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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105節

第105節

    過了幾天后,寧明倒是來了。

    他和之前的蔡聰一個樣,甚至比蔡聰還要狼狽,人清瘦了許多,精神看著倒是還行,只是洗過澡,吃飯到一半就睡著了。

    胡澈:“……”

    兩個人正正經經地說話,還是第二天胡澈下了衙門之后。

    寧明才剛起床沒多久:“見笑了。”在客人家里面,竟然睡得那樣遲,昨天竟然還直接在飯桌上睡過去。這要不是在同窗家,但凡有個長輩在場,都要抽他一頓。

    胡澈趕緊擺手:“寧兄說的是什么話。你為了小弟的事情奔走,小弟感激還來不及。”

    寧明這次是押運了許多兔子過來的,全都是林淡放在京郊莊子的種兔。另外隨行的還有幾個平時打理兔子和管理葵花田的農夫。這些農夫全都孤身一人,并沒有家累,顯然也是特意挑選過的,也一定做了許多工作。否則同樣是當個農人,在京郊怎么也比在北地好。

    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后,就聊起了這個話題,胡澈自然是感謝的。

    寧明卻連連拱手:“不敢當不敢當。其實也沒費什么事情。這些都是阿竹打點的,我就是湊個熱鬧,跟著隊伍過來看看罷了。”

    阿竹是林淡的書童。這一次沒有跟著一起來北地,而是留在京城當了個管事,負責林淡的各種產業的打理。有些他沒法做主的,還有林和誠留在京城的管事們可以協助。他們兩個的生意交錯的比較多,再說關系親近,哪怕林淡分門出去了,那也是自家人。

    本來寧明當然是打算跟著蔡聰組織的商隊一起走的,不過雖說商隊的貨物不少,但多半都不是活物。而且蔡聰走了之后,京城還留了一些收尾的事情,他干脆就一并處理了之后再過來,時間上就晚了一些。

    他說自己跟過來看看,那還真不是什么客氣話。和蔡聰組織的商隊不同,他這一路的貨物,就是林淡一家的,沿途都有管事打點。他說是押運,實際上也就是掛個好聽一點的頭銜,具體什么事情都不用做。開頭兩天還好一點,等過了兩天之后,他的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新鮮勁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心底還有一點堅持,恐怕就要打道回府。

    “這沿路還多虧大家照料。”寧明回想起這一路,忍不住就有些不想去想回程,“林弟呢?是不在,還是身體不好?”

    “前陣子身體不好,去學生家的牧場住著調養了。”胡澈面上的愁苦一點都不做假,“恐怕是暫時沒法和你見面了。”

    寧明一聽,也非常遺憾,問清楚林淡只是調養,并沒有病得多嚴重之后,他倒是放下了心。雖然說住在學生家里,可到底不是自己家,去拜會什么的恐怕不是很方便。尤其那學生還是小國公的兒子。如果方便的話,不用自己提,胡澈也會帶自己去。

    不過他來北涼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任務,可以多待一段時間。他和胡澈本來就是同窗好友,如今胡澈先行一步當了官,他也好趁機學習一下怎么治理地方的。他家并沒有人在朝,這種機會非常難得。

    胡澈沒想到還能賺到一個幫手,被自家夫人拋棄的抑郁舒緩了一些。不過朋友和老婆到底是不一樣的,要讓胡澈變得和以前一樣神采飛揚那不可能。

    寧明看了出來,不過只以為他是因為擔心林淡的身體才會這樣,只能寬慰兩句,也不好多說。

    倒是縣丞和主簿兩個人最近壓力有點大。他們兩個是文職,如今干得活卻還沒有一群學子好。從學問上來說,他們兩個是比不上這些舉人,但是多少年的為官經驗也不是白瞎的,怎么就全都給比下去了呢?

