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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花照云雁歸(重生)在線閱讀 - 第37節

第37節

    只聽大夫一聲抽氣,驚愕的看著眉頭緊鎖的傅星落:“二公子這傷,可比大公子嚴重多了,這,這肋骨似乎……快快快,別站著了,得躺下接骨啊。”

    大夫這一聲喊,嚇得蕭氏和傅新桐都愣住了,傅慶昭也走過來,擔憂道:“傷著肋骨了?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呢,不要命了嗎?”

    傅星落的表情有點無辜:“我,我忘了。也不怎么疼。”

    估摸著是看見蕭氏的眼眶紅了,傅星落趕忙又追加了一句不疼,傅慶昭哪里容他這樣逞能,立刻和大夫一起把傅星落給扶著進了門,躺到里面的軟塌上去醫治了。

    “你們也別跪著了,都起來,不是你們主動惹的事兒,就沒什么好怕的,都說說,可看清了那惡少的長相,若官府詢問,你們可否說的清楚特征來?”

    傅遠這是要走公家路線——報官。

    一個年級稍微大一點的子侄上前怕道:“能,那打人的惡少,我們都認識,是隔壁書院的王碩,他舅舅是當朝韓首輔韓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是條漢子!敬他一個兩分評吧!!!!

    第39章

    第39章

    聽到韓首輔韓大人,傅新桐眉心一蹙,目光立刻轉向了傅遠,只見傅遠捻須的手也放了下來,擰眉沉聲問:

    “什么?韓首輔?”

    傅一平見傅遠的臉色變了,也有些害怕,鼓足勇氣點了點頭:“嗯,正是韓首輔,那王碩是他的外甥,素來便是個欺行霸市的惡少,我們都認識的。”

    傅一平是淮北旁支家送來京城讀書的,今年十六歲,性格穩妥,從不惹是生非,今兒算是趕上了。

    “那王碩可知你們是誰?”傅慶城隨即追問。

    傅一平有些緊張:“應,應該是……知道的,咱們家學就在他們書院隔壁,時不時的也能遇見,但起這樣大的爭執,還是頭一回呢。”

    傅一平的回答讓傅遠陷入了沉思,傅慶城拿不定主意:“爹,您看咱們還……”

    ‘報官’兩個字,傅慶城沒說出來,傅遠卻是懂的,沉吟片刻后,才蹙眉沉聲道:“先等兩日再說吧。”

    這個等兩日的意思,約莫就是不想為這事兒和韓首輔正面懟上,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韓首輔如今只手遮天,在朝中呼風喚雨,傅遠是太子太傅,雖官居一品,可說到底手中權力有限,正面與韓家為敵,絕非明智之舉,所以,傅家的這個虧,興許就只能忍下不發了。

    傅慶昭從廳中走出,正好聽見了傅遠說的話,自然明白意思,傅遠與他問傅星落的傷勢,傅慶昭回:“斷了根肋骨,大夫說好生休養的話就不礙事。”

    傅遠點頭表示知道了:“好生養著,別落下病根兒。”

    傅慶昭應下是之后,便讓蕭氏進去瞧傅星落,傅新桐自然一起進去,回頭看傅遠他們站在門外,暗自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跟韓家對著干,犯不著做那炮灰,反正用不了多久,韓首輔莫名暴斃,韓家自然就會沒落了,傅家現在去不去討公道也就沒什么要緊了。

    傅星落受了傷,這個年都只能躺在床上度過,可把這位小爺給急壞了,正月里就發了一通脾氣,說要下床,要出去,被蕭氏給懟了回去,說他們兄妹存心不讓她好受,小的病剛好,又輪到大的,如今還不聽話,真是前世欠他們的云云,把傅星落給震住了,憋悶著在房里,再不提出門的事兒,姑娘似的養了好多天。

    傅新桐年前病好了,正月里倒還算自由,跟著傅慶昭和蕭氏后頭走親戚,因為他爹才名在外,都知道他明年要參加殿試,他是大學士騰易唯一的關門弟子,之所以拖到明年考殿試,也全都是因為這個騰大人,他對傅慶昭十分愛護,寄予厚望吧,老先生終于松口,幾乎是給了所有人一個預告,預告傅慶昭明年的輝煌,所以,在這個新年中,傅慶昭的應酬,居然比傅遠還多,儼然已經是政壇新貴的架勢。

    傅新桐自然是隨著蕭氏在各府女眷中行走了,蕭氏身份貴重,卻平易近人,性子和軟,在眾夫人中算是一股難得的清流,傅新桐相信,只要傅慶昭平安無事入了朝,那蕭氏在貴婦圈中的地位就一日不會落地,朝堂和后宅,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官家夫人們在這方面的敏感絲毫不亞于在朝當官的男人。

    正月里大人們忙著應酬,傅新桐這樣的孩子也就是跟著吃吃喝喝,跟平日里不常見面的親戚孩子說說話。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直到初八那天,事情就來了。

    一大早門房就去了主院通傳,說是有訪客上門,傅遠一開始并未在意,年里有方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誰知門房說了個名字后,傅遠就徹底震驚了,親自從主院迎了出去,因為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當朝首輔韓大人。

