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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淑女誘夫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舍不得!”周朗抱著她不動:“娘子昨日累了,今天咱們晚點走吧。”

    靜淑心里又是一甜,抱了他一下,拉他起身:“快起吧,我想早點回家。”

    周朗棄了駿馬,改坐馬車,把小娘子抱在懷里,讓她倚著自己胸膛休息。時間久了就幫她捏捏腿,揉揉胳膊,他自然沒那么規矩,揉捏的時候免不了為自己謀點小福利。

    趕了幾天的路,終于到了淮陽道境內。

    周朗是帶著差事來的,自然不能一味趕路,這日中午到了一個小縣城用飯。酒樓對面就是縣衙,正逢知縣升遷,下人們正在忙著往車上裝東西。

    周朗坐在臨窗的位子上瞧著,一共三輛馬車,六七個仆人,看來是個清官。縣官正要上車,就見街上熙熙攘攘的來了一群年輕人,折扇綸巾,看上去應該是讀書人。只見他們把一塊牌匾送給了離任的縣令。

    周朗探頭細瞧,匾上是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天高三尺”。縣官楞了一下,攆著胡子略微思索,估計是百姓們對自己的頌揚,便滿心歡喜地接受下來。命仆從們抬著,喜氣洋洋地走了。

    “看來還真是個好官啊,難怪升遷呢?老百姓愛戴的官員才會送上青天大老爺的稱號,送個匾說天高三尺,看來是這個縣令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比其他青天還要高。”周朗點點頭,取出隨身攜帶的官員花名冊就要記錄。

    飯桌上沒有毛筆,剛要讓褚平跟掌柜的去借,就聽小娘子幽幽說道:“我看未必吧。只聽說過刮地三尺,哪有說天高三尺的?我覺著,或許是個貪官,“天高三尺”者,并非“天高”,而是“地低”之故也──地皮被那貪官刮去了“三尺”,豈不等于“天”高了“三尺”?此等入木三分的諷刺,是江南才子們慣用的手法。”

    周朗一驚,把花名冊放到一旁,專注地盯著自家娘子。

    “此話也不無道理,想不到娘子還有這等本事,真是為夫的賢內助啊。”周朗笑著夸她。

    小娘子不好意思地垂頭喝茶,低聲道:“我只是瞎猜的,也未必就對,你還要去查訪才是。”

    周朗招手叫來小二點菜,貌似不經意地問道:“你們這的縣令好像是個清官啊,拉走的東西連三車都不到。”

    小二不屑地瞥了一眼縣衙,說道:“客官您是外地人吧,別人不知道,咱們酒樓里的人最清楚了。他們家的奴仆成群,從前三天就開始往外運東西了,每天晚上走十來車。早就安排人提前過去收拾新府邸,靜等著到了就直接享清福呢。”

    周朗大驚:“竟有這等事?這樣的官員也能升官?”

    小二嘿嘿笑:“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搜刮了民脂民膏,才能去賄賂上級買官呀。他這一走,咱們縣里的老百姓恨不得夾道歡送呢。”

    “竟然是這樣。”周朗自言自語道。

    小二俯下身子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他是走了,可是有個壞的冒油的縣丞沒走,以后咱們還是沒好日子過。”

    “那縣丞可是與他狼狽為jian?”周朗抬眸問道。

    “噓!爺您小點聲,縣太爺是走了,說幾句也沒事,可是縣丞不能大聲說呀,萬一被他的親信聽了去,還有好果子吃?”小二嚇得趕忙制止。

    周朗不再問了,陪著夫人吃完飯,給她安排了客棧休息。他出去辦事用了一個時辰,回來時靜淑已經美美的睡了一覺。

    馬車出了縣城,沿著山腳下的草甸子前行。今日白云朵朵,陽光不烈,靜淑掀起車簾吹吹溫暖的春風,聞一聞青草鮮花的味道,比捂在車廂里強多了。

    “夫君,我想騎馬。”靜淑拉著他手柔聲說著,頗有幾分撒嬌的味道。她今日睡的飽,精神好,離家近了,心情也好。

    “想騎馬?好,我帶你騎馬,整日在馬車里悶著,確實不如出去,這一段路最適合騎馬了。”周朗叫停馬車,吩咐備馬。拉著她的小手出去,抱著她下了車,直接放到了馬背上。

    “你先找個舒服的位置坐好,兩個人會有點擠,不過有我在,你肯定……”周朗話沒說完,就見小娘子雙手一抖馬韁,御馬奔了出去。

    “娘子……”周朗嚇壞了,怕她從馬上掉下來,緊跑著去追,卻聽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夫君怎么就看不出我也會騎馬呢?”

