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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125節

第125節

    在山頂上看不到的地方,他知道農學院還從附近的村子里租了一些田地。其實試驗的田地和牲口中,也不是每一樣都能讓人如意的。但是就目前來看,確實得到了一些能夠提高產量的行之有效的辦法。秋收還沒有開始,畝產量還沒法統計出來,不知道確切究竟增長了多少。但是只要眼睛不瞎,誰都看得出來農學院的幾塊試驗田長得格外得好。

    農為國之本。河州又是魚米之鄉。

    在河州種田絕對不是像在北涼那樣,畝產過了七十斤就能夠張燈結彩,高喊著豐收的。甚至北涼種地的收成,根本就是為了能夠讓朝廷給北涼少貼補一點,那點產出連自家吃的都不夠。

    河州不一樣。河州是大商的糧倉之一。朝廷糧倉內的糧食,少說也有四分之一,甚至在某些特殊的年份達到三分之一左右的糧食,都產自河州。

    河州每年的糧食產量,直接關系著大商第二年的各種安排。

    王知府說到這點,白正清也不由得點頭:“王大人說的是。不過王大人在河州的任期馬上就要到了吧?別處的水土和河州可不一樣,咱們農學院好像還沒研究到別的州,學子們年紀輕經驗不足,恐怕是幫不上忙了。”

    王知府咬牙,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勞煩白先生記掛。秋收過后就要返京了。”接著他是留在京城里當個京官,還是繼續到別的州當個知府,還得看情況。

    因為書院的興建,他的政績若是運作一番,并不難讓他更進一步。但是看著如今河州眼看著就要一片大好的情勢,他又有些舍不得走;又覺得在地方上能夠興學興農,也是能夠讓人一展長才的事情。

    河州勢力盤根錯節,但是難得的在書院一事上面都持同樣支持的態度。甚至他了解到今年書院準備招收的第二批學子中,會有幾個名門望族嫡支的子弟入學,到時候……好吧,有著書院這些先生們和山長在,書院是不愁生源的。

    而且白河書院的師生們對書院都是交口稱贊,除了農學院的學子家長們抱怨孩子們黑了之外,其余就沒有一點不滿意的了。

    學子們不至于親自動手耕田施肥養雞養鴨,但是各方面蹲地頭的記錄和指導絕對不會少。

    如今的這些學子們,讓他們大略地指點一下河州地區的種植方法,問題不大。但是讓他們去別的地方要去把這邊的方法生搬硬套,那恐怕結果不會樂觀到哪里去。

    王知府轉念一想,學子們不行,不是還有先生么?不過農學院的院長是林和誠,林老頭還是很難搞的。

    王知府長長嘆了一口氣,干脆把這些事情給放下了,轉而和白正清請教起學問上面的事情。雖說他現在官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早就已經無需科考,但是白正清不僅學問上非常厲害,他幾十年走南闖北,見識廣博見解不凡。要不是礙著一點點臉面,他都有心叫白正清一聲先生,當然以白正清的眼光,恐怕是不會認他這么一個學生的。

    白正清到時無所謂。王知府出身官宦,當官的時間長,見識多,他也不是一無所獲。再加上他的學生胡澈也在當官,他這個做先生的,在仕途方面能夠給予學生的幫助有限,倒還不如這個王知府。

    王知府走的時候,白正清送了一包胎菊茶。不值錢,不過是農學院里隨手栽種的,如今這個時令喝著剛好。

    他們教書匠嘛,都窮。

    胡澈沒跟王知府一塊兒走,又跟著白正清在書院里面轉了兩圈。

    “王知府走了,你該升任河州知府了吧?”

