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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鬼之子在線閱讀 - 第141節(jié)

第141節(jié)

    最終,胖狐貍還是沒能如愿吃上燒雞,都這個點兒了,燒雞店早就關(guān)門了。它跟著錢姚連夜趕到鄭家的藥廠附近,剛到,錢姚就聽到有車從藥廠出來的聲音,卻根本看不見車。隱身符對錢姚有效,對胖狐貍卻沒有什么作用。

    眼看著那些對自己有用的藥劑就要被送走了,胖狐貍當(dāng)機立斷,化身微塵狀態(tài),悄無聲息飛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鉆進貨車?yán)铮页鲕嚿系乃巹B瓶帶藥劑全部吃個精光。

    胖狐貍的感覺并沒有錯,靠著這些藥劑,它竟然能一直維持微塵狀態(tài)。等它把幾輛大貨車上的藥劑吃了大半,剩下的從車上弄出來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然后再回到錢姚的車上時,原本只有拳頭大小的胖狐貍,肥了足足三圈,雖然還遠(yuǎn)不如阿黃大只,但就體態(tài)而言已經(jīng)相去不遠(yuǎn)。錢姚剛要跟它說話,藥廠的方向突然傳來爆炸聲,片刻后,在接二連三的爆炸聲中,藥廠陷入了一片火海中。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報警的報警,幫忙的幫忙,看熱鬧的看熱鬧,很快,藥廠外面就聚滿了人。

    混亂的人群中,一個戴著兜帽的老頭和一個年齡不大的紅衣小女孩兒走了出來。

    “阿金!他怎么會在這兒?”錢姚跟了阿金很久,一眼就認(rèn)出他來了。

    胖狐貍也認(rèn)識阿金,它順著錢姚的視線看過去,肥嘟嘟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吱吱,吱吱吱吱吱!”不對,他根本就不是阿金!

    他是……那個人。

    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視線,小女孩忽然扭頭看向錢姚和胖狐貍,錢姚只覺眼睛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雙眼睛真有趣,裝在小熊身上一定很漂亮。”小女孩兒咯咯笑道,一臉的天真無邪,她懷中的玩具熊忽然眨了眨眼睛,血紅色的眼珠子咕嚕嚕直轉(zhuǎn),似乎很贊同小女孩兒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胖狐貍:想當(dāng)年別人想讓我蹭,我還不樂意呢,哼~

    第二三六章  長生

    “走了,一只小蟲子而已, 等事情辦妥了,你想要他的眼睛隨時都可以。”漆黑的斗篷下,男人的聲音異常嘶啞,隨著他開口,空氣中隱隱多了一股腥臭的腐rou味兒。

    “真可惜。”小女孩兒和她懷中的玩具熊露出了如出一轍的遺憾神色。

    等兩人走遠(yuǎn)后,車上細(xì)碎的微塵重新凝聚成一只黑不溜秋的胖狐貍, 它連忙用爪子猛拍錢姚的臉,見錢姚毫無反應(yīng), 胖狐貍更著急了, 一口咬在錢姚的手腕上, 錢姚哼唧兩聲,慢慢睜開了劇痛難忍的雙眼。

    眼前一片漆黑。

    “我的眼睛……”錢姚下意識伸手去摸, 臉上全是黏膩的液體。

    “吱吱吱, 吱吱吱!”出事了, 快點跑。胖狐貍急得上躥下跳,完全沒有察覺到錢姚的異樣。

    錢姚看不見,又聽不懂胖狐貍說話,不過,他聽得出胖狐貍現(xiàn)在很著急,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胖狐貍說:“我眼睛看不見了,我馬上給冬生打電話,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直接告訴冬生。”

    說完,錢姚掏出了一只快老掉牙的直板按鍵手機,熟練的解鎖后,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兒,才終于撥通冬生的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了起來。

    胖狐貍湊到話筒前,大聲吱吱道:“申屠占了阿金的身體,他身邊有一只疫母,疫母在水里動了手腳,他們肯定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水被我喝掉了,他們一定會吃掉我的……”胖狐貍急得都快哭了,冬生大魔王最多就嚇唬嚇唬它,申屠那是真的會吃狐貍的!

