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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淑女誘夫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王康回想剛才那兩個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剛才一直插不上話,此刻搶著說道:“誰說不是呢,興許剛才九王妃帶來的姑娘里就有你未婚妻。她們說話的聲音都是軟軟糯糯的柳州口音,也活該郭凱那小子沒福,聽說本來是要賜婚于郭凱的,可是郭凱拿著那個小妾當寶貝捧著,硬是不要。這才便宜了你。”

    周朗腳步一頓,臉色驟變:“你說什么?原是要賜婚郭凱,他不要才給我的?”

    王康一看闖了禍,嚇得不敢說話了。郭凱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王康也是偶然聽說的。

    司馬睿趕忙打圓場:“你別聽他胡說,這是緣分,是你和高家姑娘幾世修來的緣分。”

    周朗已然暴怒,把拳頭攥的咔咔直響,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知道,祖母怎么會惦記著我?果然是人家不要的,才給了我,我這就去跟他們算賬,這媳婦我不要,我回涼州自己娶一個。”

    周朗轉身就走,像一陣旋風一般迅速消失,司馬睿拉都拉不住。

    跟姨母復命,司馬睿自然不敢說事情的真相,只說是有小廝來叫周朗回家。九王妃聽說周朗到了后花園門口又急匆匆走了,嘆了口氣,只能認了。這次不能見面,就等洞房花燭夜吧。

    第3章 出閨成大禮

    因來年沒有立春日,就是民間俗稱的寡婦年,所以在年底扎堆成親的就特別多。

    周家與高家商議好的婚期就在臘月初二,三個多月的準備時間有點倉促。兩家各自忙的人仰馬翻,把三媒六禮各種程序走齊了,也就進了冬月了。

    最讓靜淑安心的是互換庚帖之后,發現兩個人的八字甚是相合,是相宜相生的好兆頭。孟氏也因此喜上眉梢,身體略有好轉,便起來忙活了幾日。

    “娘,明日就離開柳安州了,我想再跟娘睡一晚,做一回小丫頭。”靜淑眼里含著淚,拉著母親的手依依不舍。

    孟氏點點頭,瞧著溫順的女兒,也滿是擔憂。

    娘倆兒躺在一張床上,輕聲細語地說著貼心話。

    “靜淑,你是個知禮懂事的好孩子,娘對你放心。只盼著那周朗是個知冷知熱的人,能疼妻愛子,也就夠了。”孟氏低聲道。

    “娘,這輩子嫁給爹,您后悔嗎?”靜淑突然問道。

    孟氏一怔,沒想到女兒會問這樣的問題,沉思了一會兒道:“不后悔,這就是娘的命。當年你祖父任柳州牧臺的時候,你爹是柳安州的少年英雄,有他在,不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吧,起碼街上沒有地痞流氓敢惹是生非。哪個少女不仰慕英雄呢?高家來提親的時候,娘偷偷地歡喜了好久。你爹他不常回家,是因為軍務在身,沒有辦法。”

    “娘,我依稀記得小時候沒人時,您會叫我的乳名暖暖,為什么后來不叫了呢?就像可兒,不就是把乳名叫到了大么。”

    靜淑出生在冬天,那一年出奇的冷,孟氏生孩子疼的死去活來,丈夫卻不在身邊,晚上抱著孩子,她總是覺著冷。哄孩子的時候,自然就喚她“暖暖”、“暖暖”,可是她怕被別人聽到,怕別人猜透她的心思,從不敢在人前叫。后來,靜淑長大記事了,就不叫那個乳名了。

    “先別說這些了,有件重要的事差點忘了,”孟氏起身,從紅木箱子的最底層拿出一本小冊子,撥亮了蠟燭,讓靜淑坐起來瞧。“原該大婚前一日才教導你夫妻之事的,可是母親這身子骨經不起長途顛簸,既去不了京城,就只能今晚讓你看著壓箱底的東西了。”

