描繪著男人的面部五官,突然小臉上綻放出青蓮般的純潔笑容,反過來安慰他,“老公,你不用擔心的。一定是姑姑在說謊,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安排吧?” 季堯看著她澄清的眼眸沒說話,她的眼眸總是像一潭泉水一般,清凌凌的,仿佛能夠洗滌人的心靈。 陶笛自顧自的說道,“這是是申城,我們可能不能把姑姑一個人放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所以,我們要盡快把姑姑接回東城,安排在你們醫院內。平時我盡量去多照顧照顧姑姑,等我們的娃娃生出來之后,可能我就會比較忙一點了。到時候,就讓家里的女傭幫忙照顧姑姑。我們要每天跟姑姑聊天,給她讀佛學書籍,呼喚她早點醒來。” “姑姑一定不會讓我們等太久的,她一定會盡快醒來的。另外,姑姑這次出意外肯定是有預謀的。所以,姑姑的病房外面一定要安排這保鏢守著。這一點你不能忘記,不過你忘記也沒關系。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 “對了,我們的娃娃名字你確定了沒有啊?他在我肚子里已經七個月了,我們還不幫他取名,是不是有點太不重視他的到來了?我們做父母的怎么好意思啊?” 她跟他說的都是未來的事情,說的眉飛色舞的。 季堯心底雖然越發的擔心,但是還是很配合的揉著她的腦袋,“明天確定名字,告訴你,也正式通知他。” 他的一只大手轉移到她的腹部,在上面游弋著。 陶笛笑了。“估計娃娃出生的時候,肯定會被你嚇到的。你聽聽你這口氣,也太正式了吧?對小孩子要溫柔,小孩子是比較脆弱的。” 季堯卻一如既往的霸道,“我的孩子不會脆弱。” 陶笛汗噠噠,伸出小手在他胡渣處摩挲,“自戀!” 季堯寵溺的親吻了她的額頭,“餓了嗎?早餐想吃什么?我去買。” 見他起身,她也立刻跟著起身,然后貼上去,“我想吃你。可不可以?” 季堯寵溺的眸光更加深邃,卷起袖管,“吃。” 陶笛輕輕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排淺淺的壓印。其實是不痛的,可她卻忍不住心疼的在牙印上面輕輕的摩挲著。 季堯揚唇,“不痛。” 他要起身去買早餐,陶笛要陪他一起去,“你‘眼睛看不見’,我陪你一起去。” 季堯道,“保鏢陪我,你躺著好好休息,等左輪的好消息。” 陶笛現在一分鐘都不想跟他分開,他剛下床。她便光著腳丫下地,擋在他面前,撒嬌,“老公,我要陪你一起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