    胖狐貍還是妖魂的時候,在申屠手里呆了二十來年,申屠為了挖掘出長生的秘密、靈魂的秘密,用它做了很多殘忍到難以想象的實驗,有好多次,它差點就消散了。此外,還有兩次申屠‘換衣服’出了點岔子,只差一點就把它當(dāng)成補品給吃了。

    隨著申屠不斷更換‘衣服’,他的‘衣服’保質(zhì)期已經(jīng)越來越短,妖魂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yuǎn)那么好運,于是,就趁著狐仙跟申屠鬧翻的時候,暗中勾搭上狐仙,利用狐仙,從申屠手里逃了出去。只不過,那兩個狐仙也不是吃素的,它們跟在申屠身邊的時間,比它久得多,它們知曉很多秘法邪術(shù),它根本來不及從它們手里逃脫,狐仙就附身到一個即將臨盆的婦人體內(nèi),然后用邪術(shù)將它困在腹中胎兒體內(nèi)。試圖以五行轉(zhuǎn)生陣,將它以人類的模樣生下來,修復(fù)它的妖魂,以圖將來利用它替它們達(dá)成真正意義上的妖魂轉(zhuǎn)世。

    事實上,妖魂轉(zhuǎn)世如果真有那么簡單,申屠早就把它給做成‘新衣服’了。

    妖魂在申屠手里呆了二十來年,目睹申屠換過六件‘衣服’之多,只一眼,它就能看出,阿金的身體跟申屠契合度不高,能支撐的時間非常短暫。當(dāng)然,申屠有很多延長身體保質(zhì)期的辦法,如果它被申屠逮住的話,肯定會淪為申屠目前最好的辦法之一。

    妖魂作為妖蠱誕生,一不小心把自己坑成鄭昀曜的奴隸后,已經(jīng)將這些事情老老實實的告訴了冬生和鄭昀曜。

    胖狐貍大概是以前被申屠折騰狠了,才格外懼怕申屠,儼然已經(jīng)忘了,它現(xiàn)在不再是那個殘缺的妖魂而是更為強大的妖蠱。它初生之際化身微塵狀態(tài)藏身海底,險些連天道都蒙騙過去,而現(xiàn)在它比初生的時候不知強大了多少,想要逃過申屠的眼睛并不是什么難事。

    相較之下,冬生更擔(dān)心的是錢姚。

    阿金被申屠取而代之,倒戈的鬼降不再傳遞消息,鬼螢屢次跟丟,種種跡象顯示,錢姚這個跟蹤者恐怕早就轉(zhuǎn)變身份,變成了被跟蹤者,一旦申屠發(fā)現(xiàn)藥劑出現(xiàn)問題,錢姚勢必首當(dāng)其沖……

    至于胖狐貍提到的疫母,冬生已經(jīng)大概猜測到那些藥劑是怎么回事了。

    他問胖狐貍:“那些藥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胖狐貍:“我吃了一大半,剩下的都被我藏起來了。”

    “在申屠反應(yīng)過來之前,把剩下的藥劑全部處理掉。”隨即,冬生又說:“錢姚,你現(xiàn)在馬上離開那里,先找地方藏起來,我盡快過來跟你匯合。”

    錢姚苦澀道:“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恐怕走不了了。”

    站在冬生旁邊的鄭昀曜聽后,沉著道:“阿狐,你給錢姚帶路,務(wù)必將他藏到安全的地方。另外,那些藥劑也不用全部處理掉,留上幾瓶帶著。”

    冬生和錢姚幾乎同時脫口而出:“你想引蛇出洞?”

