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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淑女誘夫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干了杯中酒,街上傳來二更天的梆子聲,周朗還沒有醉的不省人事,晃晃悠悠站起:“二更宵禁,該回家了。”

    滿座大笑,羅青拉著他坐下:“賢弟只管喝,你莫忘了,咱們是誰?整個京城的安防都歸宋大哥管,宵禁查崗的兵丁捕快,哪敢攔咱們。”

    “哦,”周朗恍然大悟:“我竟忘了,宋大哥權(quán)利大著呢,哈哈!”

    宋振剛自嘲道:“兄弟別笑話你大哥了,這一伙江洋大盜偷得都是顯貴之家,若破不了案子,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酒過三巡,賓主盡歡。周朗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子時了,靜淑一直坐在桌邊等他,后來覺著冷就躺到了榻上,蓋上羊毛毯子,不知不覺睡著了。

    周朗半瞇著惺忪醉眼,看著榻上嬌美可人兒的姑娘,臘月的天氣,外面冷的能凍掉鼻子,而屋里燒著地龍,熟睡的姑娘小臉酡紅似醉,紅唇嬌艷欲滴。

    他手心忽地有點癢,想抱她。

    她必定是為了等他才沒有上床休息,周朗穩(wěn)著腳步走近,覺著自己只是半醉,還可以把她抱到床上去。剛伸出雙手,就聽旁邊一聲驚呼:“三爺您回來了,奴婢該死,竟睡過去了。夫人,夫人醒醒,三爺回來了。”

    素箋倚著柱子,已經(jīng)坐在羊絨地毯上睡著了,突然睜開眼就見周朗高大的身影站在靜淑面前,伸出手去要做什么?難道要打人。她一骨碌爬起來,擋到靜淑面前。

    周朗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卻也難掩滿嘴的酒氣。低聲道:“爺困了,睡了吧。”

    靜淑已經(jīng)醒了過來,嬌小的身子走近周朗身邊:“我來伺候夫君洗漱,素箋你去叫水吧。”

    周朗擺擺手想說不必了,可是聞著身上的酒味自己都覺得難受,算了,還是洗洗吧。

    浴桶里熱水氤氳著白氣,如夢似幻。靜淑沒有服侍過男人,羞得小臉兒紅彤彤的,雙手緊緊攪在一起,不知該做點什么。好像應(yīng)該幫他寬衣吧,她試探著伸了伸小手,卻連衣服都沒碰著,自己就嚇得縮了回來。突然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上搭著他的寢衣,便佯做整理衣服,轉(zhuǎn)過身去抻抻拽拽。

    周朗在西北并未嬌生慣養(yǎng),從沒有被女人伺候著沐浴,也很不習(xí)慣。正猶豫著想要讓她出去,又怕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沒見過世面。眼神一瞥,突然就發(fā)現(xiàn)小女人俏臉紅透、慌張欲逃的模樣。

    啞然失笑,周朗忽然不緊張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另一個人比他緊張多了。

    彩墨從外面把門關(guān)上,拉著素箋的手蹲到墻根下,笑嘻嘻地說:“今晚肯定能成好事了。”

    素箋是個臉皮薄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卻也在心里暗暗替小姐高興。

    屋子里靜悄悄的,仔細聽能聽到衣料摩挲的聲音,然后有水聲響起,想到他必定是赤條條的進了浴桶,靜淑面紅耳赤,心里有小鹿亂撞。

    “需要我……給你擦背么?”姑娘的聲音軟軟糯糯,是地道的柳安州口音。小臉只轉(zhuǎn)過去半邊,眼睛卻不敢往那邊瞧。

    一碰熱水,周朗的酒氣上涌,瞧著她小臉酡紅的醉人模樣,驀地就硬了。

    這是……

    周朗咬著后槽牙咽下一口丹田氣,恨自己這身體沒出息。此刻,他的心里有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說:貪戀郡王府權(quán)勢的虛榮女,一心討好長公主和郡王妃,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不過是她的墊腳石罷了,躲她遠遠的,讓她守活寡。

    另一個小人兒從小腹跳出來把前邊那個打趴下,說:圣旨賜婚,她怎么可能提前知道。這是天賜的好姻緣,她溫柔可愛惹人疼,從掀起紅蓋頭的那一刻就喜歡她。她還不計較自己亂發(fā)的臭脾氣,溫柔地伺候他,給母親的牌位敬茶,不就是因為顧及他的感受么?這么好的娘子,若是娘親還活著,也會喜歡她的,也會催著自己跟她圓房的。要了她、要了她……

    “咳……”周朗挺挺后腰,似乎舒服了點,看一眼小娘子曼妙的腰身,不好!又脹得疼了。

    靜淑聽到動靜,疑惑回頭:“怎么了?”