    胡澈微微皺了皺眉:“還不好說。論資歷,我可差得遠了。本來我就升得快,若是馬上就升知府,還是在河州這地方,恐怕很多人都會跳出來反對。”

    白正清一臉不屑:“一群尸位素餐,只會論資排輩的蠢材!”在他看來,那當然是誰行誰上。胡澈這一年來在河州做得很好,在協調當地勢力上面,做得比王知府也不差。王知府一走,由胡澈這個熟手來掌舵,總比不知道哪兒弄來個生手要好。

    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他讀書人的想法。而且全天下也不是說只有胡澈能當好河州知府了。不過想想總覺得不痛快,如今河州的大好局面可以說是胡澈一手打造,可若是來了一個知府,那功勞肯定要被搶走不少。

    胡澈大概有點猜測:“升知府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朝廷應該會在其它方面給我一點補償。”究竟是什么,他也不太好說。

    白正清搖了搖頭:“轉完了,回去吧。”

    “嗯。蛋蛋已經在家里等著了。今天他說要親自做幾道菜……”

    白正清聽著胡澈笑著絮絮叨叨,一直到車輪滾動,忍不住打斷:“你啊,還是早點升官的好。蛋蛋總不能一直這樣在家里帶孩子帶兔子的,連個姑娘家都還時不時能參加個花會詩會的呢。”

    胡澈的笑臉頓時就掛不住了,陰沉著臉說了一句:“學生知道。”

    一直以來,他們并沒有跟白正清說過林淡裝病的事情,但是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白正清又不是傻瓜,怎么會看不出來?就連林淡背后裝病的緣由,不用說他也能估摸清楚。

    北涼條件那么差,林淡還能時不時出去轉悠一圈。可是到了條件不知道好上多少的河州之后,林淡也就是準備造書院的時候,到這亂石灘上來轉了一圈,剩下的一年里面,根本就沒出過門。

    他當然知道林淡有多活潑好動,可是如今哪怕是在宅子里,林淡也得裝著病。

    可是他什么時候能夠擁有足夠護住林淡的勢力呢?一個同知,根本想都不要想;就是當了知府,也算不上什么。他現在唯有努力往上爬罷了。

    白正清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有沒有想過讓蛋蛋在莊子里住,林家京郊那個溫泉莊子挺好的,地方小,人也好控制,還能借著養病的名頭。到時候雖然外出方面恐怕還是不便,但至少在莊子里面不用怎么避著人。”

    胡澈不吭聲。他當然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想過讓林淡干脆在北地暫且不用回來。至少在北地的話,有蔡國公府在,就算是出上一點紕漏,也完全遮掩得過去。

    可是,他不想和林淡分開,一點都不想。

    九月底,河州新任知府魏大人抵達河州,交接完畢后,王知府返京。

    十月,河州同知胡澈,兼任太子府少詹事。

    作者有話要說:  王知府 _ :給我幾個農學院的學子。

    白山長(⊙_⊙?):可是你都走了。

    王知府 _ :給我幾個工學院的學子。

    白山長o__o"…:你馬上就要被調走了。

    王知府╭(╯^╰)╮:那給我幾個商學院的總行了吧?

    白山長(╰_╯)#:啰嗦,給老夫滾!

    第183章 便宜不了

    胡澈自己也沒有想到,朝廷給他的補償竟然會是讓他做太子府少詹事。

    這個官職其實現在還只是一個虛銜,畢竟現在連太子都還沒有立。他就算是當了這個官,那也是遙領,并沒有什么具體事務需要負責。

    但是這個官職重要么?非常重要。

    尤其現在太子雖然沒有立,但是在誰是太子一目了然的情況下,這個位置幾乎就相當于閣老之于皇帝。甚至在重要性上,還猶有勝之。

    老皇帝已經是這把年紀,四個兒子里,大皇子明顯對皇位沒有任何企圖心,二皇子謀逆已經伏誅,三皇子是個瘋子,也就四皇子了。

    可是如今太子詹事沒人任命,反倒是先出了個少詹事……胡澈捏著暖手捂的爪子,微微一笑。

    暖手捂剛被胡澈打了一頓,本來癱軟在林淡懷里,結果一看到胡澈這幅樣子,立刻就掙扎著跳下地,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林淡被兔子烘暖的腿上頓時就是一涼,扯了一條羊毛毯子蓋在腿上,指責胡阿妮:“笑得這么老jian巨猾干什么?暖手捂都被嚇到了。”

    什么老jian巨猾?胡澈皺著眉頭對著林淡就是一瞪,威脅地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腰側的癢癢rou:“會不會說話?欠教訓是不是?”