    “不錯。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當(dāng)妖蠱提及疫母時,鄭昀曜同樣猜到了那些藥劑的作用——發(fā)展低配版的疫母。

    疫母即是疫鬼之母。疫鬼是一種特殊的鬼物,它們幾乎沒有生前的記憶,只有吞噬生氣、傳播疫病的本能,而當(dāng)疫鬼吞噬了極大量的生氣后,極少數(shù)疫鬼會慢慢恢復(fù)它們生前的記憶,隨即,它們開始吞噬同類不斷的壯大自己,最終形成疫母。疫母即是疫鬼中的王者,它可以直接控制疫鬼,讓疫鬼按照它的想法做事,同時,它還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展出大量的疫鬼。

    如果在一場瘟疫中出現(xiàn)了疫母,疫母不死,則瘟疫不絕。

    反過來,如果能先干掉疫母,則可以極大的削弱疫鬼們的力量。

    不過,疫母十分狡猾,擅長偽裝,極難對付,想要把它揪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冬生和鄭昀曜之所以會產(chǎn)生這樣的猜測,是因為那些變異疫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變異疫鬼已經(jīng)具備了一些屬于疫母的能力,但是比起真正的疫母來還是差了很多,起碼它們并不具備控制其他疫鬼的能力,它們雖然能夠寄生到活人體內(nèi),控制并驅(qū)使活人為它們所用,但它們并沒有像疫母那樣擁有完整的思考能力,說白了,它們依然是疫母手中的提線傀儡。

    疫母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跟申屠同時出現(xiàn)在鄭家的藥廠,還秘密將這些藥劑運走,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些藥劑必然跟現(xiàn)下的瘟疫有某種聯(lián)系。

    申屠和疫母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培育出了變異疫鬼,那么他們會不會培育出比變異疫鬼更高級的鬼物呢?比如擁有疫母大部分能力的低配版疫母?

    藥劑本身他們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來,不過,藥劑離開藥廠后,疫母和申屠會不會對藥劑做些什么就很難說了。

    不管他們的猜測是否準(zhǔn)確,有一點可以確定,申屠如此看重這批藥劑,甚至不惜跟疫母雙雙現(xiàn)身藥廠,而現(xiàn)在,藥廠已經(jīng)被燒毀,藥劑又被妖蠱吃的吃轉(zhuǎn)移的轉(zhuǎn)移,一旦申屠發(fā)現(xiàn)藥劑丟失,他能不著急嗎?

    錢姚早已從監(jiān)視者變成了被監(jiān)視者,申屠肯定一早就摸清楚他的身份了,甚至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他和冬生之間的關(guān)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申屠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必然是錢姚。

    毫無疑問,此刻,錢姚和藥劑就是引蛇出洞的最佳餌料。

    當(dāng)然,這無疑也是用錢姚的命在賭。

    錢姚輕易就想通了鄭昀曜的用意,也深知其中的風(fēng)險。怕死嗎?他怕。可他怕死申屠就會放過他嗎?不會。事實上,不管他當(dāng)不當(dāng)這個誘餌,申屠都必然不會放過他。與其束手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去拼那萬一的可能。只要他能拖到冬生他們過來跟他匯合,他就有活命的機會,甚至還有可能反過來宰了申屠。

    一想到后面這種可能性,錢姚心里所有膽怯都轉(zhuǎn)化為了勇氣和興奮。

    時間緊迫,鄭昀曜在電話里跟妖蠱交待了幾句,妖蠱就不太樂意的化身微塵狀態(tài),一部分去處理那些被它藏起來的藥劑,一部分化作一條類似絲帶的東西纏在錢姚手上,為他指路。

    眼下,藥廠外面已經(jīng)被消防車和看熱鬧的人擠得水泄不通,錢姚眼睛看不見,就算有妖蠱指路也沒辦法開車。他只能棄車步行,手上的‘絲帶’拖拽著他,慢慢擠出人群。比起此刻的錢姚來,妖蠱明顯懼怕申屠,錢姚步行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完全是在拖它的后腿,要不是主人下了死命令,它早跑得沒影了。

    這么下去可不是辦法。

    看到停在前方路邊半舊的小汽車,妖蠱頓時就有了主意。

    仗著自己比沙粒還小的身材,妖蠱輕易弄開了車門,錢姚被它引到車上后,立即明白了它的意圖,他十幾歲就跟著他家老頭子走南闖北,很是學(xué)了些民間‘技術(shù)’。

    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陣,錢姚終于把車給點著火了,在妖蠱的指引下慢慢將車開上了大路。

    當(dāng)兩個運氣奇差的家伙撞到一起會發(fā)生什么呢?