    周朗反射性地起身,想要去——起了一半,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難道要抱她過來?

    “你進去。”他半蹲著身子冷冷說道。

    他突然起身,靜淑毫無預(yù)兆地看到了肌rou緊繃的胸膛,掛著晶亮的水珠,閃著魅惑的光澤,看的她都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捂眼。

    “哦,”突然反應(yīng)過來,靜淑如蒙大赦,轉(zhuǎn)身快步走向臥房。口干舌燥,拿起桌子上的溫茶喝了幾口,趕忙跑到床上躺下,拉起被子蒙住了臉。

    過不多久,就感覺到他到了床邊。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被,聽不到什么聲音,可她就是能感覺到他的靠近。似乎他喝光了茶壺里的溫茶,站在床邊良久,最終他坐在床邊,一把扯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他臉色紅彤彤的,是被熱水熏過的原因么?

    “也不怕捂死?”他輕聲責(zé)備了一句,瞧著她的眸光越來越深,深不見底。

    靜淑水靈靈的大眼睛羞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就趕忙垂下長長的眼睫,不敢瞧了。殊不知這樣欲說還休的姿態(tài),更是撩人。

    周朗忽地一把拄在她旁邊的枕頭上,眸光再也難掩熾熱,把她圈在懷里,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腦海中卻突兀地跳出了一句話,是他在洞房花燭夜說出的豪言壯語,絕不碰她,一輩子都不碰她。才過了一天,這算什么?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起枕頭扔到了她腳底下,掀開龍鳳大喜被鉆了進去,卻是在她腳邊躺下,郁悶地瞧著被子中央被頂起的地方。

    靜淑發(fā)現(xiàn)了異樣,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竟看到一雙碩大的腳掌,雖是剛剛沐浴過,沒有異味,可是……她的心還是一寸寸涼了下去。

    這算什么?同床不共枕么?他就那么討厭自己,都不肯看著她入睡?

    第7章 怦然心弦動

    三朝回門,到了高家在京城的宅子。驃騎大將軍高博遠親自迎接女兒、女婿進門,九王和九王妃也來捧場,坐在客廳瞧著他們走近。

    九王俯身湊到愛妻身邊,低聲道:“瞧著阿朗也是個壯實的,卻是遠不及我當(dāng)年。三朝回門的時候,你走路都有些晃,還得本王扶著。”

    九王妃騰地紅了臉,瞧瞧四下無人才略放了心,啐他一口道:“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胡鬧,怎會有那樣一首歪詩?”

    九王洋洋得意地一笑,拉過妻子的手握在手心。九王妃卻不買賬,甩開他,迎上前去,拉起靜淑,柔聲問道:“在郡王府可還住的慣么?”

    靜淑微微點頭,“姑……”正要叫姑母,就聽周朗在旁邊喊了一聲“舅祖母。”

    靜淑之所以跟九王妃叫姑母,是因為兩家是鄰居而且是世交,其實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而周朗卻是真正的血親關(guān)系,先皇的生育規(guī)律很有趣,先生了九位公主,在幾乎絕望時,又連生九位皇子。周朗的祖母昭華長公主是皇長女,而九王是幺子,他們之間剛好隔了一代人。

    如今差了輩分,靜淑不好意思叫姑母了,可是改口叫舅祖母,又叫不出來。

    九王妃善解人意的拍拍她的小手,拉著小娘子去了后宅說體己話,靜淑的二嬸趕忙跟了上去,滿臉賠笑、小心翼翼地討好。

    男人們自然留在前廳喝茶、談話,說起邊關(guān)戰(zhàn)事、排兵布陣,高將軍的閱歷和謀略令周朗刮目相看,這絕對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大元帥,讓他從心底里佩服。他決定看在老丈人的面子上,對妻子好一點,甚至還在她上馬車的時候伸手虛扶了一把。

    高博遠對姑爺也很滿意,人長得高大俊朗,談吐不俗又頗有志向,雖是郡王府里的金枝玉葉,卻也不嬌氣,這樣的好兒郎極為難得。看著小兩口相敬如賓,郎才女貌,老丈人也就放心了。臨行前囑咐女兒孝敬公婆、精心伺候丈夫,自己也要起身回柳安州老家過年了,讓她有事就去找九王妃商量。

