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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鬼之子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昨天晚上,爸爸在對面叔叔家打牌,輸到沒錢了打電話回家讓mama給他送錢過去。mama跟他在電話里吵了一架,后來拿了兩百塊錢讓自己給他送過去。回來的路上,她就被一輛黑色的小汽車撞了,那輛車撞了她以后,停都沒停就直接跑了。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站在那輛車旁邊,她還記得那輛車的車牌!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到了鎮政府大樓,她想找人送她回家,但是所有人都看不見她,直到遇到冬崽……

    她……死了。

    小小的孩子,不太明白死亡的含義,巨大的恐懼和悲傷將她包圍。

    冬崽和老李頭吃完了午飯,小女孩仍然在嚎啕大哭。

    第八章  鬼之子

    吃完午飯,老李頭并不急著帶冬崽回家,他先抱著冬崽去了鎮上的醫院,等到醫生上班后,看了病,按照醫生給的處方買好藥,還按照醫生的建議給孫婆子買了些消炎止咳的藥。

    從醫院出來,已經兩點過了。

    老李頭抱著冬崽來到鎮上唯一一家書店,老李頭識字不多,就讓書店老板幫忙挑了幾本適合小孩子看的書。老板挑了幾本幼兒家長們常買的圖文啟蒙書,他見老李頭挺舍得給孩子花錢的,就順嘴推銷了一本新華小字典。老李頭沒怎么猶豫,就掏錢把老板推薦的書全買下來了。

    買了書,時間還早,外面太陽正曬得厲害,天氣熱得很,這時候回家,又怕‘菩薩’還沒有走。老李頭就厚著臉皮,問老板討了兩個凳子,跟冬崽坐在店里,等太陽陰一點了再走。

    冬崽有睡午覺的習慣,坐下沒多久,就靠在老李頭身上睡著了。

    天氣熱,先前在館子里吃飯的時候,老李頭灌了好些免費的茶水,剛才又在醫院里要了杯水吃藥,這會兒在書店里吹著風扇漸漸涼快下來,頓時感覺有點憋不住了。

    “老板,你這兒有沒有廁所啊?”老李頭讓冬崽趴在凳子上,他起身問道。

    書店老板頭也不抬的翻著手里的漫畫書道:“出門左轉,往前走有個岔路口,路口右轉,剛建了一個公廁。”

    老李頭到鎮上的次數不多,平日里有什么需要,都是讓李康健或者村里其他人幫著帶的,他還真不知道鎮上什么時候修了這么個公廁。

    他見冬崽睡得正香,外面太陽又大得很,不忍心叫醒他,就對老板說:“那你幫我看著點孩子,我去解個手,一會兒就過來。”

    老板迅速瀏覽著漫畫書,隨口道:“行,你速度快點啊,不然孩子鬧起來,我可拿他沒轍。”

    “好,好,我一會兒就過來。”

    老李頭前腳剛走,書店里就進來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初中生,這會兒鎮上的學校已經放假了,有些孩子會到書店里蹭小說蹭漫畫看。光看也就算了,有些孩子不愛干凈,把書店里的新書弄得臟兮兮的,賣不出去。有些孩子手腳不干凈,稍不留神,他們就把書往衣服、包里塞。

    剛進來的這撥孩子就是屬于后者,已經被書店老板抓到過幾次現行了,奈何這撥人臉皮極厚,說了罵了甚至找了他們的家長,都沒用,下次一樣來,吼兇了,他們還搞故意破壞,跟一群小瘟神似的。他們一進來,書店老板立即放下漫畫書,全副心神的盯著他們。

    還沒等他送走這些瘟神,老李頭就回來了。

    “老板,我兒子呢?”走進店里沒見著冬崽,老李頭心都冷了半截。

    “不是在門口……嗎?”老板回過頭去,門口只有兩個空凳子,小孩兒早沒影了。

    老李頭一下子就慌了神,嘴里喃喃道:“冬崽最乖了,他不會亂跑的,他不會亂跑的……”

    書店老板也知道事情大條了,不過他還算鎮定,“大爺,你先別慌,剛小孩還在這兒呢,他人小肯定沒走遠,我馬上叫人在附近找找,肯定能找著人。”轉過頭來,他就對幾個吊兒郎當的初中生說,“你們幾個先別看了,一起找找剛才門口那小孩,人找到了,我一人送你們一本柯南。”

    初中生討教還價道:“誰稀罕你那些破盜版書,這么熱的天我們幫你找人,你得請我們吃冰淇淋。”

    “別給我耍嘴皮子,趕緊先把人找到了,冰淇淋少不了你們的!”