    靜淑聽彩墨提過,出嫁前母親會給一本很特別畫冊,究竟怎么個特別法,她沒有細說,只是丹鳳眼中流轉出異樣的神采。

    細白的手指翻開冊子,闖入眼簾的是一男一女兩個赤條條的人。靜淑手一抖,根本沒看清他們在做什么,就把冊子扔了出去。

    孟氏也是個臉皮薄的,看女兒捂著臉在不肯看,連耳朵根都紅了,自己也覺著很不自在。

    “靜淑,誰家女兒出嫁的時候,都有這一遭。第一次會很疼的,以后就好多了。娘……也不知該怎么說,你還是自己瞧瞧吧,免得到時候不知所措。”孟氏紅著臉撿起冊子,塞進女兒手里,自己卻不好意思地臉朝里躺在了床上。

    靜淑捧著巴掌大的小冊子,手抖成一團,手心燙的厲害,根本不敢打開看。又怕不學習,洞房花燭夜會有失禮之處,便緊咬著唇,強迫自己打開一頁。

    她努力睜開緊閉的雙眼,強迫自己看清楚。看到畫上的男人一手摸著女人胸前的柔軟,一手捧著臉頰,兩人嘴對著嘴,下面有男人身上的一個大東西半杵進女人身體。

    原來夫妻之事就是這樣啊?那她寧愿不要。

    靜淑合上冊子,捂著小鹿亂撞的心口,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急喘的呼吸。

    太羞人了!

    自己的身子,沐浴的時候都不好意思讓丫鬟看,怎么能讓男人看呢?而且還又是摸又是啃的。

    靜淑默默嘆了口氣,“娘,我不想嫁人了。”

    孟氏回過頭來,擔心地瞧瞧女兒,把她手里的小冊子收回箱子里。哄著女兒躺下:“怎么能不嫁人呢,倫理綱常你都忘了么?別胡思亂想了,嫁人以后,事情多著呢。伺候公婆,相夫教子,這床榻之事僅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已,就算再羞恥,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切記以夫為天,他想要,你就要給。他不想要,你也不能強求。”

    “是。”靜淑低聲應了,心中翻騰的厲害。

    第二日,天明出發,由二叔和二嬸送女出嫁。陪嫁的兩個大丫鬟是素箋和彩墨,本來彩墨的丈夫失蹤,是個不吉之人,高家不想讓她去京城。可是靜淑知道,若是自己不帶走她,可能她婆婆還會來找她麻煩,而且彩墨是過來人,當自己遇到一些夫妻間的難題時,剛好可以詢問她。

    管事的孔嬤嬤是最嚴厲的教習嬤嬤,孟氏擔心靜淑年輕不知事,怕她失了禮數,才讓孔嬤嬤跟去照應十來天,等靜淑熟悉了郡王府的規矩,孔嬤嬤再回來。

    進了京,日子過得更快了,轉眼便是臘月初二。

    穿上親手繡的紅嫁衣,梳妝打扮妥當,屋里的女賓都嘖嘖稱贊。九王妃拉起靜淑的手,笑道:“咱們靜淑是柳安州最美的姑娘,是今日京中最有福氣的新嫁娘。瞧瞧這眉眼、身段,今天晚上一掀開紅蓋頭,阿朗就得樂開了花。”

    按照習俗,需邀請一位兒女雙全的貴客當送女客,今日高靜淑的送女客便是九王妃,能請得動九王妃是高家莫大的臉面。

    驃騎將軍高博遠在前廳等著女兒,看著美姿容又落落大方的女兒,不禁點頭微笑。

    門外的催妝詩已經喊得熱火朝天,吉時到,鳴響了禮炮。

    “以后到了夫家要孝敬公婆,善待兄弟姐妹,相夫教子,美滿一生!”面對父親的殷殷囑咐,靜淑眼圈一紅,險些落淚。哽咽著道了一聲“是”,便出門上了花轎。

    拜過天地,入了洞房。喜娘唱過撒帳歌,說著吉利話去了,屋里便只剩下主仆四人。

    “姑娘,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啊,忙了一天也挺累的。”彩墨體貼地幫靜淑揉揉肩。

    “胡說,什么吃東西,蓋頭還沒揭呢,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姑爺來。”孔嬤嬤板著臉訓斥,就知道這兩個小丫頭不懂事。

    素箋在一旁嚇得一抖,垂著頭不敢說話,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彩墨無奈的扁扁嘴,也站到一邊去了。

    這一坐就是一個時辰,靜淑怕頭上的蓋頭掉了,一動也不敢動,只覺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彩墨終于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其實可以先溜達溜達,一會兒姑爺來了,再坐在那不就行了?”