    九王夫妻也上了華蓋香樟車,年輕時,總是九王抱著她上車。如今上了些年紀(jì),九王妃便不肯讓他抱了,握著他的大手,踩著寬凳上了車中,才把頭倚在丈夫肩上,恢復(fù)了往日的親昵。

    “他們小兩口好像有些問題。”九王妃幽幽道。

    “不親熱是么?”九王懶散地把玩著她腰間的荷包。

    九王妃吃驚地看向他:“連你都發(fā)現(xiàn)了?可是,博遠哥哥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

    九王呵呵一笑:“對呀,這不是很正常么?”

    一向聰慧的九王妃此刻卻十分不解,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為什么?”

    九王嘿嘿笑著把臉湊過來:“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九王妃忍俊不禁:“都老夫老妻了,還玩這個。”

    九王往后一仰,靠在軟榻上,緊閉雙唇。九王妃見他賣起了關(guān)子,嗔怒地瞪了一眼,卻還是偎在他身上,朝著唇角親了一小口。

    九王得逞,哈哈大笑,輕拍著愛妻后背,柔聲道:“你不能拿他們跟咱們新婚時比,咱們鐘情在先,成親時已經(jīng)是期盼了許久的結(jié)果,自然如膠似漆。他們是圣旨賜婚,洞房花燭夜才初次見面,就算是郎才女貌,也需要個熟悉的過程,總不能睡了一覺,就黏糊地分不開了。”

    九王妃想了想是這么個理兒,便朝著九王拋了個崇拜的眼神兒,撫摸著他的胸口道:“王爺愈發(fā)英明神武,小女子真是佩服地五體投地,恨不得以身相許。”

    “哈哈哈!準(zhǔn)了。”九王大笑,開懷不已。

    九王妃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擔(dān)憂地說道:“郡王妃那脾氣……阿朗又不是她親生的,若是沒個一官半職,只怕在家里也沒什么地位。要不然,你想想辦法,給他安排個差事吧。”

    心情正舒暢的九王被媳婦吹了枕邊風(fēng),自然滿口答應(yīng):“嗯,明日我去吏部瞧瞧,看有什么合適的位置給他安排一下,也免得他整日閑逛,不干正事。”

    周朗夫妻倆回到郡王府,自然要先到上房給長輩請安。兩個兒媳正陪著長公主說話,見他們進來。長公主客氣地問驃騎將軍可好,靜淑守禮地回答了長輩的問話。

    郡王妃接著說道:“老三,你也娶妻了,就是大人了,以后別想著往涼州跑了,還是在家里好好地跟著你二哥去結(jié)交些世家勛貴,撐起咱們郡王府的門楣吧。”

    周朗扯扯唇角,皮笑rou不笑的看她一眼,沒說話。她恨不得自己趕緊跑去涼州,離世子之位遠遠的。這番慈母教誨的話,也不過是說給旁人聽的。

    二太太靳氏看不過去了,用帕子點點周朗道:“三爺這是什么表情?王妃分明是為你好,你怎么能不知感激呢?”

    周朗正要啟唇還擊,就被靜淑擋在了前面,她屈膝行禮,柔聲道:“母親悉心教誨,夫君自然銘記于心。二嬸會錯意了,原是剛才路上有一點小小的不愉快,才令夫君失神的。若是長輩們沒有什么吩咐,我們就先回房去了。”

    長公主也不想看他們吵架,擺擺手讓他們退下了。

    周朗卻沒有隨靜淑一起回蘭馨苑,扔下一句“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就算是給了她交代,中途直奔大門口去了。

    當(dāng)天晚上,他沒有回家。

    靜淑一直等到三更天才躺下,卻怎么也睡不著。次日一早頂著浮腫的眼睛起來去上房請安,竟然沒有人問周朗為什么沒來。

    渾渾噩噩的一天過去,晚上他又沒有回來。

    靜淑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仍然覺著冷,心冷,多厚的被子都暖不過來。

    他會去哪里呢?男人晚上不回家,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花街柳巷吧,此刻,他真的會在那種齷齪的地方嗎?