    恰逢趕集,鎮上人比平常多很多,書店老板怕那幾個小屁孩辦事不牢靠,又找了家里人和鄰居幫著老李頭一起找冬崽。

    冬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很多人圍著一個黑黑的大木頭,有人在說話,有人在哭,很吵。冬崽茫然的站在角落里,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低下頭,他發現自己的手里多了一根白色的yingying的……小棍?地上有幾個白色的歪歪扭扭的好像是用小棍畫上去的東西。

    小女孩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冬崽的面前,她臉上、身上的血污全都不見了,亂糟糟的頭發變成了整齊的小辮子,被血染得黑紅的連衣裙重新變回了干凈的潔白,她緊張的抓著裙擺,眼神閃爍,有些忐忑的對冬崽說:“謝謝你幫我回家。”

    冬崽:……

    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但是連起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女孩其實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太想回家了,老李頭走了以后,她就想喊醒冬崽,讓冬崽送她回家。哪知她輕輕推了推冬崽,她就‘跑’到冬崽身體里面,她知道冬崽不怕太陽,而且她還知道從書店回家的路,于是想都沒想,就‘用’冬崽的身體跑回家了。回到家后,看到躺在棺材中的自己,她隱約知道自己大概活不過來了,于是就趁著還在冬崽的身體里面,拿粉筆寫下了撞她那輛車的車牌號。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在他們非黑即白的觀念中,壞蛋必須接受懲罰。

    小女孩寫完車牌號碼,本來還想找爸爸mama說說話,結果冬崽就醒了,她被‘擠’出了冬崽的身體。

    冬崽還記得剛才他趴在爸爸身上睡覺,一覺醒來周圍全變了樣,爸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腦袋耷拉著,勾著手指,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別著急,你爸爸肯定會來找你的……”小女孩話音未落,外面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冬崽……冬崽……大姐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孩兒,這么高,很瘦,穿著黃色的棉衣……”

    冬崽聽到老李頭的聲音,拔腿就往外面跑,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像個小炮彈似的一頭扎進老李頭懷里。

    “冬崽!”老李頭又驚又喜,一把抱起小家伙,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確定他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又涌起一陣后怕,忍不住在冬崽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不是讓你……”老李頭一下子就卡殼了,他想起來剛才走的時候,可沒交待冬崽乖乖呆著別亂跑。說不定,他前腳走,冬崽后腳醒了,沒見到他人,這才跑到外面找他的。

    老李頭越腦補,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

    再一看冬崽漂亮小臉上隱隱的委屈,責備的話哪里還說得出口,摸摸冬崽傻乎乎的西瓜太郎頭,語重心長道:“以后不準亂跑了知道嗎?”

    冬崽懵懂的看著老李頭,老李頭重復了兩三遍,小家伙才呆呆的點了點頭,也不知聽懂了多少。

    這時候,幫著老李頭找冬崽的人們也聚了過來,見老李頭順利找到孩子,大家都松了口氣。眼尖的人看到路對面,剛才冬崽跑出來的地方,快言快語道:“你兒子怎么跑到他們家去了?他們家女兒昨晚被車給撞了,當場就沒了。女孩兒又聰明又懂事才五六歲,可憐哦……”

    “還不是老嚴打牌誤事!燕子哭得都暈過去了。”

    “不知道撞人的找到沒有?”

    “找?上哪兒找去?”

    “咱們鎮上來來去去才幾輛車?肯定能找著!”

