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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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像個朋友一樣,跟他坐在一起抽煙聊天。 對了,他還請他抽煙,還幫他點煙。 他再一次體會到了被人尊重的感覺…… 說實話,這種被人尊重的感覺很讓他受寵若驚。許是一直被社會底層被別人鄙夷慣了,這種尊重讓他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即使是要去坐牢,他也不會后悔今天救過這個善良的小姑娘…… ———— 季堯沖到病房的時候,身上裹著一層雪夜特有的肅冷寒氣。因為他的到來,病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個度。 里面正在幫陶笛調點滴速度的小護士,更是被嚇的一哆嗦。扭頭看了他一眼后,嚇的連忙轉身去忙別的了。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臉色如此陰沉的男人。混合上他身上特有的冷冽肅殺氣場,整個人就像是?煞神一樣的讓人膽戰心驚。 季堯宛如?夜的夜鷹一樣沖進病房的,看見病床上躺著的昏迷的小女人后,腳步停住,那幽深的眸光也定格住了。 只一眼,他就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讓他煎熬了一晚上的心臟頓時爆炸了。 一個箭步上前,將陶笛從病床上拎起來,對著還在昏迷的她怒吼著,“你怎么敢?陶笛你怎么敢?” 陶笛被電擊了之后一直昏迷著,哪怕面前的男人夾著山河一般的氣勢對她咆哮,也沒能吵醒她。濃眉的扇形睫毛無力的闔上,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面孔,彰顯著她的無辜。 季堯在看見那些吻痕的時候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有一個念頭,想要掐死這個背叛他的女人。盡管在回來的路上,左輪已經打電話告訴他陶笛已經沒事了,她跟紀紹庭什么都沒發生。 可這會理智全無的時候,他甚至以為左輪是在故意安撫他的情緒。 什么都沒有發生?怎么會有這么明顯的吻痕? 左輪早已料到他會失控,所以連忙上前阻止他,“大哥,你冷靜點。小嫂子是清白的,她跟紀紹庭什么也沒有發生。她是被電流擊中暈倒的,你先放開她。她現在還很虛弱的……” 季堯轉眸掃向他,他的眸底一片火紅的腥風血雨,“你他媽少騙我!你他媽是怕我承受不了安慰我?” 左輪將早已準備好的醫生檢查報告扔過去,“大哥,我他媽騙誰都不敢騙你!你自己看,這是醫生開具的檢查報告!另外,我還有人證。是有人救了小嫂子,那人還把發瘋的紀紹庭給捅傷了。” 季堯凝著左輪的眼眸,十秒鐘后,他終于松開了陶笛。他相信左輪的眼神,相信他的話。 得知,她真的沒背叛他后。在回來的路上心底筑起的城墻,一點一點的倒塌。他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椎一樣。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喘息。 自從收到里面那條視頻后,他連呼吸都在壓抑著。深怕自己的呼吸都會嗆到自己…… 左輪為陶笛重新拉好被子上,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小嫂子沒事了,放心吧。” 季堯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平息自己的情緒,一分鐘之后他沉聲道,“說,到底怎么回事?” 左輪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所了解到的都說給他聽。 季堯聽完后沉眸,那深眸底端滿是膨脹的怒火,“有人設計了這一切?” “對。我讓人在現場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嫂子的。所以后面給你回微信的應該不是小嫂子,而是有人拿了小嫂子模仿她的語氣給你回微信。而紀紹庭的一直在車內,他的不但在車內,攝像功能被打開了。有人故意打開他的,想要錄下他跟小嫂子……還有,我查過了。那輛車也在紀紹庭的名下,但是那輛車連車牌都沒上,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用紀紹庭的名義買的。”左輪擰著眉頭分析著。 “我也去過施心雨的病房了,一整個晚上她的情緒都不太穩定。最后護士給她打了鎮靜劑才睡著了。紀家的傭人一直在邊上陪著她。而紀紹庭之所以來醫院是因為紀家的傭人給他打了電話,讓他來看施心雨,安撫他的情緒。可他應該是喝了車內的礦泉水后就中了催情藥昏倒在車內,他昏倒了,小嫂子也暈倒了,有人故意把他們放到一輛車內。故意制造出他們舊情復燃的場景。” 季堯手背上的青筋暴突著,足以彰顯著他的憤怒,“繼續查下去。” 左輪點頭,“嗯,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查下去的。具體還是要等小嫂子醒了,問一下她晚上到底收到什么短信把她騙到醫院來的。這件事要查起來真的有點復雜。對方很高明設計好了一切,一點破綻都沒有,更加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季堯緊繃的聲線一針見血的道,“確定是我們身邊的人,熟悉我們的人!” 左輪想了想點頭,“對。我也是這么判斷的。你小媽,施淮安,張玲慧,包括那個一晚上都在睡覺的施心雨都有可能,還有中了迷藥的紀紹庭也有可能,不排斥他是故意這么做的。所以。這事我會謹慎的去查。” 季堯蹙眉,劍眉深深的擰在一起,“姓紀的死了沒有?” 左輪搖頭,“死不了,救小嫂子的是個殘疾的乞丐。那個乞丐只能捅到他的腿部,沒有傷到致命地方。” 季堯再次沉?,半響他把眸光移向陶笛。眸底滿是余悸和心疼…… 左輪看到這一幕??