    車才剛開出不到五十米,就讓車主給發(fā)現(xiàn)了,剛巧,車主朋友的車就停在旁邊,兩人上車就摁著喇叭追了上去。

    邊追還邊打電話報了警。

    錢姚發(fā)覺有車在追自己,不由加快了速度。這個新建的工業(yè)區(qū)車道十分寬敞,再加上妖蠱有意帶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跑,這段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和車輛,不用太擔(dān)心發(fā)生交通事故,但是顯然也不太利于逃跑,尤其是錢姚現(xiàn)在根本看不見,全靠妖蠱指路。妖蠱明顯不是什么靠譜的指路對象,好幾次,急轉(zhuǎn)彎的時候險些車毀人亡。

    還不等他們沖出工業(yè)區(qū)的范圍,錢姚就聽到了警笛聲。不多久,他們就被警車包圍、被迫停車。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錢姚手腕一涼,被逮上了警車。妖蠱已經(jīng)按照鄭昀曜的要求處理好了剩下的藥劑,它躲在黑暗中尾巴還卷著幾盒比它身體還大的藥劑,看著錢姚被帶上警車的背影,愁得喲,圓溜溜的狐貍眼都快冒綠光啦。

    作者有話要說:  胖狐貍錢姚:怎么點這么背!!!

    第二三七章  長生

    錢姚是老油子了,以往跟著他家老頭子走南闖北的時候, 爺倆進局子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老頭子是不會亮出他特殊調(diào)查處編外人員的身份,因此,他倆通常都是靠嘴忽悠。錢姚簡直太清楚這里面的套路了,他琢磨著藏哪兒不是藏, 警察局好歹是維持正義和秩序的機構(gòu),本身就有點鎮(zhèn)邪的作用, 而且這里還有不少人民警察, 申屠如果真追過來了, 不指望這些警察能干死他,多少能夠拖延一下時間吧?

    不管怎么樣, 總比跟著胖狐貍那不靠譜的家伙開著車在路上瞎晃強。幸虧剛才他們開的那段沒什么人, 真到了人多的地方, 還不定惹出什么禍來。

    打定主意,錢姚被抓之后,索性裝起了啞巴,從頭到尾一個字兒都不肯說。

    審訊錢姚的警察一看他這副做派,就知道這是個老油子,一時半會兒甭想撬開他的蚌殼嘴。至于瞎子竟然敢偷車、飆車這種事,放在以前他們還會好奇一下,而現(xiàn)在局勢不穩(wěn),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層出不窮,前幾天他們還逮了兩個生啃活人的家伙,好家伙,見人就咬,被他們打死以后,身體早都腐爛了。消息報上去以后,上面說這是重度l病毒感染者,讓他們務(wù)必小心。私底下,他們都覺著那玩意兒挺像喪尸的。

    另外,還有一些人好像一夜之間患上了神經(jīng)病,老好人變成了殺人狂、長期經(jīng)受家庭暴力的妻子把丈夫剁成了碎塊、校園暴力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

    各種惡性刑事案件層出不窮,而經(jīng)過調(diào)查,這些人都先后感染了l病毒。瞎子開車什么的,跟那些事情比起來,都根本就不叫事兒。

    他們這邊情況還算好的,只有極少數(shù)人感染了l病毒,某些重災(zāi)區(qū)已經(jīng)徹底亂套了,不過,由于他們這邊緊鄰著帝都,上面恨不得一天強調(diào)八百遍維穩(wěn)。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可憐他們這些基層警員,白天黑夜的連軸轉(zhuǎn),忙得連回家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是個瞎子偷車賊而已,他們才沒那么多功夫跟他磨嘰,先把人關(guān)起來再說。