    林淡下意識地扭過腰。不過椅子總共就那么點大,他躲也躲不到哪里去,笑嘻嘻地討饒:“澈哥我錯了。”

    “那說句好聽的。”

    “嗯……我想想啊。”林淡低頭沉思,眼前一亮,“老謀深算!”

    果然欠教訓!胡阿妮逮著林淡就撓:“老什么老?哥哥和你一樣歲數好嘛!”

    除非是把椅子拆了,否則林淡那是想躲都沒地方躲,很快就被撓成了一團,抱著肚子笑得直抽抽,還嘴硬:“在我心里,澈哥你早就已經七老八十了哈哈哈哈……”

    七!老!八!十!

    胡澈額角一跳,把林淡抱起來一團,毯子一裹,從書房抱進臥室,往炕上一丟。

    “哎!”林淡被嚇了一跳,炕可沒有床那么軟。

    結果胡澈根本就沒有把他丟出去,只是伸長了手臂做了個勢,很快就把手收了回來,低頭腦門貼著腦門一蹭:“怕了吧?”

    林淡扭頭:“哼!”必須不怕。

    胡澈笑了笑也沒追著鬧,抱著林淡坐到炕上,問:“整天在家無不無聊?”

    是有點。林淡瞅了一眼胡澈,眼睛一彎:“不無聊啊,我事情可多了。”

    這也是事實。他和胡澈手下的生意越做越大,關系網在短時間內已經遍布大商。快速發展帶來的一個弊端是管理跟不上。雖然他手底下得用的人不少,又有一大批人正在逐步培養起來,可是這都需要時間。每天關于這方面,他就得花費至少兩三個時辰。

    另外,前陣子小爹突然把小七小八又重新丟給他帶,加上一個蔡大頭,他每天帶著三個孩子學習吃飯玩耍。再加上一些零星的家務事,他一天下來也沒什么空閑。

    胡澈哪里會看不出林淡的意思。他抱緊林淡抿了抿嘴:“再過幾年就好。”

    “不急。”林淡伸手撐著胡澈的肩膀推開,表情難得嚴肅,“澈哥,我不著急,你也不用著急,穩扎穩打。”他有什么好著急的?雖然上輩子的時候,他對胡澈的仕途了解不多,但是他上輩子十八的時候,胡澈也就三十出頭,已經是二品大員了。這輩子胡澈起步比上輩子總要快一些吧?

    著急容易犯錯。仕途艱險,現在胡澈看著一帆風順,可是這樣的表現,卻是非常多的人努力的結果。

    “嗯。”胡澈平復下急躁的心思,“這個同知還得當兩年。兩年之后,或許是升知府,或許是回京……”命運在別人手中把控的感覺,越來越讓人感覺難受和厭惡。他有時候甚至會想著,干脆去把老皇帝給弄死。

    只是老皇帝執掌朝政多年,他胡澈連自己的一個情報網絡都還沒有理得多順暢,哪里能夠做到?恐怕但凡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就要累及家人。

    再說,老皇帝在位,就目前的情勢來說,對他還算有利。

    書院甫成立一年,眼前能夠看到的成果不過是微末。再有兩年時間,他要把白河書院的影響力擴大到整個河州。林淡說得沒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扎穩打。無論發生什么狀況,他都得先穩住如今的成果,之后才能考慮到今后。

    胡澈想明白了,身上的浮躁也沒有了。

    白正清再看到他的時候,點了點頭,沒有再去提他的事情,反倒是說起了書院最近的事情:“余道長在工學院里帶著學生們研究風濕,河州濕氣大,老寒腿的人不少。”