    周朗一愣,看她坐在馬上的姿勢,雙手穩穩握住韁繩cao縱著馬兒向前跑,分明就是很熟練的。他停住腳步,飛身上了另一匹馬,縱馬去追。“慢點,小心。”

    靜淑回頭看他一眼,調皮地笑了笑,雙腿夾緊馬肚子,揮動鞭子,飛快地往前跑。她騎術再好,跟周朗比那也是差了一大截,不一會兒就被他追了上來。兩匹馬并轡而行,長發被風吹起,杏色的衫裙宛然一陣杏花雨,令她的美更加靈動清新,也令他更加沉醉。

    彩墨和素箋坐在車轅上瞧著一對俊男美女遠去,三爺馬術好,但是他并沒有超過夫人,而是跟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護著她。

    小姐十五歲以后,孟氏夫人就不允許她騎馬了,擔心總是騎馬瘋跑會影響女子溫婉賢淑的性子。所以成親這半年,她從沒有騎過馬,甚至三爺都不知道她會騎馬,就為了給三爺一個溫柔似水的形象。可是如今瞧著她在馬上雀躍的樣子,三爺并沒有反對,反而很高興呢。

    “三爺是個豁達的人,根本就不會為了騎馬這種小事跟夫人過不去。”老實巴交的素箋如今也看明白了些。

    “就是啊,而且三爺有本事,有他護在小姐身邊,咱們一點都不用擔心小姐會受傷。以前在柳安州的時候,表少爺縱著小姐偷偷出去騎馬,咱們可是嚇得提心吊膽的。”彩墨笑道。

    素箋趕忙朝她擺手:“你快別提表少爺了,讓三爺知道肯定又要鬧了。咱家三爺在別處都算豁達,唯獨在表少爺這過不去。”

    彩墨嘻嘻地笑:“三爺愛吃醋那還不是因為在乎夫人,吃醋的男人最有愛了,哈哈……”

    主子不在,下人們說話自然就隨意起來,褚平撥馬靠了過來:“兩位jiejie,快到你們老家了,有沒有想好帶我吃什么好吃的呀。”

    彩墨從包袱里拿出一個蘋果扔過去:“就知道吃。”

    褚平嘿嘿地笑:“還是彩墨jiejie疼我,誒!這里有桑葚,你們先往前走,我去采些來。”

    前面騎著駿馬奔馳的兩個人,把后面的隨從甩的遠遠的,黃昏時分已經到達了湖邊。金燦燦的太陽似乎累了,換上橘色的睡衣,雖不像清晨那樣朝氣蓬勃,但也是神氣活現的,沒有一點衰老的樣子。太陽把利劍似的光芒收住了,瀉下柔柔的光,給柳樹鍍上一層華麗的金黃;每一處都跳躍著紅潤潤的光,波光粼粼,像是一枚枚雀躍著的音符,又像是水里撒了一大把閃亮亮的碎金子,甭提那場面多美了!

    周朗長臂一伸,把小娘子抱到自己馬上,擁在胸前。安靜地和她一起欣賞夕陽。

    “你知道這個湖叫什么名字嗎?”靜淑輕聲問道。

    “你認得這里?”周朗把頭偎在她肩上,柔聲問。

    “我以前只來過一次,不過這里很出名的。叫做月亮湖,你看湖中心的那座紅塔就是它的標志。”靜淑伸手一指。

    “嗯,”周朗應了一聲表示看到了,握住小手拉到唇邊親了一口。“可是這個小湖泊的形狀也不像月亮啊。”

    “月亮湖有一個美麗的傳說,從前有一個姑娘叫阿月,與青梅竹馬的心上人成了親,男人為了讓她過上好日子,就跟著馬幫去西域販馬。走的時候,跟阿月說,等月亮圓了十次之后,他就會回來,回來以后要建一所漂亮的紅樓給她住。于是阿月日日盼夜夜盼,盼星星盼月亮。后來月亮圓了三十六次之后,男人終于回來了。卻帶著另一個女人。他給了阿月一大筆錢,帶著那個女人走了。阿月用那些錢修了這一座紅塔,從塔上投湖自盡了。”小娘子說的淚眼汪汪,就像阿月是她的好朋友一樣。