    幸虧胡澈不知道他們怎么想,否則就不會欣慰他們這段時間的努力,而是要鄙視他們在賭場和妓院的當官經驗了。

    寧明的能力比起在縣衙工作的學子們要強得多。別看他在京城的名頭,以前被胡澈林淡壓著,后來又被甄慢蔡聰壓著,但是作為實際cao作非常多的一個,對于一些物資調度人員組織的經驗,那是其他人遠遠不能比的。

    一些新手經常會犯的錯誤,幾乎在他身上看不到。胡澈著實省力了很多,開始真正把眼光落在了縣學上面。

    現在住在縣學里的,包括孟修在內的六名學子,只能算是借讀。縣學的先生,也就是白正清和他,那也只能是兼職。學子們平時除了在縣衙工作之外,還要兼顧學業,不少人都是挑燈夜讀,時間非常緊張。

    這些人的學業不能耽誤,他還得培養不說一些,最起碼也是一兩個能夠進入縣學讀書的本地學子,最低標準得是童生。

    白正清聽到他的困難,張嘴就嘲笑:“讀書又不是一日之功。再說事情你都做完了,后人還做什么?”

    胡澈猶如醍醐灌頂:“是,是學生太過想當然了。”他要是能夠在北涼待上個五六年,別說是一兩個童生,就是培養出一兩個秀才來,他也有信心。可是滿打滿算總共就三年時間,能夠讓這一地的老百姓吃飽穿暖,就已經時間緊迫了。

    至于讀書……倉稟實而知禮。只要老百姓們日子好過了,甚至有所余裕,那不用他多說,他們自然也會去讀書。就像現在林淡所開辦的學堂一樣,前來認字的老百姓們多不勝數。

    飯又不是一口就能吃飽的,還得一步步來。

    胡澈決定,和林淡搶生意!

    林淡的學堂屬于私塾,胡澈決定開一個公辦的書院。地方可以直接因地制宜地從縣學劃分出一塊來,若是以后不夠用,再重新換地方也不遲。

    寧明倒是挺看好的:“不如直接將學堂的蒙童們直接收錄過來,學堂以后專門教一些志不在功名的人。這樣精力方面也可以更為集中。現在學堂人員過于復雜,我看蒙童們時常被往來的聲音分散注意力,讀書的效果恐怕要打個折扣。”

    “這個……等蛋蛋回來之后,我跟他商量商量。”胡澈覺得這樣不錯,林淡應該也不會反對。換了以前他恐怕就直接給林淡做主了,但是現在他有些不敢。他和林淡是夫夫,是一家人,不能林淡叫他一聲哥,還事事都聽他的,他就能不顧林淡的想法,凡事還是應該有商有量的來。

    想到他之前做的事情,要不等蛋蛋回來之后,他再讓蛋蛋打一巴掌好了,總得讓蛋蛋先消氣才行。

    “嗯,這是應該的。”寧明倒是沒察覺到這個說法有什么不對,而是問道,“那山長人選,你心里有數了嗎?”

    “我自己來當山長就行。”胡澈早就想過了,“現在北涼的諸多事情已經都步入正軌,留給我做的事情并不多。總的來說,北涼就那么一點人。現在那三位也有點樣子了,事情盡可以讓他們去做。”

    寧明想到北涼的另外三個官,也忍俊不禁:“說的倒也是。這樣的話你當一當山長,也不是不行。反正在這兒又不是在京城,你也沒有那么多應酬。閑著也是閑著,當個山長,總好過每天在家里玩兔子。”

    什么玩兔子,那是自家蠢兔子老是要和他打架好嗎!

    說來也奇怪,那天暖手捂和應道長睡了一晚之后,就突然精神了,還精神過頭了,蹬腿的力氣都比以往大得多。要不是他知道應道長不煉丹,都要懷疑暖手捂吃了什么不該吃的“仙丹妙藥”了。

    然后他就被暖手捂蹭了一腿。

    寧明:“噗……咳咳。”他不是故意笑的!只是他剛還在奇怪,怎么說到兔子暖手捂就來了,看到暖手捂抱著胡澈的腿,也以為是在撒嬌,拱一拱什么的,雖然姿勢有點猥瑣,但是他又沒養過兔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現象,畢竟胡澈也沒阻止。

    可是接下來的腥膻味和胡澈褲腿上的那一灘什么,都表明了胡澈……的腿,被那什么了。

    暖手捂蹭完就走了,留下胡澈整個人都不好了。

    寧明想到胡澈的年紀,自覺把自己代入兄長的位置,不怎么誠心地安慰:“那個……春天了嘛,難免的。”

    去xx的難免啊!胡澈被安慰地回過神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先去換褲子,還是該先去把蠢兔子給揍一頓!他的腿是亂蹭的嗎?別說是他的腿,就是他的腿毛,每一根都是屬于他家蛋蛋的!