    胡澈皺了皺眉:“老寒腿難以根治,長期調養恐怕……”很少有富貴人家得這個病的。而得這個病的,基本上都是窮苦人家,根本就負擔不起長期調養的費用。

    白正清對庶務方面想的不多:“余道長的意思是,能不能把書院的醫館,弄成北涼那樣的?這樣能夠看得起病的人也多。”有先例可循,困難應該不大才是。

    胡澈卻搖了搖頭:“不可行。北涼才多少人?河州多少人?在北涼的時候,衙門就給醫館貼補,很多惠民措施,還得林淡掏錢才能施行。就這樣,醫館也就面前保證收支平衡罷了。在河州這里,如果要達到北涼的效果,醫館每年貼補的錢,不會少于書院一年的開支。”

    河州雖然富庶,可是如今大商國庫空虛,大部分稅收得上繳,再由朝廷分撥到手,才能花用。如果衙門靠著這么一點錢,那肯定是捉襟見肘。只不過歷代河州的官員自然有一些手段,截留、另立名目或者是干脆像北涼縣衙那樣另設進項,才能讓河州府衙看上去過得還不錯。但是要拿錢出來補貼醫館卻是不夠的。

    “河州的醫館都是私人設立。書院也是一樣。全河州的醫館不下上百,哪怕每個醫館每年只是分撥一百兩,衙門每年也要拿出一萬兩銀子來。至于每個醫館拿到的一百兩銀子,能夠做什么?現在上醫館來看病的,哪個不要花上十幾二十兩?”這還是往少了說。

    身體健康沒病沒痛的白先生木著一張臉:“那么貴?我看他們用藥,不都是地里面隨便拔兩根……”漫山遍野的野草,好像什么都能入藥。一般的大夫用的方子都是現成的,貴也就貴在草藥上面,可是大部分草藥不就是野草么?賣那么貴,憑什么?

    胡澈就開始給自家先生算一筆賬:“草藥首先需要人去采摘,采摘也有講究,不是隨便什么人,隨便走走就能采到的。采藥人在采藥的時候,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風險。他們往往還需要靠著采藥養活一家子人,給他們的錢不能少。”

    白正清點了點頭。

    “藥草采到之后,要經過炮制。不同的草藥炮制的方法不一樣。這些工費得出吧?”

    “確實。”

    “很多草藥本地沒有,要從外地運過來。往來運輸一樣得給錢是不?”

    “唔。”

    “哪怕是炮制好的藥草,在運輸和存放過程中,都會產生一些藥性流失之類的問題。這一部分錢得算進去吧?”

    “嗯。”白正清粗粗一算,這都還沒有算大夫的診金呢,看病確實便宜不了啊,“這個事情還是交給余道長來吧。老夫還是教書。”

    這么說著,白正清突然有點小心虛。

    其實他現在在書院掛著一個山長的名頭,實際上管理的是林淡手下的三個管事。三個人分別負責后勤、教務和對外項目。四個分院的院長特別能干,把自己的分院打理得井井有條,完全不需要他多cao心。先生的數量足夠,今年擴建后的課室也足夠大。

    但凡書院的學子,全都可以旁聽其它幾個分院的課程。非白河書院的學子,在辦理過手續之后,也能來書院聽課游學,不過這部分學子就沒辦法享受書院正式學子們的各項福利。

    這么一來,白正清需要開設的課程就很少。事實上,他現在每隔三天講一堂課。至于剩下的時間,他好像也沒干什么。天氣好的時候,在山頂的亭子里喝喝茶下下棋,或者到書院邊上的白河里泛舟。像現在天氣冷了,他可以在屋內畫畫圖寫寫字,有友人來訪的時候,還能燙上一壺酒,讓食堂炒上兩個菜……反正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胡澈不知道白正清這么一小會兒腦子里轉過來的彎,思路依舊停留在看病方面:“先生無需擔心這些。讓老百姓們看得起病,一來是要降低草藥的價錢,二來是讓老百姓多賺錢。這兩方面,都不是一日之功,也絕非書院和府衙的事情。學生必不懈怠。”

    白正清:學生如此努力,他這個當先生的也不能太過懶散才是。唔……蛋蛋說給他做的狼皮襖子應該做好了,釀的蜜桃酒應該差不多也能喝了,先看看去!別的再說吧~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武林高手的日常

    蛋蛋_|||:暖手捂去帶孩子!

    蛋蛋_|||:小棉襖你看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