    孔嬤嬤橫了她一眼:“你成親的時候,自己偷偷把蓋頭拿下來,吃了些東西又坐回去的?”

    “對呀,其實也沒關系的,反正新郎官來之前把蓋頭蒙上不就行了。”彩墨不太在意這些規矩禮儀。

    “新婚之夜,做這么不守規矩的事,必定不吉利。”孔嬤嬤冷臉道。彩墨撅了噘嘴,沒敢回話,若是再說下去,嬤嬤肯定要說自己的丈夫出事都是因為自己不守規矩,破壞了運道。

    靜淑安安靜靜的坐著,肚子餓得都癟癟的了,她真擔心一會兒新郎官來了,若是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自己是不是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趁孔嬤嬤出恭的空檔,彩墨跑到靜淑耳邊低聲道:“剛才我們都瞧見姑爺了,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兒郎。”

    孔嬤嬤不在,素箋的膽子也大一些,插嘴道:“模樣是出挑的,就是瞧著性子有點冷。”

    彩墨胸有成竹地說道:“你不懂,那是新郎官緊張,裝高冷呢。一會兒掀了蓋頭,瞧見咱家姑娘的模樣,他肯定要急吼吼地洞房了。越是面上冷的男人,到時候越是……”

    彩墨沒好意思接著說下去,只用帕子掩著嘴嗤嗤地笑,靜淑心里卻因此咚咚直跳。

    她從沒有這樣熱烈地期盼一個人趕緊出現,在腦海里想了千百種他的樣子,終于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喜娘引領著喝得暈乎乎地新郎官進了洞房,嘴里說著吉利話。

    靜淑掩在寬大袍袖里雙手緊緊絞在了一起,心跳如鼓。

    喜娘在一旁笑著說道:“新郎挑紅巾,如意又稱心。”眼前一片大紅里探進了祥云玉如意的一端,然后一片明朗。

    靜淑按捺不住怦怦的心跳,馬上就要見到人了,卻不敢抬眼。男人靜靜的站著,燭光中高大的身影很有壓迫感。

    靜淑覺得臉上快要燒起來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頭看向自己的夫君。

    嬌羞的眸光,凝入那雙深邃的黑眸里,男人英挺的劍眉一挑,一抹驚艷與驚喜轉瞬即逝。

    她的夫君,不是表哥那樣溫和白皙的書生,也不是虎背熊腰的武士,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充滿著陽剛之氣,英挺的劍眉、深潭般地黑眸,高挺的鼻梁,剛毅的唇角,寬肩窄腰,高大英挺。想象了多少種他的樣子,都不及眼前的男人好。

    多日來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圣旨賜婚,無論男人多丑,她都得嫁。可是這男人不丑,甚至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英俊挺拔的一個。

    靜淑抿抿小嘴兒,低下頭微微一笑。

    喜娘見了新娘子容貌,也歡喜一笑:“圣上賜婚、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真是天設地造的一對呀,請新夫婦共飲合巹酒。”

    喝了合巹酒,結了同心發,小夫妻倆坐在桌邊共進晚餐。

    “新娘子吃個餃子吧,生不生?”喜娘問道。

    “生。”靜淑羞得滿臉通紅,咬了一小口生餃子,想看一眼夫君,眼光流轉到半路上,終究覺得不好意思,又轉過頭去。

    喜娘瞧瞧美得像一朵鮮花一般的新娘子,又看看愣著神兒不知在想什么的新郎官,笑嘻嘻地說了幾句吉利話,出去領賞了。

    周朗靜靜地瞧著她,心里漾開了層層漣漪,暗罵自己沒出息。今日周家都沒敢安排鬧洞房的人,就是怕他進了洞房借酒撒瘋。其實他還真是打定了主意要鬧,自從跟長輩攤牌大鬧之后,他就被禁足看管起來,這幾日被父親逼著在母親牌位前發了誓,他才沒有大鬧婚禮。

    在賓客面前走完了過場,沒丟周家的臉,也沒有對皇上不敬,這就完成了對母親的承諾,他可沒打算真心實意地對這個祖母硬塞給自己的新娘子好,進了洞房,就沒必要再裝了。

    可是這個初次見面的新嫁娘,讓他很意外!