    “暖!手!捂!”胡澈咬牙切齒,對寧明鄭重表示,“晚上我讓鄭大廚做全兔宴!”

    “啊?沒必要吧?”他還記得暖手捂小時候那么大一點,這都養了幾年時間了,京城里的宅子里都給它一個單獨的院落,顯然是非常疼愛的,不過就是被“蹭了一腿”而已,沒必要殺兔滅口吧?

    胡澈說到做到,晚上果然是全兔宴,不過暖手捂還健在,兔子全都是獵戶那兒買來的野兔。暖手捂被綁在飯廳的柱子上,看著這殘忍的一幕。

    胡澈:“哼!”

    寧明有些下不去筷子,雖然他內心覺得有點好笑。

    白正清……作為一個武力值不如兔子的人,白先生暗搓搓地表示:該!

    余道長倒是難得從兵營回來了。最近兵營里沒什么人,沒人給他搬那些又多又重的石頭,他兩個徒弟年紀還小,搬不動。他倒是搬得動,但是不想搬,干脆回來仔細思考思考總結總結。

    他覺得自己的點石成金術大有長進,在改良過幾次配方之后,丹爐灰和泥修的房子和鋪的路面都堅硬了很多。可是想要點石成金,并不是硬一點就可以的,這其中肯定還有他忽略的部分。

    他一邊想一邊吃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應道長對“小友”的友情,也就是這樣了,根本就沒有搭救的意思,還有意見:“鄭廚子的手藝比起御廚來也不差了,就是貧道還是覺得蛋蛋做的更加順口一些。”

    暖手捂勢單力孤,嘁嘁搓搓地咬繩子,咬斷了也不跑,大概覺得柱子比較合心意,抱著柱子又蹭了一個三連發。

    胡澈覺得這樣不行,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暖手捂去了下屯村。那里住著從京城運來的所有種兔。

    為了防止被自家兔子再來點啥,胡澈干脆弄了個藤箱暫時把兔子關了起來,下了馬車之后對兔子諄諄教誨:“一會兒去找個姑娘,生一窩小兔子。”想想自己的情況,又補充道,“要是喜歡哪個小伙兒也行。”

    帶路的管事嘴角一抽,回頭看到跳出藤箱的碩大的兔子,不禁有點蛋疼菊緊。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兔房。采用新材料的兔房高大寬敞,種兔們經過幾天的修養之后,已經沒了一路過來的蔫吧,全都精神奕奕。

    只不過暖手捂的體型還是獨樹一幟。照料兔子的人是從京城過來的,對暖手捂也算是熟悉,他們一直遺憾暖手捂沒拿來配種:“喲,這是到年紀了?”

    胡澈嚴肅臉點頭:“是的。”吾家有子初長成,到了該嫁人……不對,是該娶媳婦的年紀了。

    暖手捂的賣相還是很不錯的。碩大的體型、豐沛濃密(稍稍掩飾了一點禿)的毛發,下地的時候就讓母兔子們一陣sao動。

    暖手捂也不怯場,蹦跳著到一個個兔籠子面前,跟皇帝選妃似的逡巡過一遍又一遍。一路把三個兔房都巡視過后,它才……從藤箱里抓了一個草谷餅吃。

    胡澈沒想到一路上它還沒吃完,打開藤箱看了看,被暖手捂一爪子摁住,然后蹲坐在藤箱蓋子上,兔視眈眈地看著他:“我就看看,又不吃你的。”

    暖手捂完全不相信他,消滅草谷餅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慢,一眨眼就把餅子給吃光了。

    胡澈干脆退后兩步,暖手捂才慢慢從藤箱上下來,又從里面扒拉了一個餅子出來,叼著進一個兔房,把餅遞給了一只雪白的兔子。

    慢吞吞跟在后面的胡澈,嘴角一抽。蠢兔子還知道送禮物,看來還不是太蠢。

    白兔子把餅子扔出了籠子。

    暖手捂:“!”

    它撿起餅子,再塞進籠子。

    白兔子立刻把餅子又推了出來。

    暖手捂:“!”