    這些故事大多是故意編出來賺人們的眼淚罷了,周朗不為所動,歪頭看看戚戚然的小娘子,忽然明白了。她并不是相信這個故事,而是在擔心,擔心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故事,沒有人會喜歡。

    “靜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三年那么久,我也會想辦法讓你過上好日子,但是前提是我們不分開。我也不會再愛上別人,有你就足夠了。信不信我?”他輕吻她的臉頰。

    “嗯,我信。”靜淑轉過頭來,眸光中是滿滿的溫柔和依賴,閉上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小巧的下巴,把誘人的紅唇送到他面前。

    一陣清爽的晚風撲面而來,吻著心愛的小娘子,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都置之度外了,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也漸漸舒緩了;風兒吹皺的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著殷紅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遠處的小竹林閃著綠瑩瑩的光,在微風中輕輕搖響竹葉,風兒吹動樹葉那颯颯作響的聲音,像唱著一首動聽的歌;高空的風,恣意地追逐著、戲弄著,撕扯著云朵。

    第49章 花式寵妻第六式

    這天晚上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山里,侍衛們在附近打探一圈之后,發現只有一座寺廟可以容身。

    “委屈娘子了。”周朗拉著她的手到站在山門前,看褚平敲門。

    靜淑笑笑:“沒關系,趕路嘛,估計再過兩日可能就到家了。”

    山門一開,出來一個小沙彌,雙手合十問施主有何事。褚平說明了來意,一家人路過此地,因周邊沒有客棧,想投宿一晚。

    小沙彌進去請示了住持,就帶了眾人進去,安排居士寮房給他們住。

    晚上吃了簡單的齋飯,靜淑想去大殿上柱香,捐點香火錢。夫妻倆并未大張旗鼓的找僧人,只飯后散步,默默溜達過來。

    “只拜菩薩而已,這種過路的寺廟還是不要許愿為好,要不然將來還要來還愿,若按期不能還愿,反而心中愧疚,怕菩薩怪罪。”靜淑輕聲道。

    周朗背著手,隨著她的腳步往前走。他不信鬼神,但是小娘子要拜佛,他也不反對,只靜靜地在身后陪著她。

    靜淑虔誠地上了香,和周朗從大殿里出來。就見左右兩側地廂房里也都供奉著其他神佛、羅漢。“這座廟宇不大,供奉的神靈倒是不少呢。”

    周朗對這些沒什么研究,只跟在小娘子身后,聽她講每一尊佛像是誰,是怎樣的來歷。“在別處也見過這藥上菩薩,卻沒有這么胖的。”

    周朗隨口說道:“你見的那個是菩薩那邊鬧饑荒的時候,這個是富得流油的時候。”

    小娘子把臉一板,嚴肅道:“不許你拿菩薩開玩笑。”

    “是,弟子有罪,請菩薩恕罪。”他一揖到地,眼神也順便看到了蓮花座上。“不對,這個佛像有問題。”

    周朗蹲下身子,伸手去摸蓮花座底部,仔細檢查之后,低聲道:“這個佛像表面看是銅的,其實只是表面包了一層銅水,里面是純金的。只看這個地方似乎是搬運的時候磕去了一塊,但是只有這一圈有些銅綠,中間的地方沒有生銹,說明不是銅的。仔細看這材質,應該是黃金。”

    靜淑大吃一驚,也蹲下身子去看,搖頭道:“我對金屬礦產之類的不懂,可是這樣一個香火不太旺盛的小廟,哪有那么多錢鑄造金佛?”

    周朗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不錯,這件事必有蹊蹺。娘子不懂礦產沒關系,懂佛法就行。我們現在去找住持,以探討佛法為名,你只管跟他閑聊,我趁機問問這些佛像是哪來的。”

    靜淑輕聲應了,二人來到住持的禪房。有施主請教佛法,住持自然悉心解答。這個老和尚看起來慈眉善目,靜淑覺得他不像壞人。一個話題結束,周朗貌似不經意地問到:“廟里佛像不少啊,都是大師住持修建的嗎?”

    住持擺手:“非也,大雄寶殿里的三尊大佛是我師父在世時修建的,廂房里的其他小佛像是縣令大人從外地運來的。”

    周朗挑眉:“縣令?怎么他還負責運佛像?”