    第4章 洞房陌生人

    靜淑垂著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飯,不用轉頭,她也知道身邊那一道幽幽的目光一直籠罩在自己身上。沒有彩墨說的那么熱切與焦急,卻也始終不曾離開。

    “夫君……不吃飯么?”靜淑被看的實在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轉頭問道。

    周朗默默地與她對視,直到姑娘羞澀的轉過頭去不敢看他,才懶散地吐出兩個字“不餓”。

    彩墨在一旁觀察著姑爺的表情,覺著有些奇怪。見到這么貌美溫婉的新娘子,哪個男人能不動心的?可姑爺這表情,貌似也很喜歡,卻又在掙扎什么,總之是像霧像雨又像風,讓人捉摸不透。

    素箋在一旁整理床褥,把上面的棗栗子花生等物收在金漆盤子里,放到一邊的床頭柜上。又展開大紅的百子被,在粉色富貴牡丹的褥子上,鋪了一方潔白的素帕。

    周朗望了一眼,沉聲道:“那是什么玩意兒,拿走。”

    素箋怔愣地看了姑爺一眼,轉頭看向孔嬤嬤。

    “姑爺,這是洞房花燭夜都要用的,不能拿走啊。”孔嬤嬤客氣地說道。

    “怎么不能,我說能就能。”周朗梗著脖子,蠻橫說道。

    靜淑停了筷子,看看變了臉的丈夫,心里剛剛消停的小鼓又敲了起來。

    “那是長公主專門命人送來的,若無此帕,明日新婦怎么見舅姑?”孔嬤嬤有些生氣了,這貞潔帕是用來承接新婚之夜的落紅,明日拿給長輩一瞧,才能證明新婦的清白。家家如此,并非特例,怎么姑爺如此不通事理。

    若她不提當家祖母長公主,周朗還不至于發怒,他只是想找個由頭試試自己說話好使不好使。他只是想知道這個可人的小媳婦心里究竟是不是裝著自己,還是早已被祖母收服,跟他們一伙來整治自己的。

    周朗歷聲道:“長公主送來的又如何?爺說不用就不用。”

    靜淑嚇得站了起來,擔憂地看向孔嬤嬤,低聲求情:“嬤嬤……”

    彩墨了解孔嬤嬤死板的性子,就想勸勸姑爺,畢竟洞房花燭夜的男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姑爺,你可能不知道這帕子是干甚么的,這真的是有用的,誰家洞房花燭……”

    “閉嘴,”周朗冷聲打斷,“你當爺傻么?爺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爺不想用。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難道睡過之后,爺會不明白嗎?”

    周朗說的硬氣,其實他也沒睡過女人,并不知道什么樣,但是他就要較這個勁。

    孔嬤嬤真的生氣了,看著體面冷靜的姑爺,居然如此不守規矩。“姑爺,竦萃丘冢,禮不廢也。新婦進門,不只是伺候丈夫一人。更重要的是孝敬長輩,教導孩子。若是從第一天就壞了規矩,以后如何在長輩面前立足。請姑爺遵照禮法而行。”

    周朗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看向高靜淑。

    靜淑忽然想起九王妃跟自己說的周家的情況,當家祖母是當今圣上的親jiejie——昭華長公主。周朗的父親是衍郡王周添,而現在的郡王妃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當年,周添、郭翼、褚文淵是京中最好的馬球社——追風社的三大領隊,來往也很頻繁。周添在褚家見到了褚文淵的meimei褚文惜,一見鐘情,就要求娶為妻。可是,母親長公主已經為他物色好了現在的郡王妃崔氏,雙方僵持不下,最后以平妻之理一起娶進了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