    由于最近犯事兒的人特別多,拘留室里早就人滿為患,就連辦公室、雜物間等都被臨時騰出來關(guān)人了。不知該說錢姚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他獨自一人被關(guān)進了一間十分狹小的雜物間,按說,這是好事,但是一進去,他就嗅到了濃重的消毒液味道,還感知到了一縷陰森的氣息。

    警察將他推進去以后,砰得一聲拉上了門,動作隱隱透著一絲恐懼。

    而就在警察關(guān)門的瞬間,錢姚感覺背后一涼,似乎有什么東西想往他身體里鉆,下一秒,他掛在脖子上的一塊不起眼的玉牌微光一閃,錢姚聽到一聲微弱的慘叫,那股涼意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疫鬼。

    錢姚握緊玉牌,忍不住低咒一聲,“媽的,居然把老子關(guān)在這個鬼地方!”他身上有冬生給他的法器,不用擔(dān)心被疫鬼附身,可是法器防得住疫鬼,防不住病毒啊。

    毫無疑問,這雜物間里百分百關(guān)過l病毒感染者,而且很有可能那丫就死在這里了。他現(xiàn)在受了傷,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如果感染了病毒……錢姚簡直忍不住為自己哀嘆兩聲——點背啊!

    錢姚正在猶豫要不要喊住警察,讓他幫忙換個地兒的時候,他身后忽然傳來敲擊玻璃的聲音。錢姚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把那扇極小的窗戶弄開,尾隨了一路的胖狐貍從窗外跳進來,松開尾巴,把盒裝的藥劑放到地上,然后沖著錢姚一陣吱吱吱。

    見錢姚壓根聽不懂它說話,胖狐貍只得從窗戶上再爬出去,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它卷著錢姚那老掉牙的直板機,重新摸了回來。

    錢姚拿著手機撥通冬生的電話,大致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以及位置。

    “你自己小心一點,最多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冬生、鄭昀曜、阿黃、徐榮此刻正在一個空曠的地方,等待空中的直升機降落下來。龍巖本來想派幾個人跟他們一塊過去,甚至還想著親身上陣,但是一旦他有所動作,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因此,他只能留在總部,準(zhǔn)備隨時為冬生他們提供必要的援助。

    錢姚掛了電話后,立馬又給龍巖打了電話。

    對他個人而言,警局確實是個不錯的庇護所,但是如果申屠找過來,他不認(rèn)為申屠會對警局里的人心慈手軟,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錢姚只能給龍巖打電話,讓他幫忙想辦法。

    錢姚著實給龍巖出了難題,特殊調(diào)查處掛在公安部下面,龍巖想要臨時下達(dá)一些命令,進行一些調(diào)度,并不是難事,但難就難在現(xiàn)在人鬼難辨,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紕漏,后果難料。可是如果放任不管,冬生他們又無法搶在申屠之前趕去與錢姚匯合的話,不光是錢姚,警察局里的人恐怕也會兇多吉少。

    怎么辦?

    龍巖跟錢姚簡單交待幾句,讓他務(wù)必注意安全以后,立馬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很快,某駐扎在工業(yè)區(qū)所在城市、常年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營部突然集結(jié),接到上級‘反恐’任務(wù)的特種士兵們帶上武器裝備,以最快的速度秘密前往工業(yè)區(qū)附近。

    幾乎同時,數(shù)輛rou眼看不見的卡車開到了位于帝都和h省交界處的研究所,研究所打開了平日里緊鎖的大門。高墻之內(nèi),研究所戒備十分森嚴(yán),負(fù)責(zé)巡邏的,不光有身強體壯的外籍保安,還有常人看不見的厲鬼,由于這些鬼物的存在,研究所顯得格外陰森靜默。

    卡車上的人揭掉隱身符咒后,又出示了相關(guān)證件,這才通過門禁將車開了進去,停在一處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