的退了出去,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 第二天早晨。 六點鐘的時候,施心雨猛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后,她眼底閃過一抹陰郁,支開女傭,“我餓了,想吃早點了。” 女傭連忙去樓下給她買早點。 女傭離開后,施心雨謹慎的從枕頭芯里面拿出自己另外一個備用的。 果然,那個里面已經有了陌生人發來的兩條短信———— “計劃失敗。” “近期我不會跟你聯系,你小心應對。” 看見短信內容,她氣的臉色都白了,差點沒把都給砸了。 她昨晚辛辛苦苦把陶笛騙出來。原本以為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哪知道這件事還是敗露了? 麻蛋的! 怎么會失敗?她昨天晚上已經看見陌生人轉發過來的小視屏了,視屏上面陶笛跟紀紹庭那個冷血動作已經抱在一起纏綿了。怎么到后面卻還是失敗了? 真是可惡!! 女傭很快就買了早餐送過來喂她吃,她收起,然后裝著若無其事的吃早餐。然后,繼續抑郁。 最近,她表現出的狀態是有些輕微的抑郁…… 同一家醫院,不同的病房。 陶笛也慢慢的睜開眼睛了,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蒼白。那是一種觸目驚心的蒼白,蒼白中滲透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她立馬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而昨天晚上的記憶也很快浮上了腦海。 昨晚她收到施心雨的信息來醫院的,可是下車關車門的時候,她就觸電了,然后便沒了知覺。 她應該是昏倒在停車場的! 什么?她暈倒在停車場的?那種昏暗的環境中會發生什么? 一想到各種可能性,她立刻頭皮發麻。 沒想到她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堤防,卻還是著了施心雨的道,還是被算計了? 越想她的頭皮越是發麻,然后全身都好像被鞭打過一樣的難受。 她試著坐起來。卻發現身體發軟,全身多處酸痛不已。 天!! 她的腦海中驚起一片火花,她昨晚到底被怎么了? 病房里沒有一個人,她撐著身子去了衛生間,當她看見自己脖子上那些明顯的吻痕后。整個人都癱了,眼前一片灰暗之色。 大約十分鐘后,她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剛好遇到護士端著醫用托盤走進來,看見她的時候笑了,溫暖的打招呼,“季太太,你醒了?” 聽到季太太三個字,讓她的心頭再次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她的嗓音很怪異,“別叫我季太太了。” 護士微微一怔,笑道,“挺好的啊。” 陶笛沒說話,只是??的坐回床上,然后機械的伸出手臂任由護士給她扎針。她那么害怕扎針的一個人,這會卻是完全沒有感覺,像是木偶一樣任由護士扎著。 護士小失誤,第一針還沒扎上,連忙跟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陶笛麻木的坐著,什么都沒說任由她扎著。此刻。她麻木的不知道害怕,也不知道疼了。 心像是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有汩汩的血液流出來。這些血液流出來,就再也不會回去了。 就好像她跟大叔的關系一樣…… 她昨晚肯定被非禮了,她還有什么臉面留在大叔身邊? 她要離婚了,想到離婚這兩個字就心如刀割。可她只能這樣打算了。她現在想到的就只有離婚。 不然,她會覺得自己不干凈了,配不上季堯了。 她會想死的!! 護士幫她打上吊瓶之后,想要扶著她躺下。 她卻請求護士把病床上的小桌板放下來,還請求護士給她一支筆和幾張白紙。 護士有些迷茫,“季太太。你想干嘛?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陶笛卻堅持,“麻煩你了!” 護士雖然疑惑,可還是不忍心拒絕她如此小的請求。很快就幫她找來了紙張和筆。 護士離去后,陶笛握著筆的手指在顫抖,心臟也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不想離婚,可是這是眼下她想到的最合適的選擇。 因為她完全面對不了大叔了…… 她開始寫離婚協議,她的離婚協議很簡單直白。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因為她是過錯方,所以放棄一切凈身出戶。 每落下一筆的時候,心臟就痛的更加犀利一點。寫到最后,她哭的不能自已。 那些婚后的相處畫面,一一在眼前浮現。那些纏綿的,恩愛的,爭吵的,誤會的,都浮現了。這些復雜的畫面,勾勒出了生活。平淡卻又很溫馨的生活…… 等她寫完最后一個字,簽上自己的大名后。小臉上早已淚如雨下。 就在她抽噎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覺得愧疚的無法面對的大叔。 她該怎么辦? 眸光閃躲了幾下,睫毛顫抖著,身子更是痛苦的顫抖著,她深呼吸再深呼吸。 外面的雪一夜都沒停,季堯從外面回來,身上發上還落著點點白色雪花,身上也裹著一層寒氣,他的眸光依然幽深。 陶笛不敢看他,只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將寫好的離婚協議書往他面前推了推,示意他看。 而她早已心痛的無以復加,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更加不敢說話,害怕只要說出一個字,哪怕是一個痛苦的呼吸節奏就會出賣她的內心。 她其實真的不想離婚,可她對不起他了。 她沒辦法了…… 今天更新完畢,今天是本月最后一天了,大家不要浪費自己的鉆石。不投給初初,可以投給其他喜歡的作者。別浪費資源就好!另外,投鉆石在首頁封面邊上,看見那個鉆石戳戳戳就可以投了。今晚鉆石多多,明天給大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