    韓玉庸年輕有為,不過四十便成為了權傾朝野的首輔大人,自有其一派從容的氣度,傅遠將他迎進門,在花廳中接待,丫鬟斟茶的空檔,傅遠看了一眼跟在韓玉庸身后進門,被五花大綁的一個年輕小伙子,那年輕人臉上有點傷,不太嚴重,垂頭喪氣的樣子。

    又看了一眼跟在韓玉庸身后而來的俊美少年,傅遠認識這個站在他身后的,便是韓玉庸的長子韓進臣,因為韓玉庸成親頗晚,二十五六歲才有的第一個兒子,素來十分珍愛,走到哪里都帶著,各方面都以最好的條件培養,傅遠從前見過他幾面。

    丫鬟斟茶后,傅遠對韓玉庸比了個‘請’的手勢:

    “韓大人請喝茶。”

    韓玉庸同樣回了個禮,然后端起了茶杯,從容喝了一口,這才放下說話:“今日冒昧前來,還望傅老莫要見怪。”

    傅遠擺手,客氣道:“哪里哪里,韓大人親自前來,是我傅家的榮幸,不知……所為何事?”

    傅遠總不會相信,這廝是來給自己拜年的,其實看到院子里的那被捆少年,傅遠心里就有點數了,但不好說破,遂問道。

    韓玉庸臉上現出一股怒氣,指著院中被捆少年,怒道:

    “傅老見諒,那王碩是我外甥,素日被我那無知的jiejie寵壞了,成天惹是生非,我教訓過好多回,卻抵不過他母親的溺愛,前些時日,他與貴府公子當街發生爭執一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連夜審問之后,才知這混賬小子做的好事,今日特將他綁來,聽從傅老處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絕無二話。”

    韓玉庸一番話說的正義凜然,聽得傅遠直搖手不答話,韓玉庸瞧著傅遠不動,便猛地站起,大刀闊斧走到門外,傅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見韓玉庸從手下那里接過了一條馬鞭,二話不說,走到王碩跟前兒,毫不手軟,劈頭蓋臉就抽了起來,抽的那皮糙rou厚的王碩嗷嗷直叫,當場就跪了下來,卻是只敢嚎叫,越嚎越慘,就是不敢躲避,把自己寬厚的背完全露在上面,讓韓玉庸抽個痛快的感覺。

    傅遠哪里能讓韓玉庸在自己府里教訓子侄,趕忙上前阻止:“使不得使不得,韓大人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啊。”

    韓玉庸本來就是做給傅遠看的,既然傅遠上前阻止,那他推辭個兩回也就作罷了,韓進臣在旁邊看的心驚,韓玉庸收手之后,他就趕忙彎下身去把王碩給扶了起來,王碩被打之后,垂頭喪氣,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可見韓玉庸在他眼里是個不可違抗的角色。

    “傅老哇,子恒是真慚愧,府里出了這么個混賬東西,聽他說,那日他手下那幫人將府上幾位公子都打得不輕,我恨不得當場就結果了他,留著禍害,可我那jiejie就他這一根獨苗,又是哭又是求的,我從小父母過世的早,便是jiejie將我拉扯大,留他一條小命,權當報了jiejie的養育之恩,我今日捆他前來與傅老誠摯道歉,還望傅老大人大量,莫要與他計較。”

    韓玉庸親自綁人前來道歉,的確有些出乎傅遠的意料,若是不給面子,實在說不過去,陪了個笑就點頭了。

    “也沒有韓大人想的那么嚴重,不過是幾個小孩子打打鬧鬧罷了,哪里會真的記恨,我那兩個孫兒也只受了些輕傷,不礙事的,韓大人別往心里去了。將他領回府去,好生養著吧。”

    傅遠說完這些話,便算是將這回的事情徹底放下了,原以為韓玉庸要就此離開,沒想到他話鋒一轉,又道:

    “管這混賬東西做什么。倒是府上令孫因此受傷,我總要去探望過才放心的,是我這外甥惹的事,我要他親自去給令孫賠禮道歉。”

    傅遠愣住了:“這……就不必了吧。”

    韓玉庸未說話,扶著王碩的韓進臣便從旁勸道:“傅老太爺就成全我表哥吧,他那日打人回去之后,心中便難安,一直想要與府上郎君道歉,尤其是府上二郎君,聽聞他還斷了根肋骨,若表哥不去道歉,實在說不過去啊。”

    韓進臣今年十五,身量頗高,天生的衣服架子,模樣十分俊秀,臉上總是掛著讓人感覺很溫暖的微笑,眼睛里透出的也是清澈誠摯的目光,既然一個孩子都這樣說了,那傅遠便不好再拒絕了,最后一番商討之后,才決定由管家領著韓進臣,押著王碩前往商素院去,韓玉庸與傅遠在主院里喝茶等候。

    下人們早就先一步跑著去商素院將主院的情況告訴了傅慶昭,傅慶昭正好在傅星落的房里督促他背書,傅星落雖然不能下地走動,但每日該背的書一點不能松懈,苦不堪言中,下人的話傳完之后,傅慶昭的眉頭就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