    白兔子又扔了一回,這一下餅子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幾瓣。暖手捂默默看著地上的餅子,突然就趴倒在了地上。

    胡澈突然就感同身受起來,都是被喜歡的人/兔子拋棄的對象啊。他蹲下身,摸摸自家蠢兔子的毛毛,剛想開口安慰,就被兔子抱住了手,一蹭……

    臥槽!胡澈趕緊抽手,然后看到沒有得逞的暖手捂就目露兇光,站直了去扒白兔子的籠子。作為一只體重好幾十斤,并且兼職信兔,職業打洞的兔子,暖手捂的破壞力遠超一般的兔子。

    對于這些種兔們十分牢固的兔籠,在暖手捂的激烈破壞下,竟然有了松動的跡象。

    胡澈顧不上洗手,趕緊把暖手捂抓開:“再喜歡也不能用強的。這個是原則問題!”

    暖手捂激烈掙扎:“嘰嘰!”

    陪著的管事忍不住噗嗤一笑:“大老爺您也太過講究。牲口而已,沒必要講這些。”難不成兔子看中了對象,也得三媒六聘?

    胡澈熟練地把兔子捆成一團,提在手上:“可是總不能強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最后胡澈和管事沒能達成共識,暖手捂的問題又實在很嚴重,他只能把兔子留在了牧場,自己回去給暖手捂籌措一些聘禮,譬如說草谷餅、新鮮的蔬菜,現在可能還有些果子之類的,回頭給暖手捂追求兔子。

    這時候的林淡也到達了虎子溝,手里拿著一把百煉鋼刀,讓林樂有些憂心自家大少爺會不會把刀子捅在自己身上。

    林淡拍拍自家前任小廝的肩膀:“放心,我的功夫也是應道長教的呢!”

    “小人知道。”林樂滿臉糾結。林淡能跟得上行軍速度是一回事情,但是砍老虎是另外一回事情!再說同樣是跟應道長習武,胡澈學習的那是刀劈石頭,林淡學的是神馬?大郎以為他沒看過他練武的時候嗎?那種慢吞吞的,看了能讓人睡著的拳掌,別說是打老虎了,就是打蚊子都未必能打死。

    林淡兩輩子加起來,武功什么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水平。畢竟真正對敵的經驗太少,最像樣的一次就是去年來北地的時候,不過那會兒更多考驗的是他的輕功水平。這一次打老虎……他只求自己不添亂就好。

    林樂不知道他的打算,緊張地跟在他身后轉圈,就怕一錯眼他就去喂老虎了。

    虎子溝的牧場如今還是一片荒地。雖然荒僻了一點,看上去倒是很不錯。一條約莫兩丈寬的河流橫穿而過,偶爾能看到底下的個頭不小的魚。

    河兩邊是一片占地頗大的平地,不遠處還有一間小木屋。

    阿樂把林淡帶去木屋:“這是之前那個兄弟搭建的,有些簡陋,大郎先休息。”

    林淡看了看,擺擺手:“不用了,你們撿一點柴火來,我來做飯吧。”

    幾十個漢子的飯食不是個小數目。不過林淡在路上也時不時露一手,其他人做的飯食,林淡也吃不慣。阿樂想了想,給林淡留下兩個漢子打下手。

    其他人鋤草打獵。他們還得趕在天黑前,清理出一片相對安全的地帶。

    在外扎營,距離水源近是不錯,但同時也意味著危險,因為野獸也很可能在同一水源取水。

    幾十個漢子一起發動起來,動靜可不小。他們就地取材做陷阱的做陷阱,做據馬的做據馬。他們防的都是大獵物,至于山雞野兔什么的,只是他們鬧出來的動靜,略一驚動之下,這些小獵物就已經躥出了草叢,順手隨便打兩只就行了。

    晚飯很豐富。

    “果然還是林子里吃的多。”林淡笑瞇瞇地吃完一碗燉蛋,又開始啃果子。

    有人摸了幾個雞窩,攢了不下二十個雞蛋。所有漢子們都自覺把雞蛋留給林淡,林淡也不推辭。他決定每天一個燉蛋,一碗放兩個蛋,燉得厚厚的!

    野獸怕篝火。今天清理出了一片平地,但是沒有時間搭建屋子,便攜的帳篷很好用,漢子們覺得這樣倒是挺好的。

    “下次帶上余道長的泥灰過來吧?那個屋子建得高,也寬敞。”迅速造完一個兵營們的軍漢們,已經是職業工匠,非常擁有發言權。