    這些鎮上的居民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老李頭只覺腦袋里嗡了一聲,抱著冬崽的手不由緊了緊。他強自鎮定下來,跟大伙道了謝,又掏錢買了些冰棍招待大家,然后抱著冬崽遠遠繞過那戶人家,到鎮上的菜市,割了些rou,買了兩斤蘋果,又買了些小孩子喜歡的零嘴,最后還給冬崽稱了兩斤雞蛋糕。

    他牽著冬崽,拎著滿滿東西,在鎮上找了輛專門載人的摩托車,講好價錢,搭車返回李家村。

    離開的老李頭并不知道,他帶著冬崽走后沒多久,就有人看到了地上的車牌號。嚴家的人當即報了警,警察經過簡單排查后,迅速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正是老李頭找了好些關系才跑通門路,今早給他辦手續那人。

    那人知道自己撞死了人,心頭本來就害怕得很,警察一找上門,簡單詢問幾句,他就徹底繃不住,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警察當即將他抓捕歸案,帶到縣城接受進一步調查審訊。

    事情到這里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但到底是誰在嚴家留下重要線索,反而成了懸案。

    粉筆留下的字跡歪歪扭扭,很多人都認為是目擊證人害怕被肇事者家屬打擊報復,故意把字寫丑,隱瞞自己的身份。但是死者嚴夢雨的家人,都一口咬定地上的字就是嚴夢雨寫的,他們還把嚴夢雨幼兒園的課本拿出來給大家看,字跡幾乎一模一樣。

    一時間,小鎮上眾說紛紜……

    老李頭好冬崽回到村里時,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他剛把冬崽抱下摩托車,李康健就一頭汗的從山上走下來,神色著急道:“貴叔,你可算回來啦,出大事了!”

    第九章   鬼之子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趙春娟確實有些本事,她說要準備三天,也不是故弄玄虛故意吊李家村人的胃口的。這三天里,她用神(巫)術古法配了大量秘藥,畫了數百張神符。她先前就已經給李家村的人醫治過,李家村人表現出來的癥狀跟流感極其相似,但實際上是沾染了鬼魚留下的晦氣,晦氣纏身所致。

    村里絕大部分人雖然沒有接觸過鬼魚,但是鬼魚出現的地點在李安良家新挖的地下井里,鬼魚重現天日的瞬間,它們身上的陰晦之氣就通過地下水傳播開來。

    沾上陰晦之氣,要么生病要么倒霉。但是‘氣’對人的影響是相對的,簡單來說,人本身也有‘氣’,外來的陰晦之氣與人自身的氣相互消磨,此消則彼漲,就看那一股氣勢頭更強勁。

    按照鬼魚的習性,如果它們離開了李家村,它們留下的陰晦之氣,不過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李家村的人只要本身氣運別太弱,挨過這一陣兒,就會不藥而愈。

    當然,如果沾染陰晦氣過重,沾染者本身的氣運又不夠強盛,那就很容易出大事,輕則纏綿病榻,重則喪命斷魂。

    玄門的氣運之說,趙春娟只知曉皮毛,但是她天賦過人,生來就有一雙神(巫)眼,能隱約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氣’。

    這樣的天賦放眼玄門也可謂罕見,可惜趙春娟生不逢時,縮在窮鄉僻壤里,白白糟蹋了天分。

    趙春娟近十來年才重拾秘術,早已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早些時候,她幫人做法,不小心遭了反噬,兩只眼睛受到重創,幾乎半瞎。別說望氣,就是日常看些東西,都得戴眼鏡,神眼從那以后,也變得時靈時不靈,好在她已經積累了不少經驗,不靠神眼,也能把事情斷得七七八八。

    因為遭過罪,趙春娟本來不太想沾手李家村的事,但是三千塊錢放在偏僻的小山村里實在不是筆小數目,趙春娟到底沒有經受住誘惑。

    趙春娟準備的秘藥神符都是除晦氣,李家村人沾染晦氣的根源在井水,光祛除了他們身上的晦氣還不夠,只要李家村的人還喝井里的水,病情就會有反復。趙春娟不想砸自己的招牌,只能親自到李家村走一趟。她這次有備而來,準備充分,一早到了李家村就挨家挨戶的忙活開來。

    李家村的村民們大多集中聚居在山腳下,只有零星幾戶住在山腰上。請菩薩這事兒,村里所有人都同意了的,每家都按人頭出了份子錢,老李頭也不例外。

    他家離得最遠,趙春娟最后一個去他家里。

    忙活了大半天,趙春娟已經很累了,原本以為最后一家走個過場就完事兒了,哪知一到老李頭家,趙春娟已經大半年沒有過任何動靜的神眼,忽然就起作用了。

    好家伙,這家的陰晦之氣簡直比墳場還濃郁,透過神眼看去,周圍的陰晦之氣簡直快要凝成實質。如果這時候有人告訴她,那兩條鬼魚就藏在這戶人家里頭她都信。不過這些陰晦氣的源頭并不是鬼魚,而是院內那棵老槐樹。