    靜淑不信,周朗面上雖冷,可是他不像那種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倒是二爺周騰油頭粉面像是紈绔子弟,她一遍遍勸說著自己要相信丈夫。可是這個男人不過剛認(rèn)識三天,說了不超過十句話而已。

    早晨醒來,靜淑終于坐不住了,她不敢跟周家長輩抱怨半句,也不敢說出周朗兩晚上沒有回家的事情。可是,又擔(dān)心他的安危,他有什么事,會不會有危險。唯一的法子,就是去找九王妃幫忙。

    靜淑沒敢說是去九王府,只說想回高家宅子拿些東西。好在小唐朝民風(fēng)開放,并不限制女子出門,長公主也沒多問,就讓她去了。她讓素箋安排了一輛樸素的青布馬車,沒有掛著郡王府宮燈的,和滿大街的車馬混在一起,并不惹人注意。

    臘月正是采買年貨的時候,清早的大街上,雖不是十分擁擠,也并非空無一人。馬蹄踩在青磚路上,噠噠地響。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從后方傳來,伴隨著衙役的呼喝,似乎有一大群人快速地朝這邊飛奔。

    “吁!”趕車的老丁勒住馬,把車趕到墻跟兒底下停下,驚恐地回頭望。

    幾聲低低地嬌呼從馬車?yán)飩鞒鰜恚瑑蓚€丫鬟抱緊靜淑的胳膊,猛撞了一下才坐穩(wěn)。素箋靠近車窗,剛想打開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就聽到了兵器相碰的聲音,嚇得她哆哆嗦嗦地又把窗子關(guān)緊了些,上好窗栓。

    “西北四鬼,看你們還往哪跑?”

    “逆賊,快束手就擒。”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蠢貨,能抓到我們西北四鬼。”

    “來來來,爺爺陪你們過幾招。”

    外面的打斗聲更加激烈,車?yán)锏娜齻€女人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期盼著官兵快點把飛賊抓走。可是天不遂人愿,突然一聲巨響差點把三個人的耳膜震碎,車窗轟然掉落,只看到一把鋼刀的利刃砍在了車上。

    一個臉上長滿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掃了一眼車?yán)铮芯庖婚W,一個惡毒的念頭油然而生,劫持那個最美的小娘子,既可以當(dāng)人質(zhì),又可以帶回去享用,這么美的姑娘畢竟是不多見的。

    三個女人也感受到了那眼神中暴露的惡意,嚇得捂住嘴,瞪大了眼。靜淑最先反應(yīng)過來,把帕子蒙在臉上一系,遮住了面容。兩個丫鬟也隨之蒙上,可是蒙臉有什么用?

    眼見著大刀朝著車身劈了過來,靜淑的腦海中忘記了母親教導(dǎo)的一切詩詞歌賦,只記起幼時祖父教的高家拳法,當(dāng)初那幾下花拳繡腿,也不知還能不能用上。拉住兩個丫鬟的胳膊往車廂后壁上一靠,正在焦急地想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辦,就見一個身穿墨色衣袍,領(lǐng)口袖口滾云紋紅邊的男人用手中寶劍擋住了下落的刀鋒,順勢一掃,逼退了絡(luò)腮胡子。

    他臉上帶著一副金色面具,可見不是衙門的人。有時遇到棘手的案子,匪寇武功高強的,衙門就會請一些武林高手來幫忙。這些人不便暴露身份,或是不愿多惹是非,就會戴著面具。

    靜淑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看著那個高大男人的背影,他忽然轉(zhuǎn)過頭來朝著自己看了一眼。雖是隔著面具,但是靜淑能看到他的眼神,里面有來不及掩飾的關(guān)切和焦急。

    是他。

    他還穿著三朝回門那日的衣服,雖是戴了面具,但是她劇烈跳動的心一直在告訴她,是他。

    靜淑垂眸穩(wěn)了穩(wěn)心神,摸摸自己臉上的面紗,還好,急中生智用帕子蒙住了臉。這樣不算給夫家丟臉了吧?

    他只看了一眼就回過頭去,抵擋殺過來的飛賊,卻不肯遠離馬車,牢牢地護住這一片地方。

    看著他閃轉(zhuǎn)騰挪的身影,靜淑心底安靜踏實了,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就像那年困在山洞里,忽然見到親人的感覺。是劫后余生的慶幸,也是有人保護的安全感。

    三九天的寒風(fēng)吹到臉上生疼,冷的向掉進了冰窖,手上的暖爐似乎都是冰涼的,可是靜淑心里卻升起縷縷暖意。她一點都不覺得冷了,被人保護的感覺,就像江南的太陽,暖暖地照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