    住持不緊不慢地說道:“縣令大人是崇佛之人,每兩年都要鑄造一尊佛像。有十尊佛像是來這里上任時帶來的,還有兩尊是這幾年新鑄造的。”

    周朗冷笑:“好,好個崇佛的縣令啊。據說馮縣令家中十分簡陋,是個難得的清官。崇佛心善,愛民如子,每當有事,必定帶頭募捐善款。他五十多歲了,為官幾十年什么都沒有,只有這些佛像。恐怕將來告老還鄉,也要把佛像帶回老家吧。”

    帶了娘子出來,靜淑也明白了幾分。“真想不到這些貪官們竟然各有手段,還把自己偽裝的這么好。”

    “偽裝的不好的,早就被揪出來了,留下的都是聰明絕頂的。”周朗淡淡說道。

    到了房門口,靜淑推門進去,倒了一杯茶給丈夫:“無論他們怎么聰明絕頂,還是比不過夫君明察秋毫。”

    被自己的小娘子一夸,周朗心里無比舒坦,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了:“還多虧了娘子精通佛法,與為夫配合默契。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啊。來,獎勵一顆桑葚。”

    桌子上有新摘的洗的水靈透亮的桑葚,周朗捏起一顆喂進靜淑嘴里。小娘子羞答答的張嘴接了,他卻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說道:“甜不甜?我也想嘗嘗。”

    說著,就低頭吻住了嬌艷紅唇,把舌尖探進去跟她搶桑葚吃。一顆小小的桑葚哪禁得住兩個舌尖碾壓,很快就化作甜汁混合了口中的津液融進了兩個人嘴里。

    嘗到了甜頭,他更不肯放手,抱緊小娘子在懷中,拼命地搜刮她嘴里的甜蜜。連舌尖上殘留的汁水都不放過,吮的滋滋有味。

    小娘子自然敵不過他強勢霸道的親吻,被索取地嬌喘連連,身子都軟了。

    “娘子……”他想要她,一只大手不安分地從領口滑了進去。

    “別。”她胸前一熱,如夢初醒。趕忙按住肆虐的手,驚恐地從他懷里坐起來,一雙大眼睛如受驚的小鹿:“這里是佛門圣地,怎可行那種事?”

    周朗扁扁嘴,不高興了:“你說哪種事啊?他們念他們的經,我過我的小日子,各不相干。”

    “不行。”小娘子把嘴一撅站了起來。

    “唉!娘子真是越來越霸道了,日日欺負我。”周朗跟著起身,抱住溫香軟玉的身子,在她后臀上磨。

    被人說了霸道,小娘子立時語氣就軟了三分:“我哪有……”

    周朗瞧瞧小娘子臉色,知道今日肯定是吃不到了,不想惹惱了她,就試探著商量:“今日就聽你的,明晚你就依著我,如何?”

    靜淑紅著臉點點頭,心中有些忐忑,暗想著明晚肯定難捱。

    說來湊巧,接下來兩天都因為發現了官員有問題,晚上要出去查找證據,沒能跟小娘子同房。靜淑連著睡了三個晚上的飽覺,神采奕奕。周朗因為差事完成的不錯,也很高興。心疼小娘子旅途勞頓,也沒有刻意的親近。

    “夫君,一會兒到了家門口,你可千萬不能抱我下車啊,我娘一定會訓斥我不顧禮數的。你只要伸手虛扶一把,他們就覺得你很疼我了。”快到家了,彩墨已經騎著馬先行一步去稟報。小娘子心情激動,卻還是不忘了叮囑。

    “岳丈家里這么大規矩呀,萬一我要是不小心忘了呢?”周朗吊兒郎當的抱著她,在頰邊偷襲了一口。

    “你不能忘啊,你忘了,我就慘了。”靜淑苦著臉求他,就知道他一向不把禮數放在眼里,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娘子別怕,我這人吧,若是晚上得到了滿足,白天記性就特別好,否則……”周朗赤果果的威脅人家。

    靜淑委屈地扁扁小嘴兒,算是接受了不平等條約,低聲道:“你費點心思,注點意,晚上……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你說什么?大點聲,我沒聽見。”

    “你……你故意的……我咬死你。”

    “喂!謀殺親夫啊……哈哈哈……”

    素箋坐在車轅上回頭笑笑,快到家了,小姐不知有多高興呢。聽著馬車里傳出來的笑鬧聲,她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