    普通人的rou眼凡胎里,這棵老槐樹枝繁葉茂,長勢喜人,站在下面十分涼快。

    但是在趙春娟眼里,這棵老槐樹如同妖魔,一縷縷灰黑的陰晦之氣,不斷從樹干枝葉上逸散開來,陰氣森森。傍晚山風吹來,樹葉嘩嘩作響,槐樹周圍陰晦之氣冒得更歡快了。

    趙春娟當了這么多年菩薩,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邪門的鬼樹。

    這玩意兒,恐怕不比鬼魚好對付多少!

    趙春娟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準備稍微敷衍一下就趕緊走人,偏在這時候,她‘看’見槐樹根里包裹著兩團潔白的‘氣’。

    天才地寶!

    趙春娟的腦子里瞬間就閃過這個詞。

    緬華村也好,李家村也好,雖然都山清水秀,但卻是真正的窮鄉僻壤,別說什么寶貝,就是趙春娟秘術所需的藥草,山上都少得可憐。

    生平第一次見到真正稱得上天才地寶的寶貝,趙春娟難免心動。僅僅是一點心動,還不至于讓她鋌而走險,跟這棵邪門的槐樹對上。

    趙春娟感覺到她的眼睛微微發燙,心底無端生出一股強烈的渴求。

    樹根下面的玩意兒對她的眼睛有用!

    趙春娟意識到這一點,徹底動心了。這兩年她的視力下降非常快,不戴眼鏡的時候,人站在她面前她都看不清楚五官,如果一直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她就得完全瞎掉。

    她姥姥臨終前兩年,眼睛就瞎掉了,種種不方便她都還記得。姥姥剛瞎的時候,舅舅舅媽對她還算好,但是沒伺候她幾個月,就不耐煩了。久病床前無孝子,等到姥姥過世的時候,家里人幾乎都是解脫多過傷心。

    她一點也不想將來走上姥姥的老路,她還等著兒子結婚生子,親眼看著兒子的后人長大成人。

    電光火石間,趙春娟就決定,不惜代價也要弄到樹根底下的寶貝。

    趙春娟當了十來年的菩薩,有那么點本事,但更多還是靠嘴巴忽悠人。比起玄門秘法,她更擅長察言觀色,揣摩人心,腦子里把打聽來的資料過一遍,不動聲色的壓下心底的狂喜,面色凝重的對孫婆子說:“你這棵樹必須要砍。”

    孫婆子心里嘎登一下,她今天特地拖著病體,跟著村里人跑了大半天,就是想看看菩薩到底怎么弄的。見菩薩就是給人喝點符水,往各家的井里倒符水,貼神符,三兩下就整治好了,速度挺快的。哪知到了自己家里,忽然就多了一出。

    孫婆子之前就已經喝過趙春娟給的符水,感覺確實輕松了不少,也沒有先前咳得那么厲害了,她心里也明白這位女菩薩應該是有點道行的,越是這樣,孫婆子就越擔心冬崽回來被她撞見。

    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孫婆子心里有些急,想趕緊把趙春娟打發走,“這樹是家里老祖宗種下的,已經有好多年頭了,一直都安安穩穩的……”

    孫婆子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春娟搖頭晃腦的打斷了,“安穩?如果安穩,你們家就不會一直人丁不旺了。你這棵樹要是不砍,不出一個月,你家里必有血光之災。”

    周圍圍觀的村民們全都面面相覷,略略一想菩薩說得準啊,李安貴一家可不就是人丁不旺嗎?從他爺爺那輩兒起,往下都是獨苗苗,李安貴他爹年紀輕輕就病死了,李安貴更是連個自己的種都沒有,不知從哪兒抱個兒子養,還是個傻子。

    孫婆子也是面露驚色,心里十分擔心家里真出什么血光之災。

    趙春娟適時加重語氣道:“而且,這血光之災很有可能會應在你兒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